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男当》第40章


“回王妃,这是王爷派人送回来的信件。”
月兮走过去接过信,然后转呈给顾雨笙。
顾雨笙接过信没有立即打开,而是放在了桌子上,垂眼看着地上的人,道:“下去领赏吧。”
“谢王妃。”
等人走了以后,顾雨笙才十分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封。然后展开信纸,随后便是“噗嗤”一笑。
其实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夫君安好,娘子莫念。娘子安好,夫君心安。
只是信纸的下端,竟画着一只小松鼠。
顾雨笙还记得当时凌宇晔听人说多吃坚果对身体好,便买了许多,天天逼着顾雨笙吃。一次,当时正好是冬天,顾雨笙正在午睡,一觉醒来,迷蒙地躺了一会儿,隐隐听见房间里有细微的声响,起身披了大麾,走出去便看到凌宇晔正坐在坐榻上,端着一碟松子,剥得认真,连顾雨笙走到身后了才发现。
“醒了?”
顾雨笙点点头,凌宇晔拍了拍手,拿手巾擦了一下手,才伸手把顾雨笙搂到怀里,坐在自己的膝上,然后问:“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说着,还伸手给顾雨笙拢了拢大麾。
顾雨笙:“屋里挺暖和的。”顿了顿,才又说道:“王爷没睡?一中午就剥松子了?”
凌宇晔亲昵地在顾雨笙脖子里蹭,道:“嗯,我的笙儿鼓着眼睛看着我的时候,跟松鼠特别像,我就想你是不是爱吃松子。”
顾雨笙扭头正要瞪凌宇晔,却又在目光扫到满满的一碟松子的时候,软了下来,道:“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了。”
“凡是跟你有关的,我都喜欢。”凌宇晔继续蹭。
顾雨笙耳朵有些发红,脸也红彤彤的,伸手抓起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翻来覆去地看,道:“肉麻!”
凌宇晔“噗嗤”一笑,道:“嗯,小松鼠说得对!”
“你才是松鼠!”顾雨笙没什么气势地反驳。
凌宇晔:“我是松鼠的夫君!”
顾雨笙:“……”
结果,从那之后,凌宇晔时不时都要喊顾雨笙“小松鼠”,特别是两人亲近的时候,看着顾雨笙满脸羞涩的时候,笑得跟狐狸一般狡诈。
“嗒”一滴水落到信纸上,晕开了墨。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顾雨笙有些慌措地垂下眼,抬起袖子擦拭脸上的泪,然后又拿了帕子将信纸上的水渍擦干,将信纸小心地折好放进信封里。
☆、 请假 
这是最近的作业,八股文,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就当给大家娱乐一下把。而关于本文,我感到十分抱歉,卡文卡得十分厉害,既不想每天写流水账,但又想不出来,所以,想要停更一段时间,好好捋一捋头绪。
古来知音人能有几个?
桃花复盛潭尤清,伯牙断琴念子期。
白日碌碌神形惫,午夜孤月枕难免。若得知音两相伴,岁月岂在朝夕间?
黛玉若曰:人世无常,皆由天命。得一知己,天见怜也,命之幸也;然,世之无常,常在此也,欲求难得,已得难持,终若春花、夕霞转瞬即逝,难求难得。
咦!唉!叹乎!春花娇艳,夕霞绚烂。夏雨飘零,流星短暂。承秋之风,万物凋零。冬雪皑皑,藏尽风光。人生如此,春夏秋冬。因果循环,道法自然,天命也。
所谓之知音难求乎?人世浮华靡靡,尘埃乱人心眼。富贵权威逐逐,功名利禄纷扰。高山流水不再,桃花深潭无人。竹林破窗惨败,易水迢迢寂静。叔牙犹记管仲,孟良心系焦赞。知音难得难求,得之且珍且惜,天之幸也。
所谓之知音难得乎?赤贫如洗不相弃,威武富贵不相离。朝夕相伴话鸿鹄,五湖四海并肩行。初见尤是故人来,颦颦怡红互留心。碧纱橱前分榻卧,桃花树下读西厢。草木之身愿相伴,垂尽眼泪只还与。金玉良缘真难得,冷香哪得暖香和,天命难为也。
所谓之知音难忘乎?麒麟伏白首,金玉得良缘。琴音寡高清,寂寥潇湘雨。焚诗旧忆去,谁记桃花林。古来知音少,几世得之一。草木本无情,只得泪与还。前尘旧梦毁,此恨无绝期,悔恨难尽也。
谓之伯牙,得子期,幸也。谓之管仲,得叔牙,幸也。谓之黛玉,得宝玉,幸也?答曰:幸也,命也,恨也。知音难求,知己难遇,得之幸也,失之命也。故,得之珍惜,方无悔恨也。
☆、 千里寻夫 
日子渐渐热起来,知了又开始在窗外聒噪不停。顾雨笙看着屋子里的冰桶发呆,往日这个时候,总是会有个人来闹自己,说什么睡多了不好,衣服穿少了,冰放多了……
然而,如今,即使已经夏天了,顾雨笙却觉得冷。
……
“你说的是真的?”压抑着怒气,宁惠帝问道。
大殿下的官员,顶着压力,叩首道:“回陛下,战报上确实是这么写的。”
“嘭”宁惠帝将奏折扫到地上,猛地站起来,走到官员的面前,道:“萧艺呢?”
“萧将军重伤。”
“下去吧。”
“臣告退。”
张平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捡起地上的奏折,然后捧着奏折来到宁惠帝身边,道:“陛下切莫动怒,王爷和大将军定会平安的。”
宁惠帝回头看了张平一眼,然后闭上眼,叹道:“但愿如此。”
没多久,朝野之上便传开了,大宁与月氏一战,惠王下落不明,萧将军重伤。
顾雨磬得到消息的瞬间,第一反应便是顾雨笙是否知道,然后便匆匆赶去了惠王府。
“哥哥突然到访,可是有什么事吗?”顾雨笙神色平和地问道。
顾雨磬盯着大厅上的顾雨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没什么,只是想着与妹妹许久不见,来看看妹妹过得可好?”
“是吗?劳哥哥挂心了。”顾雨笙笑得恬静,顾雨磬却愈发心惊,自从上次端午过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弟弟是陷进去了。
“笙儿,再过不久就热起来了,不如回家住一阵子,等暑热过去,再回来?”顾雨磬试探地问道。
顾雨笙垂下眼,放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拧着袖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声音轻飘飘的,道:“怎么,哥哥怕我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吗?夏天早就到了,哥哥此时才提,当真是太忙了,顾不得我这个妹妹了?”
“笙儿……”顾雨磬惊讶地望着顾雨笙,顾雨笙何曾这样跟自己说过话,心里越想越心痛,声音也有些颤抖。
顾雨笙猛地站起来,抬眼直直地看着顾雨磬,道:“哥哥,你当真以为惠王府没人吗?你来是想试探我是否知道王爷的下落吗?”
顾雨磬怔愣地看着顾雨笙满含痛苦的双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良久,哀叹道:“笙儿,我只是怕你知道惠王失踪的消息难过,他是战场上失踪的,凶多吉少,我……没有别的意思。”
顾雨笙猛地坐在椅子上,手扶着把手,问:“是在交战的时候失踪的?”与其说是问,还不如说只是不愿相信。
顾雨磬:“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顾雨笙的指甲掐进了手心里,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现在我知道了。”
“笙儿……”
顾雨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来人。”
“王妃请吩咐。”
“替我收拾些衣物,顺便向宫里传话,说最近本妃身体不适,回侯府静养。”
“是。”
“笙儿你?”
顾雨笙收敛了悲伤之色,站起来,手却死死地扶着桌角,道:“我要回顾家。”
“……好。”
***
“我们离晋州还有多远?”
“回主子,约还有五日的路程。”
“五日啊……”
三人找了个破庙歇脚,连续的赶路,顾雨笙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他深知自己不能因为逞强而倒下,于是终于找了个地方歇息。
没错,这三人便是顾雨笙和两个影卫。这两个影卫是凌宇晔留下的人中武功最高的,为了方便,顾雨笙不敢带多了人。
此时的顾雨笙卸下了女子的装扮,一身粗布衣服,长长的头发全部束起,而脸上还可以化了妆,一副十分普通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隐约看轮廓,还十分美。
“笙儿,你是认真的?”
“父亲,我是认真的。”
顾云钦皱着眉,一脸复杂地看着顾雨笙,道:“边疆凶险,你何苦呢?再说,说不定再过几日便找到了。”
“半个月音讯全无,萧将军也未康复。孩儿不懂兵法,但我想亲看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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