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第3章


多出来的一根按摩棒则保持着全程震动,将会阴处抵得发酸发痛,好似要开拓出一个新的洞口来。
岳文秋看自己的阴茎很快就摇摇晃晃立起来,按摩棒太过粗长,只有在扭动的时候偶然刺激到前列腺,但肠道的刺激便已让他兴奋难当,连带会阴处的低压都使他舒服,阴茎淌水,肠液也湿哒哒地往外沁。
十几分钟后岳文秋猛一个哆嗦,阴茎淅淅沥沥地向外喷水。射精之时他浑身的厌倦,连带着一种微妙的厌恶感。肠道中的按摩棒自然没有停下,仍旧按照固有频率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岳文秋扭动下身,怎么都无法摆脱始于肠道内的酷刑。
高潮过后持续的刺激只有难过,岳文秋浑身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他闭紧眼睛,咬牙忍受着。渐渐的,肠道中再次燃起快感。岳文秋任由快感升腾,好叫他不再那么难过,却控制着身体不要太激动,因为他不知道按摩棒要多久才会停下。
又坚持了十几分钟,按摩棒突然“嘀嘀嘀”地响了三声,停下了。
停得突然,猛地叫岳文秋有些失落。肠道正是发热发痒着,他甚至自主地缩了缩肛门,试图主动寻找快感。然而被捣了半个小时的屁眼早已没什么力气,他无力地夹了两下,长叹口气,歪过头去闭眼休息。
爸爸想惩罚他吗?
岳文秋想。
惩罚他放荡,或者想要过度矫正,让他对性事厌恶?
他想了许多可能,还有今后的可能,想得神智都有些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又突然传来了“嘀”的长响。岳文秋脑仁一疼,果真按摩棒又剧烈地捣动起来,除了嗡嗡的马达声还有啧啧的水声。
这次不出五分钟,岳文秋就插得高潮了。
他无法只用前面高潮,但只要后面的刺激到位,多少次都能射出来。
这次射出的精液更加稀了,岳文秋绝望地闭上眼,不应期的痛苦过后再次勃起,又再次射精。
按摩棒响三声停了下来。岳文秋想父亲设置的大概是运作半个小时停半个小时,他赶忙趁着这半个小时的空隙小憩一下。
果真,半个小时后他又朦朦胧胧地被肠道的刺激弄醒。
岳严中午回来的时候岳文秋已经双目涣散,体液横流,淡黄色的液体沁湿了床单,在按摩棒的刺激下阴茎仍旧微微弹跳着,却早已无法勃起。
岳严抬腕看了下表,之后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等了一会儿,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工作完最后一个半个小时,“嘀嘀嘀”响了三声,停了下来。
岳严躬身解开他下体的皮具束缚,将按摩棒拔了出来,牵连出一串串带着血丝的粘稠肠液。他又解开岳文秋的双手双脚,将他抱起来放到地上,换了一套床具,才又把他抱回到床上。
岳严拿了件白色浴衣给他穿上,之后给他抱到楼下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色丰富的外卖,岳严将儿子抱在怀里放在腿上,夹了菜扳着饭喂他。
岳文秋条件反射地张嘴吃了两口,突然摇头不吃了。他说:“爸,我吃不下。”眼前的瓷勺没有离开,岳文秋盯着勺子里的肉块说:“爸,我不想这样……”
“你想怎样?”岳严低沉的声音从背后的胸腔里传出。岳文秋被震得一个哆嗦,认错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乱搞了,您原谅我吧……”
“吃。”岳严捏着勺子说。
岳文秋张嘴吞了勺子里的肉和饭,无力地嚼了几下,干巴巴地吞了,下一勺饭菜又送到嘴边。
第五章
上午的一番酷刑更像是下马威,下午的折磨则温和许多,又或许是因为岳严专门去买了情趣用品。他上午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吃过午饭之后也并不打算出门。
他把锁着岳文秋手脚的手铐解开,把他抱在怀里仔细揉捏了肩膀和手肘这些僵了一上午的地方,给他手腕上挣扎得破皮流血的地方上了药,换成里面有软衬的手铐脚链,又把他锁了回去。
至于其他方面,岳严拿两颗跳蛋置入他肛门中,一颗绑在阴茎上,乳头上也贴着固定了两颗小型跳蛋。几处齐齐震动起来之后岳严就走开了,不多时从书房拿了本书来,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
书页不时被翻动着发出沙沙的声音,身体上温和的刺激让岳文秋沉浸在舒适的暖潮中。轻微的刺激慢慢累加,也叫岳文秋兴奋起来。经过一上午的折磨他已经无法勃起,过了许久才忍不住“嗯”了一声。
岳严手下一滞,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书上。
一本书看完,岳文秋浑身都湿淋淋的,汗已经又把床单浸湿了。岳严合上书,拿下他身上的道具,解开他的手脚,松了松领带,说:“去洗澡。”
岳文秋脚下发软地爬起来,听话地光脚走进浴室。
他给浴缸放上水,走到马桶前小便,等了很久才扶着墙尿出来。
他洗了洗手,又抹了把脸,才跨进浴缸,缓缓躺了下去。
水浸湿他的头发,浸过他的耳朵,攀爬上他的面颊,包裹住他的眼球,终于淹没了他的鼻尖。
透过波澜凌乱的水层看到的一切都动荡迷乱,岳文秋闭上眼,听心跳一下下碎在水里。
他从水中坐起来,开始仔细地清洗自己。
岳文秋仍旧赤着脚,赤着身体,头发还有些许滴水,他走出卧室,扶着栏杆看到父亲已经换了居家服,挽着袖子做饭。两菜一汤,菜已经炒好,饭也盛上摆好了。岳严拿手套垫着把汤锅端到饭桌上。
坐到父亲对面,岳文秋拿起筷子,直到岳严说:“吃啊。”岳文秋才动筷扒了两口饭。
吃完饭天还早,岳严说:“回卧室。”岳文秋便起身走在前面,躺到父亲的床上,自觉将双手并拢在头顶。岳严将他手脚拷上,锁链调松一些,叫他可以活动手脚,而后离开房间做事去了。
夜深了岳严才又回卧室,松了儿子叫他去刷牙洗脸方便,做完之后他只锁了他一只脚在床尾,自己躺在岳文秋身边,关灯睡了。
岳文秋这一天反反复复地昏睡又醒来,夜晚根本无法入睡。听到身边的呼吸平稳了,他屈起双腿,用左脚蹭了蹭锁着右脚的锁链,用脚趾在冰凉的触感上反复摩挲。之后他向后蹭了蹭,拱到父亲怀里,光着的屁股在父亲胯间拱蹭着。
岳严翻身一压,将半个岳文秋压在身下,一条腿压着他两条腿,叫他彻底动弹不得了。
“第一次是几岁。”岳严问。
“十四岁。”岳文秋说。
“和谁?”岳严顿了顿问。
“体育老师。实习来的。”
“爽吗?”岳严问。
“好疼,疼得好想死过去。”
“那个老师该死。”
“是我上赶着找上去的。第二次是高中部的学长,第三次是饭店的厨子,第四次是他家经理,再往后就不怎么记得了。”
“爽吗?”岳严问。
“爽,越来越爽,上瘾一样,不做就受不了,总是惦念着,浑身难受。”
许久的沉默之后岳文秋喊了一声:“爸。”
“恩。”岳严应他。
“您只要说一句话,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您信吗?”
“不信。”岳严说。“睡觉吧。”
第二日流程和前一天一样,按摩棒换了之后便好忍多了,但岳文秋仍是被按摩棒捅射了两次。下午他身上上一些玩具,挑起他的情欲但不使他满足。
第三天岳文秋尝试着提出出门的要求,被岳严无视了。一个礼拜之后趁着吃完晚饭稍得自由,岳文秋再次哀求父亲求他不要再这样了。“我想回去上学。”他说。
岳严反问他:“反正你不是就想当一个性奴吗,有什么不好?”
岳文秋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趾头,他问自己,他不快乐吗?身体不满足吗?被圈养着,锁着,屁眼里不断得到快感,被喂养,被抱在怀里,深夜无眠的时候不觉得窃喜吗?
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养好,连肛门和肠道都恢复到了舒适的程度。
岳严说:“你再也不用出这个家门了。”
“可是……我不想让您失望啊。”
“失望?”
第六章
“失望?”岳严又反问了一遍。
岳严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后脑,将他送到自己嘴边。岳文秋握紧的手本抵着父亲胸口,一被吻上立马软了下来,拳头化开,顺着父亲的胸膛流了下来。
岳严的吻很冷静,但岳文秋很快明白过来,父亲是不恶心他的。于是他也敢张开嘴,试图回吻,让父亲彻底侵入。
岳严将他的嘴里捣弄得发滞,岳文秋陷入到不知所措的当机中,久经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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