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袁哲)士兵突击当小生遇上烂人》第14章


跟队里的每一个人打了个招呼,并且对每个人都说:“一定要平安。”
吴哲站在铁路身边,方妈妈过来:“和小言最后在一起的那个孩子呢?”
铁路心里一紧,悲怆的说:“失踪。带着枪伤,在东北的冰天雪地里。还没找回来。”
方妈妈暗自垂泪:“他的父母,一定比我们还要煎熬。”最可怕的,是等待,是未知。所有的恐惧,岂非都来自于不确定,就那么悬着心。
“希望他能平安回来……他是叫袁朗吗?小言从进了A大队时,写信的时候就离不开那几个人,只是到了最后,就只剩下袁朗。”
“因为他们都死了。就剩下了他和袁朗。”
“小言喜欢的那个人是……”
“秦宣,为了保护袁朗,被炸弹炸死。”
方妈妈好像浑身一僵,抽搐了一下,再不说话,静静地和方爸爸走了。
面对了生死,好像对一切事情都看得更开些,更宽容些。然而这份宽容,却是以一个生命的逝去为代价。铁路已经看了袁朗的遗书,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吴哲。知道不管于公于私,袁朗都一定会替吴哲挡那一枪。
看到吴哲一副刻意做出的冷静的无动于衷的样子,他也不好受,但是出于自己的立场,又能说什么呢。
“吴哲,”铁路把吴哲叫到办公室:“袁朗的遗书,我已经看了。”
吴哲才抬眼看看铁路,甚至笑了下:“那不是遗书,反正现在还不算是。”
“如果,我在之前知道,我可能,不会容许这件事。不管是你们俩中的谁,一旦被说到这件事,都是身败名裂无从转圜的。你还好,你学历高,又年轻,就算不在部队,你也会有很好的前途。但是袁朗不一样,他就是为军人而生的,他不当军人,是他的损失,你的损失我的损失,更是军队的损失!于私,从他还是个南瓜时,就是我挑的我削的,他和我儿子一般,我不会让任何有可能伤到他的事存在。”铁路说得相当动情,袁朗他们几个,都是铁路带出的,袁朗最像自己,他对袁朗也最为看重。作为人才,铁路当然是欣赏吴哲的,然而就感情而言,袁朗才最重要。
“可是现在连他的人都找不到,我们从何说伤害啊!”吴哲终于忍不住,颤抖的,大声的。
“吴哲,如果他回来,一定会和你在一起。你不要伤到他——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铁路有点颓唐的摆摆手,叫吴哲出去。
吴哲一出门,就顺着墙壁靠上,然后无力支撑自己,顺着墙壁一点点滑坐下来。他曲着腿,把头埋在胳膊里——
作训服的膝盖位置,有两大块水痕。
是啊,他一定会回来的。
烂人,连铁队都准了,你还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美丽的独秀太折磨
新一拨南瓜来了,齐桓是主教官,吴哲和C3是副教官。
C3吹完紧急集合后,吴哲出来,看着一众还充满朝气的南瓜,微笑说:“别太紧张嘛,你们在原部队不也吹过紧急集合吗,就是为了考验一下你们的反应速度。”
“报告!可这已经是您吹的第三次了!”
“是吗。”吴哲微笑,然后立刻面无表情道:“你喊了报告但我让你回话了吗!没礼貌,扣五分!”
“报告!你这是罔顾士兵人权!”
C3在一边特别无辜的拉拉吴哲:“是啊锄头,太过分了,这样下去咱也睡不好……”然后他看看那个报告的士兵,安抚的笑笑:“可是我们都陪着你们一块呢,不过是想去375看个日出你怎么这么没有情趣呢。罔顾人权,谁管我们的人权呢,吴哲给他记上,扣五分。”
齐桓终于站出来:“怎么,刚才在队里聊天聊得不够爽,扣分都影响不了你们的喊报告的心情吗!做得鬼中鬼,方为人上人。你瞧瞧你们一个个欠削的南瓜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兵王啊,你们在我们眼里就是长得歪瓜裂枣的南瓜。看到这个了吗,少校,当初照样被队长削的要死不活。要不是队长想着他还有一技之长,人家可是双料硕士,不然2分怎么过的了。你们呢,官没人家大,脾气还不小。五十公里急行军,现在出发!最后五人扣十分!”
吴哲他们扮完坏人都觉得像是死了一回,上了越野车,C3才说:“我们好像是在演队长。”队长这个词现在在三中队二中队几乎都是禁语,谁说都恨不能当即掉下几滴泪。他们两个人的遗书也都看到了,许三多嚎啕大哭,成才都扑棱棱的掉眼泪。齐桓愣了好久才说:“我多希望他是在A我。我为他还挡了一枪不是为了让他失踪用的。”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学着队长,可是没有一个人会是袁朗。
他那恶毒的语气后深沉的关切,他漫不经心的笑容下认真的态度,他妖孽的A人时在背后默默的陪练。
有的时候齐桓好像还能想起袁朗妖孽的A自己时的话:“平常多训练,战时少流血。你说呢?”然后往往自己就该自觉地加餐。袁朗就是这种无论如何不会没有存在感的人,他的每句话每个笑,都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心里。
没有人能够代替他。
就像抽烟,吴哲看过那么多老烟枪,可是只有袁朗,抽烟的姿势明明就是那么平淡无奇,但是就给人一种与人世相隔的寂寥感,但是并不消极,并不阴沉。就像写字,袁朗的字非常硬挺,一笔一画有字透纸面之感,“袁”的那一捺,他总是用一个顿笔干脆的一按,不像吴哲,总是舒展的拖成完整一捺。就像打球,明明许多人都能投出漂亮的三分,但只有袁朗的出手总让人觉得惊艳让人反复念叨。就像他的声音,低沉,喑哑,惑人,带着一帜冶艳,能把最平常的名字念得让人一悸。
那么多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都浸染了他华丽的风骨,根本无法让人从他的影响里挣开。
他爱吃橙子,爱喝太平猴魁,喜欢沙哑的爵士,闲书喜欢看文风奇诡突兀的短篇小说和温吞的让人昏昏欲睡的大厚本历史,但他看得最频繁的还是《二战通史》,喜欢话剧,想问题时会双手十指交叉,用两根食指抵着眉心给自己压迫感,越严肃的时候越平静……
居然会记得如此细。
情由无中生有,一旦有了,便万劫不复。
谁也都知道了吴哲对袁朗的心,一个个想安慰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但是吴哲一下也没哭,每天照常训练,工作,每天撬开袁朗房间的锁打扫一遍就出来,晚上看着他的妻妾发呆。并且接管了方咏言的那盆一直不开花的昙花。好像把他的魂抽走,现在就剩了个空壳。
成才劝他:“锄头,想哭你就哭吧。”
吴哲摇摇头。他尽量不记起,胜过再去忘记。
但吴哲不受控制的记起袁朗的每一个表情,一点点学,有一次当吴哲做作的对着一帮南瓜笑的时候,齐桓看着他愣住了:“锄头,你这个表情,和他一模一样。”但怎么会一样呢,不是从他嘴角绽开的微笑,根本不会有那种奇诡的魔力。他办不到,因为他根本代替不了袁朗。
新南瓜们以前听说过A大队是个相当欢闹但是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现在他们是觉得像地狱,但也像太平间。偶尔大家休息的时候,老A们只有的没的的说几句,但是总离不开一个人“队长”。
南瓜1:“队长不是那个大黑脸吗,他们说的那个是谁?还又妖孽又烂人的。”
南瓜2:“听说那个人才是可怕的巅峰,你没听其他中队说了吗,整个A大队,谁都玩不过那个人。”
南瓜3:“就是就是,听说咱们这几个教官都是学那个队长的。”
南瓜2:“那他在哪呢?”
南瓜1:“说是执行任务时失踪了。”
南瓜削到一半,有一天铁路说:“有个人来看你,你去接一下。”
吴哲也没笑,点了下头就出去了。来到门口,就见到三儿穿着虎皮纹翻领短大衣,拎着一只暗红色的手提箱站在外面。
“你来了?”
三儿看了看他,皱皱眉:“怎么了。”
吴哲脆弱的笑笑:“什么怎么了。”
三儿冷冷道:“一副没了心的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形容的真直白。”吴哲不想提,就问:“怎么来了。”
“我申请成为战地记者。”三儿简单的回答:“刚从阿以交战的地方回来。”
“好好地怎么去了哪,你想干什么!”吴哲有点激动,他现在已经承担不了任何一个人的死去。
“谁出事了?”三儿以一个记者的直觉追问。
“袁朗。失踪了。”吴哲的声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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