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车》第40章


恪诘P模俊?br /> “可不是!”冉墨一点都没否认,“你现在可是我家的摇钱树,你受伤了,对我来讲就意味着不可估量的经济损失,甚至还影响到了这一届的厨艺大赛。你说我该不该担心?”
“好像,有点道理。”商人逐利,冉墨会这样想并没有错。
“方长文和景梅的做法已经越来越过分了,今天他们敢买通人先是散播不实的谣言,借着又让同样是决赛选手苏培对你泼热汤,下一次,是不是就该□□,或者直接在你车上安炸弹,把你直接送上西天?”按照现在剧本的进行模式,冉墨一点都不怀疑,这样的剧情真的会在他们的生活中上演。
“又不是没干过。”三年前,方长文就曾经用过相似的套路来对付他,是他命大,也是阎王爷看他还不到死期,才会放了他一条生路,想不到,相同的东西,时隔三年,他竟然又一次遇到了。
“胳膊疼的厉害么,要不要我去跟大夫要点止疼药给你吃?”当年的事情,冉墨早就找人查清楚了,可这话从魏华清嘴里听到,他还是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你不用转移话题,难得我今天想说这个,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就一块都问了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些隐秘在角落里的旧疮疤,也是该揭一次的时候了。
“说它们干嘛,难道你是想讨论一下这两个人故去和现在的手段有什么区别?”冉墨可不认为这是个很好的话题。
“为什么不呢?”和冉墨根本就不在一条脑回路上的魏华清,一边用扇子轻轻扇着风,一边当真开始分析起来,“你说,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产生了什么误会,所以才会把你和冉家整个拉下水,甚至连家里的警告都不顾了,也一定要我过的不好,最好能永远在他们眼皮子地下消失?”
“这个不太好说,不过,你这么问,到是让我想起一条消息,好像方长文曾经偷偷瞒着人给你买过一份保险,而受益人一栏上面的名字……”
“是他自己?”这倒像是方长文会做的事情,“所以,如果我的身份没有曝光,或者再晚曝光一段日子,他就能够拿到这笔钱了?”顺着这个思路,魏华清越想越觉得可能,“也许这笔钱的数额足够大,甚至可以让他在不依靠景梅的情况下,也能够独立撑起一小片天来?”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越是过得好,方长文岂不是越气的要死?像是两年前那样,利用各种方法和渠道,怂恿景梅来至自己于死地的事,就变得再合理不过了。
“两年前都没有做到的事情,现在他更不可能做的到。”说话的功夫,冉墨的手机进了一条新信息,他快速浏览过以后,用力拍了拍魏华清并没有受伤的手臂,“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安排了人拿着已经查到的资料到公安局去报了警,现在那个叫苏培的人,正蹲在班房里受训呢!你猜,他能坚持多久?”
☆、 第四十章
坐在审讯室里,苏培感觉自己脑子里一片浆糊,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泼了碗热汤,怎么就变成蓄意谋杀了!
这帽子,扣的也太大了点!
对面桌子后面坐的警察们可不管苏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们只知道,有人按照正常程序提供了这个男人是如何接触的景梅,又是怎么在厨艺大赛的现场接二连三的去找魏华清的茬,甚至在他被冻结的账户上,还明晃晃的躺着作为物证的200万灰色收入。
这些,已经足够他们把苏培拘留起来,甚至连他是否招供都不需要,他们就能够根据已经收集到的证据来定他的罪。
“你就一点不想给自己辩解么?”出于职业习惯,警察在出示了所有证据后,还是问了苏培。在他看来,这个模样虽说并不算俊俏,但收入却是十分可观的厨师,这会儿更应该在厨房里烹调美食,而不是坐在这里对着自己诉说他的过错,“好吧,如果你坚持什么都不说,我们会为你安排一个律师,你把想说的话都告诉律师就行。”
告诉律师什么?苏培呆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一夜暴富的好事,那个叫做景梅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他。只可惜,现在用完了,目的却没达到。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从来就没有遇到过那个漂亮的女人,更没把他的梦想随便告诉对方!
现在,他希望老天爷在惩罚自己的同时,也能够把那个策划了一切的女人一起带上!没要她,怎么可能有现在的自己!
事实上,因为厨艺大赛上的事情实在闹的有点太大了,还有冉家人在一旁推波助澜,以至于景梅就是动用了她所有能够使用的人脉关系,也没能把这件事压下去,反而闹到了家里人尽皆知的地步。
景老爷子可不是冉老那种温和派的,年轻时曾经从军上过前线的他,更信奉用事实来说话的做法,甚至早些年,无论是家里的孩子在外面闯祸,打了别人甚或者被别人打了,他都会不问缘由的,先把人揍上一顿再说。因为在他看来,无论是打人的人还是被打的人都有错,有错就需要接受惩罚。
两年景老爷子年纪渐长,已经很久都不太过问家里小辈的事情,上次被冉家老友约出来本来挺开心的,哪成想兜兜转了一大圈,回头竟然是因为自家不争气的孙女,让他在老友面前落了面子不说,还差点引出一桩命案来,回家就被气的犯了病。
待从医院出来,听说大房的处理方案后,心里虽然不怎么高兴,却也因为身体的原因,暂且把事情压了下去。发下话去,要求各家把孩子都看好了,尤其是景梅,再要出了这种欺抢凌弱的事,可别怪他不顾血脉亲情。
本来以为受了教训,景梅能知道收敛些,哪成想他消停日子还没过几天,又传出这样的丑事,脸上无光不说,让他在朋友圈里囧的连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索性大手一挥,任冉家人想怎么处置,就全随他们去了。
可谁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肝肉,自己能打能骂外人想动一根指头那也是不行的。家里老人既然不想护着了,那他们自己来!不就是找关系替女儿洗刷罪名么,走到他们的地位,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冉墨收到景家人态度的时候,正陪着魏华清在医院里换药,因为处理伤口的时候耽误了一点时间,这会儿治疗起来自然增加了不少的难度,偏偏他有要求了尽量不要魏华清皮肤上留下大片的疤痕。
魏华清对他的做法自觉有些啼笑皆非,直言,他一个男人,又不是还没长成的青少年,一点伤疤根本算不得什么,再说长在厨房工作的人,谁身上没有两个戳?“你再吓唬人家大夫,万一他下次不给我换药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那是他的工作范围内的事情,敢不做,我到院部去投诉他。”一说,冉墨还都是理。
“你怎么不说,要是投诉也不管用,你索性直接拿棒子去打人啊?最近电视上可是没少报道这种事,我都接连看见好几起了。”土豪们的心思,他这个市井小民虽然不能完全揣摩,至少还是想过要把一些不安定因素扼杀在摇篮里的。
“我是那么不要脸的人么!再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哪怕拿了棍子,我去打人的时候,手就不会疼了么?”冉墨这段时间二皮脸的功夫练得比较好,完全顺着魏华清的话茬接下去不说,竟然还摆出一副无赖的架势,把还在给魏华清缠纱布的小大夫都给逗乐了。
“早就想问了,你们两个是兄弟么?”这两个,看起来一文一武的,关系到是真好。说话的功夫,小大夫已经处理好了魏华清的伤口,拿了一块干净的方巾,仔细的把他的胳膊吊回脖子上。
“大热天的,我不过是烫伤了又不是骨折,能不带这个么?”这才刚围上,魏华清就感觉不太舒服了,急忙向小大夫求救。
“这个不是我要求的,你得问冉先生。”刚才不是说要打人说的挺溜么,我看你这个怎么处理。
问冉墨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大夫。”魏华清根本就没信那小大夫的话。
“人家给你包上自然有包上的理由,问那么多干嘛,走了走了,一会儿可快到中午了,小心堵车。”冉墨才不给小大夫乱说的机会,抓着魏华清的肩膀就把人带了出去。
托受伤的福,魏华清这段时间可是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早上不用早起能够睡到自然醒不说,白天也多了大把的时间,能看看书读读报什么的,偶尔还能跟冉老爷子下一局棋。
可时间一长,问题就出来了,多年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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