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心之捕手》第7章

木辈迸浴?br />
“如果没有申林，我是做不成国际刑警的，虽然我们都是编外人员。可玉堂，这份工作，我很喜欢。它曾经是你不在我身边时，赖以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动力。这世界，永远是黑白不分，太多平凡人在苦痛里挣扎，被践踏在恶势力之下。能尽我的一份力量，虽死我也无憾。直到我辞职离开，我都感激申林，是他打开一扇窗，让我得以追逐一直向往的光明……”
“他被停职的消息，我上个月才知道。可我没想到，他的反击会这么彻底。”展昭身上的忧伤更浓重了，“上次返澳我收集的信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都对他无益。玉堂，他真的变了。”
“你就不能为自己想一想？”白玉堂暗哑开口，“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找相配的骨髓。昭，你已经不是国际刑警了，有许多事情其它人定会去做！”
“玉堂，我也是这么想，可我做不到。”
“真想一口把你咬死！”白玉堂磨着牙低声道，“明天我去接那个小鬼，你乖乖去医院给我做复查。”
“好。玉堂，谢谢你。其实我知道你是很善良的，否则不会每年助养那么多小孩，也不会经常署名给法制杂志写专栏，来曝光社会上的一些黑暗事件。”
“真是肉麻！不过心存正义，不是中华民族的传说美德么？哈！”
白玉堂半夜醒来时，展昭已经不在身边，只听见书房里传来他说着英文讲电话的声音。白玉堂知道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嗯……带子是昨天寄出的，你找碧丝拿就好，收集了爆炸案的主要证据……如果我不辞职，这起案子也许就不会发生……申，是黑道卧底……不，这像拍电影……是，难怪这几年来，我们的合作都那么顺利……我很抱歉……不用担心我的身体，嗯，现在很幸福……我会小心的……好，再见。”
挂掉电话，展昭坐在黑暗中发着呆，白玉堂拿着毯子走进去，把他整个人都包了起来，“申林很快会被抓起来吗？”
展昭点点头，伸出手来回握住白玉堂的手，与之十指交握，轻声道：“真像做梦……就这样将从年少时，就一直在身边陪着我的主治医生和好友，送进了监狱……玉堂，我还有多少的时间？不知道还能不能见申林最后一面。”
“还有一辈子！”
白玉堂恼怒的紧紧搂住展昭。　
“你肯定会没事……”
“嗯……”
是这样吗？死亡突然变得可怕起来，我想活，好好地活着。活到八十岁，我们的牙齿都掉光了，还能去探望申林，还能和玉堂你联机玩七五游戏。
“你饶过我吧，白大少爷！好像你从去年在飞机上救我一命，我们认识开始，就没像最近这么无聊过。不停地让我查东查西啊，现在还让我去监视人？你要搞清楚，我开的是侦探社，不是黑社会啊！”
“废话少说，帮还是不帮？再说我每次也有付钱给你。”白玉堂开着车，慢悠悠地说。雷森这家伙就是这样，嘴硬心软。
“不帮！申林后台很硬，我是生意人，没必要惹祸上身。”
“好吧，挂了。我找别人！”
“哎哎哎，其实呢，最近生意也不太好做，一帮兄弟等着要吃饭。你出多少钱？”
白玉堂笑了笑，报出一个数。
“好吧，看在钱的份上！只是监视，是吧？国际刑警都是吃屎的吗？放着这么个定时炸弹在F市不管？还要让我们这些良好市民来操心？”
“你讲话能不能放干净点？”白玉堂淡淡道，“他们讲证据的，事情也要按程序走。不过通辑令应该很快就下来了。”
“不能！你不知道我小学没毕业，就是一文盲啊？对啦，家庭妇男，要不要过来喝两杯啊？”
“小心我捏死你！”白玉堂警告道，“现在没空，要去接小孩。”
“哇！三天不出门，科学竟然变得这么发达？两个男人也能生？”
“死吧你！是展昭收养的小孩。”
“喔喔喔，白少妇男变奶爸！哈哈哈！”
“白痴！”
白玉堂已经可以想像雷森在电话那头，笑得形象全失的白痴样，不过挂掉电话后，他也忍不住嘴角微扬，笑意凝在了眼角。
（10）美好生活
三个月。
对彼此相爱想要共渡一生的爱人们来说，实在是太短了。可时间，还是很快地过去了，积雪早已经融化，阳光温暖地照在小院里。有着柔软头发和笑脸的小男孩，抱着猫咪蹲在院角，惊喜地叫着什么，“展叔叔，小草发芽啦！”
“小旭……是春天来了。”
像只猫般蜷着身体，侧躺在长椅上的展昭，戴着帽子（因为化疗，所以会落光头发。汗，仍然会很帅喔……）脸半埋在毛毯里，只露出英挺的眉毛和闭着的眼晴。两排睫毛，映着眼晴周围白到近乎透明的肤色，越发显得黑长。
“展叔叔，你又痛了吗？”
小旭淘气地用猫咪的胡子，轻触展昭的额头。
“不痛……”
展昭嘴唇微微张开，弯起一个虚弱的笑容。他抬手想掀开毛毯，手臂却无力地垂了下去。　
“叔叔……”小旭突然惊呼着，大哭起来，“展叔叔……”
只是去医院拿药而已，白玉堂回来时，展昭却已经昏迷了五分钟。
“为什么听从病人的坚持，就不住院？再晚一点送来，展昭就会停止呼吸！”虽然身为Jimmy的好友，可医生的脾气仍然很坏，说话也很直接，“再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只靠药物，他可能撑不过这个星期。”
无论白玉堂有多强烈地想把希望抓住不放，可事实就在眼前：展昭都找了这么多年，依然找不到可以匹配的骨髓，而他这两个月来通过网络，就算差点翻遍了整个地球来求助，同样是一筹莫展。
他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后悔”这两个字，但是……
要是自己能早一点爱上他，展昭应该就会活久一点吧？为什么不早一点在街上认出他呢？现在最珍惜的人就要失去了，自己却丝毫没有办法。　
“展昭……”　
白玉堂靠在镜子前低着头，用双手捂住不停流泪的双眼，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哀嚎声。反锁着门的洗手间里没有人，只有打开笼头流着的水声，宛如他深深的绝望流泻不息。
这次昏迷，让展昭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昏睡状态中，白玉堂彻夜不眠守在床前看护着他。他轻轻抚摩着展昭消瘦的脸，慢慢又获得了镇静下来的力量。就算只剩最后一秒，展昭，我也要把你紧攥住不放。
展昭是在第二天早上睁开的双眼，他露出一丝笑容，轻声说，“对不起……看来这次，是没办法再退掉地狱来的请柬了。”
“不接受，因为你会没事！”白玉堂笑着握住展昭的手，握得是那么的紧，可还是感觉恋人在慢慢地离他而去。那种伤痛和恐惧，好像随时都会再次击垮他一般。
然后的几天展昭开始剧烈的咳血，甚至连眼晴都浮肿了起来，虽然他还是努力保持微笑，一副不会被这样的事情打倒的样子，可白玉堂看着他这样，越发只感觉到无力而又钻心的刺痛。
75玩家论坛上，丁月华发的拯救贴已经被顶到几千贴了，展昭不知道无数人关注着他的病情，也有无数素不相识的人，通过不同方式在找寻适合他的骨髓。然而事情得到转机，却是来自于雷森的电话。
“匹配的血样来自于中华骨髓库，你知道取样人的名字叫什么吗？——　他叫白玉堂！”
“shit！”
“你是大学刚毕业，就有取样入库吧？反正查到应该是展昭这么多年来的主治医师，从中动了手脚。处心积虑之深还真是让人不寒而粟。展昭的病例也是从他手上转过来的吧？”
“你是怎么查到的？”
“山人自有妙计！”
“雷林，你接杀人的Case吗？”
“你要搞清楚，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还是让国际刑警来对付他吧！喂，你不会自己动手吧？哇哇哇，你杀了人，展昭怎么办？”
“哼，收起你的妄想症！”
半年后。75公司白玉堂办公室。
“老大，话说你和昭昭，不会有血缘关系吧？”
丁月华露骨地打量着神清气爽，在恋爱荷尔蒙影响下越来越有男人味的上司，用她只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是花痴”的表情，满脸暧昧道，“全球这么多人，偏偏只有你的骨髓和昭昭匹配，这凑巧的也太搞了吧？不过年下兄弟攻，真的好萌的啊！”
“不许叫昭昭！”　白玉堂拿起卷宗直接扔过去，盖到丁月华的脸上，冷笑道，“你再同人狼症状发作，我就炒了你！”
从门口路过的展昭走进来，问的是白玉堂，眼睛看的却是丁月华，“怎么了？”
“……内个……报告副总，老大他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