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耽]傻痴痴》第27章


“怎么进不去?”卿始真纳闷地看着身下,“你是不是又变大了?”
这家伙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辰夙还以为他是个中好手,此时发问,显然对这事也不过是一知半解,只是仗着脸皮厚才肆意胡为。
辰夙心思电转,眨眼间想通关节,心头一阵狂喜:“卿卿,你没跟我姐夫——”
卿始真闻言,神情微冷,似笑非笑道:“辰夙,这时候提其他男人,是嫌我不够用力吗?”
第53章
辰夙怎么听这话怎么觉得不对,但自己一句话惹恼了卿始真,心中大是后悔,嘴上连忙卖乖讨饶,好哥哥叫个不停。卿始真面色阴晴不定,思忖良久,方叹了口气:“也罢,你既心怀芥蒂,我也不该隐瞒。我与他当年一直聚少离多,待终于准备成其好事……却为人所趁。所以,此番我是绝不会放过你了。”
此话一出,辰夙只觉心头大定,笑嘻嘻道:“不放过才好。我定好生向哥哥赔罪。哥哥要怎样吸我吞我,我都绝无二话的——只是现在却急不得。嘿嘿,你先摸摸自己,待情炽之时,就能狠狠地教训我啦。”
卿始真微微挑眉。他不是愚钝之辈,也猜出自己卡住是由于过度紧张所致。没有试图强行吞纳,他抓起丢在一边的香膏,用指尖挖下一块,以掌心捂热。接着,便抬手抹上自己胸前两点,两手一边拈住一粒,细细揉捏起来。
“你总喜欢狠捏我这里,我却不喜欢的。”卿始真似真似假地抱怨着,更像是故意报复无法自如活动的辰夙,“这地方皮薄得很,被摸久了都会痛。往后你可不能再这样欺负我了。”
香膏化开,亮晶晶的油脂沾满艳色的乳。头,淫。荡到令人口干舌燥,只想先好好舔上一舔,再狠狠噬咬,让它们瑟瑟发抖地硬。挺在自己口中,再也不能这样耀武扬威地逗弄自己。辰夙这样想着,舔了舔嘴唇,哑声道:“我记住啦。”
卿始真满意地点点头,就半眯起眼睛,投入地抚慰着自己,口中不时溢出轻而舒爽的呻吟。然而他是舒服了,辰夙巴巴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下面被那紧致热滑的地方不上不下地“咬”着,耳中还尽是极具诱惑的轻哼,偏生一动也动不得,实在堪称是最最甜蜜的酷刑折磨。
“好哥哥,也顾着我些。”
卿始真嗯了一声,一只手便顺势而下,滑过平坦的小腹,绕过挺立的麈柄,一直没入阴影之下。
“摸到了……”卿始真吐着热气,抚摸那尚未进入自己身体的灼热硬物,微微晃动纤瘦腰肢,一点点吞吃着男人的阳物,“怎么这么涨,又、又酥酥麻麻的,真奇怪,嗯……”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辰夙只觉自己置身难以形容的温柔快活乡,大脑隆隆作响,眼前阵阵发黑,若不是一口气强撑着,真要被那无比美妙的销魂滋味弄到一泻千里,颜面扫地。
“辰夙,你被我吃掉了。”尽根吞入的卿始真也不好受,被初次让心爱之人进入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微微失神,面上现出一种奇怪的恍惚,痴痴凝望着辰夙的眼睛,“你以后、唔,以后就是我的人啦。”
这语调似足情动之时的傻痴痴——他们本就是同一人,床笫之事中自然会表现出同样的可爱情态。然而辰夙俊俏的面容却变得微微狰狞,几乎咬破了舌尖,才逼得自己坚。挺如故。
“既如此,好哥哥,你可要好好疼我呀。”辰夙咬牙隐忍道,“快动一动、扭一扭,我要看看我插得你舒不舒服。”
“很舒服啊。”卿始真嘟囔,果真摆动腰身,坐在辰夙的阳具上肏干起自己。
虽然养了这几个月,但他身子单薄依旧,而辰夙阳物甚伟,每次插入都会致使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卿始真一开始只顾贪看辰夙的面庞,被辰夙不怀好意地提醒后才终于发现。辰夙趁机一阵软磨硬泡,最后,卿始真只好听从辰夙的哀求,一手摸着小腹,无比清晰地体会着身体被人生生插入的触感,另一手则探到臀下,一边抚弄自己的会阴,一边照顾无法纳入的根部囊袋。
如此玩弄了一阵之后,卿始真已是泪光点点,气喘连连,腰身软成一滩泥,再也支持不住地伏下。身,任由辰夙发力抽插。
“啊……你真好,真厉害,我、我很喜欢……”卿始真伏在辰夙耳边,喃喃念叨那些被教过的淫词艳语,字字句句戳着辰夙的死穴。
“我射进去好不好?保证灌得你满满的。”欢好的尾声,是辰夙咬着卿始真的耳朵,说着幼稚的情话,“无论你的眼睛里、脑袋里、心里,还是这里,从此都要是满满的我。”
“早就是啦。”
卿始真的低语淹没在唇舌交缠的水声中,他们一同攀登至快感的巅峰,久久流连不去。肌肤相亲,四肢相缠,唇齿相依,青丝相系。天上天下,宇宙苍穹,有谁比他们更完满快活?
再没有了。
第54章
缠绵过后,两人腻在一块平复呼吸。没多大一会儿,辰夙复又精神抖擞,自行挣脱早已散乱的系带,便想往卿始真身上爬。
“辰夙,饶了我吧。”卿始真笑着求饶,“你太厉害啦。再来一次,我是真吃不消了。”
辰夙亲亲他的脸,肉麻兮兮道:“卿卿,我真喜欢你。”
“没大没小,不叫我哥啦?”
说是这样说,可卿始真也已微微意动,抬手环住辰夙的肩膀,与他亲亲密密地接吻。辰夙当即趁热打铁,然而恢复硬度的东西刚刚戳上卿始真后庭,就听他倒抽口气,显然是被弄疼了。
“哥哥用其它地方帮你?”卿始真伸手欲摸,辰夙却一躲,笑眯眯道:“不,我要你以后赔给我。”
心知他是顾惜自己初次承欢后痛楚疲惫,卿始真微微一笑,同他有一搭没一搭说起了话。
“对了,我昨天、嗯,睡过去之后,那把扇子怎么样了?”辰夙猛地一拍大腿,痛得哆嗦了一下。
“莫要担心,东西我已经交给祁凛,由瑞王找人护送他进京了。”
辰夙见卿始真神色淡淡的,又想起王爷当时要烧掉扇子的模样,不禁有些怪异。看来,自己昏倒之后,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其它的事情,彻底改变了王爷的想法。而在这其中,卿始真究竟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呢?
这种事一细想就会吃味,辰夙哼哼两声,气鼓鼓道:“他倒是听你的话。”
卿始真笑笑,没有接话,而是捉住辰夙的手,低声道:“那个时候……你痛不痛?”
“那当然。”辰夙心有余悸,“全是火啊,我当时还以为两只手都被烤熟了……”
“这事与你毫无干系,为什么你毫不犹豫就扑上去了?”
辰夙呆了呆,反问:“那个牛什么村的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素昧平生。”卿始真叹了口气,“只是既然被我知道了,就没办法不管。”
“我也是。”
卿始真听到这没头没脑的回答,不禁好笑:“什么也是。”
“你为了那把扇子受了那么多苦,我既然知道了,又怎么舍得看着它毁在我面前?”辰夙叹气,“我不像你是个君子,也不像姐夫那样厉害,其实连那个祁凛都很不如。但我想着,我至少要能好好对你,比别人都好很多很多,就算你是个傻子,也定然舍不得离开我的。”
“……你才是傻子。”卿始真闷闷说了一句,却是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原来并非傻痴痴才喜欢这样,辰夙脑袋中刚刚转过这样一个念头,忽然发现卿始真的身体在微微抖动。
“你、你是在笑话我?!”辰夙又羞又气,他回想起方才自己说的话,也觉得确实让人脸红。可卿始真居然笑成这样,还是让他有些悲伤。
“好了,你想笑就笑,何必要背着我,被子里还憋闷得慌。”此时已是日上三竿,辰夙气哼哼丢下这么一句,索性爬起来,跑到外面去了。
现如今卿始真虽然已经大好,但辰夙还惦记着要请大夫来看看,问了丫鬟,才知道大夫们昨夜都来过。他想了想,又催人去买些画册颜料,笔墨纸砚也都要备好。其实他早几日已经吩咐下去,天天惦记着却又忘了。
等到买好的东西呈到面前,他又嫌弃外面买的不精致,配不上家里这位大画师。左思右想一阵子,便打算给喜好丹青的江岳侯写信,跟他讨要一些秘制颜色。如此这般忙活一阵,眼睛微红的卿始真方走出来,倚在门边笑着看他。
“别生气啦,我方才不是笑你。只是你一番话让我自感经历,忍不住落泪,不想让你看见罢了。”
“真的?”辰夙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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