《论痴汉的合理养成》第44章


,退后半步再看看照片再看看我,最后喃喃得一结论,说确实有点像。
我一听头皮都快炸了,说这还了得,我跟个死人像,那敢情王铁锤身上的小鬼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他亲爹报复了?啧啧,果然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不得坑死他亲娘老子啊。
一听这个小亚来劲了,他拉大男人照片,贱兮兮冲我说,吴耀你看这男的,跟你一样是个小白脸类型,特别是鼻梁,是吧,秀气,是不是挺像的!
我操了一声,说儿子你大半夜能不跟你爸爸犯贱不?
王谢估计对我一整晚粗俗无遮拦的态度实在忍无可忍了,冷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转手拿了根黄瓜一把塞我嘴里,还恶意往里捅了捅,瞪眼睛示意我别打岔,小亚继续说。
小亚个孙子乐坏了,幸灾乐祸冲我挤眉弄眼,还偷偷跟王谢竖大拇指。末了这人又奸笑对我说,爸爸你还真是躺着也中枪,其实这事儿本跟你半点关系扯不上,都怪咱尼尼哥命硬,不受指挥,他要是软和点乖乖从了那只小鬼,估计这浑水还真没你蹚的份儿,可惜他不从,只好把你也顺带搭进去了。
我眉毛一竖,正要张口发问怎么个情况,结果王谢比我还沉不住气,身子都倾了出去,急切问小亚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道这关口上小亚也不嬉皮笑脸了,他揉揉腮板正脸,一本正经给我们分析起来自己脑海中臆想出的年度感情大戏来——
小亚说别看王铁锤有个女朋友还同居了,其实私心里对我肯定有那么点意思。他自己傻不啦叽很有可不懂,但潜意识是不会骗人的。
说完小亚似笑非笑看了眼才要抬手扇他嘴巴子的我,不顾我急赤白脸,利落道,吴耀,其实你也是他的劫,要不咱尼尼哥顺顺当当活了二十多年,阴差阳错就给你坑了呢。还坑得一个瓷实,这不,把自己都玩儿进去了。
好么,他这一刀子可算把我戳萎了。我心里头惴惴颠颠,那个不得劲就别提了。这一出是我这小人做的不厚道,要是找着王铁锤,我第一时间给他赔礼道歉任打任骂。
小亚没理我青青白白的脸,接着说,王铁锤咱都知道,八字重,算是神鬼莫近的体质。可还是因为你吧,意外着了道——哎哎别内疚了,不说现在内疚也晚了,他这次也是活欠的。前几天他还把你后瓢砸开花了呢,叫我我也得找个机会使劲坑死他。那什么,咱说到哪了?噢对——王铁锤着了道,但是命硬啊不受控制,小鬼没辙,就天天给他施加心理暗示,让他以为自己是个女人,深深爱着被砍了头的男人,连做梦都不放过,想让王铁锤早日成为他娘老子真正需要的人。可又因为王铁锤心里有你,你又跟那个死男人像,于是乎他就把暗示中的人给混淆了,几次下来他以为自己喜欢上你了,还傻乎乎跑学校去跟你表白什么的……
说到这小亚就没继续往下说了,一是俩男人产生感情纠葛放哪儿都有点惊世骇;二来是因为王谢脸色难看得简直比刷了白漆的土墙还有过之无不及了。
王谢现在整个人跟数九寒天的大冰块似的浑身冒寒气,不动声色都能让人感觉他身上正在往外结冰碴。过程中他丝毫没质疑小亚猜测是否正确,而在最后这种无聊问题上难得跟我较了真儿——就见他透明清澈的眼睛含了一汪冷色的水,一瞬不瞬盯着我,不许我错开,生硬问我说,为什么你没有告诉我?
我是一个头俩大,这事儿我能随便说么,我是嫌王铁锤死的不够快么?
可我明知道是这样,在王谢委委屈屈控诉我的时候,还是被他弄的心肝儿一下揪了起来。我嘴唇一哆嗦,直恨不得当场抱住他给他好好顺顺毛安抚一下,解释清楚我并没有在学校里背着你沾花惹草,我其实挺喜欢跟你呆一块儿的。
不过当着小亚的面儿,我死活干不出这种事儿。小亚鬼机灵,对爱恨情仇这档子事儿特别敏感。他已经隐隐察觉出我跟王谢之间似乎不太对劲,可他没挑明,眼神儿只在我们俩之间流转,静默中隐隐透出一丝兴味的怀疑。
我不敢肯定他有没有回忆起当初我手机接到灵异电话的署名就是王谢,我只知道,要是被他知道我跟一个奇奇怪怪的人物不清不楚,那我以后的日子可会被他挤兑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二丫的地雷,抱住狂亲。
顺便发布个寻人:铁锤哥,你去哪了啊~~~~~~~~~~~
44痴汉守则四三条:有人死了
四十三回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跟小亚相互扇了几耳光把对方彻底弄清醒了;才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刷了牙;拾掇精神了准备今天直奔事发地点去。
我今天状态不算很好;昨天夜里吃喝一通全吐了;身子还发虚来着。晚上为了睡觉避嫌;还自告奋勇跟小亚躺了一宿地铺凉席。今早儿起来我腰板子都快锈成老铁的了,半点弯儿拿不起来。
偏偏就因为这,王谢还特别不乐意,临睡前含着一汪春水控诉我不跟他睡一屋;醋坛子翻得厉害。我苦手;等了半夜小亚睡踏实了才敢偷偷摸摸爬起来,钻他卧室里哄了他半宿,直把这人鼓着俩腮的包子脸揉下去了;才得空回去小睡一会儿。
这不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两眼底下发青泛乌,跟我才是被鬼撞的那一位一样。小亚吃惊之余又四下里瞧,问王谢去哪了,怎么清早起来不见人了,给咱买早点去了?我呵呵一笑,嘲讽他个孙子命还想东想西想这么多。末了随口胡诌了个理由骗他,说这人出门扫大街挣钱去了。
临出门小亚还啧啧可惜,说今儿就咱俩半吊子冲锋陷阵,你还特别容易招东西,那地方指不定藏了多少冤灵呢,羊入狼口僧多肉少的,可真够说摹?br />
我刚洗完澡正擦头发,随口应付了一句,说怕啥呀,咱不是还有三叔么,你请三叔来,他老人家出马咱俩立马省事一大半。
小亚无比丧气“嗨”了一声,说快别提了,你是不知道,三叔早些年接手过一烂摊子,撞上一心术不正的泰国阿赞。这阿赞可把他膈应的,好几宿好几宿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那阿赞白生生的脸搁眼前来回晃悠。自以后三叔长记性了,对外发话说,凡是东南亚那一块儿的歪门邪道给一亿都不看,爱谁谁去,反正他是不想参与到那圈儿去了。
我擦完头发甩毛巾搭小臂上,边往厕所走边笑,说那你给打听打听,一亿不看,两亿看不看?
小亚跟我一道走过去,对着厕所镜子反光冲我比了个中指,恶意打量我几眼说,呸,就你这白条鸡的身子板儿,撑死两百一夜的货,还两亿呢,少做白日梦了。
我放好毛巾出来,骂道滚蛋成不,两百你还给不起呢瞎得瑟啥,赶紧滚赶紧滚,今天打车钱你付啊!
小亚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不跟我较劲。
……结果最后打车钱还是我出的。
小亚个损孩子出门前故意把钱包拉屋里,坐车到目的地才装模作样摸了几把口袋,学着电视里深宫娘娘的腔调哎呀一声,说耀耀啊真不好意思,出门走得急,忘带钱包了。
这可把我给恨得,后槽牙差点没摩出火。我点了几张票子递给师傅,找零过程一直拿眼刀剐小亚。不过恨归恨,谁叫出事儿的正赶上自己亲表哥呢,破财消灾吧。
这便紧赶慢赶花足了一个半小时,到了三叔的四角宅子。我跟小亚先询问了下进鬼宅的注意事项,别等进去又稀里糊涂给算计了。小亚临走时又顺了一大把辟邪的好东西,把三叔给气得,临门走了一人一脚把我俩踹出去了。
中间在屋里谈话,三叔论调跟小亚一致,说东南亚小鬼头只对付他主人选中的目标,对旁人没啥威胁。里面要是真存了女人自杀的怨灵,要闹腾早闹腾了,不会单瞅着我们俩进去这一时。我们进宿舍撑死跟那栋楼的姑娘一样当个观光客,进去找找线索,把小鬼请出来就算完了。回头他给我们联系一有能为的出马仙,让小鬼借着出马仙的口说一说王铁锤到底去了哪,这事儿怎么才算完,帮忙超度了女人就算结了。
我一听这事儿有眉目,还特容易,就悄悄发短信跟王谢异时空报喜,说好办了,去一趟把木雕带出来就行了,都用不着你出手了!王谢回我一条,意思是不同意,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还得全程盯着。
我说你盯着就盯着吧,可不能给小亚发现了。结果王谢没回我,估计是不乐意从我嘴里听到小亚的名字了,闹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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