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再世为王》第122章


总算是除去了外袍,流烟长出了一口气,才一抬头,就对上罗铭戏谑的目光。不由就恨了上来,人也被激起一股狠劲儿。罗铭摆明了是笑话他手下笨拙,没有经验,可他也是个男人,又与罗铭拜堂成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难道他不主动,自己就不能主动些?
又往前凑了凑,流烟发狠似的拉扯罗铭的衣裳,三两下把单衣扒开,整个褪了下来。
罗铭半身赤/裸,眼中更添了笑意,就这样看着流烟轻轻用指尖碰了碰他,像确认无误似的,用手掌抚过他腰腹,肋下,渐渐转到了肚脐附近。
身体顿时热了起来,罗铭忙按住流烟的手,笑道:“才刚开始就直奔正题,未免太没情趣了些。”
一句话把流烟打击得够呛。刚刚的勇气也消失殆尽,听罗铭打趣他,也只恨恨地扑上前,吻住罗铭的嘴唇,让他别再说了。
伏在罗铭身上,流烟眸中波光流转,平添了无限风情。罗铭再也忍耐不住,搂着他亲吻许久,猛一翻身,将流烟压在身下,转目之间,见床榻上还有没扫净的干果,从里面拣出一枚粟子,剥开外壳喂进流烟嘴里,不让他咽,只让他衔在口边。
流烟正觉纳闷,罗铭便欺身吻了上来,舌尖顶着粟子,慢慢推进流烟口中。
流烟心神恍惚,口中渐渐泛起微甜的滋味。罗铭不断向前,流烟也小心回应,这一吻格外甜蜜缱绻,竟比刚才的美酒还要醉人。
转天一早,便看见心爱之人睡在身旁,罗铭心满意足,起来后不让他人服侍,亲自为流烟淋浴更衣。
穿好了衣裳,让流烟坐在铜镜前,罗铭揭开镜匣,从里拿出一把桃木梳子,理了理流烟散落肩头的青丝,仔细梳理。待理得顺了,便取过一把剪子,剪下一缕,与自己的头发绾在一处,用红线扎好。
收入锦囊,贴身放好,罗铭笑对流烟道:“结发夫妻,白首不离。”
流烟眼眶发热,心中只愿来生相守,三世有约,不只今生今世,以后的生生世世,他都愿与罗铭长相厮守。
106章 番外三 
重佑三年八月;时值初秋。
这日重佑帝临朝,文武百官分班站立;正谈国事,永泰殿外黄门官突然闯了进来,跌跌撞撞来到玉阶之下;扑倒大叫:“皇上;不好了,北莽大军压境;已到玉龙关前!”
众臣大惊;北莽新帝才刚刚登基,到如今还不足半载,正该休生养息;整顿山河才是,怎会选这个时候南攻东离。
罗铭坐于高台之上,听了黄门官的奏报,非但不急,反而摇头暗笑:这个燕君虞,就急成这样?
开口安抚,让众臣不要慌张,罗铭又细问黄门官道:“北莽军队由何人统帅?”
黄门官答道:“回万岁,是北莽新帝燕君虞。”
罗铭闻言心中安定,答声:“知道了!”让黄门官退出殿外,将此事略过不理,继续与百官商议国事。
退朝之后,此事已传遍宫廷,天庆帝急诏罗铭前去询问,罗铭笑道:“父亲不要忧心,这次北莽大军前来,于东离有利无害,您安心歇着就好,近日时气不对,早晚寒凉,别着了风寒才是。”
天庆帝这才安心,罗铭与他一起用了晚膳,又说了两句闲话,才回自己的寝宫去。
又隔一月,燕君虞亲率一众北莽使臣,进入东离境内,宣称要到京城朝见天子。
东离国中人心惶惶,都不知这位北莽新帝打的什么主意。
燕君虞登基半载,对他的传言已传遍四国。都说他冷血无情,比其父石洪升有过之而无不及,三年时间,他杀尽他十六个兄弟,以雷霆之势登上皇位,有如神兵天助。
中间种种杜撰不足细说,总之是越传越斜乎,燕君虞在众人眼中,也就等同于凶徒、恶鬼,闻风便要丧胆。
燕君虞登基之后,立刻改随母姓,将石字从北莽朝中彻底抹去。此举实属大逆不道,就算对亲爹有什么不满,也不能恨到连祖宗都不要了。皇帝改姓,简直是笑话,北莽朝中大举反对,燕君虞痛杀一批,这才没人敢再言语。
朝中安定,燕君虞便开始整顿吏治,施行新政,大肆减免赋税,废除了商家子不能入朝为官等旧例,开垦农田,兴修水利,半年的光景,竟比石洪升登基数载做得都多。
百姓们大为拥护,对燕君虞也感激不尽,过去他们一年只交税赋就交不清,各项名目花样繁多,连买个针线、菜刀都要交税。如今总算是免去了冗杂赋税,他们的日子可好过多了。
重佑三年九月十二,北莽使臣觐见。
礼乐齐鸣,燕君虞带着十二位北莽朝臣进了永泰殿。罗铭往下瞧了一眼,燕君虞身着玄色长袍,长身玉立,比三年前更添了几分沉稳气势。
彼此见过礼后,罗铭吩咐:“赐座!”
落座已毕,先说了几句官话,无非是两国交好,长治久安等语,气氛热络祥和,东离众臣全都松了口气,看来北莽是前来主动示好,并不是原先所料的,是挑事来了。这就好,两国都是新帝初立,朝中不稳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再起战火了。
谈了一个早上,眼看天近正午,罗铭刚要让人备下筵宴,款待北莽使臣,却见燕君虞突然话锋一转,朝上说道:“此次前来,除去与东离签订盟约外,孤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燕君虞言尽于此,说完了便向旁边瞥了一眼。
宁幕欣哪用他人提点,他在乱世中活了下来,官位不降反升,哪能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立即站起身来,走到玉阶之下,朝罗铭躬身施礼,满面堆笑,说道:“北莽与东离山水相依,互为紧邻,能够从此交好,是万民之福。为能永以为好,我主万岁特意亲赴东离,前来求亲。”
东离朝臣窃窃私语,燕君虞来求亲,这不是要东离指派公主和亲?和亲之事与要人质无异,如此还说想永以为好?
文官中有人上前,指着宁幕欣,痛斥北莽是司马昭之心,明摆着意图不轨,还说有意交好,分明是表面交好,暗地里却另打别的主意。
宁幕欣不慌不忙,摇头晃脑举出若干前朝实例,说和亲也并不都是悲惨结局,也有夫妻和美,白头到老的先例。他们是诚心诚意前来求亲,绝没有半点坏心思。
东离众臣怎肯听他的,你一言我一语,又勾起了陈年旧恨,更加不肯让他,言语犀利,真恨不得当场将他生啃了,消消心头火气。
宁幕欣与东离众臣舌战,罗铭稳坐在上,看着燕君虞脸上变色,已经露出几分焦急,不由便想偷笑:哼,你也有今天!
又看了半晌,罗铭才慢悠悠地道:“众卿不要急躁,还是听听燕国主想要娶哪位公主为妻,是真心实意,还是另有他图。问过之后,众卿还觉得无理,再反对不迟!”
众臣这才住口,目光全都转向了燕君虞,看他如何作答。
燕君虞双眉紧锁,抬头狠狠瞪了罗铭一眼,若说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还情有可原,可他也用这事来拿捏自己,真真可恨!
罗铭脸上似笑非笑,见燕君虞瞪他,心中更觉痛快,越发装起了糊涂。
谁叫这个燕君虞在他面前装了那么些年,哄得他拿这人当了知己好友,到头来却是个敌国的探子,得知真相,自己心痛难耐,真恨不得砍他两刀,可燕君虞却一副自在样子,游刃有余,更让罗铭心生恼恨。不趁此时刁难他,更待何时?
永泰殿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盯着燕君虞看,燕君虞张了张嘴,莫名有些紧张,偷偷瞧了瞧蒋念白,见他目光低垂,脸上也没任何表情,心里更是没底,不禁苦笑一声,故做镇静,朗声答道:“孤要迎娶蒋念白,蒋大人为妻!”
此语一出,众臣先是一愣,后又满朝哗然。
有人觉得可笑:咱们东离的皇帝娶了一位男后,已算是轰动四国,如今这位北莽的新帝也来跟着凑热闹,竟然不远万里,亲自来东离求亲,要娶东离的首辅为妻。这可真是稀罕。
也有人觉得此举实为污辱,虽说燕君虞是一国之君,可蒋念白在东离也是一下之下,万人之上,股肱之臣,是当朝一品大员。如今他年纪尚轻,资历尚浅,等再过上几年,以罗铭对他的倚重,就算想要位列三公,列土封候都不成问题。燕君虞在朝堂之上,公然说要娶蒋念白为妻,且不说此事成与不成,只这一番明目张胆的言论,对一国首辅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燕君虞说罢,就让宁幕欣抬上花红表礼,说道:“这是孤为蒋大人准备的聘礼!”
不一时下面抬上许多红木箱子,细数足有数百,抬上金殿,宁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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