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穿越到一个太平时代》第34章


面不改色的吴栾应到:“听到什么了?”
“你打嗝了!”松皆央满面红光的说道,啧啧啧,终于逮到京城第三美男子失态的模样了。要知道,无论是第一名的太子还是第二名的问相沉,他们失态的样子自己可全都是看过的,而且看的还都不是一两次。然而前几天撩拨了这梧琴公子,装的也太好了,虽然其间有点愤怒的推倒过自己一次,但是终究是忍住了,没暴露出什么不文雅的行为。
结果现在自己歪打正着,碰到了梧琴公子打嗝,非常好,会打嗝,看来不是真的神仙。
撇了撇嘴,决定装死到底的吴栾依旧是面色冷静的说道:“哦?是吗。你误听了吧。”
“爱妃!你给我作证!”松皆央对这身后刚上来的问相沉说道。
哭笑不得的问相沉就纳闷松皆央这和梧琴公子到底多大仇,怎么就这么不屈不挠的就想撩拨梧琴公子呢?看人家失态出丑好给自己理由洗脑自己能上美男榜吗?问相沉觉得自己也是时常的捉摸不透松皆央。
松皆央事儿如若一十多岁的顽童,有时而心机颇深,一来一往之间,倒是让人完全的看不透了,这到底是有心机呢?还是傻人有傻福?
实际上没想什么,就是借着自己王爷的身份作威作福的松皆央倒是乐呵的很,在二次的调闹过后,也是知道事不过三的他就此稳稳的坐了下来,难得正襟危坐的说道:“刚刚我和爱妃以及侍卫们看了下周边,没什么可疑的人,我们在这里带着等兔子也不太可行,所以呢。”
“所以你们还是去对面的听雨楼的茶楼去吧。”还没等松皆央说完,吴栾就赶紧的想要把松皆央送走,“那里安静,好躲,而且也特别好监视。”
看着说话说这么快的吴栾,松皆央故意的撅起嘴:“梧琴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本王?”一边说着,松皆央还一边挪腾到了吴栾旁边坐着,然后两手拳起撑在脸颊下边,睁大故作可爱无辜状的看着吴栾,说着说着,松皆央最后说完的时候,整个嘴都嘟了起来。
这逗趣的场面怎么看怎么让吴栾崩溃,一边的问相沉看着这恶意不已的行为,只能暗自偷笑,他现在倒是真的感受出来了,松皆央对梧琴公子的情意是假,恶意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一看已经十一号一点了【【【没囤文的痛【【【幸好放假了【【【
趁着端午节的末尾放个吴栾和吴桐的图【【【
晋江能发微博链接的吗???
没试过的说(o??ェ?`o),如果链接不能用,反正在微博搜索赝笔,(??????)??就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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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松皆榭
听雨楼的对面确实是一家茶楼,生意并不太好,毕竟东城区住的人家都是高门的贵族,一个个的大门门槛恨不得比个人还高,让你爬过去的那种。
直降身份来这种茶楼喝茶而不在自家奢华的会客厅中喝茶,那就是在要那些贵族们的命。这生意,顶多也就从东城门进来的不是京城本地的人会驻留一会儿喝点茶,然后离开东城区。
现今松皆央和问相沉在这里,却感觉这环境其实不错。坐在二楼,敞开的窗户窗框比起一般人家的窗户都来得更为大些,所以视野和通风都来得更为开阔流畅。
窗上还挂着几个鸟笼,几只大小不一的八哥之类的鸟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叽叽喳喳,模仿者路过客人的话语。
尤其是茶楼的老板,手上还乖乖的站着一及其听话的八哥,就这么的在人手上,没有链子锁着却也不跑,被好奇的茶客摸摸脑袋也不受惊的,颇感有趣的茶客们渐渐地围了上来,就在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的时候,老板就说人太多了怕鸟儿受惊,带着鸟跑了。
这场面就连问相沉都看得特别有兴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鸟叽叽喳喳的模仿着人话,唯独松皆央提不起兴趣。
穿越而来的松皆央别说能说人话的八哥,就连乖巧听话的能模仿人话的英语都见过。记得以前家楼下的麻将馆的老板是个土豪,养了只黄绿色的鹦鹉,听说是走私来的行货,价格能上万,然而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溜,还不会跑的。
就这茶楼里的八哥,只能算得上是小巫,不足为谈。
此时虽然天光还是乍白的很,但是看着桌子上斜斜的茶影,松皆央也是不耐的很。这登徒子的,多久了,还没来。
茶楼和听雨楼只隔了一条石板路,这东城区的,路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个别的大户的侍从在这条路上跑腿,除了这些人,就只有那些刚进京跑亲戚的人。松皆央打量了一下来往茶楼的人,个个风尘仆仆,面色蜡黄的。不像是会去关注戏子然后侵扰戏子的人。除了这些人,也就只有那些进出听雨楼的人了。
对此苦恼无比的松皆央就把目光转向了听雨楼本身。然而也是没什么可疑之处。进进出出听雨楼的人确实有,大部分进出的人脸都较于常人更白。很明显的,这些人都是潇雪戏班的人,进去不过也就是讨论下潇雪戏班经营的事情吧,毕竟梧琴是潇雪戏班的台柱,京城第三美男子,号召力自然是不需要多说的。
然而还有一两个个例,这个例留着小胡子,看着就特别奸诈,相较于时常脸上的粉都没擦干净的戏子,则是充满了铜臭的气息。再加上还有同样是比较稀罕的个子矮但是很壮实的男子。全都是进了听雨楼一会儿,就急匆匆的出来,虽然行色匆匆,但是却都不像是贼人的样子,从不在听雨楼的门口滞留。
松皆央盯梢了半天,除了给梧琴下定了交友广泛的结论之后,倒是完全没看出任何的端倪。
然而问相沉却说:“这听雨楼旁边的宅子,无一不是朝廷重员的居所,今天休沐日,如果是混在朝廷重员里趁着休沐日对着梧琴下手,如果没闻到风声,那应该还会动手。可能登徒子只是在伺机而已。”
不信邪的松皆央感觉自己非常的不耐,他已经和问相沉喝了两泡茶了,第二泡的茶已经滤的现在茶水都已经几近无味无色了。真的有登徒子吗?松皆央总觉得自己被骗了,想着那塞怀之葱,说是假的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
松皆央非常的苦闷,于是喝茶喝的多了点,中途尿意上来,一个憋不住,当即起了身:“我先去小解下,爱妃你继续看。”
点了点头,问相沉继续看着听雨楼的周边的状况没说话。
嘘嘘一下纾解了番尿意,松皆央也是舒爽的从茅厕里溜达了出来,其间还不忘去洗把手,认真的把手都给洗了一遍过去,这才放心的回到茶馆的二楼,准备继续盯梢。
这人还没走过去的,就看到问相沉一脸警惕之色的盯着下面。哎,有情况?
感觉到了不对劲的松皆央立即悄悄地凑了过去,然后和问相沉做了一样的动作,脑袋往窗外一探。
结果登徒子没看到,反而看到了……
太子的车驾?
一旁的问相沉沉默不语,只是精神专注的盯梢着太子。
对于问相沉来说,太子于他已经算不上陌生了,每日上朝都能看到这个面貌斯文儒雅面容甚是清绝的太子,这把个月下来的,两个人也搭过不少话。然而每每搭上话,问相沉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太子对自己的敌意。
虽然早有盛传太子对十五皇子的情意的事情,问相沉在回京之后,也偶有得到父亲的提点得知了这传言,但是在实打实的对上太子之后,也是对着敌意感到了着实的讶异。
姑且不提难以被世人容接的男男之道,就这长兄对于弟弟能有这样的情意可比男男来的逆伦多了。就这点来说,太子也真是高明。
以进未退,不说对松皆央的情意是不是真的,但是这明目张胆的对松皆央的纵容和宠溺,非但不会给人逆伦的印象,反而还会给人留下兄友弟恭的感觉。借着兄弟和睦的借口,以此来对松皆央施行占有。高招如此,结果却杀出了自己这个程咬金,借着婚约的名头,以及宜妃莫名的支持,活活的从太子的身边夺走了松皆央。既然如此,太子恨自己,怕是恨得深。
只是不知为何,天下美人无数,偏偏太子就执着于松皆央了。
松皆央看着不说话的问相沉,也不好意思打扰,问相沉练家子的,搞不好视力都比他好。自己出声噪了人也不太好,对此松皆央只能自己趴在窗台上,一起窥视太子松皆榭的行径。
看着看着,松皆央也觉得莫名其妙了。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可是难得的休沐日,五日一休的好时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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