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第49章


穆炎凉艰难的开口,“一定要知道么?”
“要知道,这种毒连师父都没有见过,我本以为早就在世间灭绝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中的是毒而不是蛊,也就是说一定还有至少一只千年冰蚕还活着,才能吐出蚕丝来,给你解完毒后,我还想着也去弄一只养着。”
穆炎凉想了想,问,“这种毒很珍贵?”
“无价之宝。”
“要是换算成银子呢?”
“千金不换。”
穆炎凉摸着下巴,开始觉得乌勒图的确脑子有问题,用这么珍贵的毒祸害他,就是为了要那些虚无的并不存在的宝藏,根本就是脑子被驴踢了么。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还得帮我个忙。”
他又看向剑寒川,“我遇到你那个叛出师门的师弟了,三绝圣手,现在练的一门邪功天地玄凉,脸上跟老树皮一样。”
剑寒川皱眉,“洛书?他不是被逐出武林了么?”
“又跟着乌勒图回来了,你这个武林盟主可得管管。”
剑寒川不语,半晌后叹出一口气,“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也跟我有关,我若见到他,自然会劝他回头。”
穆炎凉听得他话里有话,问道,“跟你有什么关?莫不是……”
“你少胡言乱语,自己解决不了了非得拖上我,也罢,到底是怎么了,乌勒图又是谁?”
御剑山庄几乎占据了一整座凌珏峰,只演武场就快赶上日月明教大半大小了,穆炎凉一路参观一路凭着当年的印象拐到自己的院子里,这还是他五年前来的时候留下的一间院子,当时他来扬州办事,与剑寒川不打不相识,熟识后流氓一样的占了人家的一间院子据为己有。
推门进去正看到正对角门的一个白影子蹲在地上喂兔子,何牧之闻声站起来扑进人怀里,“教主你回来了,好饿。”
“我让人送了东西来,先回房。”
“你们怎么说了这么久?”
“多年没见,聊得久了些。”
很快有人送来了晚饭和沐浴用的热水,何牧之嘻嘻哈哈吃完了晚饭,又扭扭捏捏和穆教主共浴完一溜烟儿钻到床上不出来了。
穆炎凉掀开薄薄的云丝毯子,不出所料的看到他穿的严严实实的一身亵衣亵裤,“这么热,盖什么毯子?”
何牧之双手紧紧拽着毯子,“不,我冷。”
“那我抱着你。”
“不,抱着太热。”
穆炎凉挑眉,唇畔似笑非笑,“到底是怕冷还是怕热?”
云丝毯子再薄也奈不住夏天的炎热,何牧之不一会儿就出了一头汗,穆炎凉伸手掀了他的毯子,一把把人搂过来,“睡罢,我不动你。”
何牧之抓着他的衣襟,脸埋在他怀里,“教主……我不是,不是不愿意……是……”
“是什么?”
“嗯……我们在人家这里做客……总不好弄出太大动静来……”何牧之很满意这个理由,头一抬,眼睛亮晶晶看着他,“等我们回了日月明教,你想做多少次都行!”
“这话,我可记在心里了。”
何牧之干脆利落,“我说话算话。”
等他睡熟,穆炎凉悄悄出了门,片刻后殷连颂跟在他后面进来,执起何牧之一只手腕探查。
“没错,的确是千年冰蚕,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炎凉关上房门,和殷连颂跃上屋顶,“不瞒你说,小牧是乌勒图安插在我身边的,他身体里带着千年冰蚕毒,目的就是诱我中毒。”
这个消息太过匪夷所思,殷连颂消化了好久才艰难问道,“乌勒图绞尽脑计不惜用这么珍贵的毒害你,就是为了当年那批宝藏?”
“哪有什么宝藏,早知道我当年就不该救那个人,凭白惹一身脏水。”
殷连颂看了一眼院子里那只灰兔,“何牧之是乌勒图的人,那你对他……”
穆炎凉苦笑,“栽了,我就是想问问,千年冰蚕会冻结修习之人的内力,可他没有内力,中了这个毒会怎么样?”
“越来越惧怕寒冷,毒素累积到一定量,全身血液都会冻结。”
他这话说的很明白,穆炎凉脸一下就白了,“没有别的办法么?”
“炼制这种毒需要八十一味毒草,因为解药难找,所以一般毒//药和解药是一起炼的,乌勒图既然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
“若是找不到解药呢?”
“照他现在这种情况,坚持不过一年。”
殷连颂又道,“你也不用担心,我明日就出发寻解药。如果可能,我倒想跟劝劝乌勒图,他手里的千年冰蚕可比什么宝藏值钱多了。”
第46章 被人嫌弃的藏宝图
这天,穆炎凉和剑寒川从演武场上下来,剑寒川问,“你打算一直待在我这儿?”
“怎么,要赶人了?”
剑寒川看着全身上下布满流氓气的穆炎凉,很是无奈,“我是说,乌勒图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鉴宝大会要开始了吧?”
“算算日子,还有半月,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通过鉴宝大会,把乌勒图引出来,不能让他们继续在大明境内活动了,乌勒图这人偏执残暴,必须尽快抓住他。”
“你是说……”
“嗯,不是鉴宝大会么,我想画一张藏宝图拿去拍卖,还需要你帮我造造声势。”
“怎么说?”
“鉴宝大会的第三天才是最珍贵的宝物,主持大会的是你的文宝斋,我要提前把消息放出去。”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能确定乌勒图真的会来?”
“他为了得到那份宝藏,说是丧心病狂也不为过,任何蛛丝马迹他都不会放过,他一定会来。”
从八月份之后,扬州城内的各家客舍驿站俱都是客满的红火状态,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鉴宝大会的人占满了各大酒楼,鉴宝的人忙着打听别人家的宝贝是什么,藏宝的人也忙着打听今年有哪些值得收藏的宝贝,连扬州城内的本地人茶余饭后也都在谈论。
主办的文宝斋会印制一份图册,上面是参加此次鉴宝大会的宝物图样和简略的介绍,按照往届的传统,图册上只有前两天和第三天上午参展的宝物,第三天下午的则是当年预审出来的最珍贵的宝物,鉴宝当天才会揭晓。
今年的图册一印出来就被一抢而空,何牧之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西北日月明教?”
“没有图样?”
“嗯,留个悬念,大家的兴趣会越大,传的就越快。”
“再留悬念总是要摆上台让大家品鉴的啊。”
穆炎凉点头,送了一勺乳酪到他嘴边。
何牧之一口吞下,含混不清的说,“可是我们根本没有,拿什么上台?”
穆炎凉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他。
何牧之把头一扭,“上次画那副图好累,我才不画。”
“小牧不画?”
“不画!”
“好罢,不强迫你。”穆炎凉勾着唇角看他,“左右今晚回去也无事,不如试试那本书上的新姿势,第三页的那个就不错。”
一口酒酿圆子噎在喉里,何牧之弯着身子咳嗽不止,半晌抬起一张通红的脸羞愤道,“教主!”
“嗯,我在。”
“我要把那本书烧了!”
“无事,左右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何牧之无语,愤愤不平的撕鸡腿。
穆炎凉凑在他耳边亲了一口,“画不画?”
何牧之万般无奈,只得丧权辱国道,“……画。”
“嗯,这才乖。”穆炎凉揽过他使劲亲了一口。
“咦?旁边有人在说鉴宝大会。”
“嗯,我们听听。”
他们要的房间是在二楼的中间位置,此时左右两边都坐满了人,左边那间是从东北来的,嗓门巨大,说起话来隔间的屏风都在颤。
“海通刘家的双龙戏珠琉璃花瓶竟然只排在第三天上午,我倒要看看下午是谁家的宝物。”
“别翻了,不会有的,向来都是最后才揭晓。”
“日月明教?那不是一个江湖门派么?”
“你可不要小看江湖门派,他们走南闯北见识的多了,手里说不定真有宝物。”
“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
“听文宝斋的伙计说,好像是幅画。”
“不可能,一幅画才值几个钱,刘家的琉璃花瓶可是几百年前传下来的。”
“唉呀好了,吃饭吃饭,值不值钱到时候就知晓了。”
很快就传来了碗碟碰撞声,话题也变成了扬州城内哪家妓馆里的小娘子最好。何牧之支着耳朵又听了会儿,回头就见穆炎凉一脸似笑非笑看着他,这个表情太熟悉,何牧之心中警惕起来,“教主你看我干什么?”
“小牧中意哪个?”
“什么中意哪个?”
“小牧不是在听哪家妓馆的娘子好么?”
“我就是好奇,我谁也不中意,我中意你。”
穆炎凉冲他勾勾手指,美色当前,何牧之没出息的凑过去,被穆教主按住后脑狠狠吻了一通。
“唔……教主……”
何牧之脸上绯红,睁着水光朦胧的大眼睛看他,“我们还是回去罢,我突然想画画了。”
为了让藏宝图更逼真,何牧之不仅做了做旧处理,还去了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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