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贯彻玛丽苏八荣八耻》第59章


“他似乎做出来一样了不得的东西来了呢。”
最无限接近神;却又最无限的与神不相似。被赋予了善恶,上有天堂,下有地狱,他们支配人间。
然后在千百万年之后的时间里,他们身上的一切似乎连神魔都被传染。
不再是当初纯粹的善又或是单纯的恶。
玖兰李土带着挑衅与一点点引诱的语气似乎还在阿煞耳边,自以为是得如同跳梁小丑一边自信满满。
带着得意的笑,向着阿煞反问——您说是么?
沉默的看着他很久之后,阿煞猛然将他压倒在附近的沙发上,一只手猛然扼住他喉咙,看着恐惧和失控的慌乱在他眼中骤然汇聚,才恶劣的回给一个笑容,回答:是啊。
“所以我说啊,现在这个世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一只手撑着黑色的阳伞,黑色的直长发披散着。因为使用的是吸血鬼的身体,此时阿煞的皮肤看起来带着一种死人一般的白色。她看着绯樱闲如同失去灵魂一般慢步走出曾经关押她的房间,扭过头去带着玩笑的口吻问着萨麦尔,“我一直觉得,人类果然是我的半身做出来最失败的东西,如同病毒一样,把一切中性的东西蔓延在善恶之间。现在的光已经不是纯粹的光,恶也不是单纯的恶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何我予以你们单纯的为所欲为变成了无趣的阴谋算计,我给你们的杀戮变得需要理由,我刻在你们灵魂里的本性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
“你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说到这里略微挑动眉角,阿煞向着萨麦尔抬了抬下巴,明确的要着他回答。
“大约都是被人类教坏了吧。”
阿煞闻言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她的指尖轻轻的反复摩挲过手中的伞柄,“所以人类才是此间之恶么?”
“大约要说起来,是传染源吧。”
对此阿煞不语,转身以吸血鬼中绝对的血统之力压制这绯樱闲的那个已经被她咬过,慢慢堕落成e级吸血鬼的恋人走进吸血鬼猎人锥生家附近。
“惹怒狂咲姬,比她离开监禁的里舍,要我来做这些事情——联系上下说说看,我的伯父玖兰李土想要什么?”
“祸水东引,他想要的,也许是您的力量吧。”
空气之中有铃铛的声音在微微作响,那个等级e的吸血鬼死的太快,绯樱闲亦是来的不满,不过锥生家的人已经离开。
阿煞捏着伞柄转身走掉,“走吧,他给我一个复活用的身体而交换的愿望,已经满足他了。晚一点就去收利息吧。”
……
之后的事情要说我是背后的最终反派我是不会承认的。除了煽动玖兰李土之外我是什么都没做的。
“怎么一副天塌下来了的表情?”自从开始报复夺妻之恨的行动之后,我就没有见过玖兰李土,而他之前的房产也自然归我所有。阴谋这种东西一直都讲究慢慢渗透,所以玖兰李土大大的工作量是巨大的。
“阿煞。。。。。。”
在我面前黑主灰阎皱着眉头,半天向我问到,“你是在帮他的?”
“你在说什么呢?”
“树里和我说过了。”他似乎认定什么,定定地看着我,“玖兰李土对树里他们做的事情,他的目的——”
“我不知道啊。”阿煞否认的时候眼睛都不多眨一下,坦然的把谎话说得刹有其事。
第53章 完结倒计时之二
好久不见了。
阿煞向着一片空气伸手,那里只有一个模糊不清人形;似乎下一秒就会消散不见。那个人影似乎犹豫什么;从那个影影绰绰脸上能够看到一个大概表情;他思考着什么略微沉默,终于开口:“还真是;让人觉得过分行为啊,陛下。”
闻言被指控对方只是弯唇笑笑;“说什么呢?”从来都不会说出完全否认话来;她给予一切,白并不是白;黑并不是黑。
该隐却只是加深笑容,也不乎她狡辩,。
确实是一个过分行为;用子代吸血鬼血液召唤他。因为是她,因为事情其实认真说起来她并没有杀掉任何一个吸血鬼,因为情势都是萨麦尔去做,因为她只是推波助澜,所以才显得过分。
从头到尾只是看着某个愚蠢子代做出愚蠢事情,却刚好完成她期待。
完全破开禁锢,该隐站阿煞面前,一如若干个世纪之前模样,脸色是和多年前一样苍白,如同是个纤弱病人。
“吾等终于待到您归来了。”
“呵——”
只是轻声回以一声笑,此时烂摊子她眼里仿佛已经没有意必要。才要搭上该隐伸出手向前一步,另一只手腕却被攥住。
“阿煞。”有人身后叫她,声音里带着一些莫名疑问。这让她向着对面该隐伸出手有一丝微不可查颤抖。
有些人总是不那么容易轻易怀疑一个人,比如那个被她给予名字麒麟,又比如因为相似而被她刻意接近黑主灰阎。
阿煞回过头,看到黑主灰阎一瞬间,感觉此时看到这个人,果然那只后依旧轻声叫着她主上麒麟相似。
相似发色,相似神情。眼中依旧还残留信任让她不觉会感到愧疚。
那种情绪带着难言感觉,一点点缚住她胸口里已经迟缓跳动心脏,然后蔓延到脸上,如同山藤一样,侵占一片天地。
但是不论怎样,到后她仅仅是如同往常一般露出笑容来,轻声应了他呼唤,“嗯?”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用上疑问语气,却不显得颐指气使。阿煞眼里看着,对方目光太柔软,太无辜,太像一个人。
阿煞可以看到自己倒影凝聚对方瞳孔里变成一个模糊剪影,
作者有话要说:=3=
第54章 番外一·孔明灯·与子偕老
一、孔明灯
“呐;继续等我吧。”
有人是这么跟他说的;耀眼的白光吞没了一切;仿佛要吞噬掉灵魂的灼烧的疼痛蔓延的覆盖整个身体。
他已经死了,已经死去几百年;又怎么还会有疼痛的感觉?
只是有一个人的声音太清楚,伴随着那份疼痛一点点刻进灵魂里。花开院秀元想要伸手,他想要挪动一些。
在触手可及的白光之处,有一个他想要走近;走进到她身边的人在那里。
可是;却无法动弹半分。
【继续等我吧;秀元。】
【只要你能够忍耐住那痛苦折磨;我就一定啊……】
【一定啊;会用尽一切方法回到你身边的呢。】
在那逆光之处,白光耀眼的遮挡了视网膜的辨别能力,只能模糊看到她的笑容,于是变得无比相信,点头答应说:
好。
我等你。
……
“不要乱动,阿佐!”
“可是袖罗姐姐,这个灯好漂亮!”阿佐打开面前的盒子,小心翼翼的将里面那盏精致的孔明灯拿出来。捧在手里的时候,一瞬间觉得熟悉,很喜欢很喜欢的感觉一点点盘踞在心头。“姐姐,把它给阿佐好嘛?”
“胡闹,这个东西——”
花开院柚罗想要呵斥这般任性提出要求的妹妹,但是看到对方期待的表情忽然说不出来话了。十年前和羽衣狐的那所谓一战里,最后所有的妖魔都变成了笑话,秀元的那个式神……不,她觉得或许都无法称之为那是属于秀元的式神。
那估计是没有那个阴阳师可以控制的存在吧,每一步的前进似乎都带走了羽衣狐阵营之中妖怪所有的生命力,不容反抗,不容置喙。
她抬手将空气扯开——就如同撕裂了幕布一样,将眼前的景色豁然扯开一道口子。秀元说,那里是地狱。
咆哮的恶意和寒冷就算是现在还记忆犹新,然后毁掉了一切。
花开院袖罗还记得那个时候她的笑容,那笑容太可怕,让人有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我说过我会看着羽衣狐将花开院家一点点逼到绝路。】
还记得她那个时候是这么说的,对着秀元,指着一片废墟的四周,指着死伤无数的阴阳师,而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进那火焰跳跃的地狱入口。
就没有了之后。
“姐姐?”
“别闹啦,这个东西不能给你的——”打断那一次的记忆,花开院袖罗将装裱着那只宫灯的盒子盖上,作势要将其收起来,“它是会自己选择的,他要跟随的人。”
伸手摸过灯罩,冰凉的琉璃质感滑过指尖,花开院袖罗说:“它里面,是装着几代前,我们已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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