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不可言说(琴赤)》第19章

“你先坐。”Gin随便指了下沙发，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秀一忍不住摸了摸别在腰上的手【枪。Gin单膝跪在沙发上，把秀一的脑袋捧过来：“给我看看。”他的手指请按着秀一的头，时不时问一句：“这里疼不疼？”秀一的背挺得笔直，一动不敢动。他的肩膀几乎要靠在Gin的胸膛上了，他能闻到Gin身上七星香烟的味道。
Gin身上热烘烘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秀一感觉自己靠近他的那侧身体被烘热了。渐渐的，他的脸也被烘热了，等他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Gin的手指根本不是在检查了，而是像弹钢琴一般温柔又有力地按摩着他的头皮。秀一的确感觉到了事情的发展偏离了预期，但他不敢开口，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面的一间小公寓里，Camel一脸纠结地戴着耳机。Jodle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怎么了？”Camel古怪地说：“听起来有些奇怪。”Jodie皱了皱眉，抓走了耳机戴在头上，就听到Gin很温柔的轻声问：“疼不疼？”她还没等听秀一怎么回答的，就把耳机摔桌上了。“这家伙不是说去偷东西的吗？偷到Gin的床上去了吗？”
“也许他是想要等Gin睡着了才方便下手。”
“屁！”
其实当时Gin和秀一真的是在做很正常的事，只不过后来发展的不正常了。秀一放纵这个金毛的大尾巴狼的结果是那只按摩他头皮的手开始按他的后颈，一边按一边下滑。秀一突然蹿起来，像个弹簧一样弹到了远处，“你干什么？”
Gin悠哉哉地坐下，深绿色的眼睛像狼一样亮着光。“你总暗暗的观察我，难道没这个意思？”秀一的耳朵都热了。糟糕，他明明是来偷纸包的，怎么变成这样了？最让他心烦意乱的是，他内心深处是不拒绝这种发展的，甚至有点点期待——哦，够了，赤井秀一，你是个FBI探员，别想着和一个黑衣组织干部上【床！
他努力让自己的思维回到任务上。如果依照Gin的期望发展下去，他有更好的机会去偷到纸包。但那样会让他有深深的愧疚感……他能与Gin对立，战斗，甚至杀了他，但他不能用那种事……
不过Gin是怎么想的？秀一突然警觉起来，多余热量从他身上流走了。Gin不是个会和随便什么人上【床的人，他谨慎小心，不信任任何人。Gin向他走了过来，秀一努力让自己不要动，现在情况不明，他要再看看。
Gin抱住了他，令人遐想的从上至下拂过背脊，最后摸走了秀一后腰的枪。秀一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即使Gin不知道他是赤井秀一，也知道他们是敌人了。他都做好战斗的准备了，Gin却只是谨慎地拿着枪后退到沙发前，把底下的窃听器抹了出来。秀一心里“咯噔”一下。
“你在顾忌这个吗？”Gin把窃听器踩碎了。那边Jodie重重地扔掉耳机，要不是Camel拦住她，她就要拿着枪冲过去了。
Gin率先坐下来，指了下另一张沙发。“现在我们可以谈正事了，赤井秀一。”秀一明白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他把面具扯下来，露出原本的模样，扯下高领，把变声项圈摘下来。Gin背靠着沙发背，虽然他的手是放在腿上的，但秀一不得不警惕那把枪。“我挺喜欢你戴领圈的样子的。”秀一古怪地看着他：“我以前没发现你有这种癖好。”
“言归正传……你不用担心它，只是一种保障。”Gin指的是他手里的枪。秀一问道：“根本没有交易对吧？”“是的，只是为了让你来这里。我和Vermouth想要和你们合作。”秀一十分意外。他看出Vermouth有点不对，但Gin会想要背叛黑衣组织实在让他不敢相信。他从来没见过比Gin更加忠诚于黑衣组织的人了。是什么让这台机器想要反叛了？
“我们会给你情报，作为交换，一切结束之后，给我们做个新身份。不过组织的任务我仍然会做，能不能阻止就是你们的事了。”
秀一仔细判断Gin是不是在说谎，他可以给他们错误的情报，把FBI一网打尽。“我需要向上请示。”“我马上就要知道答案，你可以打电话。”
秀一向James说了这件事，经过良久的商讨后，他答应了Gin的要求。Gin把枪还给了他。在走出23番地的时候，秀一还觉得有些恍惚，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过这千真万确。突然，一丝喜悦在他心里出现，像春天的嫩芽一样生长。
Gin背叛了黑衣组织，他们的立场不再是对立的，那么很多事情都变成可能的了。他很像转身跑进去，告诉Gin他的想法，但是他抑制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接下来要面对的恶战多着呢，他们不能分心，以后有的是时间。
Vermouth喜欢用E…mail，她会在里面使用暧昧的、模棱两可的字句，如果是寄给Gin的，她还会在最后加上“XXX”。不过这次她的E…mail特别简短：
谈妥了吗？
Gin只给了她一个单词——Yes。
Vermouth关掉了网页，扭头看向墙上的飞镖靶子。正中心是Sherry的照片，旁边是柯南和小兰。“Cool　guy，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的脸上。她心里没有太多的快乐，她经历的太多，多到她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她扮演了母亲和女儿，或许还要成为自己的孙女。不过遗传再强大，也没有一直一个样子的。
她向往光明，但她只能保护天使，却变成不了天使。她是黑色的，黑色是没办法变成白色的。
接下来的合作相当愉快。Gin会透露一些消息给秀一，让FBI能够破坏黑衣组织的活动。不过他不会透露太多，以免组织起疑。秀一还知道柯南在几个涉及黑衣组织的案子上栽了大跟头。这小子的确非常聪明，秀一很少佩服人，不过他佩服柯南，不过柯南比起Gin来还差了点。
说到柯南，小兰抽奖抽到豪华轮船七日游，带着他去度假了。小兰很开心，柯南也很开心，唯一不开心的是毛利小五郎，因为这个星期他只能靠啤酒、下酒菜和外卖度日了。
小兰将头发弄到耳朵后面去：“要不要和爸爸打个电话？”但是等柯南回答他之前，她就自己回答自己了，“算了，让他吃点苦头，谁叫他毁了我还不容易安排的晚餐？”柯南睁着半月眼：想要你爸妈和好，任务艰巨啊！
他们正欣赏着蔚蓝的大海，听见旁边传来一对男女的对话。
“为什么你没有穿泳衣？”
“没人会在轮船上穿泳衣的！”
“啊——我好期待的。那你为什么要买新的泳衣？”
“我干嘛要穿给你看啊！阿一，你怎么知道我买了新的泳衣的？”
“啊哈哈哈……美雪，我有点饿了，你有带薯片是不是？”
“阿一！”
小兰和柯南扭头看过去，是两个高中生样子的男女。显然这两人关系很好。被称作“阿一”的男孩留着一根马尾辫，看起来懒散又有点不修边幅。而美雪则长得很漂亮，看起来是好学生的那种类型。这两个人很快就进船舱了。
又吹了一会儿海风，小兰和柯南决定去吃午饭。小兰开心地说：“我在宣传手册里看到了，船上的自助餐很好吃。”他们在拿盘子的时候又看到了刚才甲板上的男女，美雪正在因为阿一拿了太多的食物而感到丢脸。“你又吃不掉！”“反正是免费的……好啦，我会吃光光的。”
柯南刚刚把一个河鱼寿司放在盘子里，另一个夹子也伸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一下，紧接着呆住了。这个大块头是Vodka！他愣愣地看着这个穿着不和场合的黑西装的Vodka。Vodka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端着两个盘子走到临窗的一张桌前。金发的男人正坐在那里，撑着头望着窗外。
“柯南，我们坐那里吧。”小兰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注意力。柯南应了一声，跟着她走过去，但还是看着Gin。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有黑衣组织的目标？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邻桌的说：“美雪，你看那两个人，好奇怪。他们的肌肉真不一般……明明在旅行，却时刻戒备周围。那个大块头眼神凶狠，肯定不是普通人。”
美雪挖着布丁：“你不要盯着别人评头论足啦，这样不礼貌。”阿一却完全不在意：“这人只是个跟班，对面那个才是老大，虽然他面无表情，但那个大块头好像很怕他。”柯南不由多看了这个擅长观察的高中生几眼。阿一推理的都是对的，不过他不知道那两个人有多么危险，但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