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第63章


穆炎凉叹了口气,“我怎么从没发现我的小牧还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
何牧之嘿嘿笑,抱住穆教主拍马屁,“我现在这么幸福,当然也希望所有人都跟我一样幸福么。”
穆教主特别吃这一套,捏捏他的脸,“回去睡觉。”
广兴驿站的黄旗在细雨中飘摇,雨丝飘在脸上凉凉的,穆炎凉把何牧之揽进自己怀里,何牧之觉得闷,扬起脸来接天上的雨,又被穆炎凉按回怀里。
“再不老实就去马车里。”
何牧之默默埋进他怀里,伸手在人结实的胸肌上掐了一把。
到了驿站门外,老婆婆早已听了声音迎出来,穆炎凉说明了来意,让小九将那副画像给她看。
“没错,这是我儿子,你们……见着他了?”婆婆激动的老泪纵横,抓着小九的手问,“他在哪儿啊?怎么不回来看看我?”
“这个……”小九摸摸鼻子,“他过几天就能回来了。”
“同一张画像,既是郑婆婆的儿子,也是王婆婆的儿子,肯定是他们长得很像,真的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么?”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也有长的和你一样的人。”
何牧之扭过脸,“等我死了,你就去找他好了。”
“小牧!”穆炎凉带了点严厉,“不许瞎说。”
“是你先说的。”
“唉,”穆炎凉叹了口气,“我跟你道歉,不许瞎想,我就只要你一个。”
何牧之被他捏着脸转过来,看着那双眼睛,一下子又生不起气来了,一头扎进他怀里,“那你以后不许那么说了。”
严翎筠跟在后面直翻白眼,刻意放慢了速度想跟小九一起走,然而看见小九和十一言笑晏晏,叹了口气,还是自己走罢。
前面穆炎凉主动停下来等他,“翎筠,你先不用出面,以免打草惊蛇,让小九先去刑牢里探探,若是郑永良真在里面,你再出面也不迟。”
严翎筠点头,“多谢穆教主肯帮忙。”
入了夜,小九和十一利落收拾了看守一路潜进刑牢,为了方便,小九顺手劫了一个牢头,塞了颗糖块进他嘴里,“你中毒了,赶紧带路,不然毒死你。”
几人一路下了地牢,在一间密闭的牢房里找到了一个头戴黑纱帽的人。
掀开一看,果然是一模一样的脸。
小九感叹,“好像!”
“他长得跟你们大人一模一样,你们也不奇怪?”
牢头也被惊得够呛,“我我我们平日……只只通过这个窗子,给他送饭,也也也没见过他的相貌啊,这是怎么回事?”
“问你们大人去罢。”
牢头扒着小九不放手,“这位少侠,解药呢?”
“嘿嘿,没有。”
牢头吓得快要吐白沫了,“少侠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快给我解药。”
十一阴着脸把他丢出去,掏出烟花筒发了信号。
片刻后“郑永良”跪在堂下,一身便服手持官印的严翎筠坐于案前,“啪”的丢了两支签子出去,“这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先打四十板子再说。”
“郑永良”犹自嘴硬,“严翎筠,你虽然是西北按察使却也不能无故打人,总得让我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严翎筠冷笑一声,“你的官服穿得多了,倒也学会了几分官架子。”
小九带着郑永良进来,堂下跪着的“郑永良”一见他就面如死灰,知道事情已经败露,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开始苦求,“大人开恩啊,小人也是逼不得已,小人家有重病的八十老母,小人不愿老母亲吃苦,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一派胡言!”严翎筠懒得看他,“你说你不愿老母亲吃苦,可这一年多来,你为何一次也没有回去探望过你老母,让她一个人苦守着驿站?”
“我……”
“王广兴,你可知罪!”
假的郑永良正是广兴驿站的掌柜王广兴。
两年前郑永良和同僚入京赶考,因盘缠不够,只得入住位于山林里的私旅,因此结识了王广兴。郑永良惊异于对方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长相,便和对方成了朋友。他中了探花后选官来了雍州成为州府,那日碰巧来狮脑山查案,想起自己这位朋友,便想去拜访。谁料王广兴起了歹意,竟想要取而代之,又害怕事情日后败露,就把他囚禁在地牢里,用他年迈的母亲性命相威胁,逼他不得说出事情真相。
事情到此已经水落石出,剩余的事情就交给严翎筠。
何牧之看了场热闹浑身充满了正气,回到官驿依旧兴奋的睡不着。
穆炎凉也没有睡意,看着何牧之开心的样子心里更是憋闷的难受,就在小九发信号之前,殷连颂和柳暮山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早在意料之中,雍州各地都找不到九灵草。
“小牧,”
穆炎凉手掌贴在他后心,何牧之问,“今天怎么这么久啊?”
“你淋了雨,怕你着凉,左右内力也不要钱,多给你一些也无妨。”
“哦。”
何牧之不说话了,他能感觉到穆炎凉情绪有些不好,知道大抵又是为了解药的事情,也没有多问。
第59章 大结局:有桃花眼的都是受
第二日,郑永良来官驿拜谢穆炎凉,郑婆婆见了儿子很欣喜,母子二人抱头哭了一闷子,郑婆婆才指着穆炎凉和何牧之道,“快,快给恩人磕个头。”
穆炎凉自然没受这个礼,郑永良又邀请他们一定要去府衙里吃顿便饭。
郑婆婆说,“诸位公子的大恩,我和小儿无以为报,只能亲手做一顿饭,还望诸位恩公不要嫌弃才是。”
于是一行人从官驿里出来,进了府衙。
还没到吃饭的时辰,何牧之和柳暮山对着一本书指指点点。
“这就是九灵草?”
“嗯,”柳暮山捏了捏他的脸,“还差这一味,你的毒就能解了。”
穆炎凉道,“不知可否请郑州府帮个忙?”
郑永良忙道,“穆教主只管说。”
“能不能请你将这些图贴出去,我们在找这味草药,若是谁家有的,我们愿意出高价买。”
郑永良看了一眼,怔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这草药,我查案时见过,当时作为物证带回来的,诸位随我去后院看看罢。”
后院的一间屋子专门放着各个案子中的物证,郑永良从柜子上拿下一个陶罐,揭开来看,里面一汪清水,清水中一棵通体碧绿的草泡在里面。
“可是这个?”
穆炎凉递给殷连颂,殷连颂道,“你控制好情绪。”
穆炎凉心一沉。
“是九灵草。”
善有善报。
皆大欢喜。
半个月后,一行人从雍州分别。殷连颂和柳暮山回扬州准备成亲礼,柳暮山本想跟去幽州玩的,奈何婚礼耽搁了大半年,殷连颂说什么也不放人,只得作罢。
何牧之觉得今天的教主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直到晚上穆炎凉遣散了周边的守卫,不耐烦地叫小九走远些后,他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是要跟自己秋后算账了。
何牧之窝在床角装睡,穆炎凉站在床头,目光晦暗不明。
“小牧,自己起来,别等我去抓你。”
“教主我睡着了。”
穆炎凉气笑了,一把抓过人来按翻过去扇了一巴掌,“睡着了还能说话?”
何牧之屁股疼,死赖着不睁眼,“梦话。”
穆炎凉抱他躺好,手掌贴在他后臀摩挲,“你说说,欠了我几次。”
“一……一次罢。”
穆炎凉不语,手上默默加了些力气。
“哦我想起来了,是两次。”
穆炎凉依旧不语,在他两团嫩肉上威胁似的拍拍。
何牧之一个哆嗦,脱口而出,“我记错了,是三次。”
穆炎凉笑,“嗯,十三次。”
何牧之点头,“嗯,是三次。”
“怕你累着,今晚七次好了,剩下六次明晚还。”
何牧之呆了,转眼间已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小裤被褪下,屁股晾在空气里凉飕飕的,何牧之反应过来,扭着身子抗议,“教主你欺负我!”
穆炎凉一边按着人的腰,一边取了药膏涂抹,“还没开始呢就说我欺负你?”
“不管,我身子刚好,不能太累,我要睡觉!”
不管他怎么抗议还是没拧过穆炎凉,最后哀声哭求也不管用,被弄得浑身软绵绵的。
穆炎凉抱他去沐浴,何牧之气愤不过在穆教主肩膀上磨牙,磨了两个牙印出来,穆教主全当是被小狗咬了,也不去计较。
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赌气的趴在床上,留给穆教主一个后脑勺。
穆炎凉也知道把人折腾的狠了,极尽温柔的替他上药,末了拍拍手下的肉团子,“小牧,还生气呢?”
何牧之踢了他一脚,“别碰我。”
穆炎凉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只觉得那两团嫩肉白嫩嫩软乎乎,拍上去一颤一颤的很有趣,禁不住多拍了两下。
何牧之急了,一咕噜爬起来,又扯到后面的伤疼的白了脸,“还打上瘾了你?”
把人搂过来趴在自己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揉屁股,何牧之满足的哼哼,“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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