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42章


_____________未完待续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说会不会来不及了,总有些东西是要留给自己的,如果他们不见了,或者有一天你已经走到足够遥远的地方,再去回首。一切都不再是此时的了······
☆、番外(六)
愚人节番外
“叮铃铃,叮铃铃······”颤音的上课铃敲得人耳膜生疼,引起脑子里一片嗡鸣。
忽然一个棒槌朝我砸来,随之而来的是:“吴邪!给我滚到走廊罚站!”
晕晕乎乎的起身,下意识的朝走廊龟速移动,视线晃过坐在教室里黑压压的苦读少年少女们最后定格到门外灿烂夕阳下的翠绿丘陵。真像一个皇家陵墓,而我们这些人也许就是世世代代禁锢在这里的守陵人。
当然,这只是某个他们看起来非常荒唐的念头。
二中的学生三年一轮回,想留都留不住,哪里谈得上禁锢。我一直觉得沉闷坐在教室里装作认真拼命或者真拼命学习的同学太笨,倚在教室外贴着白色大块磁砖的墙上,眯着眼看流云飘过山顶,实在是一种享受。
班里那个装逼的张起灵,就坐在窗户旁边的座位上,一只手撑着腮帮,似乎非常认真的听着老师的谆谆教导。只有我知道,那都是假象,这货从来就没听到过别人的声音,是个十足的木头外加娘娘腔。
阿发阿克斯锃亮的脑门在黑板前跳来跳去,这一切只有出了教室才异常有趣。
“下课了,老师,您辛苦了。”嗲得不行的女声日复一日的念着这同一句话,真是无趣。抖抖有点发酸的小腿,王小胖从放学后的教室里第一个冲出来,用他肥硕的拳头一拳砸在我身上,内伤不已。
“嘿,今晚接着撸啊,我说哥们儿,刚刚就差拿圆锥戳你了,怎么就喊不醒你呢?”小胖一脸幸灾乐祸。
我甩甩脖子,做了一个深沉的姿势,道:“撸你妹,明儿个小爷我要去约会,别说我认识你,怎么越来越猥琐!”
“别啊,你过来。”小胖神秘兮兮的说,“刚才张起灵答应跟我们战队一起打了,这次冠军十拿九稳的!”
我一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张起灵那厮可是出了名的高冷,他能答应这事?
小胖对我的怀疑了然于心,贼眉鼠眼笑道:“昨天愚人节你不是才跟人家说这事吗?”
To be continued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要说:
☆、铜树烛龙
第四十五章铜树烛龙
从漫长的甬道走出来,脑子里沸腾一片的杂乱想法渐渐平静下来,我既然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个主角,不就意味着那个肩负干掉终极boss的伟大作死使命的人肯定不是我了。这真是喜闻乐见喜大普奔的好事情。
但是潜意识里的命令强迫我往前走去,虽然我现在很想离开这里,就算不知道自己是谁不也可以活得开开心心么。但是那个被困在地下深处的那个人怎么办?好歹人家还是我在身陷危险的时候大义凛然出手相助的啊。
等我走到尽头,那些吵吵嚷嚷的学生个个都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看着我,这其中并不包括那个叫做林越的面瘫。我发现自己好像盯着人家看了很久,老脸有点扛不住,尴尬的咳了一声。这时候突然碰见他们,不知是好是坏。
“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人群中一个声音问。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们见我不说话,就越发防备了,这个时候,叫林越的小年轻走过来,电光火石间,我就发现自己双手被反剪折到了背后完全挣脱不开。
简单粗暴,不过也是最容易解决问题的手段,他的力气控制得恰到好处,我试了两次没挣开就自觉放弃反抗。这个青年似乎在我们走散之后迅速成为了这一群人的精神支柱,这种情形有点似曾相识。
“他是老板,有用。”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砸在我的后脑勺上,害得我神经过敏紧张过度十分有逃跑的冲动。这位小哥你难道不知道剧情改了吗?我不是之前那个坑货老板,我只是个苦逼替身啊。
我昂起头,试图证明自己完全没有价值:“那个……能打个商量么,我不是吴……”
还不等我申诉完毕,他俯身速度的用绳子缚住了我的手腕,用别人听不到的音量说:“少开口。”这是威胁么……我什么时候沦落到和黎簇他们这群小屁孩的地步了。等等,黎簇是谁来着?
众人似乎默认了林越的提议,那个金教授不知道去了哪里,这时我才有空睱来好好观察周围的环境。原来那个甬道直接通向的就是这个像是阴曹地府城阙的楼牌。森冷的青苔爬上了这座大门的石阶,暗赭色的铆钉大门两侧的镇宅神兽不是石狮而是辟邪的麒麟,门檐两角下垂布满铜绿的铜铃铛。
这时我才意识到,此地应该是地下一百多米的深处,而现在的光照强度虽然跟露天环境有差异,但绝对在正常人可视物的光强范围内。林越牵着绳子,绳子这头系着我,他走到门前,抬头看向上面,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这个掏空的地下天顶最高点有一块不知何年镶嵌上去的巨大透镜。
作者有话要说:
☆、星河天旋
第四十六章星河天旋
“不要乱!”一道冷静的声音在混乱的现场中显得格外突兀,方才四处流窜的学生们多多少少从这声音里找到了一点勇气,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慌乱的脚步。
这时候头顶上摇摇欲坠的青铜树灯“轰”的一声砸下,好几个人差一步就被这沉重的灯具砸到,想到这里他们的心里都是一跳,要不是这个人的喊声自己就没命了。
众人看着林越走过来,没人发现他们已经自觉的为他分出了一条路,嘈杂慌乱瞬间被掐住了喉咙般,发不出一点声响。
死寂之中竭力屏息的人们,耳尖的,听见了似乎从遥远深处传来的一声叹息。被林越反剪着手押在身边的我,开始思考怎么才能从这绝境中走出去。脑子里的念头很多,每一个都是咋咋呼呼的话匣子,勉力把这些念头汇总起来我愈发确定的是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至于这个任务是不是吴邪给我留下的,我已经不愿去思考太多。
因为记忆共享的缘故,我还是会不自觉的认为自己就是吴邪,十年前的吴邪看到那个笔记本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我想我大概能够体会,那种人格被割裂,又混杂的矛盾。
“你这是什么表情?”耳边传来那个叫林越的大学生清冷的声音,“太难看,一副要被人押到刑台的壮烈?”他居然用问句······我觉得自己要绷不住这个表情了……大哥,我好歹也比你大一轮,真是有幽默感,呵呵。
被他一打断,我从胡思乱想的状态回过神来正视现在的境地。地下160米,几千年前离地最多100米的古墓因为整体地陷等等原因往下又走了几十米,这就意味着古人的很多防盗措施很可能已经失效。
这是心理安慰,事实上,先人们的智慧是如此强大,那个周穆王仅凭一人之力就能把后世无数帝王耍得团团转。
冷光灯把那扇铜门之后的甬道壁照得惨白,暗红色的纹路模糊的出现在石壁上,就像干涸的血迹。
“箫韶九成,凤凰来仪”金老慢吞吞地说。
这个古墓和湖北随州的曾侯乙墓的形式类似,同属于先秦时期的战国楚国墓葬体制,楚国先民对于神鸟的信仰就如同中原民族对龙的信仰一样。
凤凰神鸟,音似笙箫,令人神创。
“······分兮······合兮······”
不长的队伍里传来阵阵交谈,“什么声音?”“神神鬼鬼的,前面是不是娘娘腔那帮人?”故作轻松的考古队员说到。“簌簌”的凉风一丝丝穿过队伍,每个人都感觉到脊背上渐渐涌起的寒意。
再次穿过一道关卡似的拱门,高大的青铜树灯立在门的两侧,妖娆缠绕的树枝顶端妍托着椭圆的灯座。随着队伍的前进,这些树灯被遗忘在脑后,就像历史长河中的生死大事,悲欢离合,全部化作灰烬飘散在风中。
没有初来时的强烈震动,周遭墙壁都还坚挺的健在,大家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林越大约是嫌抓着我走太累,在别人察觉不到的时候松开了对我的束缚,我缩着身子站在他身侧被他的身影隐去了身形。
忽然,狰狞的黑暗伸出了它锋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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