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袁哲)士兵突击当小生遇上烂人》第2章


文人的风骨是一种最柔弱却也最具有韧性的东西,你很难想象积贫积弱的南宋究竟是怎样撑住了金一波又一波强势的进攻,即使后来征服了整片土地,却还是无法征服人心,他们就用弱小的身躯迎接着战火,用细弱的手腕书写着不悔的誓言,用微弱的声音喊出最浩大的承诺。
用他们纤细的脊柱撑起摇摇欲坠的山河。
这是一种不能言说的力量,它或许微小,却不容人忽视。袁朗完全相信,这最纤弱的力量,是能成就吴哲的奇迹。
吴哲,别让我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 jj求别抽……
☆、逃不开的深陷
吴哲支持了下来。
那个妖人又开始他的人格分裂了——在没下限的烂人、没人性的恶人,没节操的玩人、没弱点的收拾人之外,他又开始一本正经的,演起了一个崇高伟大的军人——之所以用“演”来形容主要是他不想表达出自己那一刻的动容。他被打动了——被那个可耻的烂人难得流露出来的沉重、庄严,肃穆。自己这就是犯贱——正常的军人都是这样,他却独独为这样的袁朗所动容。“我们是未来战争中站在最前排的,以寡击众,没有前方,没有后方……”他戴着墨镜,挡住了他那双有着诡异魔力的双眼,他的声音好像平静的很,语气也是轻描淡写的——但所有人都觉出了其中的沉重。
一个真正的逆境,没有人可以让你托付后背,只有你自己。没有出路,甚至到最后可能连来路都忘记了。逆境中的逆境。孤立无援,无依无靠,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信念,自己的梦想。
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崩溃感。
“没有安慰,没有寄托……甚至没有理想,没有希望……”他走到吴哲的面前,即使隔着那个墨镜隔着空气,似乎吴哲还是感受到了他的那份沉痛与悲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只是气音,却像是拿刻刀刻画在他的骨头上,那种隔着皮肉的不锋利的却不断持续着的钝痛。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都觉得有那种想要落泪的感觉,他觉得,其实袁朗的强大,就是因为他历经恐惧,却从未被击垮。他好像没有弱点,永远都是坚强的给人依靠的样子,可是他自己又有谁能看的懂?
他以前一直认为,军人就像是烧到最盛的火,像是干枯的树木遇上火,不烧完自己全部的热情,就好像不配谈理想,谈国家。可是袁朗像是海,深广,包容,苦涩——没有人能真正潜入他的心底,那份水压,那份压迫感让人无法忍受,潜的越深,越冰冷,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揉碎;但只要有人浅浅浮在表面,他却将自己丰盛的物产全部供给出来。
他是真诚的——他信任他的每一个兵。
可是他没有朋友。没有人懂他理解他。
齐桓是敬佩他,无条件的信任他的强大;许三多是出于军人的天性,他服从他,相信他做出的每一个指令,并且不惜代价地去完成它;铁路是他的上级,由衷喜爱他的能力。
但是,他们都不是他的朋友。
“从这里走出来的人是我要的人。”他严肃的说。这个要,像是签了生死契约,我们彼此托付,共同战斗。
可是,他不知道那丢掉的信任怎么找回来——
那场所谓的行动,吴哲从始至终就没有完全信任过袁朗,他用他精密的头脑很快找出了漏洞。
吴哲拿着防毒面具,像是示威一样的朝袁朗敬个礼:“你们的漏洞太多太多了……”他一条一条的将理由展示出来。
袁朗自始至终都只埋头于游戏机,声音平淡无奇,像是他的咄咄逼人,不过是在问候他。
“他也经历了你怀疑的一切,可是他就想完成任务。”袁朗道。
吴哲看了一眼许三多——不知怎么的心情有点复杂——在他心中果然自己根本不是那个优秀的值得他认真看一眼的兵,几乎是赌气道:“我做不了他……但他也取代不了我。”
吴哲又道:“过分信任这种天赋不是谁都有的。”或许我本能够信任你,但是这份信任已经被耗尽了,榨干了。建立信任是个漫长的艰难的过程,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的堆积;但是摧毁起来却不费吹灰。
袁朗看看他——小生不乐意了,很快凑过去顺毛:“玩过吗?”
“合金弹头。”
“经典游戏,特好玩。”见他注意力转移了一下,自己手下的动作也放松了点。
“你这局最多再玩三分钟。”
袁朗做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但是终于松了口气让吴哲不再想着谁能替代谁的问题。
在他心里,吴哲当然是不可取代的,他费劲巴力留下的这几只南瓜都已经快削成了自己要的样子,怎么可能会让矩形的南瓜来替代圆形的南瓜。
但那种不可替代,二人都没往深处想,究竟为什么,他会这么想,他会这么安抚他。
作者有话要说: 没别的要求留个言就行……跪了。
☆、对峙与交付
评估时吴哲早就下定决心,咬定青山不放松——绝对不受这个恶人的蛊惑留在这个该死的A大队,他就是要证明他在乎的他一点都不在乎。
袁朗的目光,从未如此专注的落在吴哲的身上,好像是子弹一样,划过人的皮肤,留下灼烫感,皮肤翘起脱落,生疼。吴哲不想受他的蛊惑,避开袁朗的眼神——他不想将自己托付给一个让自己失望的地方,托付给一个让自己失望的人。但他没想过,最让他失望的究竟是这个地方,还是这个人。
他希望这个人不是这个样子。但他也没深想,他究竟希望他是什么样子的。
吴哲等这一天等了很久。“有些人很习惯评价别人,但是对这镜子又看不到自己。”他没发现自己语气中对他的担忧,他不希望袁朗真的就只能做一个站在最高处承受着最多寒冷的人。
袁朗笑了——吴哲明明在交锋中占据上风位置,却有预感自己赢不了他。
他面色平静,微带着笑意,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专注。
“你认为昨天的演习谁最出色。”
“许三多。当然是他。”
“为什么?”
“因为他在最绝望的时刻尽了最大努力。”吴哲才说完就一皱眉——自己好像落入了他的陷阱。逃不出。
他避开了他的眼。
“在最绝望的情况下。在完全失去理想和希望的情况下。吴哲……我只是想,你们在没有这些东西的情况下也能生存。”当他听着袁朗用自己从未见过的郑重讲着那个军人的故事时,他就知道,自己逃不开了。
他没办法抗拒这个人。
他笑了:“……我只是想,给你这一步之遥上,加点沉重的东西。”
吴哲明知自己的失败,却绝不肯轻易认输:“我们都只相信自己的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袁朗交出了自己的钥匙——像是古代的剑客丢下剑伸开手,坦荡的展现着自己的命门。
这是个示好——我愿意把我所有的秘密给你,我只希望,你用你的信任来交换。
只要你愿意托付,从此我会将我所有的弱点露给你,将我的后背我的心脏托付给你,就算你朝我开一枪,我也会相信那只是枪走了火——不可能有任何事情动摇夺走我对你的信任,没有条件。甚至,我可以允许你闯入我个人的生活,了解我的全部,给你成为我的朋友的机会。
吴哲无疑被这个条件打动了,但他不愿意表现的太急切。
“给我一个月。”他谨慎道。
袁朗漫不经心地一笑。
“当然……只要你留在A大队。”
真正的入队仪式,并不像钢七连那样,庄重、有感染力——好像天地浩大都融在了那份响亮的誓言上:“不抛弃,不放弃。”就在那嘶吼的回答和问话中,交托出自己,交托出一生。
大家坐在草地上,袁朗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穿一件草绿色的作训背心,露出手臂上坚实的肌肉——并不同于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华而不实的摆设,一点不夸张,但却是绝对有效的力量——吴哲相信,他可以在一瞬间扭断一个人的脖子。
他妖孽的笑着,听吴哲回答完就一下子撂下脸子:“谁再说老大,我就,锤死他!”吴哲腹诽:“那你算什么,龙套啊。”
他斜倚着,用一只胳膊支起自己,斜眼看一遍大家,将目光落在许三多身上——匍匐着,像是青蛇一般做作的爬到许三多面前,看看他,像是诱拐小孩子一样,小声的但是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说:“许三多,你玩牌吗。”
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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