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开恩》第4章


他立马跑到井旁,匆匆忙忙打起一桶水,想着补救一下,此时御书房却一声巨响,炸了。。。
。。。。。。
“王上。。。据目睹的宫人所说,御书房大约是早晨巳时倒塌的,在御书房的后院,发现了火。药,初步鉴定是刺客所为。要趁王上在御书房时,行不利之事”
“继续”
殿下的大臣拱了拱手
“在后院中,我们发现了王上的爱宠,风灵。结合现场的树枝来看,微臣认为应该是有人觊觎王上的灵宠,在御书房纵火,恰巧点燃了刺客留下的火。药造成的”
赵书恭挥了挥手,那人又拱了拱手
“微臣告退”
那人下去了,一时间这宣政殿中就只有胡言和赵书恭了,空气。。。安静的可怕
“胡言”
“臣在”胡言灰头土脸的抬起了头
“你烧了寡人的御书房,杀了寡人的爱宠,这笔账,该如何算?”
“王上。。。臣知错”
“知错?”
赵书恭笑了,不同于昨晚在浴池时那般温和,胡言分明能看到他眼中的寒意
“寡人还以为你是个可塑之才,才留你于宫中,你不珍惜这个机会,却一味想着吃喝玩乐!王暮年说的不错,市井之人,果真上不得台面”
“王上。。。”
“骁战”
“臣在”骁战听到赵书恭的命令,立刻从殿门外进来了
“赶他出宫,罢了官职去修长城,为期三十年”
这骁战还未动作呢,此时却急急忙忙进来一个公公
“王上。。。裘洲知府求见”
“宣”
“王上。。。前日邻国突起暴。乱,有几个贵族到裘洲安和县避难,百姓纷纷将粮食高价卖出,本有商业上升之势,但其中一个屠夫不满价位,与邻国贵族起了争执,慌乱之下。。。屠夫杀死贵族两人,我朝百姓一人,邻国暴。乱将平,只怕两国交恶啊”
赵书恭隐约觉得前半段十分耳熟,下意识看了一眼胡言,却发现他也是目瞪口呆的
那日赵书恭微服私访的,正是安和县,胡言一语中的,梦境成真了!
第4章 体弱多病
赵书恭从胡言的事那回过神,当即对那公公说道
“封锁消息,将贵族的尸体抛于境外树林便是”
“是”
“王上。。。此举易生嫌隙,臣有一计,请求王上给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准了”赵书恭坐回了龙椅上,直盯盯的看着胡言
“王上,您的良策确实是最快的办法,抛尸境外可以撇清不越朝的嫌疑,但不能保证目羊国国君不起疑心,而且他国将尸体带回之后,御医一查验。。。便败露了”
“他们不敢如何”
“确实,目羊国比起不越朝,版图小,国力弱,但目羊国处于不越朝边缘,日后若是别国起了战火,此嫌隙会直接让目羊国连手他国,后果不堪设想。”
“战火迟早是要起的”
“以不越朝的国力来看,确实不惧,也是大统一的好理由,但为何不选择一个更好的开始呢,王上?”
“你认为,不越朝会是最后统一的国家?”
“臣不认为”
“。。。”
“臣坚信”胡言抬眼看着赵书恭,赵书恭虽是静静的看着他,眼中的欣赏却再明显不过
“而且臣有一计,可以完完全全解决这个问题”
“说”
“王上只要派使臣告诉目羊国君,明日亲自到访给他们一个说法,便可以了”比起赵书恭的方法,胡言的法子就是少了点残暴而已,偏偏靠着一张嘴,说的头头是道
“胡言”
“臣在”
“寡人好像没那么讨厌你了”
“额。。。谢王上垂爱”
“下去吧”胡言与那个公公皆拱手
“微臣告退”
“奴才告退”
“骁战”
“臣在”
“去安和县将胡言的身世查清楚,全部呈报上来”
“是”这经历了下午这一遭,赵书恭没了御书房只好在寝宫里看奏折了,胡言自然也跟着赵书恭在寝宫里,今日的奏折不多,赵书恭看完了想翻阅书籍才想起自己喜爱的几本书都在御书房一起毁了,顿了顿道
“陪寡人下棋”
“是”胡言摸着手中的玉子,微微凉,上好的白玉呐。。。胡言不会下棋,赵书恭却以为他顾忌身份,便出言安慰道
“不必在意寡人,觉得对的下便是”
“王上。。。臣不会下棋”
“你可愿意学?”
“愿意愿意”
“那寡人便教你”赵书恭是下棋的个中高手,教胡言的时候却一点都没有保守,本以为胡言要消化一阵子,但没想到却很快能收为己用,虽盘盘输,但他的天赋可以说极高了
“你出身市井,但寡人看来,你的文采却不低,何以?”
“回王上,微臣自幼无父无母,是被爷爷养大的,爷爷家旁有学堂,然而家境不许,我便时常去偷听,听过的诗集,理论皆不曾忘记过,后来就用来谋生了”
是了,今天虽占了上风,但还是略显着急了些
“你过目不忘?”
“大概吧”
胡言说这话的时候脸居然有些诡异的红,因为他很白,微微的一点红很容易便看出来了
“很厉害”胡言的脸红的更严重了。。。
赵书恭突然笑了一下,胡言脸上的红立马褪去了
“王上为何发笑?”
“无事,下棋吧”
赵书恭手指修长,加上自身的气质,不论是拿子还是落子都别有一番风采
胡言看了也试着像赵书恭那样拿子,手滑飞了出去,棋身太过圆润,落了盘直线破坏,把赵书恭布的局全打散了
“。。。。。。”
“我这就摆回去。。。”
“你的力道不够,寡人的下法不适合你”
“那王上有没有适合我的下法”
“没有”
“。。。。。。”
感情您就是吊着我玩喽。
带着不满,胡言卯足了劲的下棋,每一步都思索半天,赵书恭的教的他没用上,倒自己创了个狗皮膏药法,下的无处可下。。。
“哎呀王上,看来这一局是要平了”
赵书恭一个“不小心”掉了一颗棋子,整局棋又乱了,胡言根本就是乱下的,压根没看留意过棋盘
“该用膳了”
是要吃饭还是要平局,你自己选
“。。。。。。”果断放下棋子,饭重要!
真是个腹黑啊。。。
“胡言,明日同寡人去目羊国,你可愿意?”
“王上,实不相瞒,臣自幼体弱多病,经不住这舟车劳顿呀,这么任重道远的工作,还是交给更有能力的人来做吧”
“嗯。。。如此,你便和寡人一起去吧”
“谢。。。王上”就是非得要带上我这个吉祥物呗
“坐下吧,同寡人一起吃”
“是”胡言觊觎赵书恭的御食很久了,这坐下甚至都不知道从哪下手,当然胡言还是懂点礼数的,赵书恭下了筷,他才开始尝面前的那碗鱼汤,汤鲜美而不腻,鱼肉无骨,胡言光喝汤就喝了两碗
这么享受的后果就是,胡言第二天天未亮便被宫人叫起来了,胡言是辅弥,按理说是可以骑马的,但赵书恭考虑到他的“体弱多病”便另外安排了一辆马车紧随其后。
同行的还有外交史和礼部的三个学生,外交史自然也是独自一辆马车,于是他的三个学生便挤到胡言那去了,四个人,着实有些拥挤,在往后的马车便是些见面礼和随行的宫人什么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宫,不得不感慨,皇帝出行一次事都这么多
赵书恭昨日没睡好,此刻马车内点着安神香,正闭目养神呢,相比之下,胡言也是没睡饱,在马车内打盹。
礼部的学生还是中规中矩的,奈何那日胡言得罪了他们老师的事早传开了,所以多多少少都不是很待见胡言。胡言虽是赵书恭的辅弥,但身份吧也就比宫人高那么一点点,可比不上他们这些富家子弟。
时不时地马车晃两下,胡言的脑袋也跟着上下晃,让他们更是看不过眼
“咳咳。。。咳咳咳”一个学生猛的咳了起来,另外两个也跟着咳起来。一个车厢都是咳嗽声,可不得把胡言吵醒了
“胡辅弥”
“何事?”
“这快入冬了,我们都有些风寒,你要不要下车透透气,怕到时候传染给你。。。我们着实过意不去啊”
“无事的。。。我看着虽不壮,但体质是很好的”
“还是别了吧,毕竟您是服侍王上的人。。。”
胡言想了想,要是真的把伤寒什么的通过自己传给了赵书恭,自己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了
“那好吧。。。你们好些了就叫我”
“好,那便麻烦胡大人了”一个看起来脸都白了少许,正病殃殃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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