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老板》第23章


另一女虎脸道:“小声点,瞧你那点儿出息!”
宫灿一个趔趄。
宫灿悲愤的狠狠甩上车门,今晚老子一定要找个伴儿,大战三百回合,不,三千回合!嗯……就上次没吃到的小酒保阿生好了,看丫那个样子也不像个老实人,这回该不会拿着菜刀追着老子跑了吧!
一脚油门奔夜深酒吧去。
宫灿有种豹子一般敏锐的直觉,或许濒死的绝境经历的多了,自然就长了这样的能力。一进门宫灿就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直接上了二楼,推开办公室门。
他的办公室是两进的,玄关处设了厚实的磨砂玻璃阻挡视线,转过一个弯才能看见里间。
他推开里间的玻璃门,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光滑如镜,血色倒不明显,明亮的水晶灯光照的地面如同虚幻。一个干瘦的小青年抱着鲜血淋漓的手在地上打滚,不远处散落了几根手指头。
“怎么回事?”他进来,倒不是很惊讶,只是不悦。
“头儿你来了。这个傻逼让我逮到在咱场子里卖粉儿。”阿达抱着手臂铁塔一般站着。
宫灿点点头,了然,问:“谁的手下?问出来没?”
“没有,嘴硬的很,讲义气呢这傻逼。”阿达嗤笑。现在年轻人大概香港黑片看多了,不知人心险恶,以为仗着义气就可以闯江湖。
“呵呵。”宫灿笑出声来,走到自己的大办公桌前走下,轻描淡写的:“问不出别问了,我还有事儿,把他拉去投江。”
那青年一听这个立马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成了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好宝宝。
人拉下去了,几个下人往地上泼水清理。宫灿抱着手臂靠着老板椅,随口问旁边的阿达:“你说这个孙世海是怎么个意思?卖白粉卖到我眼皮子底下。”
阿达大手挠挠脑袋,茫然的看着宫灿。
宫灿叹口气,自语这个傻大个儿你问他能问出个啥?脑子里灵光一闪,问:“警察那里没出问题吧?”
阿达憨厚的笑:“特逗儿这事儿,头儿我跟你说,咱局子里的线人跟我说,一个小警察想彻查,偷偷进资料室,结果给调到交警那里吸尾气去了,俩月了还没调回来哈哈哈哈……”
宫灿看着他,真心不知道笑点在哪里,皱着鼻子指挥:“开窗户开窗户,味儿死了!”
阿达推开窗,夜风涌进,血味儿呼的被冲淡了。宫灿打开电脑逛网页,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一派平和的样子。
他突然抬头:“哦对了,把那几根手指头包一下给孙老头儿送过去,咱们礼尚往来不是?还有,把楼下阿生给我叫上来。”
手下应了一声,他又低头玩电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评论思密达~
第30章 宫灿的番外四

宫灿参军三个月,才第一次联系了家里。
接电话的是他老妈,先一顿子骂骂着骂着就哭了,换他老爹,老头儿冷冰冰的叮嘱他,当了兵就好好改改臭毛病,别给家里丢脸,然后换他哥。
他哥那时候已经是个挺大规模的上市公司的头目了,宫灿开口腻腻歪歪的叫:“哥哥~”
他哥冷哼一声:“有屁快放。”
“那什么,我求你个事儿,咳咳,你知道,我们是西北军区的哈,我新兵连的排长,是雄狮团机步一连一排排长,你记下了吧?”
他哥问:“你想干嘛?”
宫灿腆着脸:“你想办法,把我分到那儿去呗。”
他哥在电话里吼:“你当我军区首长啊!”
宫灿耍赖,哼唧:“我不管!你给我想办法啊啊啊啊啊……”
要说他哥耳朵根子软,从小就把这个幼弟惯上了天,嘴上说的多难听心里还是疼的,就答应:“我试试吧。”
“噢耶!哥我爱你!啾啾啾啾……”
旁边的战友从宫灿手里夺过话筒,擦擦上面的口水,怒目:“再亲电话进了水,我还打不打?!”
没等宫炽那里有信儿,已经开始分连队了。宫灿拎着大包笔直的站在队伍里,想就算分不到冷排那里,兵还是要好好当的。因为冷山他就是个优秀的军人。
宫灿已经不抱希望了,骤然听到政委前面念:“宫灿,雄狮团机步一连一排三班。”
宫灿傻在当场,等他反应过来,冲上前去抱住政委狠狠地在人脸上啃了一口。政委气急败坏:“宫灿你个野狗!500俯卧撑!”
宫灿趴地上就开始做。心里美滋滋的想,别说500个,就是5000个,老子也乐意做!
政委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所以大家可以想象,冷山带着麾下几个班长来接新兵,解放卡车上冲下来一个新兵蛋子一把把他给熊抱住时,他惊讶的表情。
冷山冷冷的:“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宫灿恶心巴巴的翘起兰花指捏着嗓子:“别这样嘛你个死鬼哟~~”
冷山觉得自己胃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一排长冷山是整个一连战士们的心尖子,这个年轻的排长认真负责心肠好不说,主要是这人就跟个冷面菩萨一样,太他妈有牺牲精神,处处为别人想,叫人心疼。
当兵的,有能一块儿喝酒一起骂娘不爽了打一架最后还是能出生入死的战友,这是常理。但是遇见这么个把你当兄弟,不跟你打架骂人,也不喝酒抽烟,冷淡疏离,却时时刻刻想着替你挡子弹的战友,真是难得。
一连战士们打心里尊敬他,把他当哥哥,再混账的兵也从没跟他红过脸。冷山在连里那地位,简直是全军偶像了。
宫灿来了一连,理所应当的把冷山据为己有,成天黏糊着跟在人屁股后面,吃饭打水洗衣服,处处黏着,恨不得上厕所都跟着。大家的冷山哥被抢了,宫灿自然就成了一连的全军公敌。
那时候隔三差五的,宫灿就跟人“操场见!”,为冷山架没少打,同时他也很自豪。为老婆打架,太他妈理所应当!要说这当兵的,也是单纯,打着打着,宫灿就被接受了,大家伙儿心眼儿都大得很,打完了就是兄弟,你再操蛋,你也是我战友不是?
最有意思的就是方正,这个东北汉子前脚把宫灿狠狠撩到地上,宫灿在地上躺着突然想起中午一二连的老兵骂他,随口就告诉方正了,方正就一把把他拉起来问:“什么?二连的骂你?哪个龟孙子?带我去找他!”
旁边围观的弟兄们就都笑了。
冷山真是人如其名,冷峻,寡言。宫灿跟他一比就是个土狗,随地撒赖随便咬人。到一连后那真正的拉练才开始。宫灿枪打得好步也跑得,就是有个致命的弱点,他丫个北方人竟然不扛冻。
大西北的冷风不是一个区区秦淮线北边的M市能比的,裹着雪的大风真是跟刀子一样割人的肉,军大衣根本扛不住。
第一次演练一排全体野外扎营一夜,宫灿放后半夜的哨,防红外侦查,没有热源,他就这么直挺挺的戳在那儿,第二天早上人都僵了。冷山把他扛进帐篷里急救,那时候连口热水都没有,冷山含着酒喂给他,解开他的衣服给他驱寒。用手搓根本于事无补,冷山脱了上衣,把他冰凉的身子抱紧。赤裸的胸膛紧贴,宫灿的身子迅速回暖。
冷山冻得发抖,哆哆嗦嗦的指挥一排其他人拔营走人,他要放信号弹替宫灿请求退出。
方正眼眶立刻红了:“排长你怎么办!”
“我,我等,等医疗队。”冷山沉了沉气,命令:“徐子带队,马,马上走!”
士兵们在帐篷门口替他们燃放了信号弹,鲜艳的黄色烟雾顺着北风飘上天际。
冷山抱紧怀里冰凉的身体,体温的迅速流失让他思维有些迟钝,心跳声惶惶然的敲击胸口。太冷了。你可不能死啊宫灿。
冷山喃喃的唤宫灿的名字。宫灿渐渐地有了些意识,睫毛微微颤抖着,眼前黑暗一片,只有一点带着刺痛的烫煨的感觉,执着的贴着前胸。他只知道紧紧地抓住那份暖意,于是拼命缠上去。
宫灿冰冷的双手穿过冷山的大衣,按在他温暖的后背上,冷山打了个哆嗦,喃喃的在宫灿耳边叮嘱:“抱紧。宫灿。”
宫灿迷迷糊糊的低声叫:“排长……我冷。”
冷山说:“我,我知道。”
雪地摩托和雪地越野的声音越来越近,该走了,不然会暴露。冷山想起身,但宫灿就像溺水人攀住一根浮木一般,近乎绝望的执拗的抱着他的排长。冷山愣了一下,终究没舍得推开他。
医疗兵冲进来是吓了一跳,他们把宫灿从冷山身上撕下来,冷山脸冻得青紫,手哆嗦着系扣子,一层一层,先把军绿色的t恤落下来,接着是雪地迷彩外衣,雪地军大衣。他脸色平静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方才他的举动只是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那个,喝点热水吧。”一个稚嫩的医疗兵,羞羞的递给冷山一个保温水壶。
冷山气势凌厉的看着那个小小子,威胁:“你没有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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