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袁哲)士兵突击当小生遇上烂人》第7章


回头,踏平了接着走过去。
哪怕头破血流,满身是伤。
但是这种事,不是你伤的有多惨烈,就能赢得同样的回报。感情是世上最不公平的事情,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怎么样也没法让他爱自己。
宁可吴哲对自己坏点,只记得自己虐待他时的不好,对自己横眉冷对恶语相向。可是最可怕的是,他居然完全懂得自己。他还很年轻,有着大好的前程。
没办法啊,没办法。
袁朗忽然有点后悔让吴哲保持安静了,这一安静,好像就有点什么不受控制了。
“哎你今天不训练了,偷什么懒?走了走了,我去监督你们,你记得多跑五千!”袁朗腾地起身,往外走。
吴哲看着突然又抽风的袁朗无奈地想:老子喜欢他就得包容他的神经病,算了。
晚上自己终于完成了袁朗附加的项目,一身汗的跑去澡间洗澡。才要进去,就见水雾缭绕中,袁朗正在穿长裤。裸着上身,头发湿漉漉的,有点塌,正四处找着不知道丢在哪的肥皂。
吴哲有点愣,一时间有点呆。
袁朗找到了肥皂,一抬眼就见吴哲傻傻的立在那,一个皱眉:“站着干嘛?”
吴哲随口说:“羡慕队长大人的肌肉……小生就是太瘦才每次都被你放倒。”
他没看清袁朗的脸居然有点红,袁朗笑着说:“就你这白斩鸡一般的身材,怎么练也练不出。都不知道你每天那么多饭都吃到哪去了。”
“小生也是有肌肉的好不好!不然天天都在练什么,就是太瘦显不出好不好?”吴哲想着自己不能往龌龊的方面去想,所以索性坦坦然的开始往下脱背心。
吴哲身上还是挺白的——就是被背心盖住的那一块,和胳膊脖子都是两个色。袁朗觉得不妙,立刻收拾好东西说个再见就往自己的单间奔——再看下去就丢人了!
吴哲也松口气:还好他赶紧走,不然指不定藏了这么久的事就交待在这了。都硬了,实在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留个言行不……不然尊的不想写……
☆、纠结的锄头
袁朗早就做好了许三多因为成才的事来找自己的准备,结果这家伙还真不经想。
“我们需要更感性的认识。”从许三多嘴里听到这么文艺的句子再配上他坚定质朴的眼神还真是相当可笑——吴哲你能不能教他点好的,要么你至少用他的智商来编理由吧?
但许三多带着明显感情倾向的话语未尝不给袁朗一个思考——他从不是个□□者,舞者知道,他所有的“不能转圜”“没得商量”是他演习无数遍后的唯一正确。作为担负着人命的指挥者,他的所有命令要对所有人负责——活着带出去,活着带回来。每个人不经大脑的埋怨意见全部接收以作参考。
而许三多这番话中触动他的——是成才的根基被自己打没了,而他一个人在草原五班居然也过得很好。
是不是自己真的要给他一次机会。
“我不跟你辩……不然就跟你一样孩子气了。”袁朗有点无奈的话算是认了输——这种固执到一根筋的人,纯粹到几乎透明的人总是让自己没办法。
可吴哲那样雄于辩论的人,又为什么在自己面前总是处于下风?
袁朗暗笑了下自己的多想,见许木木又探头进来一个水瓶丢了出去。
吴哲的性格是容易不确定,没有安全感;袁朗是想太多,又把自己藏的太深,要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有把握的范围内。所以给吴哲安全感的袁朗让他深陷,脱离袁朗控制的吴哲叫他沉迷。
“王不见王,见了又是谁落入谁的网?”好像是一部小说中写的歌词,那篇文在网上连载,太冷后来就被锁了,但歌词实在是好。而且……
吴哲后来想到,那文中对男主角眼睛的描写,和袁朗的一模一样。
深沉的像是在里面藏了一整个黯淡的宇宙,在光下,虹膜颜色浅的像是失了魂魄,在暗处却又漆黑的像是凌晨三点无星的夜空。
但是亮,像宝石,在合适的角度合适的光线下,就熠熠生辉。
他瞎想了好久,才乍然想起那篇文的分类是bl,而且作者他还认得那个女的明明平日冷漠理智现实的人,却总能写出让人心悸的浪漫桥段。问她原因,她只说:“生活又不是小说。”
是呀,没人能成全自己一厢情愿的暗恋。
活在书里多好,只要读者跟作者留言打分,说不定就能由BE改为HE。反正作者是上帝,让谁活谁活。
但也只能想想。那个女的说过:“别扯什么奋不顾身飞蛾扑火,所有的执着、‘我要’都是建立在算计清楚确定对方不会一巴掌扇过来的情况下。不然,那可不叫勇敢,叫愚蠢。”
那时的吴哲自以为是个坚定勇敢的人,特别不屑:“确定的事叫什么勇敢。”
她淡淡笑笑:“是不叫勇敢,叫现实。”所以她可以轻易放下任何一段感情不会像扒层皮一般痛苦,平常的就像弹落肩上的一根头发。对于她,感情就像做蛋糕在天平上配料,各种数据确定好加多少糖多少奶。烤坏了固然可惜但也不过是再做一个。没有痛苦挣扎。
“吴哲,你吧,想太多,总活在不确定里,偏偏还要追求理想这种更加虚无缥缈不确定的事。人心是极复杂难懂的科学,不像方程正确的解只有一个;也不像拆弹,红线蓝线,剪掉后一个炸一个不炸。为了那1%的不确定,才是勇敢。”
那自己现在面对的不确定,是1%,还是99%呢。
好像什么勇敢都没了。拖着吧,拖下去,学着像她一样冷眼旁观,起码现在,他们还能友善相处。
后天就是军区演戏,对手之一就是高城所在的师侦营。“这还真是要气死高副营长的节奏啊。”吴哲训练时不由感慨。
“又在嘀咕什么呢。”齐桓瞟他一眼。
“你想想,他一手带出的兵,像三儿,像成才,回过头就踢了他的场子……啧……”
“扯什么呢。”袁朗像游魂一样翩然而至。“老A又不是上帝,四个六人作战小组挑他一个师,真当我们可以以一敌百啊……睡醒了吗,睡醒了375三趟往返,回来进行格斗练习。”
近来就连神经粗的跟电线杆一般的A大队诸人都觉出有点不大对。
许木木:“齐……齐桓,吴哲最近怎么了?中午不吃饭就去练武装泅渡了?”
永远都能直白问出所有人要问的问题的人就只有一个许三多。
薛刚:“求你别提了!最近每次锄头一回宿舍,脸色就阴晴不定,但他每次被队长A完了也不像以前那样骂队长是个烂人,他现在就边看书边叹气然后嘀咕一堆我听不懂的鸟语。我偷摸看了看,靠全是外文,好像不是英文……”
C3:“就他现在这个神经病的状态真的去参加明天的演习?不然咱们还是把希望寄托在其他队吧……”
齐桓:“得了吧,你就高兴去吧这次演习你留在这。我、许三多、成才、吴哲和队长,加上C3,我们可是六人作战小组!我都在考虑要不要提前阵亡……”
“呦,大家聚的这么齐?齐桓啊,可以呀,未战先言败……啧啧啧,缺管教……”
齐桓黑着脸,但是很有效率的把自己的排骨贡献出来。其他几位也狗腿的上贡,只有许木木一个人在状况外。
“队……队长,吴哲他……”完,成才不在,拉不住这个嘴上没把门的玩意儿。
袁朗也终于认真考虑要不要留下成才,就冲他这个独特实用的特殊技能。
袁朗也不是没觉出——或是说连许三多都觉出了自己能没感觉吗?他不来查岗了,不管自己抽烟毒害他和他的妻妾了,平常A他他也都坦坦然然的接受了也不知在想什么就神神叨叨天天盯着自己的书。
正沉默的吃着饭,铁路进来了,扫了一圈:“哎,吴哲呢。”
“泅渡呢……现在这个点估计在洗澡。”袁队长相当精准的估计。
“哎你说你,人家毕竟就那个脑子值钱,这下四肢发达了头脑退步了可怎么办!”全场又默……果然铁路才是一句话噎死人的主。“一会等他回来叫他去趟大队办,有他电话,一姑娘找他。”
瞬间A大队八卦之魂燃烧起来:“难怪!吴哲一定是谈恋爱了才这样!”薛刚先开口。
C3艳羡:“锄头小小年纪就有了出路……哎……”
“聊得开心吗?吃完饭为了消食,你们也去泅渡一个呗。”袁朗微笑道。
说话间,吴哲就已经朝他们走来,许木木耿直道:“吴哲!大队长说有你电话!”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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