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第55章


溃皇隆?br /> 魏易然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耸耸肩示意我跟上。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曾经错失了什么,又离所谓的秘密有多近,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机会跟着魏易然一起回到他的老家,自然也没有见到他的爷爷,管伯以及他的大嫂……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和魏易然的关系确定后,我才知道,那谣传是真实的,魏家人在没有替身留下的情况,确实不是能离开村子,而我能离开,仅仅是因为我当时还不算魏家人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魏易然的反骨,这里解释一下,其实说的是魏易然的性取向
断袖在以前人的眼中,就是不正常的行为 所说的断子绝孙
也是指的这样。
魏易然的哥哥已经不在了,魏家的直系只剩下魏易然
爷爷:哎,这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啊。
魏易然:没事,想想你马上就有两个孙子了,孩子什么的,还是可以领养的,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帮我说服姜睿他妈同意我和姜睿的关系吧。
晋江回复老是抽 _(:з」∠)_
☆、蜡人
我对于神秘的事情,一直是好奇大于恐惧,也许是魏易然一直在我身边的原因,以至于让我忽略掉了,这些未知的东西非常的危险。
七月初,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我一个乡下大舅的女儿生了孩子,让我带着礼钱去看一趟,我对于这个大舅,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农村的亲戚多,而且很长时间都没有来往,也就是平时喜丧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个什么亲戚,说白了,不过是让人去凑个礼钱。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和魏易然交代了几句,一个人就踏上了去蒋家村的旅途。我上次回蒋家村,是因为太家家的丧事,当时因为忙,也没有好好看看村子,这次由于时间比较充裕,我就四处逛了逛,但是大抵也就那些东西,非常无聊。
原来准备送完礼后,当天就离开,但是大舅说这样不合规矩,让我住三天,喝完孩子的满月酒再走,我也不好推辞,便住下了。
大舅让他的儿子(我表弟)带着我到处逛逛,出了门,我就见有几个老人遥遥的看着我,神色有些严肃,见我们走过,纷纷进了屋里。收回视线,我问道,怎么没见你姐姐和小侄子?
表弟答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喝完满月酒之前,孩子是不能带出来见外人的,不然会被鬼抓去。农村这边倒是有不少这样的风俗,我点点头,开始打量起了四周。我们所站的地方是个小陡坡,旁边种了不少橘子树,我猜想,这些应该是大舅家的橘子林。刚准备打趣说这橘林长势真好,一扭头就看见不远处有个人。
那人和我隔得非常远,又躲在橘林里看的很不真切,我就问表弟,你看那是不是一个人?
表弟似乎愣了一下,说,不会啊,这个时候一般没人来橘林。说着他也扭头去看,这么一会的功夫,林子的那人就不见了。
表弟看了半天,也没见我说的人影便说,我过去看看,别是小孩子在那捣乱,把树都给扯了。
说完示意我留在原地,他一个人往下走。我心说,刚才那人的身高,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小孩子。我在上面等了一会,便见表弟在下面冲我招手,几步跑下去,表弟指了指地上,我低头一看,那是一个清晰的脚印,看脚印应该是一个成年男子。
我也没大在意,但是此刻表弟的神色非常的凝重,我的心理有种不好的预感,便问,怎么了?
表弟摇头,此刻我们离家里也不远,表弟便让我先自己回去,我见状,只好自己往回走,回去的时候大舅也没多问,只带我去了客房。
虽说是客房,但是其实极其简陋,地板和四周都是木质的,屋内只有一个木板床,屋顶上方吊着一个灯泡,我围着屋子走了一圈,发现连个插座也找不到,而且这四周的木板间的缝隙有些大,我甚至可以透过那些缝隙看见外面,这让我觉得非常不舒服,草草的把房间给看了一遍,我便躺在床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咚咚的脚步声,我暗道,也许是喊我去吃饭的,虽然这么想,却躺着没有动,又等了一会那脚步声停了许久,也不见人喊我,我不由好奇的坐直了身体,刚想出去看看,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睿睿,下来吃饭了。是大舅的声音,我应了一句,起身穿了鞋子,打开门见大舅还在门口站着,我愣了一下,向他点点头,他也没有回话转身就下了楼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视线微微有些恍惚,突然看见角落似乎堆着什么东西。
农村的饭菜基本都是自己种的,味道非常好,甚至还有手工自制的鱼丸子,那丸子个大,又非常Q,我一口气吃了好几个,等饭后,大舅叮嘱我早点去睡,不要到处乱跑,我虽然有些不想那么早睡,但是客随主便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回了客房。
屋顶那盏大灯泡,此刻散发出晕黄的光线,照的我有些不舒服,放下手中的手机想要起来关灯睡觉,这一坐起来突然一愣,正前方的木板缝隙有些大,从我这里看过去,竟然看见外面有个人的眼珠!
我被吓了一跳,一下子就从床上翻了下来,死死的盯着那眼珠,那眼珠似乎也在瞪着我,一眨不眨的,我心说,□□的,到底是谁那么无聊。从那个角度来看应该是在外面过道上,我这房门正对着下楼的楼梯,如果我在门口堵着,谁也别想下去。
当下我也没有犹豫,盯着那眼珠自己挪到门边,一下子打开门就往走道那边冲去,借着缝隙透过的光,走过去发现,果然有个人半蹲在那里,我心里一瞬间烧起了一股无名火,骂道,你他娘的做什么!
说着便过去想要抓那人,等到走过去一看,我整个人头皮一炸,这他娘的哪里是人!分明是一个半蹲着的蜡人,不知被谁放在了这里,那蜡人非常的奇怪,整体呈半蹲状,下半身被融在一起,就像一个烛台一般,脖子微微偏向右边,头高高的仰起,嘴巴大张表情非常的痛苦,最可怕的是,这蜡人居然只有一个眼睛!
我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一时间完全没有打算,无数个问题突然就砸了过来,这个蜡人几乎和成年男子一般大小,铸造这个蜡人肯定不是一个小工程,目的又是什么,会是我大舅放的么,针对我,但是我来这里非常的巧合,而且我之前从来没有见到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呢?
我此刻正低着头,隐隐觉得有人在我身后,急忙回头,却不想铺面而来呼啸的风声,跟着额头一痛,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倒下去之前,最后看见的便是我那表弟手里拿着一块硬物。
我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只觉得四肢沉重的要命,脑袋很痛,眼睛睁不开,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我想要挣扎,却被一股粘稠的液体灌入口中,那东西苦涩的要命,还是温热的,我被呛了一下挣扎的更厉害了。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那力道非常大,疼了我一抽,跟着整个人被人拉起来,有什么人正背着我往前走,我的意识慢慢的模糊了起来,等在清醒的时候,入眼就是一盏白炽灯,我被那光线刺得一扭头,然后觉得额头痛的厉害,伸手一摸发现已经被人包扎好了。
呦,醒了?
坐起来一看,那人居然是韩哲,而且旁边还坐着李锦霞,这个时候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恢复过来,韩哲见我呆呆的样子,伸手扯了一下我的脸说,不会被打傻了吧?
我被他扯得一痛,一句脏话就冒了出来,伸手去打韩哲的手,韩哲也不恼,我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便问,怎么回事?
韩哲说,怎么回事?你小子差点给人做了活祭。
我按住额头问,什么活祭,你能说清楚吗?
李锦霞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说,这事说起来非常复杂,还是我来说吧,从头开始说。
上次韩哲去你们医院,结果发现医院的风水有点古怪,他觉得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出事,所以就想找你们院长谈谈,但是你们院长根本不信他那套,还说医院一直好好的,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韩哲便想自己处理了,但是发现,根本就不是风水不好这回事,而是有人特意把风水改成那样,以用来镇住什么东西,之后韩哲辗转打听到了当时的设计师,而设计师听了韩哲的话之后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风水虽然是他改的,但是也算是调和之法,不会出现韩哲说的那些问题,他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的风水局被人动了手脚。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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