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弑心岛》第26章


恰?br /> “但是我妈那么做,一切都晚了。”
袁哲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屋里的回荡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半晌,白玉堂接过档案袋,“你走吧。”
“什么?”袁哲没反应过来。白玉堂便淡淡地重复了一边,声音冷静的可怕,“你回去吧,展昭那边你不用担心。”
袁哲苦笑了一下,他哪里是担心那个什么劳什子档案,他担心的是白玉堂。没有人能够接受这种事实,何况这种事儿发生在自己的母亲身上,这对白玉堂来说,是一道深深的坎。
昨天展昭跟自己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小白归我了,但是他的事儿我不会全都管。袁哲似乎明白了什么,最终,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出了门。
屋里一时间静的可怕。
白玉堂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样去面对那一份档案的,那是袁哲好几天来的调查结果,他知道袁哲这人不会造假,那么这份档案,更像是对他过去十几年来所追求的执念,最深刻最讽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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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打算过去?”顾安之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展昭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依旧施施然地打开印章盒,揿上印章,然后旋开钢笔签上字,慢慢道,“袁哲这会儿肯定已经脱身了,不管怎么说,这种东西,他还是自己去接受比较好。我不打算瞒着他,也没打算安慰他,这是个坎,他得自己过。”
“卧槽你是他老公啊哥们!”顾安之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刚咬了一口的苹果吧嗒掉在地上,紧接着叫了一声,“你也太狠心了吧。”
展昭把文件夹一合,看了他一眼,“顾安之,你可是心理专家,这方面你比我懂。玉堂以后是要做刑警的,刑警是什么?什么是刑警必要的心理素质?那就是排除一切主观情绪,完全信任客观事实所描述和指向的真相,这才是优秀的刑警应该有的心理素质。他连自己这道坎都过不了,你觉得我会让他继续当刑警吗?”
一番话堵得顾安之噎了回去,过了好久,才讷讷道,“展昭,你就真的不管他了?”
手上动作一停,紧接着,展昭便若无其事地放下手里的东西,稍停片刻才淡淡道,“等他过了这道坎,我会好好安慰他的。”
展昭所谓的安慰,顾安之迟迟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展昭的态度,让顾安之有点摸不着头脑。
白玉堂比他年幼很多,护着他宠着他也是应该的,这个年龄的孩子其实品性都差不多。但是他眼下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要谈。
“若素那个事儿,你怎么看?”顾安之找了个机会岔开话题,展昭猛一抬头,“若素那边还没摸到门路?”
“摸到门路管个屁用,咱们追踪一直奉行宁丢毋醒。若素丢了好几次了,何况谁也不知道会不会锁定目标,你要知道咱们追踪的不是个正常人,她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让谁追踪她的手机来锁定位置的。”顾安之有些愁容,“这可是唯一一个渠道啊,而且这么大的事儿,有这么确凿的证据咱们不能放任不管!”
“我也没说不管!”展昭烦躁地回了一句,文件夹摔到办公桌上发出“嘭”地一声脆响,“问题是现在咱们连门都不知道,你觉得能怎么办?”
顾安之咬咬牙,“等。展昭,咱们一直都是被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水落石出
我一直都知道展昭和顾若素在忙一个大案子,但是介于职业保密原则,对于正在办理的案件都不允许公开,我便也没有追问,而白玉堂这边的一个大转折,便是通过调查,法医鉴定,以及现场勘探还原,白玉堂得到了唯一的结论。
世界上没有谁是永远躲藏的,也没有什么罪恶可以永远隐瞒。
展昭下班的时候心里还压了几块石头,他这个局长当得并不舒心,反而有几桩大案子非他出马坐镇不可,眼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心力去应付家里这个最大的难题。
——他并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白玉堂,更不知道自己这个选择是对是错。
从根本上说,他这其实不是恋人该做的事情,这种教育和培养是一个老师和父亲应尽的责任,可白玉堂早就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教育他的了。或许应该……从旁边给予朋友式的一点提醒?问题是他也猜不到凶手是谁,袁哲给他的调查他还没看。
屋里很安静,连一丝呼吸声也没有,但是展昭还是感觉到,白玉堂就在屋里。
活着的生命,总会有那么一丝气息,玄学上称之为阳气,阳气的存在,亲密的人是可以轻易感知到他们,并且通过这种感知去找到他们。
白玉堂在书房写着什么,手里漂亮的袋鼠钢笔发出温和深沉的色彩,展昭靠在门框上默然无声。这个浮华的时代,能够用钢笔和墨水来书写,已然是一种难能可贵的沉静和积淀。
半晌,展昭端了一杯水进了书房,白玉堂恰好抬起头来,浅浅一笑,“猫你看,按照大头的调查结果,我觉得,杀人和挖心的人,其实还是一个。”
“进去的人呢?”展昭没想到白玉堂会如此迅速地进入状况,但他也很快反应过来。白玉堂和上笔帽,“我倾向于两个人。有猥亵的想法,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也有这个意思,加上剖心那种手法,看来他懂如果自己奸尸,那么会有精斑留下证据,反而是一刀捅死,挖心就走就不会留下太多证据,因为越简单的现场,就越难以侦破。”
“没错,”展昭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把手里的茶杯递给他,“继续。”
白玉堂接过杯子喝了一口,“但是光靠他一个人,显然是不熟悉现场的,因为他并没有进门就捅,因为他不认识我妈,也怕杀错人,这样死者才有可能死在屋里而不是门口。”
“所以说,你猜测,其实进入现场的有两个人,另一个人认识我家,认识我妈,所以他带来了人。这人心里素质并不高,杀完人以后就走了,而打扫现场的,是第三个人,这个人心思细密,并且伪造了假象。”
展昭一怔,“你是说,领人上你家的是一个,杀人的是一个,最后收拾现场的又是一个?”
白玉堂点头,“证据就是我说的,怕杀错人,所以要进门,进门了确实是这个人才杀人,那么杀人过后,你觉得这个人有这么细的心思来剖心么?连杀错人再杀一个的勇气都没有,可见杀人的绝非穷凶极恶之人,那么他的心理素质必然没这么好。综合来看,那么他就没有勇气再去现场了。”
展昭微微点头,他刚看完袁哲的调查报告,也算是基本同意白玉堂的推测。
“既然他不敢,另一个人也是熟人,定然吓傻了。所以能瞒住这件事的人,必然跟这两人都有很深的关系和感情,这样才能够去帮忙清理现场,同时包庇凶手。这个人心理素质不一定很好,但是对这两个人的感情必然更好。”
“所以你猜测,杀人的、分尸的,打扫现场的,其实根本不是一个人?”展昭蓦然明白了,“杀人的是一个,带路的是一个,剖心打扫现场的是一个,对么?”
白玉堂连连点头,“姜林在这里几乎是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那么当时到家里唯一一个投奔来的……”
“是姜林的哥哥姜峰。”展昭沉下脸,“姜林中专毕业,国家分配到医院当护士,那么打扫现场的应该是姜林,同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一个人了。”
白玉堂点点头,“带他去我家的,是我二表哥王健。”
“所以……”展昭慢慢总结道,“当初是你二表哥王健带着他舅舅姜峰到了你家,王雪实在窗前看到了王健,所以开门了。姜峰认准是王雪以后,恶从心起,一刀捅死王雪,剖了心脏。王健吓坏了,所以带着姜峰逃之夭夭。”
白玉堂接到,“然后姜林发现以后,便带了一把改装过的瑞士军刀到了我家,打扫了现场。并且伪装了那个天葬的样子……我想,她的本意应该是把公安局的视线往民族矛盾上引。但是……不管怎样,起码这个案子,算是明了。”
调查了那么久,最终分析结果却如此轻易就得到了,展昭竟然有一种怀疑感,怀疑自己这个结论的不真实,毕竟沉寂了近二十年的案子,居然眼下就……破了?
白玉堂并没有急着让展昭表态,只是安安静静地托着腮,目光在展昭脸上流连不去,展昭知道,他此刻眼里并没有热切和焦急,而是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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