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小皇子》第64章


恕?br /> “季将军,这条密道到底通向哪里?”郭杨护住锦桓,竟是不肯再走。锦桓此时也觉出怪异来,不再替季宁说话,只是戒备地看着他。
季宁未出声人先动,身法极快,闪电式闪过两人身前,锦桓和郭杨的嘴里都被拍进一颗东西,还未反应过来已经出于惯性吞下。
“咳咳……你给我们吞下的是什么?”锦桓话音未落,郭杨已经率先出招,但是季宁比他更快,几招起落,郭杨被一掌打到地上。
郭杨捂住受伤的胸口,心知季宁未出杀招,不然他已经横尸当场,“你是谁?”
“郭将军,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的功夫比你好,你不可能杀得了我。”季宁掸掸身上的灰,继续说道,“刚才我已给你和殿下分别喂了一粒夺魂丹,一经吞下,只需半月内不得解药你们便会丧命,解药就在我要带你们去地方。郭将军,如果你不想殿下受伤或者一命呜呼,最好不要跟我耍手段。”
季宁说完,转头继续上路,命令道:“继续走,不准停下。”
这条密道很长,且一路往下,似乎是到了地底深处。只有刚开始走的一段人工修建的痕迹浓重,后来的几乎是天然的洞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用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修建了这样的地下通道。
他们走了整整五日,坡道才开始上扬,大约是要出去了。
义庄。
锦桓和郭杨跟着季宁走出密道后,这两个大字赫然横亘眼前。
“姓季的,你究竟要带我们去哪儿?”郭杨努力按捺着怒火,奈何技不如人,又被药物所控。若只是他一个,拼了命打一场也就罢了,可是锦桓在这里的话,他必须护住。
季宁推开眼前的木门,密道出来的地方是一家义庄的角门,必须再走进一道门,才是义庄内部。他没有回答郭杨的问题,而是用行动告诉他,跟着他走就是了。
义庄里没有人,正厅里陈列了五口大棺,全都已经封死,似乎是等着下葬的。
“这里面都是死于时疫的人。”季宁忽然拍着一口棺材说道。
锦桓一听便疑问丛生,“时疫不是只在夏国传播,梁国并未扩散?”
季宁轻笑一声,在这阴森的停尸间里显得异常可怖,“梁国与夏国一衣带水,殿下难道不觉得这时疫只在夏国流传,而未祸及梁国很是奇怪吗?”
“我早就觉得奇怪,只是并不知道原因。”锦桓一一扫过这五口棺木,皱眉沉思,看来梁国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被波及,只是梁国大乱,是谁能把这样大的祸事隐藏得那么好?而且他几度深入安顿梁国流民的营地,并没有发现新来的流民身上有疫病,生病的大多是从军营的士兵身上传过去的,或者接触了患病的流民。
“因为,梁国并未流行时疫,这五个人是在实验中死去的。”季宁说道,“这次的祸事并非时疫,而是一种从老鼠身上获得的鼠疫,经过试验可以在人类间传播,而实验的成功,便是这五人的墓志铭。”
“他们是从夏国失踪的那些人?”锦桓瞬间领悟了,时疫爆发前不久,锦桓曾听说这两年来陆续失踪的人回到了家中,这其中还有曾经失踪的士兵。然而这些人回来后,无一幸免染上了时疫。
“二皇子果然聪明。”季宁阴阳怪气地鼓着掌,一声一声,仿佛催命的音符,“要把病毒带回夏国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夏国人带回去,这样没有人会有疑心。时疫泛滥后,再在民间散布天子失德的言论,如此一来,就算梁国大乱,夏国也自顾不暇。”
“阴险。”
“呵,国家之间,利益为大,什么阴谋阳谋都用得。”季宁冷笑,“况且,要比阴险,谁敢与你的义父相提并论。”
季宁对锦桓说道,言下之意是指夏文轩了。
“陛下九五之尊,他做了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评判!”锦桓疾言厉色,然而看季宁的反应显然并不起作用。
季宁倒也不生气,只是道:“说句实话罢了,二皇子怎得如此小气。”
锦桓到底嫩些,被他一噎,顿时脸色涨红,半晌才问出一句,“你在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这里是做疫病实验的基地,殿下觉得我带你们来此是为了什么呢?”季宁阴测测地反问。自从到了这里,季宁的气质大变,在洛安包括在京城时,锦桓一直认为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可是自从到了这里,他身上那如毒蛇一般阴沉的气质显露无疑。
“总不至于是缺实验品,大费周章把我们弄过来献身吧。”锦桓冷着脸道。
“二皇子金尊玉贵的,季某当然不会。”季宁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用红色的布扎着瓶口,“季某虽看不惯夏文轩的所作所为,但是也不忍生灵涂炭,这是治疗时疫的方子和夺魂丹的解药,答应季某一个要求,这方子就是你们的。”
“你如何证明着方子是真是假?”锦桓反问。
季宁道:“你们都已中毒,性命皆在我手,我没必要再害你们。况且,你们可以等回到洛安,给方太医查验过后,再决定是否相信我的话。”
“你大费周章带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锦桓狐疑,“你的要求是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我会现在就把你杀了,好叫夏文轩常常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滋味。”季宁匕首出鞘,亮出一抹寒光,“至于我的要求,等到了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郭杨一个箭步挡在锦桓身前,“殿下先走,我想办法挡住他。”
“郭将军,你们都中了毒,挡住了我也救不了你的二皇子殿下。”季宁收起匕首,“我不过说说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
郭杨发现被他戏耍,青筋暴起,“你究竟想做什么?”
季宁道:“请你们回来陪我拿一下解药罢了,这地道漫长,一个人走来真有些寂寞。”
“放屁。”郭杨怒,“这药分明一直在你身上,何来回来拿一说!你分明另有所图。”
季宁并不看郭杨,而是把目光放在门口,走出几步来到门边,一只信鸽飞进来,落在他手臂上。
季宁从信鸽的腿上解下一小节竹筒,拿出里面的锦帛,那帛上有字,他看了一眼便藏进了怀中。季宁往回走了几步,郭杨戒备的看着他,只见他身形一闪,匕首出鞘,寒光一霎,锦桓的血已从脚腕处澎涌而至,惊呼一声倒在了地上。
匕首入鞘,季宁走向锦桓,郭杨随即出招,季宁迎向他,出手招架,“你想跟我打一场,然后看着你家二皇子的血流干吗?”
“你!”郭杨恼怒地住手,愤恨地等着他,又戒备他再次伤人,又想蹲下为锦桓治伤。
“放心,现在还不到他死的时候。”季宁从旁边找来纱布和伤药,“季某只是不想让二皇子太容易逃跑,如此我们也好上路。”
季宁蹲下身为锦桓包扎,那伤药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涂在伤口上疼得撕心裂肺。
“你给殿下用的什么?”郭杨道。
“放心,这只是让殿下好得慢些。”季宁干脆利落地包扎完毕,又对郭杨道,“麻烦郭将军背着殿下回去了。”
郭杨背着锦桓,而季宁果然带他们又回了密道,仿佛真的只是带他们来拿伤药的。
因为锦桓受伤的缘故,回程比来的时候慢了许多,纵使郭杨体力再好,也不可鞥一直背着锦桓马不停蹄地往前走,所以他们经常得停下来歇一会儿。对此,季宁倒是全无异议,甚至还会主动提出歇一会儿。
锦桓的伤势果然如季宁说得,好得极慢,他们在这洞穴里又只得一些干粮充饥,眼看着他脸颊凹陷下去,在郭杨背上时睡时醒
密道的这一边也跟府邸里延伸出的一样,先是一段人工修葺的,然后便接到了天然岩洞。大约走了一半的路程时,他们走到了一个带相对宽敞的岩洞,火把的光太微弱,照不亮岩洞里的所有空间。火光明灭中,郭杨观察着洞穴,这里似乎还有岔路。
而火把在季宁手上,所以他们的活动范围也只在季宁身侧,再远一点便没有光了。
“休息一会儿吧。”季宁说道。
当他们正准备坐下的时候,去路上响起了成群的脚步声,郭杨立刻背着锦桓站起来,戒备地看着面前的黑暗。
☆、劫持
火光星星点点现于暗处,郭杨还未看清来人的时候,季宁已经开口:“陛下速度真快,季某佩服。”
再走近一些,火光中若隐若现的果然就是夏文轩,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心腹侍卫,都是郭杨所熟悉的。“皇伯伯……”锦桓在郭杨的背上睁开眼睛,恍恍惚惚看到夏文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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