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浮生录》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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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妈妈听了那女人的话,以为你真的调戏了她。’爹爹说:‘是啊,那不是冤枉吗?可是后来我想想,那也不全是冤枉,因为当时我见到那个女人,心中便想:“这女子生得好俊。”你想:我既然娶了你妈妈做老婆,心中却赞别个女人美貌,不但心中赞,口中也赞,那不是负心薄幸、好色无厌么?’”
令狐冲心道:“原来仪琳师妹的妈妈醋劲儿这般厉害。当然这中间大有误会,但问个明白,不就没事了?”仪琳道:“我说:‘后来找到了妈妈没有?’爹爹说:‘我到处寻找,可哪里找得到?我想你妈是尼姑,一定去了尼姑庵中,一处处庵堂都找遍了。这一日,我抱着你找到了恒山派的白云庵,你师父定逸师太见你生得可爱,心中欢喜,那时你又在生病,便叫我将你寄养在庵中,免得我带你在外奔波,送了你一条小命。’”
一提到定逸师太,仪琳又不禁泫然,说道:“我从小就没了妈妈,全仗师父抚养长大,可是师父给人害死了,害死她的,却是令狐师姊的师父,你瞧这可有多为难。令狐师姊跟我一样,也是自幼没了妈妈,由她师父抚养长大的。不过她比我还苦些,不但没妈,连爹也没有。她自然敬爱她的师父,我要是将她师父杀了,为我师父报仇,令狐师姊可不知有多伤心。我爹爹又说:他将我寄养在白云庵中之后,找遍了天下的尼姑庵,后来连蒙古、西藏、关外、西域,最偏僻的地方都找到了,始终没打听到半点我娘的音讯。想起来,我娘定是怪我爹调戏女人,第二天便自尽了。哑婆婆,我妈妈出家时,是在菩萨面前发过誓的,身入空门之后,决不再有情缘牵缠,可是终于拗不过爹,嫁了给他,刚生下我不久,便见他调戏女人,给人骂‘无耻下流’,当然生气。她是个性子刚烈的女子,自己以为一错再错,只好自尽了。”
仪琳长长叹了口气,续道:“我爹爹说明白这件事,我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天下第一负心薄幸、好色无厌之徒’这布条时,如此伤心。我说:‘妈写了这张纸条骂你,你时时拿给人家看么?否则别人怎会知道?’爹爹道:‘当然没有!我对谁也没说。这种事说了出来,好光彩吗?’
“爹爹又说:‘反正我到处找你妈不到,到阴世去跟她相会,那正是求之不得。可惜我身子太重,上吊了片刻,绳子便断了,第二次再上吊,绳子又断了。我想拿刀抹脖子,那刀子明明在身边的,忽然又找不到了,真是想死也不容易。’我说:‘爹爹,你弄错啦,菩萨保佑,叫你不可自尽,因此绳子会断,刀子会不见。否则等我找到时,你早已死啦。’爹爹说:‘那也不错,多半菩萨罚我在世上还得多受些苦楚,不让我立时去阴世跟你妈妈相见。’我说:‘先前我还道是田伯光的布条跟你掉错了,因此你生这么大的气。’爹爹说:‘怎么会掉错?不可不戒以前对你无礼,岂不是“胆大妄为”?我叫他去做媒,要令狐冲来娶你,他推三阻四,总是办不成,那还不是“办事不力”?这八字评语挂在他身上,真再合适也没有了。’我说:‘爹爹,你再叫田伯光去干这等无聊的事,我可要生气了。令狐师姊先前喜欢的是她小师妹,后来喜欢了魔教的任大小姐。她虽待我很好,但从来就没将我放在心上。’”
令狐冲听仪琳这么说,心下颇觉歉然。她对自己一片痴心,初时还不觉得,后来却渐渐明白了,但自己确然如她所说,先是喜欢小师妹,后来将一腔情意转到了盈盈身上。这些时候来亡命江湖,那更是没想起仪琳的时刻。
仪琳道:“爹爹听我这么说,忽然生起气来,大骂令狐师姊,他骂了许多粗话,难听得很,我也学不上来。我说:‘爹爹,岳姑娘和任大小姐都比女儿美貌百倍,孩儿怎么及得上人家?再说,孩儿已身入空门,只是感激令狐师姊舍命相救的恩德,以及她对我师父的好处,孩儿才时时念着她。我妈说得对,皈依佛门之后,便当六根清净,再受情缘牵缠,菩萨是要责怪的。’
她说到这里,声音又有些哽咽,过了一会,才道:“爹爹说,他一定要去找令狐师姊,叫她娶我。我急了,对他说,要是他对令狐师姊提这等话,我永远不跟他说一句话,他到见性峰来,我也决不见他。田伯光要是向令狐师姊提这等无聊言语,我要跟仪清、仪和师姊她们说,永远不许他踏上恒山半步。爹爹知我说得出做得到,呆了半晌,长长叹了一口气,自己抹抹眼泪,一个人走了。哑婆婆,爹爹这么一去,不知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又不知他会不会再自杀?真叫人挂念得紧。后来我找到田伯光,叫他跟着爹爹,好好照料他,说完之后,见到有许多人偷偷摸摸地走到通元谷外,躲在草丛之中,不知干什么。我悄悄跟着过去瞧瞧,却见到了你。哑婆婆,你不会武功,又听不见人家说话,躲在那里,倘若给人家见到了,那是很危险的,以后可千万别再跟着人家去躲在草丛里了。你道是捉迷藏吗?”令狐冲险些笑了出来,心想:“小师妹孩子气得很,只当人家也是孩子。”
仪琳道:“这些日子中,仪和、仪清两位师姊总是督着我练剑。秦绢小师妹跟我说,她曾听到仪和、仪清她们好几位大师姊商议。大家说,令狐师姊将来一定不肯长做恒山派掌门。岳不群是我们的杀师大仇,我们自然不能并入五岳派,奉他为我们掌门,因此大家叫我做掌门人。哑婆婆,我可半点也不相信。但秦师妹赌咒发誓,说一点也不假。她说,几位大师姊都说,恒山派仪字辈群尼之中,令狐师姊对我最好,如由我来做掌门,必定最合令狐师姊的心意。她们所以决定推举我,全是为了令狐师姊。她们盼我练好剑术,杀了岳不群,如我胜不了岳不群,大家结剑阵围住他,由我出手杀他,那时做恒山派掌门,谁也没异议了。她这样解释,我才信了。不过这恒山派的掌门,我怎么做得来?我的剑法再练十年,也及不上仪和、仪清师姊她们,要杀岳不群,那更加办不到了。我本来心中已乱,想到这件事,心下更加乱了。哑婆婆,你瞧我怎么办才是?”
令狐冲这才恍然:“她们如此日以继夜地督促仪琳练剑,原来是盼她日后继我之位,接任恒山派掌门,委实用心良苦,可也是对我的一番厚意。”
仪琳轻轻叹息,说道:“哑婆婆,爹爹不明白我,仪和、仪清师姊她们也不明白我。我想念令狐师姊,只是忘不了她,我明知是不应该的。我是身入空门的女尼,怎可对另一名女子念念不忘地日思夜想,何况她还是本门的掌门人?我天天求观音菩萨救我,请菩萨保佑我忘了令狐师姊。今儿早晨念经,念着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的名字,我心中又在求菩萨,请菩萨保佑令狐师姊无灾无难,逢凶化吉,保佑她和任家大小姐结成美满良缘,白头偕老,一生一世都快快活活。我忽然想,为什么我求菩萨这样,求菩萨那样,菩萨听着也该烦了。从今而后,我只求菩萨保佑令狐师姊一世快乐逍遥。她最喜欢快乐逍遥,无拘无束,但盼任大小姐将来不要管着她才好。”她出了一会神,轻声念道:“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她念了十几声,抬头望了望月亮,道:“我得回去了,你也回去吧。”从怀中取出两个馒头,塞在令狐冲手中,道:“哑婆婆,今天为什么你不瞧我,你不舒服么?”待了一会,见令狐冲不答,自言自语:“你又听不见,我却偏要问你,可真傻了。”慢慢转身去了。
令狐冲坐在石上,瞧着她的背影隐没在黑暗之中,她适才所说的那番话,一句句在心中流过。她早知道这小师妹对自己极好,却想不到她小小心灵中包藏着的深情,竟如此惊心动魄,她实不知如何以对。
也不知坐了多少时候,无意中向溪水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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