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我的角色会说话》第56章


“得了吧。”沈丹霏冷笑,“白莲花都装这么难看,滚,老子没你这么丢人的徒弟。”
一直唯唯诺诺的蝉喧炸了,“你说话客气点!我一直当你师父,对你这么好,最后只得到一个滚字吗?”
“嗯。”沈丹霏淡定地回了一个字,把蝉喧踢出去了——yy,帮会双管齐下。
现在是中午,人挺多,经历了帮主莫名下线,夫人发火踢徒弟,脑补出了一出徒弟抢师父情缘的伦理大戏,纷纷冒头问怎么一回事,其中包括鸠浅那个备胎剑意。
“怎么回事?”鸠浅跳来yy,问。
沈丹霏正被蝉喧在密聊里骚扰,内容无非是818见、等着散帮会这种*警告,与她在鸠浅面前塑造的失恋单纯少女形象完全不符合。随便截了两个图,沈丹霏图文并茂地跟鸠浅说了,鸠浅沉默两秒才开口,“这我知道,我是问雨声寒怎么了。”
毕竟是朋友,沈丹霏不打算彻底瞒着他,换个说法,“被盗号,这几天不能上线。”
鸠浅松口气,“没事,找客服就好,这几天我和渺渺都在,出不了乱子。”
他们俩在闲聊,帮会里忽然有一群人接连退帮,而且是上线下线连小号一起走了,以天策空绝为首,大多是平日活跃的好战分子。三十来号人不声不响的离开,帮会其他人不是瞎子,分裂的流言悄然产生。
“接下来是找个帮会跟我们宣战吧。”鸠浅哈哈笑,“每次都这样,好烦。”
沈丹霏的密聊频道遭到蝉喧刷屏,边屏蔽边吐槽,“现在开始骂仗热身了。”
“蝉喧吗,”鸠浅替她想了个主意,“哎,你给过她那么多钱,举报她盗号一封一个准。”
没想到能这么玩,沈丹霏感叹鸠浅的机智,“说好的喜欢她呢?”
“以前傻傻的挺萌的,”鸠浅哀怨,“当你徒弟之后,就变得……唉,你再收一个呆卡萌赔我。”
连连答应,沈丹霏没能和鸠浅瞎侃多久,那些退帮的人已经找到一个小帮,急不可耐地对他们宣帮战了,看来是想先赶走玄歌白天的散人学生党。
鸠浅正巧今天调休,找了人去护。沈丹霏心乱,没有做好决定,干脆和他一起行动转移一下注意力。
对面是分散骚扰,他们也需要分为几拨去对付,治疗严重不足,大多数时间跟亡命之徒一样,打得极为憋屈,沈丹霏在这么一个没有治疗的队里,看对面在大奶庇护之下士气高涨,真是后悔不搞一套补天装。
突然,她得了一个握针的buff,前头要死的天罗兄弟更是待遇优厚,水月长针,激动地引爆一地暗藏杀机庆祝,搞得对面猝不及防减员。
月栖加入了队伍。
【小队】寸寸埋骨:?
【小队】月栖:我讨厌蝉喧。
不得不说,玩游戏也是有天分高低的,月栖就是那种被人当作奶花不弱的神例子,蝉喧要赶上除了用宏真心玄乎。月栖一个人奶小队,各种卡视角避免集火而死,还能游刃有余地调戏蝉喧,碧水春泥一驱一个准,蝉喧束手无策,空蓝一次后索性躲在补天后头刷利针卖萌。
对面的补天意识到队友是个傻逼划水离经,放锅都远离蝉喧,在发现自己的dps除了一腔热血没点屁用之后,技术性下线。
本来他们5v5两个奶都打得吃力,现在少了个补天,蝉喧一急,忘了月栖没来时自己5打4的行径,玩起双标。
【附近】蝉喧:呵呵,以多欺少。
【附近】脆皮芒果派:卧槽你们奶毒掉线怪我咯?
【附近】月栖:行,我们4v4。
沈丹霏不满意了:以多欺少很爽的,装什么潇洒。
【月栖】悄悄地说:你去帮雨声寒。
【月栖】悄悄地说:君子风让我登录雨声寒的帐号,使用符咒和佛经,嘱咐伤害很大,千万不能弄错,一个时辰就死。
你悄悄地对【月栖】说:你那么好心?
【月栖】悄悄地说:你是敌人的敌人。
【月栖】悄悄地说:要不是我发现君子风把自己帐号给别人,中途下线,雨声寒早就死了,你要补救赶紧吧。
沈丹霏总算明白了君子风的意思:他比较信任月栖,把杀掉雨声寒的重任交到她手上,又担心月栖那里有变,白白被删号,把自己账号给蝉喧。最好的情况,月栖和蝉喧两人都做到了,雨声寒死掉,他上线捡漏,还可以杀落单的其他角色,差一点的情况,蝉喧登录取消删号。
只要蝉喧和月栖其中之一遵守承诺,他就能安然无恙。
偏偏,蝉喧因为月栖心生嫉妒,节外生枝,月栖瞧见君子风登录,察觉不是本人,意识到君子风把帐号给出,变了主意半途而废。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性命。
沈丹霏想要感慨一下,没张口,记起来附近再没一只小肥咩安静地听她说话了。
登时,她一直压抑的焦躁如膨胀的气球,越来越大,一下下接近爆破的边缘,折磨得人难受。
沈丹霏突然间发现自己很懦弱,不管雨声寒是不是一个数据,她就是放不下他,即使她去隐雾山一无所获,做点蠢事又怎么了?她已经浪费了半个小时,还要继续拖延吗?
当机立断地拿起手机,沈丹霏拨给了一个自己最信任的人。
“哎呀霏霏你居然给我打电话啦!”大炮的声音很开朗。
沈丹霏一边关电脑,一边说,“走,去爬山。”
☆、第48章 隐雾山
沈丹霏开了多久的车,就听大炮打了多久的呼噜,心情越来越烦躁,抽空摇醒好友,给个白眼,“你这样怎么爬山?”
大炮揉揉眼睛,迷糊道,“现在应该有缆车……了吧。”
“我查了,最近停运。”沈丹霏无情地告诉她真相。
“啊啊啊早知道不去了……”噌的坐直,大炮拿手机确认,惨叫,片刻后又欣喜,“咦,袁戍发朋友圈,”
又开车又着急,沈丹霏看大炮那喜不自禁的模样就来气,“你怎么有他微信的?”
“哼,一中是我的地盘!”大炮昂着下巴,在沈丹霏鄙夷的目光中软和下来,“呃,是蒋老师的地盘。昨天我起早,特意回去看蒋老师,蒋老师记得我,还问起你现在怎么样了。”
沈丹霏想起那个身宽体胖的班主任,表情变轻松了些,“她记得我?”
“是啊,当年你的分那么高,却为了家人选d市的大学……蒋老师当年操碎心,家访多少次了,就希望你换志愿!”大炮说上瘾,忍不住又惋惜了一次,逞了口快又吐舌头,“呸呸呸,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的。”
沈丹霏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让蒋老师介绍袁戍给你?”
“哈哈,蒋老师现在快退休了,清闲,喜欢做媒。”大炮得意,“我刚说自己没对象,她就提起袁戍了。”
“嗯。”沈丹霏有心事,又被提起郁闷的过往,对于闲杂事项没什么反应。
大炮话痨,天天宅在家里,好不容易逮到人说话,嗨起来止都止不住,“不过呢,人家确实看不上我,我只好加个微信,美化一下牛鬼蛇神出没的朋友圈,哎,你要不要看看?”
拐进景区大门的沈丹霏斜了她一眼,杀伤力强大,吓得大炮悻悻然缩回座位上,默默为袁戍点赞。
“下车。”沈丹霏一手拍醒沉浸在手机的大炮。
大炮麻溜地从后座拿包,背起来就跑,甚至一气呵成地去买好两张票,奉到沈丹霏面前,“女王大人。”
沈丹霏鄙夷看她一眼,抽出票加快脚步,用无形的气场把检票姑娘吓得说不上话,片刻后反悔,揪紧大炮的背包带往前拽。大炮觉得自己像个被妈妈逮到的小兔崽子,挺没面子,可是又觉得被拖行分外省力,心想没人认识自己,安心乖巧地顺着沈丹霏。
她们走了不久,沈丹霏就驻足地图栏前仔仔细细地观察,顺便拍下,大炮无聊地乱晃,走开了十几步,正对上通向山脚的大道。不一会儿,她听到了一个不祥的声音,“唐棋?”
唐棋是大炮的大名,小时候家里意图让大炮成为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淑女,可是琴、书、画要交学费,棋倒是简单,爷爷那里有现成的,她爸妈心想精通其一、也能装逼,大手一挥顺便定了她的名字。
可悲的是,大炮除了认识一个真的琴棋书画都会的沈丹霏,基本跟爸妈的期望没半毛钱关系,围棋早当破烂扔了。顶着一个诡异的大名,大炮每次自我介绍基本会被问会不会下棋,每次听到有人叫她时常有种莫名的羞耻感,谦逊地让每个人都叫自己的外号“大炮”或者“小唐”。
上一次这么叫她全名的……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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