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弑心岛》第12章


白锦堂的雷厉风行让习惯了各种突发命令的展昭措手不及,他早忘了旁边还有个同样在白锦堂手下做事儿的顾安之。眼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白锦堂忽然唤过旁边的女秘书,“楚琪,你开车送一下展局长……直接到家里,不用叫玉堂起来,估计他还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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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白锦堂为何会当时这么放心展昭,他只跟我很笼统的说了一下。我大体猜测,是他其实很放心展昭,只是他潜意思里习惯地想把这件事更有主动地位而已。
白锦堂如何深不可测我没兴趣去试探,因为不在他手底下做事儿,我自然也没那么多顾忌。当我抱着小云瑞各种逗他的时候,白锦堂终于在白玉堂听不见的地方说,“其实,我想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去完成他想做的事儿。”
放眼如今社会,监护人都觉得自己是上帝,自己替孩子安排一切而闹出反抗来看,白锦堂的智慧,果然是大智慧。
优秀的男人可以是优秀的家长,那么优秀的家长有优秀的智慧,自然能造就优秀的人才。
白玉堂成材,白锦堂功不可没。
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成材,所以一切都铺平了道路。可每个人都是一个生命个体,他不是一根芦苇,他有自己的思维和自己想要走的道路。
不宠溺过分而让他无法无天,也不会过分干预以至于让白玉堂反抗,在弟弟成长的岁月里,给他警醒,给他鼓励,甚至为他创造机会去树立信心。我想,白锦堂长兄如父,他担得起这四个字。
我对白锦堂的佩服和崇拜,源于至此。
杨楚琪开着车送展昭出去的时候,展昭很特意地看了一眼这个女秘书——嗯,尽管他至始至终都不承认,他看那个女秘书有一种证明她不是Kitty的想法。
杨楚琪绝对不是Kitty,这个世界上有一个顾里就够了,顶多再出一个我这样的林萧(尽管我觉得我才是唐宛如)。何况白锦堂又不是宫洺。我咬着笔扔给展昭一个大白眼,你以为上帝是郭敬明?
展昭被洗脑得很厉害,从某种方面来说。展昭是个双,这一点他和顾安之都没避讳,白玉堂自然也清楚,否则后面不会闹出那么一大串事儿来——想起后来那些日子我自己都气得想撞墙,觉得他俩还不如直接gay了好。
如果真的拿展昭念念不忘的郭敬明来说,小时代中的人物并没有能够形容杨楚琪这样的人,起码在我眼里,如果不是我身边有顾若素这个顾里一样的混蛋的话,她所贴切的人物,应该是《悲伤逆流成河》中的易遥——尽管身世没那么惨。
对于展昭后来跟我聊起这档子破事儿,我险些一个枕头砸过去——姓展的,老娘知道你才不是柳下惠,但是你最好跟我保证这辈子别提郭敬明!动不动就他妈星星宇宙的,宇宙太阳系欠他的了……再提老子让我哥给你当面讲黎曼假设函数方程组!
讲!后来你进去了没?!
展昭当然是进去了,不过进家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顾里曾经跟她妈说菲佣早就过时了,而眼前站着的正是一个不过时的英国老管家。
这位自称来自苏格兰的老人——应该说只有五十岁的管家先生,用一口流利的,带着一丝金华口音的中文把展昭迎进门的时候指了指楼上,同时瞪大了他碧蓝的眼睛,摊开手,很夸张地表现了自己的无奈。
“Jerry在玩游戏……嗯,是的,他从起床开始就在玩。我很努力地劝他吃过饭再睡一会儿,不过看来他不爱听我的。”管家先生笑着摇摇手。展昭对于这种金发碧眼老管家一口中文有点美国大片看译文的不舒服感觉,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Jerry是指白玉堂。
“James,我觉得你现在把他拖下来他一定会很听话。”杨楚琪晃悠着车钥匙,管家先生一愣的功夫,杨楚琪退了几步,猛地一抬头,“白玉堂你丫滚下楼!”
楼上有什么东西掉地上的声音,骨碌碌滚过地板。
管家张大了嘴,展昭瞪大了眼睛。
很快,楼上的窗户被推开了,清亮亮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杨二姐,你妈叫你回家吃饭。”
展昭毫不怀疑白玉堂的毒舌能力,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上次把顾若素气的七窍生烟,刚画的眼线液都花了,末了一句大姐成功地让顾若素暴走抓狂;这一次他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杨楚琪再次发疯。
杨楚琪哼了一声,她才不是傻子,跟白玉堂斗气这种事儿她才不会去干。白玉堂倒是气哼哼地下楼来,顺便甩了门。杨楚琪驾车而去的声音逐渐没了。
展昭看着忙碌的James有点不自在,白玉堂一点情面都不讲地笑话他:“平时看你这么厉害,怎么见了James这么拘束?”
“我担心他会拿着AK…47把我直接轰了。”展昭微微起身,看了一眼正在修剪花草的James。
白玉堂听着有点好笑,打了个呵欠,确实没睡足但是也不想睡了,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切……他倒是敢,问题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能拿那个轰你?”
展昭很认真地想了想,“如果我把你上了,他会不会拿AK…47轰了我?”
白玉堂:“……我觉得,我上了你还差不多。”
展昭:“白玉堂你比我小,上下的问题咱俩没得商量。”
白玉堂:“你觉得你真有这个本事把我上了?”
展昭:“凭本事要不要试试?”
白玉堂:“你不想颓了吧?”
……
以上对话我听得大脑死机,好几次都想提醒他们,这种话真的没有必要跟我复述得这么详细,我是女生你们造吗?!
从他们跟我叙述这件事可以看出,展昭跟白玉堂根本不介意有人听到。更何况具有高素质的英国老管家对于这种事儿估计顶多表现出一丝惊讶,瞪大他那双碧蓝的眼睛,“唉?”
最后他们到底有没有真的试试到底谁上了谁我不关心,我比较关心他们有没有谈论到正事。
正事谈之前,展昭很不客气地拉开白玉堂的衣领,看着他胸口上已经愈合得只剩下一丝淡红色的疤痕,许久才叹了口气,“白玉堂,我应该让你知道我都想到什么了。但是你答应我,听完,这个暑假,你跟我一起出去。”
“去哪儿?”
“去……让你留下这道手术疤痕的地方,椰子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落霞
If you decide to go on Land;if you just want to feeI something solid under your feet。and then you no Ionger hear the music of the gods around you。But; Iike he used to say :**You*re never reaIIy done for as Iong as you*ve got a good story;and someone to teII it to。**——The troubIe is that no…one wouId beIieve a singIe word of my story。
(如果你想上岸,如果你只是想感受到脚踏实地的感觉,那么你将不会再听到上帝的音乐。但是正如他经常告诉我的,有了好东西,才会想到跟别人分享——问题就是没人相信我的话。)
当你真的沉浸在一件事,而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执念,无论如何也要达到的时候,上帝是无法阻止你的。可是有一天你脚踏实地了,你发现你追逐的过程如粗艰难,那么你将不会再听到上帝的音乐——
大海在脚下缓慢地推进自己的脚步和行程,海上不断有波浪层叠起伏,海面像是荡漾着的圆桌一样平平展展地铺陈在目力扩张的每个角落,通过晶状体地不断收缩,远处细小的水鸟也不断展现在眼前。有叫不出名字的海鸟鸣叫着,滑翔着,飞入云端,随后忽然俯冲下来,在空中划过一道狭长的弧线。
空气里满是湿润的海风,略略带着一丝苦涩和海藻的腥气。船上有人在抱着爱尔兰风笛,站在距离白玉堂不远处奏响自己的音符——上帝的乐章。
造物主赐予音乐这种第二语言,同时赐予人复杂多变的心,用音乐来抒发自己的苦闷,欢乐,悲哀,愤懑,这是每一个听得懂音乐的人的天赋,尽管世界上并没有很多人精于此道。
People who had that precise instant stamped on their Iife。
早年读《海上钢琴师》,展昭很认同这一句话,每个人的生命都注定有这么一刻,这一刻属于永恒,将被永恒来记住,而不是我们——那些我们想要记住的每个瞬间,都在时间的长河里被遗忘,我们怀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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