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心似双丝网(现代架空,鼬卡鼬)》第2章

如果张开眼，肯定会看到他眼里的痛苦就是了。
可你知道么？我又何尝不是在煎熬着，如果带土的心脏会让我失去你，我宁愿怀着幸福死去。卡卡西，我们能不能不这样彼此折磨。
我想说我懂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想说我爱你，我们永远不分离。
可我怎么敢说出口，你会拒绝的，一定会。
一滴清亮的液体，滑落眼角，像流星，明晃晃地刺痛了卡卡西，他游离的神志一下子清醒过来，被弹开了几米远。
感觉到卡卡西的气息远去，鼬慢慢睁开眼，瞳仁里复杂的情绪闪过，很快又平静下来。
气氛又是一阵凝固，好在敲门声适时地传来，是佐助，他穿着纤尘不染的白大褂，后面跟着红发的女孩。
“哥哥，真是吓死人了，你一回来就送我一份大礼啊。好在这个深度没戳中要害。”
“哇，你就是佐助君的哥哥哇，佐助君经常提起你呢！哇，你们兄弟长得好像啊，都是这么的帅。”她羞涩地看了看鼬，又看了看佐助，脸上飞满红霞，“我能感觉到，你们帅的质、量。”
“香磷！”佐助冷冷命令道，“去准备一下，等下给哥哥做检查。”
香磷努着嘴，边走，边回头瞄向佐助。
“哥哥，别见怪，这是新来的实习医生，比较没规矩。”
鼬面对着弟弟，温柔地笑着，弟弟也是他最爱的人，“佐助，莫非你是我的主治医师？”
“哥哥哟，你好像很不放心的样子，再怎么说，我也是卡卡西的徒弟嘛！”佐助嗔怪着，自己最在意的哥哥怎么能够质疑他。
鼬伸出手指，点在佐助的额头，“佐助，抱歉，下次不会了。”
一阵旋风嗖地，卷开了病房的门，“卡卡西老师，你回来啦！”顶着一头金发的男孩大咧咧站在门前，蓝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你去做无国界医生好玩吗？快告诉我呀，快告诉我呀！”
“鸣人，你吵死了。”佐助赏他一记眼刀。
“抱歉抱歉，鼬大哥的伤好些了吗？”
鼬略微颔首，接着就看到从门外出现的一个个笑脸，一群人鱼贯而入，竟把小小的病房都塞满了。
“卡卡西老师，好久不见。”
“卡卡西，你总算回来了。”
“卡卡西前辈，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
卡卡西笑得眯起眼，“哟哟，大家好，怎么全来了？”
“香磷告诉了鸣人，于是全医院都知道了。”小樱笑说。
鼬看着被一群人围住的卡卡西，心里发苦，自己喜欢的人，也是这么被别人喜欢。
一块巨大的西瓜皮蹭到卡卡西眼前：“卡卡西，我们很久没有比试了，今天，猜拳吧！”
“你在跟我说话吗？”卡卡西无辜地看着凯。
“你这个家伙，真不愧是我一辈子的对手。来吧，赌注就是。。。。。。。就是给你的接风聚会在你家举行还是在我家举行。“
“唉？接风这种事。。。。。。”卡卡西赶紧摆摆手。
趁卡卡西还在忙着摆手，大西瓜皮迅速出了剪刀：“卡卡西，你输了，本周末去你家聚会。”说着，挑起大拇指，露出闪光的两排牙。
就听一声大吼，一块小西瓜皮跳出来：“凯老师，我懂了，这就是热血的青春。”
全场栽倒。
等这群热情的家伙闹够了卡卡西，才终于把注意力转到病房主人的身上。
“鼬，你这次回东京住在哪里？”阿斯玛关心道。
“酒店。”
“鹿丸，医院的员工宿舍还有空余吗？”
“阿斯玛，早就满了，真是麻烦。”
“哥哥如果不怕挤的话，可以跟我住。”
“佐助，你那单间的宿舍就算了吧，”阿斯玛一副老大的气派，“卡卡西，等鼬出院了，就让他借住在你家吧。
“唉？等等。。。。。。等等。。。。。。”卡卡西的身影被人墙挡住，只露出来一簇头发尖。
“那就打扰了，卡卡西桑。”鼬道。
☆、04
04
在医院躺着的两天，鼬辗转反侧，唯一可以缓解焦虑情绪的就是每天卡卡西像私人护士一样，准时报到，无微不至。帮他换药，帮他打针，帮他倒水，甚至帮他束头发，只是交流少的可怜，连眼神的碰撞都被刻意规避。
有时候，鼬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熟悉，仿佛回到很多年前，一样的天花板，一样的床单，还有病床旁一样的人。鼬有先天心脏病，做过手术，但情况比较复杂，只能保守治疗，彻底医治的方法就是找到合适的心脏，把每一天，都当成末日，把每看他一眼，都当成最后一眼。悄悄地，直到无需睁眼。他的样子被镂在了心板上，晒成蓝影，成为永恒。
鼬闭上眼，和他仿佛那么近。睁开眼，仿佛又那么远。
鼬按着胸口，心一阵绞痛，不知是伤口还是别的什么。
“鼬，怎么了，让我看看。”卡卡西眉头拧成一个结。
啪，鼬挥手，打开了卡卡西的手。
“鼬，别赌气。”卡卡西赔笑。
“我想出院。”
出院前，鼬给鬼鲛打了一通电话。鬼鲛是他在茱莉亚音乐学院读研时认识的一个莫名其妙的朋友，自他在肖邦国际钢琴大赛上折桂后，鬼鲛便死皮赖脸的要当他的经纪人，并把他所有的签约和演出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算是鼬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家伙。叮嘱了一些事情后，在周末这一天的早上，随卡卡西回了家。
卡卡西的家门，就是一扇通往过去的门，阳光总是一大早就照耀进来，沙发坐起来蓬松又柔软，电视机旁的cd架摞着高高的钢琴曲光碟。
卡卡西安顿好鼬，就外出添置东西，不多会儿，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回来，然后就在厨房里忙来忙去。说真的，卡卡西是个真正温柔的人，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鼬心中被填得满满的。
“鼬，不用在那里站着，回房休息吧。”卡卡西的关心听在鼬的耳朵里，特别自然。
卡卡西的家里，最大的一间房不是主人的卧室，而是琴房，这是卡卡西多年前专门为鼬准备的，里面那架施坦威三角钢琴，是卡卡西在他12岁被破格招进东艺大时送给他的礼物。
“鼬，你的梦想开始飞翔了，我真高兴，还能为你做些什么。空余的时间，就来我这里练琴吧！”那个时候，卡卡西这样说。
掀落罩在上面的天鹅绒，鼬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多么熟悉的场景。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落在黑白键上，优美的乐符流淌出来。。。。。。鼬笑了，卡卡西竟然找人帮他调过琴，在他去做无国界医生两年多之后，竟然没有忘记调琴这种事。
☆、05
05
时间一过下午四点，卡卡西的家里开始热闹起来。木叶医院的同事们陆陆续续都到了，周末登门蹭饭，不好意思空手，还给卡卡西带了各种各样奇葩的礼物。
比如，鸣人给卡卡西带了《亲密天堂特别篇》精装版，据说是自来也上次签售时特别给卡卡西准备的。看得卡卡西口水直流，忙说自来也大人才是人生的知己。
又比如，佐井画了一幅帕克的肖像给卡卡西，帕克是卡卡西以前养的狗，后来年纪太大了，寿终正寝。睹画思狗，感动得卡卡西差点涕泪交加。
再比如，小李带了一件连体手术衣给卡卡西，说是凯送的，凯因为医院临时调班，来不了，千叮万嘱要爱徒把它递到卡卡西手上。卡卡西一阵冷汗，敷衍说，连体衣弥足珍贵，自己是不会舍得穿的！
再再比如，天藏送了一个木雕人偶给卡卡西，人偶长得竟然和天藏一样。卡卡西在客厅里四下张望，遗憾地说没地方摆，但灵光一现，又说可以摆在床头。气得鼬的脸一层层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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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弟弟贴心，佐助从宇智波大宅带了些替换的物品给鼬，自他们的父母过世后，鼬就很少回去了，佐助总是住在学校，要他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总是别扭的。除此之外，还带了一些药交给卡卡西，又说有劳照顾什么的云云。
在红和静音的帮厨下，一群人围着桌子准备吃饭，嬉嬉笑笑，好不热闹。大家都说卡卡西不做医生可以去做厨师，尤其是盐烧秋刀鱼、味噌汁茄子和三色丸子，堪称一绝，然后一顶顶的高帽子带过来。
阿斯玛举起酒杯，道：“来吧，大家敬卡卡西一杯，欢迎回归。”
“cheers！”一阵阵清脆的觥筹交错声。鼬开始觉得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气氛，见卡卡西融在这欢乐的气氛里，却很怡然。
“卡卡西，听说你回来都快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