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微单秦]洛阳劫》罗秦-微单秦]洛阳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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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书不重叙,这样喝了吐,再喝再吐,又折腾了两回。直到最后吐到盆里的完全都是清水,没有颜色了,谢映登这才点头,说总算吐干净了。
再看秦琼和罗成俩人,都是一脸一身的汗,真给折腾得够呛。但是大家伙儿一看,秦琼的脸色比刚刚又好了些,嘴唇儿也不是那种又青又紫的颜色,总算像个活人了。秦叔宝这时候可就慢慢清醒过来了,就觉得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从胸口到嗓子眼儿像火烧的那么疼,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反而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罗成赶紧拿水又要给他往嘴边儿送,谢映登赶紧提醒,说这次不能喝,二哥您就只能抿一小口儿润润嗓子,否则喝下去还得吐。秦琼已经明白了,也认出是九弟谢映登,知道这又他来得凑巧把自己给救了。他抿了口水,润了润喉咙,这才能说得出话来,叫了声九弟,说辛苦你了。
谢映登苦笑一声,您以后可别再这么辛苦我了,鬼门关前愣往外拉人,这活儿以后越少越好。他跟秦琼说,二哥您这体内的毒我刚刚拿药给您清出来了,剩下就是这伤口了,这药劲儿一时三刻能把这毒逼住在这伤口里边,咱们得马上处理,您可忍着点儿。
让军医取来清理外伤的工具,谢映登吩咐让罗成也脱鞋上床,坐到秦琼的背后,抱住了他的身子,又把尉迟恭和程咬金叫过来,让尉迟恭把住了秦琼的左臂,程咬金按住了他的腿。谢映登跟大伙儿说,本来按理说应该先服止疼的药,等起效了再来处理伤口,可是如今情况特殊,二哥那肠胃已经受不了药了,喝什么进去还得吐出来,而且这时间上咱们也等不起,过了这一时三刻,这毒还得进到身体里边儿去。所以实在没办法,只能就这么弄,二哥现在身子弱,这疼要是忍不住他就得挣歪,我没让那些军医来,因为他们恐怕按不住。
说着他从每个人脸上都看了一圈儿过去,告诉大伙儿,哥儿几个,你们狠狠心咬咬牙,可给我按住了。仨人都点头答应,谢映登又让军医给拿过干净的药布过来,卷成卷儿,跟秦琼说,二哥你把这个放嘴里咬着,要不我怕你一会儿疼得厉害咬着自己舌头。秦琼没什么力气答话,勉强点点头,张嘴把药布卷儿给咬住了。
谢映登把小刀子拿出来,用烛火仔仔细细烧了一遍,搭下手的军医递过一瓶刚刚打开盖儿的烈酒,谢映登吸了口气,把这酒冲着伤口就浇下去了。他这酒往伤口上一浇,旁边儿的秦王李世民就是一哆嗦,就觉得自己看着都受不了。
罗成就觉得自己抱着的表哥的身体刚刚还是软绵绵的,这一下子马上绷得跟石头那么硬,他赶紧俩手一使劲儿,把表哥的身体整个儿给箍住了,让他一点儿都不能动弹,尉迟恭和程咬金也是手底下用劲儿,一个拉着胳膊一个按住了腿。谢映登把酒往旁边儿一放,手里小刀子一举,奔着伤口可就下去了。
解九爷自从跟了叔父谢弘仙长学道,也涉猎了医卜星相,也常常跟着叔父到民间行医施药,遇见些个骨断筋折外伤严重的也经常要施以一些外伤的手术,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手底下的人是自己磕头的弟兄,而且来不及用止疼的药,这等于就是从身上生往下切肉。谢映登一横心,咬住了牙,手底下刷刷刷动得飞快,他知道自己这里动作越快,二哥那里就能越少受点儿罪。
秦琼这伤口虽然就是让那飞钵的边儿划的一道口子,可是这毒太厉害了,周边的血肉都变成又黑又紫那么种颜色,谢映登得把这些腐烂的地方全都切下去,到最后留下的完全都是还没中毒的血肉,得看见正常的颜色了才行。咱们这儿上嘴唇儿一碰下嘴唇儿这么一说,那真要干可没那么容易,秦叔宝紧紧咬住嘴里的药布,可是这种刮骨削肉的疼,哪是能忍得住的。他实在疼得受不了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地就开始挣,可是又被三个人给压制得死死地一点儿都动弹不得。罗成就觉得表哥这身子一直往后绷,脖子一个劲儿地往后仰起来,绷得就像一张弓一样。罗成手里用劲儿抱住秦琼的身子,也不管他听得见听不见,在他耳朵边儿反反复复地哄着:“表哥,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就谢映登手底下那么利索,这伤口的血肉也足足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处理好了,秦叔宝只疼的两次昏过去又醒过来,这满屋子的人没一个脸上有人色儿的,罗成程咬金尉迟恭不说,就连旁边儿的李世民徐懋功,那看得脸都是又青又白。
好容易把这些腐肉全都削下去,又用上好的刀伤药给敷到伤口上,最后包扎好了,这才算完事儿。等谢映登嘴里说出“好了”这俩字,尉迟恭和程咬金一撒手,“咕咚”“咕咚”一块儿坐地下了,就刚才那么拽着胳膊按着腿,再眼睁睁看着小刀子从二哥身上往下拉肉,这俩人平时多么骁勇,多么大大咧咧,现在也都受不了了。战场上杀人不眨眼那是对外人,现在看着自己的弟兄受罪,那能一样吗?
罗成抱着秦琼的身子,这时候才觉出自己两臂发酸,全身发软,把俩手撒开,把秦琼放躺下,一看表哥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但是呼吸还算平稳。用手轻轻一捏秦琼的下颌,把嘴里咬着的药布给他取出来,一看上面血迹斑斑,罗成心里一惊,赶紧抬头看谢映登,谢映登往叔宝嘴里看看,说别担心,这是咬得太狠了牙根儿上出的血,不是吐的血。罗成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从床上站起来,刚一起身儿就是一栽歪,谢映登眼疾手快伸手托了他一把,说老兄弟你怎么了?
罗成搭着谢映登的手站稳身形,苦笑了一声:“九哥,我没事儿,就是腿有点儿软,等缓过劲儿来就好了。”
程咬金坐地下拍拍自己大腿:“别说老兄弟,就连我跟大老黑腿都软了,兄弟,这活儿可真他妈不是人干的!都是那和尚害得二哥受这份儿活罪,日后那和尚要是落到咱们手里,我非拿你刚才那小片儿刀活剐了他不行!”
程咬金一说这句话,罗成心里的火儿腾地就撞上来了,看着秦琼暗暗咬牙,心想表哥表哥,我一时心软,答应了五哥,不帮着唐营打洛阳城,没想到他们找这样的妖僧来打唐营,把你给伤成这样。我只说有我在你身边,能够保你平平安安,怎知道要眼睁睁看你受这份儿罪啊!如此看来,这做人不能心软,你做不了的事情还是我来帮你做吧。
他这里想着,就听尉迟恭和程咬金在那儿嘀咕,尉迟恭说:“程大哥,你说的简单,那和尚要是落在咱们手里,谁都饶不了他,可是他怎么才能落在咱们手里呢?要我看他那马上的功夫实在稀松平常,可就是那歹毒的飞钵,谁都破不了啊。”
谢映登冷笑一声:“要破那和尚的妖术却也不难,我自有对付他的法子。”
罗成眼睛一亮:“九哥,您能破那个飞钵僧?”
谢映登微微冷笑,当年神射手的豪气俨然重现:“区区一个妖僧不在话下。”
罗成点点头,既然谢映登可破飞钵僧,那就好办了。他扭头冲李世民一拱手:“秦王千岁,我表哥重伤在身,看来难以继续领兵,那么我问一声您这唐营之内,可用何人为帅呢?”
李世民一听这话,看看徐懋功,徐懋功也瞅瞅李世民,俩人一对眼神儿,别看没说话,都瞅得出来对方眼睛里边儿发亮。李世民摇摇头跟罗成说:“罗将军,您别看咱们唐营兵多将广,但是奈何一节,没有可以为帅之人呐!”
徐懋功也搭茬儿了:“是啊,如今二哥伤重,看来咱们只能暂时挂起免战牌,等二哥好转之后再打洛阳了。”
罗成看了看徐懋功,心说三哥,您甭挤兑我,都是明白人,不用给我玩儿这一套。本来按我的脾气就该等着你跟李世民来求着我,奈何我过去说过不替唐营打洛阳的话呢,算了,这话还是让我自己说吧。
罗成说:“殿下,我罗成自从进唐营以来,寸功未立,如今既然我表哥不便继续统兵,我愿代行军务,替他来打这场洛阳战事,您看如何?”
“哎呀罗将军,此话当真?”李世民差点儿没蹦起来,赶紧抢步上前冲着罗成一揖到地,“如此罗元帅请上,受小王一拜!”
罗成用手一搀:“秦王殿下不必多礼,我表哥伤成这样,什么登台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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