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微单秦]洛阳劫》罗秦-微单秦]洛阳劫-第2章


就他那二儿子李世民,自己是打过多次交道,也看得出来,那说话办事儿隐隐就有帝王的风范,不是一般的人。要想要尽快平定天下,要想要让老百姓早点儿过上安定日子,那只有保大唐这一条路了。
秦琼没到洛阳之前这一路上,虽然说是游山玩水,但是看着老百姓民不聊生,自己心里也早就有了打算。可是万没想到,到了洛阳巧遇了老五单通单雄信,并且这单雄信已经被王世充招为了妹婿驸马公,这一见单雄信可就走不了了。秦琼有心说老五你别保王世充了,跟着哥哥投唐吧,可是这话不能说啊。漫说单雄信已经成了王世充的妹婿,就是不算这层关系,他和李家有杀兄之仇,单老五这人半辈子就惦记报仇了,瓦岗山上贾柳楼那么多兄弟,谁都能投唐,只有单雄信不可能。
今天单雄信揭开挑明这么一问,您说秦琼怎么说?说五弟我早想好了谁是明主了,就你那个仇人,我要去保他。这话一说出来,单雄信能当着秦琼的面儿撞了头。可你要不说,这不是瞒着他欺骗好兄弟吗?秦叔宝自己心里也过不去啊。
思来想去万般无奈,秦琼对单雄信说:“兄弟,你今天既然问了,哥哥不能不跟你说实话。这天下明主是谁,就这么几家有实力的,比较一下不用说大家都看得清楚,可绝不是这王世充,哥哥我是不可能保他的。郑王的心思咱们都看得出来,可我既然不打算保他,再在这三贤府这么住着可就不合适了,哥哥我明天就带着咬金和罗成搬出三贤府,离开洛阳城。”
单雄信一听这话,顿时如雷轰顶,他早想到过,今儿这话要是挑明了,二哥不愿意保王世充,那就可能要走,不过这话等真从秦琼嘴里说出来,单通是一个不舍百个不舍。他伸过手一下抓住叔宝的手腕子,问了一声:“哥哥你,你离了洛阳要去哪里?可是要去投你的明主吗?”
叔宝摇了摇头:“我只说若再择主必须谨慎,却还没有去投谁的念头,此番若是带了咬金和罗成走了,想必还是暂且游历天下吧。”
单雄信一咬牙,面对着二哥秦琼,大英雄竟抛不开满腹的儿女情长,他这眼圈儿可就红了,单雄信一辈子没对别人说过软话儿,此时也忍不住张口挽留:“二哥,既然您还没有去投谁的念头,就在兄弟这儿再住些日子吧。今天的话,你我兄弟二人既知,今后就再也别提了。从今往后,咱们只叙兄弟之情,不谈天下之事,二哥您说如此可好啊?”
秦琼听单雄信如此一说,心如油烹一般,心想五弟和李唐解不开的仇疙瘩,我今后如果要襄助李唐平定天下,早晚要和五弟疆场对面,弟兄之情怎么能够保全呐!罢了,如今也只有自欺欺人,能够兄弟们多待一天,就多待一天吧。
想到此处秦叔宝凝眉苦笑:“五弟,好一个只叙兄弟之情,不谈天下之事!如此来来来,咱们弟兄今日一醉方休!”
作者有话要说:
☆、第2章
两个人端起杯来,杯杯尽盏盏干,再不提前面的话。转眼之间,天色已晚,俩人心里有事儿,都喝得过了量了。这天一黑,百灵台建在高处,就觉出这夜风带着凉就起来了。单雄信酒量还得说比秦琼好,见这夜风一起,毕竟还是惦记着二哥身体底子虚弱,怕酒后吹了风不好,于是说:“二哥,看这天色已晚,小弟送你回府吧。”
叔宝素常饮酒一般都甚有节制,再加上自从在扬州和瓦岗的两次大病过后,罗成一直都看着他,不让他喝酒,今天和单雄信这一喝酒,自己也知道有点儿过量了。现在一听单通这么说,也就点点头,心想今天这话也说开了,兄弟俩心里这扣子既然解开,自己赶紧回府歇歇也就得了。
他这一站起来,酒往头上撞,眼前有点儿发花,身子就一打晃儿,单雄信眼疾手快,一把就把他给扶住了。这时候一阵夜风一吹,叔宝酒后身子本来燥热,那毛孔都是打开的,被这凉风一冲,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单雄信正扶着他,他这身上一抖,单雄信可就觉出来了,心想别再吹了风生病,赶紧把旁边儿椅子上自己的大氅给二哥披上,他自己身强体健反而不觉得什么。
刚把衣服给秦琼披好了,扶着他想往下走,忽然就听百灵台下小路上蹬蹬蹬脚步声音响,一溜儿小跑儿就上来一人,人还没到声音已经到了:“表哥,五哥。”一听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罗成。
罗成怎么来了呢?书中交代,单雄信单独拉秦琼来百灵台,罗成和程咬金都知道,秦琼出来之前和和他们俩都嘱咐过了,猜到老五有话说,所以让这俩人安心在府里待着。
程咬金和罗成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些日子哥儿仨私下也没少聊这事儿,心想今天要是这俩人能说开也好,是要走是要留就等秦琼回来给个信儿,反正都听他的。可是这一等不回来,二等没消息,眼见着这天都擦黑儿了,这俩人怎么也不回来呢?罗成可就坐不住了,想着你们有多少话也该说开了啊。再等等,都已经掌灯了,还没回来,罗成可等不了了,骑着马直奔百灵台而来,直接就来找他们了。
他这一跑上来,一眼就看见单雄信正扶着秦琼,秦琼满脸酡红,身上还披着单雄信的大氅,罗成一见不由得心里一惊,顾不上别的先抢步过去把秦琼接到自己怀里,慌慌张张问了一声:“表哥,你怎么样?”
秦琼一见是罗成,冲他笑了一笑,说:“没事儿。”
单雄信也在一边儿解释:“老兄弟,我跟二哥聊得一高兴,就喝得多了点儿,你放心,二哥没事儿。”
罗成这时候也看明白秦琼果然没什么事儿,就是酒有点儿过量,身上酒气甚重,他这心一放下来,脸可也就撂下来了。小罗成一闻表哥身上那酒气,再一看旁边儿的单雄信,心里就有股邪火儿往脑门儿上撞。他伸手就把秦琼身上披着的单雄信的大氅给解下来了,往单雄信手里一递,说:“五哥,您也喝得不少吧,回去这路上冷,你自己也披上吧。”
说完又把自己的白狐裘拽下来,严严实实就给秦琼裹上了,一边儿裹一边儿嘴里念叨:“表哥啊,您这胆子也真够大的,上次送五哥下瓦岗的时候,喝完了酒回去就吐血了,现在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了,还敢喝这么多!”
秦琼一听他这么说,赶紧想拦可已经晚了,单雄信已经把这话听了个满耳,再看单雄信,那脸都白了,叫了一声“二哥”再也说不出别的话。
秦琼心里明白这是表弟生气了,故意把过去的事儿拿出来说给老五听,让老五心里难受。他赶紧跟单雄信说:“五弟,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别放在心上。”
罗成一听火儿更大了,哼了一声说五哥,我跟表哥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您以后再说吧。说完半扶半拉着叔宝就一路下了百灵台,上马回转三贤府,这百灵台上只留下单雄信一个人看着叔宝和罗成远去的方向半晌无言。
按下单雄信心中难过不表,单说秦琼和罗成,俩人回到三贤府,罗成拉着秦琼一路往里走,进了屋回手儿把门儿一关,把门闩也给闩上了。
秦琼见他这样就是一愣,再看罗成那脸色铁青,一开口声音沙哑,完全不是平常脆生生的那样子:“表哥,你,你让我说什么好!”
秦琼看罗成这样子知道他气得不轻,可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气成这样儿,他拉着罗成到里屋坐下,放低了声音问:“表弟,今天跟五弟去百灵台的事儿,我不是事先跟你和咬金都说了吗,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这一句话还真把罗成给问住了,他一肚子九曲十八弯的心思,没一句能说得出口。他一心就想和表哥在一起长长久久,自从知道了秦琼的病,他这日子过得如履薄冰,又要百般尽心地帮他调养,又怕让表哥自己看出来。到洛阳这么长时间,罗成不像秦琼那样和单雄信有那么深的情分,又不能像程咬金那样俩眼一闭什么都不操心,这日子过得叫一个憋屈。
今天表哥和单老五去了百灵台,他这里足足就惦记了半天儿,实在按捺不住了跑到百灵台去一看,又看见表哥醉成这样儿还靠在单老五的怀里,这心里是又气又恨又怕。气得是表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恨得是单雄信那么没有眼色,上次表哥吐血就是因为给你送行,这次也是为了和你这份儿情义日夜忧心;怕的是上次秦琼在瓦岗送单雄信的时候吐血的情景就在眼前,这次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事儿。
可是秦琼一问他这生气的理由,哪条儿也说不出来,憋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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