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车》第42章


这是……机会?
冉墨突然愣在当场。
“我说,你不会演着演着,就自己入戏了吧?”骆开延是真想撬开这货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脑子还是豆腐脑,“当初你这么说的时候,我就劝过你,这根本就不是办法,现在好了吧?你这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让我冷静一下。”骆开延的话,就像是一盆兜头泼下来的冷水,瞬间浇灭了冉墨心底的冲动和怒火。
是了,他当初接近魏华清,为的不就是让家里的老爷子知道,他们根本就不适合,不能够被强绑在一起么?自己,是什么时候变的?
“傻了么?傻了吧!就跟你说过,你那就是白痴计划,要是真能达到目的,我跟你姓。”就没见过冉墨这种傻瓜,“现在你自己也掉下去了,下面打算怎么办?”
“冷静一下。”怎么办?他也得好好想想。
“那你自己冷静着,等什么时候冷静好了,记得告诉我一声你下面打算怎么办。”话题聊到这里,骆开延是真的不想再跟冉墨这个白痴同处一室了,他害怕这货会把白痴的毛病传染给自己。
回答骆开延的,只有冉墨赶苍蝇一样的挥手。
水榭居里工作的员工们发现,他们的小老板冉墨,最近好像不是回来的很晚,就是一连好些天都不愿意回来园子里住。这要是在以前,大家根本不觉得什么,冉墨人年轻工作也不轻松,完上会有些应酬或是加个班一类的并不稀奇,但这半年多,大家已经慢慢习惯了他每天无论多忙都会回到园子,要是回不来也会打电话通知一声的做法,这样冷不丁又回到过去的做法,还真让大家不太习惯。
一时间,园子里工作的老人儿都在偷偷议论,冉墨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谁都没听到半点风声呢?好奇怪啊!大家一边七嘴八舌的小声议论着,一边偷偷观察冉老爷子和魏华清的一举一动,好像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什么门道一样。
可偏偏这两个人都是该干嘛干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个每天该喝茶喝茶,该打拳打拳,另一个每天不是抱着老菜谱研究菜色,就是看着梁征在那里切萝卜丝土豆丝,要是偶然捞出来的菜丝粗细不均匀或是没能达到标准,照例还是要额外加量练习,直到握着刀把的手指从脱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僵硬的不会动了。
“师傅,你知道冉先生最近都在忙什么么?”梁征边问边把切好的土豆丝放进一旁的冷水盆里,“我听大家都在议论,说冉先生最近好像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自从那天和冉墨两个聊的不欢而散以后,魏华清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怎么跟冉墨交流过了,就是偶尔在冉老爷子那里见到,也只是相互点点头而已,还真就不太清楚有关冉墨的事情。
“我这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才问你么。”梁征说着,左右瞄了瞄,见没人头看他们,就挨挨挤挤的凑到魏华清身侧小声问他,“你们最近是不是吵架了啊?”
魏华清失笑,“我们之间有什么可吵的?”
“不然最近怎么都没见你们一块喝酒聊天?”要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骗鬼呢!
☆、 第四十二章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块喝过酒了么?最近一直都有点魂不守舍的魏华清到是没注意到这件事。
“可能,冉墨他最近比较忙吧?”魏华清主动给冉墨的反常找了个借口。
“可他以前也忙。”梁征才不上魏华清的当。
“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怎么不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工作是不是都做完了?”魏华清用力在梁征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赶紧干活,明天要用的萝卜丝切不完,你今天晚上就别睡了!”
“嗷——!师傅,你虐待我~!”那么大一盆的白萝卜,要是没人帮忙分担,他就是再多一双手,到睡觉前也是切不完的!“师傅,人家做萝卜糕都是用擦板擦……”
“讲条件?”
“没有——”梁征的声音瞬间小了一格,“达芬奇能坚持画三年鸡蛋,我就不信我连切萝卜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师傅,你放心,我保证完成的又快又好,切出来的所有萝卜丝都一样粗!”
“你有功夫跟我贫,半个萝卜都切完了。”
从厨房退出来,魏华清难得好心情的拿了烧酒,爬上假山上的凉亭,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怎么喝酒也不叫上我,自己一个人连点下酒的菜都没带上来,喝着多没意思。”难得早回来的冉墨才一进门,就梁征跟他念叨他师傅拿着烧酒应该是往假山方向去了,他想都没想随手抓了点吃的就找了过来,“喏,泡椒凤爪,我刚才尝过了,已经腌入味了。”
“谢谢。”刚才出门的时候,魏华清就已经意识到他少拿了东西,但他最近好像变懒了,明明只有几步路,折回去就能拿到吃的,却一点都不想动,“我听说,你最近有点忙?”
“还好吧……”主要是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你,以及那些和你相关的该要怎么处理,“酒能分我一点么?我带了杯子过来。”
“可以。”一点烧酒而已,“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想明白该怎么处理自己心理上的问题了么?”冉墨不答反问,“我离开,不过是想给你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让你能够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自己从过去的故事里走出来。但现在看来,好像我适得其反了。你非但没有变的快乐,好像牛角尖也钻的更厉害了。”
“有么?”我自己怎么没感觉到?魏华清下意识的在脸上摸了一把,“我……都表现在脸上了?”
“何止。”烧酒的辛辣,让冉墨突然有了想要再和魏华清辩上一辩的冲动,“如果你不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你的未来该怎么办,难道就要那么孤孤单单自己过一辈子么?”
“自己一个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那样,就不用再担心自己被骗,付出的情感得不到回报,甚至连思想和感情也不再会被左右到,“你看,你现在不是也单身么?一个人,没人约束,想干嘛就干嘛。”
“谁告诉你,我是一个人的?自从某人和我爷爷相认以后,好像我就突然多出了一个未婚妻,不,是未婚夫吧?怎么,你想单方面毁约么?”
“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公平的婚约,我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属于自己吃饱了全家不饿的类型,而且,我本来就喜欢男人,让我跟另外一个男人结婚,不过就是被套上一个枷锁,限制了我不能对不起自己固定的伴儿罢了。可你不同,我从侧面问过很多人,大家都说,你从前的女伴哪个不是□□蜂腰的美女?如果把你强加到这场本就不该存在的婚姻里,去娶一个连了解都不了解的男人,你觉得那公平么?”魏华清说了一大长串的话,嘴里渴的厉害,索性把手里的烧酒当成冷水,大口大口的灌进嘴里。
“你疯了!”冉墨动作再快,也没能改变魏华清已经灌了几大口烧酒的事实,“你本来酒量就不大,这么喝,还要命不要!”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的家人都没了,仇人一个被关在家里出不了门,一个到阎罗王那报道去,我再继续活下去,除了能够连累你去做那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还能有什么用?”借着酒气,魏华清索性把这些年想说又不敢说、不能说的事情,一次性吐了个干净。
“你知道么,当年方长文走进我生活的时候,我已经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是他让我重新有了坚强活下去的欲望。哪怕是后来的杀戮,也依然让我觉得我所以还活着,都是有意义的……”
“那你现在就是行尸走肉么?”冉墨很是看不起魏华清的那套理论,“方长文没了,他也带走了你前面的精神寄托不假,可你现在不是还有另外一件需要你来完成的事情么?”
“什么?”酒气上头,已经有些醉眼朦胧的魏华清,就像是一头找不到方向的小兽,一边扑腾着身体,想要站直了和冉墨叫板,一边又控制不住的瞪圆了眼睛,死死的顶着冉墨,“说清楚,我还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你今天说不清楚……就别想溜!”
“这是我的地盘,我为什么要溜?”冉墨眉头紧皱,一直盯着魏华清的眼底,竟是泛起了血丝,“到是你,别想着轻易就把魏冉两家的婚约赖掉!”
“婚约?”魏华清盯着冉墨的眼镜定了定神,“连我都不想承认的东西,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急着揽在怀里?再说,你能接受一个心思……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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