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权奸复国的可行性报告》第249章


的怜惜娇宠而存活,那不是疼爱,是侮辱。哪怕他仰仗的那个人是他家CP!
慕容复,性别男,不是性别受。爱他,请尊重他,并尊重他的选择!
再以及,剧情还没完,萧峰到底明不明白他跟慕容之间的问题所在,看下文!
谢谢大家!O(∩_∩)O~
诸葛: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慕容:遇到强X不能叫救命,叫救火!
第162章 顿悟
大宋朝廷在慕容复的手上运转到第三年,效率已高地令人瞠目。段氏父子接下圣旨不过十日,钦命建造的“恭义侯府”便已正式完工,可以安排段氏父子拎包入住。段氏父子与大宋官场并无交情,萧峰与虚竹二人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恭义侯府的第一批客人。
酒过三巡,段誉放下酒碗长长一叹。“小弟混沌一世,竟是到了今日方做了一回明白人!”
段誉自幼生于锦绣堆中,读的是四书五经、用的是锦衣玉食。这样的人教养极好、温柔善良且与世无争,可与此同时也难免有天真无知眼高手低的毛病。如果说虚竹是不知权势地位、萧峰是视权势地位为粪土,那么段誉则是早已习惯拥有权势地位便不觉得它们有多重要。直至段誉登基为帝,清楚意识到大理国大权旁落于高氏之手的现状。直至大宋猝然发难,意图谋夺大理国土。
或许于段誉而言,他此生最易犯的错误便是一厢情愿。当年他一厢情愿追求王姑娘,可王姑娘最终仍是嫁给了苏迨。如今他一厢情愿地以为大理国的前程他能做主,可原来他这个大理国主始终是个傀儡,无论是在大理还是在大宋。正旦大朝上,大宋官家如常例册封了他并恩封他的父亲,可却将最后摊牌的机会留给了高升泰。如果高升泰入大宋请罪,则大宋朝廷便顺势接管大理内政。数年之后,改风易俗、化夷为汉,水到渠成。如果高升泰抗旨谋逆,则大宋天兵也已整装待发。至于段誉及段氏皇族真正的立场,谁会在乎?纵然是正旦大朝上段誉宁死不从血溅朝堂,最终也不过是使大宋起兵讨逆的诏书多添一笔“为大理国主誉报仇雪恨”的话罢了。
段誉父子接受册封后不久,高升泰派来的百人使团便已走了大半。高氏的铁杆忠臣忙着要回大理向高升泰通风报讯商议对策,可便是那留下的一小半人,他们是否当真忠于段氏,段誉却不敢确信。只因他们商议数日,给段誉的建言竟是:在高氏做出应对之前,以大理国主的身份上疏大宋朝廷,表示愿领大理百姓归附大宋。以这份上疏表明立场,博得大宋官家的好感。如此一来,在高氏覆灭大理归宋之后,段誉父子或能被放归。说不得,大宋朝廷看中段氏在大理的人望,还能令段誉以大宋官员的身份牧守大理。
“如此一来,陛下虽不能继续称帝,可大理却仍在陛下治下。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可若是等大宋天兵平灭高氏,大宋朝廷以刀笔逼迫陛下禅位,段氏一族的性命便堪忧了!”
望着跪在自己面前忠枕建言的原大理臣子,段誉实不知他究竟仍是为自己效忠才不惜忠言逆耳,还是早已被大宋朝廷收买特来说项。只是纵然弄明白了,又能如何?大理国的前程,段誉早已无能为力,不若难得糊涂罢!
想到这,段誉便又灌了一口酒,喃喃道:“临来大宋前,小弟曾去天龙寺拜见伯父,与伯父有一席长谈。”回想天龙寺中自己与伯父之间那场真正开诚布公的谈话,段誉的双目不禁微微泛红。“伯父说,若是事有不协,便再退一步。”大理国百姓多为白族人可汉化极深,对大宋并无排斥。大理段氏对治国掌权并不在行,却是实实在在地爱民如子,并不愿为了一个近乎傀儡的帝位与大宋开战。更何况,以大宋如今的国力,战败是必然的。就算鸿运当头战胜了大宋,也极有可能只是为高氏作嫁衣裳。大势所趋,顺应时势总好过被当做绊脚石碾地粉碎。然而,理智与感情却终究是两回事。“……只是段氏数代基业,终究毁于小弟之手,委实愧对先人。”
眼见段誉黯然神伤,萧峰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段誉并非亡国却也是失国,这种伤痛萧峰也不知如何安慰。
虚竹见状却一脸实诚地劝慰了一句。“三弟,只要苍生有幸,其他的皆是身外物。”
段誉闻言只是苦笑,只见他晃着酒碗自嘲道:“南唐国主是‘违命侯’,我这大理国主是‘恭义侯’,但愿最后不要也被赐下牵机才是。”
不得不说,慕容复对大理国下手的时机委实选地太好。段誉登基不过半年,未曾尝过当皇帝的极乐滋味,身上仍保留着先前为镇南王世子时那股书生意气。若是再过个一年半载,高升泰好生奉承一番,三宫六院纳满绝色,出行玩乐有风流词臣相伴,再要段誉从大理国主退为“恭义侯”,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不会。”萧峰断然应声,“大理国主动归附,所谓千金买骨,大宋朝廷定会善待段氏族人,彰显仁义。”说到这,他的眉峰不由一拧,转口道。“只怕高升泰以段氏族人为傀儡,起兵抗宋。”如今段氏父子虽已在汴京安顿,可段家还有不少皇族子嗣留在大理。
说起这个,段誉又是一阵苦笑。“大理段氏如今唯有我父子二人,天龙寺的长辈们皆已是方外之人,当不会陷入这泥潭。”大理国有权臣把持朝政,时时刻刻窥伺着段氏的皇位,自然希望段氏族人越少越好。可惜,这个道理段誉也明白地太晚了。
同样不明白这个道理的,还有虚竹。萧峰宦海沉浮多年,却是懂的。然而他实不知该如何安抚段誉,也只好沉默以对。
好在段誉也不欲总在这让他垂头丧气又无能为力的事上打转,叹了一声便又提起了阿紫。“阮姨陪伴爹爹多年,如今唯有阿紫妹妹这一女尚在人世,大哥你……”
岂料他话未说完,萧峰已沉声道:“三弟,我心悦慕容。阿紫给慕容下毒,毁他武功健康,我实不能原谅她!”
断袖分桃古已有之,只是当段誉与虚竹二人听闻他们的结义兄长坦诚自己有龙阳之好,却仍是惊地喷酒。
萧峰却一脸镇定地望着他的两个结义兄弟。“我们三人义结金兰,为兄不想对你们有所隐瞒。”
虚竹性子腼腆只管呛咳不休,段誉却已忍也忍不住地惊问:“大哥,你与慕容复不是结义兄弟么?”
只见萧峰怔愣地望着自己面前的酒碗,好似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方缓缓言道:“我与慕容相识是在元丰年间,神宗皇帝主持五路伐夏。我奉丐帮汪帮主之命往西边效力,路遇慕容亦奉师命往西边观战。那时,慕容只有十八岁,风华正茂自由自在……”
时隔多年,萧峰终于向他的另外两位结义兄弟正式提起了慕容复,将两人的相识相知娓娓道来。萧峰与慕容复相识十四年,一同经历过的惊心动魄非虚竹段誉二人所能想象,鲜卑慕容氏与契丹萧氏之间的恩怨情仇更令他二人感慨万千。便是萧峰本人,将那些早已尘封的往事一一回顾也好似重又经历了一番过去的刻骨铭心,期间他或笑或叹、或欢欣或感怀,待止住话音亦是久久沉默。
直至桌上酒菜皆已冰凉再不能入口,段誉终于是缓过神来,低声叹道:“不意大哥与那慕容复竟有如此往事……”
萧峰闻言唯报以苦笑。“世事弄人!若非这种种曲折,我不会明白我对慕容的心意。可有时候,我又宁愿我永不明白……”
“大哥是后悔了么?”段誉奇道。顿了顿,他又了然地补上一句。“此事确然有违世俗……”
“不,不!”萧峰连连摇头,黯然道。“那时我一直不明白,为何慕容任由我误会却从不解释。直至那日我来告知三弟阿紫之事,我想我终于明白了……乔峰与萧峰,终究是两个人。”
虚竹仍旧一头雾水,却是段誉怔愣许久终是恍然大悟,惊道:“原来慕容复这般雄心壮志,要一统天下!”
眼见段誉经历种种波折终于有了些政治眼光,萧峰亦深感欣慰。“可笑慕容博一生处心积虑只为兴复大燕,却从来不知他的儿子心中所愿远比他这个父亲更为壮阔宏大!”
“大哥,那也曾是你心中所愿。”虚竹好心提醒道。
“是!”萧峰点点头,心中又是感慨又是酸涩。“若非我与苏学士相劝,慕容绝然不会出仕。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明白他身份特殊,当个闲云野鹤隐于山野才是最佳选择。他是为了我们……这条路如此艰巨他都咬牙走到今天,可我这个大哥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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