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次作死的后果》第20章


受的气息,可想而知,叶宁远会被PIA得多惨,看他那返音无数次就知道了。
“付出才有回报!”说完还不忘点个头表示自我赞同,“恩!”
顿了顿,好似在回味什么:“想不到你第一次受的八字母就这样的让人捂脸。”然后在键盘上敲打几下,“不行,我要披双眼皮去排那些要求下期继续有你八字母戏份的要求。简直不能更棒!”
叶宁远默:花花,你这么荡漾你家读者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喽,大家好,这里是存稿箱君~o(* ̄▽ ̄*)o 
一级注册建筑师这个说实话是很难考的,不过为了剧情需要,就开个金手指,让他们一次 过了吧!
☆、17
跟母上大人提起他,母上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所以说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比较迟钝?
2012…02…27 21:35:46来自微博 wei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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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前从来不浪漫
在心中却总为对方打算
最懂的人最暖的伴
就算我以后变啰嗦
就算我老了有病痛
我想你还是会照顾我到最后
隐藏脆弱不眠不休
没有辛酸没有遗憾
什么是陪伴什么是心安
叶宁远叹着气关掉话筒,给鱼唇的结婚礼物,自己选了《伴》这首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段自己总是录不好,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眼看着离6月28号越来越近,可是自己就是抓不到那种感觉,心情也跟着有些急躁。平时跟着音乐哼哼,也没觉得有什么,到自己正儿八经要录的时候,就是各种不适应,这音太低了,低得都要蹲在井底仰望了。
再次删掉不满意的干音,关掉电脑,扒拉着头发走出书房,也懒得收拾书桌上的录音设备。舒泽儒这个书房暂时的居住者,这一个星期以来,在叶宁远录音期间都被赶出房门,这会儿,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饭桌边对着画板涂涂画画。虽然现在正在跟进项目,但是手上堆积着的设计稿,还是需要分秒必争地完成它们。庸俗点讲,这些都是钱啊,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听到开门关门声,舒泽儒放下手中画笔抬起头:“搞定了?”脸上是还没有消下去的工作时的认真表情。
摇摇头:“你进去休息吧,我明天再录录看。”
舒泽儒站起身来,为对方泡上一杯牛奶递给他:“行,我忙完最后这点就去,你喝完也早点休息。”等对方喝完,自动接过杯子进厨房清洗,“远远啊,明天周日休息,要不我们出去逛逛?”
下意识地摇摇头,想起背对着自己的对方看不见:“不了,累。”
叶宁远自己也没有想到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共处,自己居然还能平静地和对方和平相处,虽然心有波澜,但都被自己很好地控制住。现在两个人算是暂时找到以往的感觉,表面上看就像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好朋友,好兄弟。
李亦瑞却评价说这只是一种表象,一种岌岌可危的假象,一旦发生点什么或者触及某个点,这种平和就会被打破。叶宁远面上好像不赞同,其实心里还是同意他的观点。
可是,自己等了七年,虽然后面几年一直告诉自己放弃;自己也好像已经放弃等待,但是其实自己只是把这份期盼,这份等待打包装好,安放在心里最深处;夜深人静时,再拿出来细细回味。现在,舒泽儒回来了,虽然没有自己想要的结局,可也没有自己所想的最坏的结果。这样很好,叶宁远如是告诉自己。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现在的平常心对待。叶宁远觉得自己这样真得很好。即便对方总是“我家远远”、“我家远远”的叫唤,用餐时添饭加菜不停,关心自己身体,叶宁远也只是认为那是因为过去十几年里对方习惯了照顾自己,改不过来而已;即使有时候那个念头浮现,叶宁远也很好地消灭它,告诫自己“不要多想,否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敛下眼,压下心底的失落,和搞定杯子回到笔记本前坐下的对方打过招呼就回卧室梳洗。蓬头里洒出的温水由头开始往下冲刷,闭着眼静静站立,空荡的浴室,只有水声回荡,引得叶宁远心里越发的空落落。小声地哼着《伴》,渐渐地投入到歌词意境中,竟让他找到自己这一个星期以来一直找不到的那种感觉。
关掉蓬头,擦干身体,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叶宁远真想立马冲到书房把此刻的感觉录出来。可惜最后只能半湿着头发躺在床上发呆。此刻,叶宁远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舒泽儒确实有隔阂。如果是从前,今天这种情况,哪怕对方睡着了,自己也会奔进去录了再说;而不是现在这样客客气气地装着、噎着、端着。
叹口气翻个身,缩成一团,试图闭眼睡觉,可惜不是很成功。不知怎的竟然想起那年过年,自己偷偷摸摸跑回家,躲在马路边梧桐树后,看着对面一家三口远远走来,又渐渐远去的背影,是那样的和谐幸福,而自己却只能远远地望着。被父母左右手牵着蹦蹦跳跳的男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童言童语;右边的妈妈脸上呈着宠溺、安详的神态,时不时低头回复儿子的问题;左手边的爸爸一脸慈祥地凝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再次叹口气转身缩成团,催眠自己: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等舒泽儒起床走出书房,叶宁远就奔进去打开一套录音设备,坐在电脑桌前,仔细回味昨晚的那种感受,然后开麦随着伴奏开口,慢慢地连自己沉浸在里面都不知道。
唱完最后一个字,保存好干音。再点开早上录的几个音频自己反复听,最后选取其中自己认为最好的干音,确认没有喷麦等现象后,简单处理过就把它打包邮件给师妹。
后期什么的,叶宁远是完全不会的,所以找了师妹帮忙制作。再三说明6月28号那天一定要完成并得到师妹的保证后,才关了电脑。
“宁远,吃饭了。”李亦瑞看叶宁远呆在书房里很久没有出来,就想敲门喊吃饭,可惜对方没有回应,进来一看,对方竟然在发呆,“又发呆了!”右手在对方眼前晃动。
这段时间叶宁远发呆的次数有日益增多的趋向,李亦瑞却又不能多说什么。有时候忍不住想说:要不宁远你去直接明了地问问他到底什么个意思。却又能每次很好地管住自己的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不是当局者,不在其位,又怎么能体会当事人那种心情。旁人说再多,再轻巧,自己想不通,也是枉然。
不过叶宁远现在这个情况,让李亦瑞想起自己在新文中的一句话: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意看见它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所以避免了一切开始。
李亦瑞摇着头跟在叶宁远身后走出书房。
饭桌上,还是成三足鼎立的位置坐着,舒泽儒依旧是添饭夹菜,照顾叶宁远;李亦瑞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吃着饭。
“远远。”舒泽儒为自己添一碗饭,“下个星期好像是你弟弟的生日,咱要不要回去给他过个生日?或者买个礼物快递回去?”
不知道是因为这段时间压抑得有点狠了,还是因为昨天想起那段往事,抑或是那首歌压倒了自己,叶宁远倏地站起身来,把碗里的剩菜剩饭倒进厨房垃圾桶,然后空碗扔进水槽里,就回卧室锁门躺床上去。
舒泽儒很是惊讶地目光随着叶宁远移动,不明白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戳到对方。收起惊讶的表情,沉着脸坐着,毫无头绪可言。
“宁远弟弟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李亦瑞收拾光盘空碗,想想还是多事的说出口,“当年宁远是被赶出家门的。”顿了顿,“因为……那个……吻。”最后那个字轻得微乎其微,也不知道舒泽儒有没有听见。说完,就把满脸不可置信的舒泽儒扔在座位上,端着脏碗脏盘进厨房清洗。
短短的几句话,信息量大地砸得舒泽儒有些透不过起来。而他的有些疑问得到的很好的回答:所以当年远远家毫无消息的搬家;所以年前远远没有和家人一起回老家拜年;所以远远会在毕业后窝在这个地方而不是回到父母身边找份工作;所以远远时不时看着路过的一家三口露出失落寂寞的神情;所以那次自己提起叶家时,远远低着头不怎么热络地回答……而自己却不止一次提起他的伤心事。
心疼得厉害,为这些年自己所不知道的叶宁远,也为自己的不作为和理所当然。自己一逃就是七年不见,然后再相遇就想当然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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