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 猫鼠古代 人面桃花相映红》第7章


白玉堂离开后不久琴心便醒了,看着自己躺在地上正准备去床上补补觉展昭便也醒了,入眼便是红色的纱幔,,低头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展昭愣了,听着有人靠近下意思出手点了那人的睡穴,可怜那花魁琴心,被点穴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刚醒又被点穴倒在地上。
看着来人倒地展昭这才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这一串动作只是凭着本能,现在展昭的脑子都是乱的,只记得昨天是跟白玉堂一起从云锦坊出来的怎么现今在此地,而且还是这般摸样。
蓦地展昭想起昨天那妇人的话,看看周围的环境应该是青楼,再看倒在地上的女子,展昭头更是大了,难道他昨晚······想到这一点展昭从一种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解了花魁的穴道落荒而逃。
☆、第十三章 真相大白
从花满楼出来的展昭立马回到了开封府,想把昨天听到的话禀告包大人。
而此时包公和公孙策正着急的想对策,昨晚展昭彻夜未归,包公和公孙策以为展昭遇到了意外。看到展昭安然回来,包公和公孙先生皆松了一口气,又听展昭报告凶手已经确定更是高兴,虽对展昭一夜未归感到奇怪,但办案要紧也只能容后在谈了。
带上几名衙役展昭又来到云锦坊,掌柜看见展昭像见了鬼一般,几名衙役不等他做出反应迅速上前将其抓住。
展昭又带几人进了内屋,果然那名贵妇人就在屋内。看见展昭,贵妇人先是一惊但也马上平静了下来,对展昭道:“恭喜展大人。”展昭以为那贵妇人恭喜他破了案也为多问就两人带回了开封府,交给包公后展昭立马找白玉堂去了。
在大堂上那妇人对其罪行供认不讳。她与那金家少爷是因家族利益而成的亲,因无感情两人婚后生活并不愉快,成亲没过多久金家少爷就开始寻花问柳,夜夜留宿青楼,对她不闻不问,那贵妇人因此生出恨意,连那些没有感情还成亲的男人也一并仇恨,她之前救过一名苗疆人给他留下一蛊名曰试情,种在男子身上,如果他跟不爱之人交合便会暴毙,如若是跟所爱之人交合便会使其受孕。所以他将其种在那些请她做喜服的男子身上,此时的蛊还在休眠,只有当其闻到一种特制的熏香后才会苏醒。
这案子终于破了,开封众人都很高兴,唯独展昭有些黯然。自从那天以后展昭再也没有见过白玉堂,虽然白玉堂向来不羁,但这次不辞而别多少让展昭有些难过。这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展昭对白玉堂的思恋越发不可收拾。
白玉堂那天出了花满楼便狼狈的逃回了陷空岛,一连还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理人,把他那四位哥哥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白玉堂最怕的大嫂卢夫人出马才将其揪了出来。
四鼠看小弟安然无事也就放心了,卢夫人看白玉堂整天满腹心思的样子而且胃口越来越不好,命四鼠合伙逗白玉堂自己则变着法子给白玉堂做好吃的但收效甚微,看着白玉堂日渐消瘦,卢大嫂便想给白玉堂把把脉,看他到底哪不舒服。
白玉堂平日最怕大嫂为他把脉,总是大惊小怪,所以一直躲闪,卢夫人无奈只好命四鼠将其捉住。这要是平日,四鼠是决计捉不到他的,但那晚与展昭的一番情事,两人都没有经验而且展昭中了春药不知节制让白玉堂很是吃了些苦头,又没有好好歇息就赶回了陷空岛让上更是加重,所以四鼠没费多大劲便将白玉堂制服了。看着大嫂给自己把脉白玉堂心里很是纠结,怕大嫂看出自己的小秘密。只见卢大嫂开始还算轻松,但道后来眉头紧锁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四鼠看得心都就起来了,卢大嫂医术高明,几乎未见过他这般摸样。
过了很久卢大嫂吧手从白玉堂的胳膊上拿开,对四鼠道:“五弟没事,你们先去休息吧,我有事跟五弟说”,四鼠听闻白玉堂无碍便也放心休息去了。
☆、第十四章 怒向冲霄
不知卢大嫂与白玉堂说了些什么,白玉堂几乎一夜未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跟四位哥哥告别去了开封。
因着卢大嫂的话,白玉堂并不敢急行,一路用了几天,到达开封已是晚上,本想先找地方安顿下来,想了想还是径直去了开封府。
并不想惊动任何人,白玉堂悄悄潜进展昭的房间,没想都扑了空,便向着包公书房去了。来到房顶本不欲偷听他们的谈话,但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只听包公道:“如今襄阳王反心渐露,密报说其在襄阳建立冲霄楼把与辽国的合约放在其中,圣上本想让你前去查探一番,可如今丁姑娘和丁二侠来开封,想来是为了成亲一事,这个时候······”不等包公说完展昭道:“大人,国家大事为先,儿女情长可容后再议,展某愿意前去。”听完展昭的话,包公愧疚的看了眼眼前的红衣人,这人为这天下牺牲太多了,可如今也没人能胜任这任务,无奈道:“那有劳展护卫了,还是那句话,凡是安全第一。”说完展昭便告退了。
包公和展昭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进了白玉堂的耳朵,听闻展昭已经订亲白玉堂心里很是不好受,在暗处呆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般强忍着腹部的不适头也不回连夜向着襄阳去了。
白玉堂前脚刚出门展昭便醒了,他梦见白玉堂了,梦中白玉堂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很是动人。醒了之后再无睡意,梦境很真实,但想着自己对白玉堂起了这般邪恶的欲望,展昭在心里深深的谴责自己。
左右无法入睡便起身去卷宗室查看襄阳的有关事宜,看着看着那次那妇人的卷宗便映入眼帘便拿着看了起来,看到“和不爱之人交合便会暴毙”展昭心里一惊,他和那花魁素未谋面更不谈感情,如今他好好的活着,那证明那日跟他在一起的并不是那花魁,可是那会是谁呢?展昭一直不太愿意回想那晚的事,隐约的记忆,醒来时身上的痕迹都在告诉他那晚有多疯狂,而江湖温和出名的南侠谁都不曾见过他疯狂的样子包括他自己。今天细细想来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心里隐隐知道是谁,可是确实太大胆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可是不是那人还能是谁呢?那个他深埋在心里的人,那个他一直只敢远远的看着不敢有丝毫逾越的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靠近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难怪自那晚后在没有见过那人,想着自己伤他至此,展昭几乎无法自持。
几日后,正当展昭准备动身前往襄阳收到了襄阳送来的包裹,打开便是一件红衣,应该说是血衣更加确切,鲜血染红的白衣让人不忍直视,可是展昭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件血衣,那是白玉堂的衣服,展昭一眼便认出来了,衣服在这,可是主人呢?
衣服旁边还有一个锦盒,展昭一直安慰自己白玉堂没事,那么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事呢。强压下心里的恐惧展昭打开锦盒,是襄阳王和辽国勾结的证据和一封信,还是那么飞扬的字迹,内容却让展昭彻底失了希望,“猫儿,我给你成亲的贺礼可否满意?”
☆、第十五章 从此阴阳两相隔
原来那天晚上不是梦,白玉堂真的来过,听到自己要去冲霄楼更听到了自己与丁月华的亲事,虽然无意隐瞒可是展昭并不想白玉堂知道,而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白玉堂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的冲霄楼,如今却只回来这一身血衣,白玉堂,展昭最爱的白玉堂就这样以最决然的方式离开了他,从此阴阳两相隔,纵使展昭有满腔的爱意和言语,却再也找不到诉说之人。
如今的展昭满心的爱意已随白玉堂的离去而去,看着白玉堂用生命换回的盟书,展昭一心铲除襄阳余孽为白玉堂报仇,展昭几乎不眠不休的追查,打斗,而且打斗过程中从不在乎自身安危只求拿下敌人,总是遍体鳞伤,任何人的劝诫都听不进去,看着这样的展昭,大家都很心疼却也无能为为力。
拖着疲惫的身躯展昭找到丁兆惠和丁月华,这几日在开封丁兆惠和丁月华对展昭近来失去理智的行为有所耳闻,但看到展昭两人还是大吃一惊,当日那俊朗的南侠已不见踪影,,如果不是展昭报上家门两人几乎认不出展昭来。
“丁姑娘,展某已经心有所属,勉强在一起更会耽误姑娘,湛卢物归原主,望丁姑娘见谅。”展昭递过剑道。
几天的不眠不休已经耗尽了展昭的精力,此时保持清醒已属不易,更是没有精力斟酌,说完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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