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里路云和月》第351章


看过老毛同志诗歌的人们,都必须要承认他的文采还是相当不错的。那一手的毛笔字写得龙飞凤舞,不细细的辨认一下还真是看不太懂。字如其人,可见他天性之中就有着这种不安定因子。反观老蒋的书法,一板一眼,毕恭毕正,很少有草书,可见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他是斗不过老毛同志的。 
中国有句古语: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这句话,简直是千百年来中国历朝历代正直官员与善阿谀的官员下场最真实写照。世道就是这么奇怪,反正性子直的人总是干不过那些肚肠九转千回的人。用这句古语来形容老毛和老蒋,或许不那么恰当,但,想想他们两个一个成王,一个败寇的下场,大致的意思也是八九不离十。 
有时候,我想都想不明白。老毛那么个叱咤风云的人,怎么会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到底是他真的无能为力,还是他有心借着自己那想当女王的老婆胡闹一番而故意置之不理?他怎么会混到最后,身边没有一个子女陪着他,反而是一个侄儿毛远,新在那里当跳梁小丑?真心搞不懂,真心不理解。闹革命闹到后来是这么个妻离子散的结局,真是让人扼腕感叹。 
以前总骂老蒋是卖国,可老毛在很多事情上做出的决定,其实与卖国无异。就连后来的邓小,平也评价说,老毛在国土问题上,处理的太草率。他大约真的是把这个国家当成自己的家当,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常常由着性子,大笔一挥,就把土地割让给了其他国家。 
远的不说,就说当今三胖执政的朝鲜,长白山天池有一半就被老毛送给了金日,成。只因为当年金日,成回国后,说当年他在天池那儿搞过革命,有纪念意义,所以希望老毛同志能看在革命友谊的情分上,将天池靠朝鲜的那一部分送给他。
这种事情,说难听点,就是过去的皇上不到万不得已也绝不会把自己的国土拱手让人,可老毛同志豪气干云,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于是,那块土地有一半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朝鲜的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看了让我气不打一处来。老毛同志啊,你还真把咱们中国的土地当成你毛家的一亩三分地了吗?
如今毛家的势力已大不如前,恐怕最出名的也只有一个蠢胖如猪的孙子了。那孩子着实长残了,平白顶着一个国家送给他的大校军衔,写出的字着实狗爬,完全没有他爷爷的点滴遗传。看看人家老蒋的孙子们,个个优秀,自食其力,所以,真要比较起来,毛爷爷,老婆找的好坏还是很重要的啊!在家眷的这件事情上,你还真没法和蒋爷爷比啊! 
说起台湾人民今天都不愿回归,也不认同大陆的体制,老妈总会鄙夷的说,要不是当年老蒋运走了大陆的那么多黄金,哪里来他们今天的好日子。可是,我还是要说句不好听的,即便那些黄金留在大陆,按照后来大陆的事态发展,恐怕再多的黄金都会被胡搞殆尽。因为,我们大陆有一个头脑发热,一天当做二十年,只想着超英赶美、完全不按照科学规律发展来建设国家的老毛同志啊! 
今天是他老人家的诞辰,可我却在这里大发了一通牢骚。若是再不停,恐怕还会写出许多大逆不道的话来,到时候晋江又得把我给锁了。所以,暂时就写这些吧。希望我写的这些不会让大家看了太过不快,若是真让大家感到不舒服了,我先在这里请大家原谅。谢谢大家。
最后,出于对他个人文采的欣赏,我在这里抄录一首他写的词,也算对他诞辰的一种纪念吧。
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一九四九年四月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第二百零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第一更。保守估计新年到来前这篇故事将会终结。这篇写了一年多的故事终于要走到尾声了,感谢大家过去一年多来的支持与鼓励。
人生岁月,白云苍狗。时光的流逝,总在人们的不经意间。世事难料,人总是不会知道下一秒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有时昨天还好好的在一起说笑的人,可能第二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老人们总会说,要珍惜活着的每一天,要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哪怕是仇人,都要感谢他们的存在。因为有了他们,才会让我们明白,谁是爱我们的人,也会让我们懂得活着的目标与意义。 
也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韩婉婷对人生、岁月、生与死的理解也越来越的透彻。姑父的逝去,无疑是一个时代的结束。就好像,曾经风云雷动的岁月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有谁还心怀怨愤或是恋恋不舍,已然通通的划上了句号。
听说,姑父去世的那天,雷电交加,狂风大作,仿佛上天也在为他的逝去而哀悼不已。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在另一个世界遇到他这一辈子的老对手,大陆的领袖毛泽,东。如果美国报纸的报道没有错的话,毛,泽东已是垂垂老矣、已近油尽灯枯的老人。
姑夫活着的时候,与那个人争了一辈子,也斗了一辈子,可总也赢不了那个人。到头来,在死神面前,他还是输给了对手,死在了那个人的前头。这是多么奇特而又悲哀的缘分啊!
“婉婷?婉婷?!”
“啊?什么?”
“想什么那么出神,跟你说话都没反应。”
“啊,不好意思,你说了什么?”
看到韩婉婷对他露出歉然的笑意,狄尔森无奈的长吁了一口气,轻轻摇着头,侧着身体将她座位上的安全带扣了起来,说道:
“飞机上广播了,再过一会儿就要降落了,要扣好安全带。”
“呵呵,谢谢。”
她笑着摸了摸丈夫的手,调整了坐姿,往机窗外看了看,飞机已经从一望无际的云端开始缓缓下降,从空中能看到地面上小如蚂蚁却也密密麻麻的建筑与正在道路上行驶的汽车。她望了一会儿,禁不住低叹了一句道:
“啊,这里好像还和许多年前来时一样,小得像鸽子笼,看了让人觉得窒息。”
狄尔森随着她的视线一起向外望去,却没接这个话题。一来他没有来过香港,无从比较,二来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个。于是,他沉吟了一会儿,低声问道:
“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不放心姑妈?其实,你和姑妈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们那么久没见面,应该在台湾多留些日子,多陪陪姑妈也好和其他人叙叙旧,不必为了我要那么匆忙的离开”
她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微微的笑了笑道:
“那里没有我的家,就算留得再久也是要离开的何况,台湾,那是个是非之地,实在不宜久留。这次回来,该看的人我看到了,该做的事我也做过了,心里再没有什么遗憾,也对得起天地良心。所以也该离开了,没必要让自己成为别人的负担。”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怎么会觉得你是负担?”
她轻轻的一笑,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头发,像美国人那样,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的说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姑夫的去世,让我看破了红尘俗世,忽然有这种感觉吧。”
狄尔森眯起眼睛,抬着下巴细细的看了她一会儿,随后摸着自己的下巴撇嘴说:
“看破红尘?你?少来!我看啊,一定是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是吧?你啊,一有什么心事不愿说出口,就喜欢用这种乱七八糟的借口糊弄我!你那一套,都几十年没变过了,真没创意!”
她看着他那副故作鄙夷的神情,捂着嘴咯咯的笑倒在他的身边,伸手勾住了他的胳膊,兀自笑了一会儿,渐渐的收了脸上的笑意,将头枕在他的肩头,看着机窗外逐渐下降的风景,不无怅然的低语道:
“都已经几十年了,是呢,时光飞逝啊!没想到,一眨眼,大家都老了。这次回台湾,我看到的每一个人,竟然都变了许多。姑妈、大哥、二哥、嫂嫂们,就连当年的‘混世魔王’令俊也老了。我以前从不觉得令俊会老,她一直是那么飞扬、精神,好像身上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可那天在士林看到她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穿着黑西装像个小老头一样的人竟会是她!后来我再想想,是啊,她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也是快奔60的人了,怎么会不老?”
“我们是老了,可孩子们却也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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