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掉牙的故事》第12章


见风使舵什么的,偶尔做做还说可以的:“沈默。嗯嗯啊啊,沈默,嗯嗯,在,啊啊啊,在艹我,艹得我,嗯啊,嗯,好,哦哦哦,好爽,哦哦,快点,嗯嗯……”
其实沈默也忍耐已久,何预久未经人事的小菊早已箍得他又疼又爽,何预里头热度快要把小沈默给融化了,他高潮前一阵阵的收缩让他更加难耐,小沈默都忍不住鸡裂的动作快要吐了。
既然如此,大家先来舒服一下好了。
想罢,他一边快速地撸动着小何预,一边加大力度抽插,何预难耐的呻吟声、沈默低沉的呼吸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交杂在了一声,色情的声音让气氛提升到另一个境界。
里头最敏感的地方被热棍不停的摩擦,何预觉得他已经在云端漂浮着了,口里无意识地喊道:“哦哦哦,就是那里,嗯嗯嗯,宝,宝,嗯,快点,啊啊,艹,哦哦哦,艹,艹,艹飞我。哦哦哦,啊!大力点,啊啊啊……”
何预的敏感点受不住刺激。随着何预的调子越来越高,一股股浓稠的牛奶液体喷射到棕色的沙发上,几乎在同时,沈默也被他夹得一个激灵,胯部紧紧地贴着何预的臀部,哑着声低吼着把这些日子的存货全部发射在何预的体内,何预被体内的热流烫得头皮直发麻……
沈默看着面前已经跪不住侧躺在沙发上的何预,鬼魅地笑了一下:今晚,时间还多得是呢……
第十九章
何预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特么特么疼,全身特么特么酸疼。
腰好像要断了,腿特么软,喉咙也好疼,感觉就像活活被人干了五晚。他不适地翻了一下身,疼得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呻吟,睁大小小的眼睛后才发现整张床就只有他一个。
咦,这不是我房间啊?
难道我被强了?!!!
他不顾手臂的酸疼,立马拉起被子往里头一看,还真的是光溜溜!胸口还一堆草莓,艹,不敢看下面了,小菊都觉得有点儿疼的说!这摆明就一副被人吃干抹净了的相有木有!
艹,为毛我都是0啊?何预默默地悼念自己的节操,两行清泪快要流下来。
究竟是哪个混蛋干的?何预试图从昨晚看到类似基友的人中找出线索:是昨晚去唱K进K房前那个对着我微笑的帅哥吗?还是那个请我喝东西的精英男?该不会是去厕所遇到的那个满身肌肉面目狰狞的猛男吧?千万不要是那个死活要对着我放电的丑男啊~想到这里,何预心里默默地又流了两行泪。
他靠着床沿缓缓坐起,努力回想昨晚干了什么事情。然后他记起他昨晚吃完饭去了唱K,跟人玩游戏劈酒,闹了特么久,最后送回家的人是谁呢?
他绞尽脑汁地想,看到床边那熟悉的吉他后,他记起来了一些片段儿。
昨晚在K房,沈默对着他唱歌求和求爱,然后他特么让他送回家!虽然回家后干嘛了不怎么记得,可是浴室什么的,床上什么的,沙发上什么的片段还是有一点记得的好吗?
艹,沈默。你滚哪儿去了?想吃完就走人?这么想着,一股轰轰烈火就在何预心里燃起了。
何预扯着这半残废的身体,硬撑着下了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运动太剧烈,小菊有点儿裂着疼。虽然明显感觉到体内是被清洗干净了,何预还是觉得肚子的不适感比小菊的不适感来得更强烈一些, “我拉完了再跟你算账,艹。”何预低喃道,然后拖着无力的腿扶着墙壁缓慢地走向洗手间。
何预小朋友在厕所里足足被肚子折腾了30分钟才慢慢地滚回床上。在滚床上的路途中,他拖拉着拖鞋,声音极大,无非就是为了吸引某人进来,这一点与小朋友为吸引大人注意特地干坏事没什么本质上的差别。只是没想到他人都趴床上半个小时了,沈默都没进来。
难道他出去了?何预只能拿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弱小的心灵。
吃干抹净都不管人家了,太过了有木有!何预立马有扑通地起身,忍耐着身体的不适,随手抓了件衣服和裤子就套进去,整理好了就打开卧室门。
沈默人不在客厅,何预心里稍稍有点不安。过去,只要有XXOO的晚上,沈默都会守在自己身边等自己起床的,给自己一个早安吻。除非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他不会这样待见自己。
何预带着满腹疑惑,走着小碎步,终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沙发上遗留着一些可疑的水迹,任凭何预再不要脸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忽然,他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抬头看向阳台,发现沈默正站在阳台上背着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满心的不安和满腹的疑惑眨眼间烟消云散。他给了沈默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是大早上的,沈默站在阳台背着光看向他,他看不清沈默是什么表情,只能勉强感觉到沈默或许不太高兴,气氛在何预露出一个笑容后剧然跌落到了谷底。
沈默就这么盯着他一直没说话,何预也不问,与他四目相对。
就这么对视了几分钟,何预终于受不了,认输地把头转向了电视机的方向。目光掠过了茶几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机赫然在桌面上。然后,他联想到了一丝不好的事情,可是又压制不了自己愤怒的情绪。
“沈默,你偷看我手机?”何预扭头就对站在阳台纹丝不动的沈默大吼。
第二十章
沈默依旧一言不发。
何预看着他慢吞吞地从阳台走进来,一步一步地走到自己的面前。何预抬头看他,才发现他一脸阴沉,紧抿着嘴唇,眼神带着凶狠,不禁觉得有些害怕。
这样的沈默好陌生,他认识了沈默三年,沈默对自己虽说不上柔情似水,但也是疼爱有加,他从没见过沈默这么看自己,好像把自己当作了十恶不赦的大仇人。
昨晚温存的暧昧气氛早已消失,现在的气氛有点诡异,诡异到,何预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而事实上,他并没有,只是最近,他和父亲的通讯有些频繁。
原因不为别的,就是关于回去工作,还有……约会。
何爸爸给何预介绍对象,当然不能怪何爸爸棒打鸳鸳,毕竟何预从来没有告诉他爸爸,他有一个相恋三年的同性恋人。作为父母的,当然会为自己子女的另外一半着想,虽然给他安排相亲约会什么的时间好像有些早,不过对比悲催的萧白池小朋友,何预小娃算是好多了不是吗?(因为小白和小预的好基友关系,两家人也有着异常的友好关系。)
何预猜测,跟父亲谈这些也没算什么大事,真的令沈默气愤不已的,应该是和那个女人的通讯,那个父亲死活要介绍给何预当未来媳妇的女人。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女人在几个月前就有了自己的号码,还时不时不间断地给自己发暧昧的信息,要求出来见面,碍于父亲的面子,何预过去都以学习繁重没空回去的理由来搪塞,实在没法推的才硬着头皮去一回。
那是父亲律所合伙人的女儿,他总不能让父亲和合伙人之间产生不愉悦的情绪,而且,他父亲是何其爱好面子,思想也异常固执,之前父亲已经不止一次明示自己要好好对待那个女人了。他不敢想象自己逆他意思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沈默看着何预脸上一阵发青一阵发白,约莫猜测到他在想什么,一阵阵苦涩涌上心头。当他回想到何预过去那些偷鸡摸狗的小动作时,沈默更愤怒难耐,要是再待下去,难保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你走吧。”沈默面无表情地抛下这一句就离开了,剩何预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彷如凝固了的塑像。
大门被狠狠地关上,发出的巨大的响声,直直地刺痛了何预的心。
何预莫名有种做坏事终于被人揭穿的感觉:一方面很开心,因为他终于不用遮遮掩掩了,另一方面他又很痛心,因为他伤害了这一辈子对他最好的人。
他没敢追出去,因为他清楚明白,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确做了让所有伴侣无法容忍的事情,他不敢想象,要是换过来是沈默这么待他,他会不会还能那么心平气和地叫他“滚”。 何预缓慢地靠向沙发,头抵着沙发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想到了那个叫李水舒的女人。
离第一次见李水舒将近半年了吧。李水舒人好长得漂亮家里有钱但是没架子,待人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典型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的确没什么好挑剔的,难怪那么得自家父母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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