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第17章


故且堑摹!?br /> 那还是和顾海斗智斗勇的时候,自己一时兴起搞出来的恶作剧。白洛因咬咬牙,问道:“那大过呢?”
王主任摆出“你明知故问”的笑脸,干哼一声:“顾海把武放打成重伤,虽然你没有直接参与,可是间接总有干系吧?武家也不是好惹的啊,顾海的父亲可以动用关系,你父亲呢?你和顾海关系特殊,校方才迟迟没有处理你,可是武放鼻骨移位,下颚骨脱臼,眼底出血,诸如此类加起来也算轻伤一级了吧?我们调查过了,本来武放是去找你寻衅滋事的,是顾海同学打抱不平,才导致这一出闹剧的啊。”
白洛因把手里的纸攥得起了皱。
“还有,尤其鼻骨受伤,校医室可是白纸黑字有记录的,是你送去的吧?有同学举报说他又是被顾海打伤的,你和杨猛也在场,你这个怎么解释?”王主任陡然提高了声音。
白洛因翕动着薄唇,隐忍地摇了摇头。
王主任撑着肥胖的身躯,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白洛因面前,不屑地说:“别以为有顾家撑腰就可以作威作福,顾海年轻气盛替你屡屡出头,始作俑者是谁,还用我说吗?这次还加一个尤其,更是差点危及性命,白同学,说你是扫把星还是祸水合适呢?”
白洛因脸色一凛,作势要出手,罗晓瑜急忙跑过来按住,盯着白洛因的双眼摇了摇头。
王主任满意地笑了:“还是罗老师识大体,好好管管班里的学生,就填几个字的事,申请书最迟后天交上来,不然后果自负!”丢下一句威胁,便扬长而去了。
“你要不找顾海家帮帮忙?现在不仅是保送机会可能泡汤,连能不能读下去都成问题了。”罗晓瑜关切道。
白洛因冷哼道,“老师您字都签了,就别操心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罗晓瑜呆在原地,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尤其等在办公室外,看到白洛因黑着脸出来,立刻猜出几分:幕后黑手已经着手对付白洛因了。
他好不容易躲过顾海的眼线,把白洛因带到学校花园里的僻静处。
“罗晓瑜找你什么事啊?”尤其虽然心里有数,还是想听白洛因怎么说。
白洛因故作轻松:“她和胖子王要给我记过,留校察看。”
留校察看尤其没想到的,他心里一紧,“怎么回事?你能犯什么事儿?”
白洛因大概把王主任挪列的过错说了一遍。
“操他大爷!”尤其忍不住爆了粗口,“丫就是个狗腿子!这肯定是上面的主意!”
白洛因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这还用说,没有校长的意思,他也不敢搬出留校察看这一说。”
“你听我说!”尤其攥住他的手腕,焦急地吼道:“这不是开玩笑啊,白洛因,你之所以被学校逼到这个地步,不就是看你家里没势力不塞钱吗?你去找顾海他爸,他肯定会帮你的,怎么说,你也是他……”
“得了吧!”白洛因红着眼睛,“再怎么也不会找他家,这点骨气,我还是有的。”
尤其语塞,攥着白洛因的手也垂了下来。
白洛因坐在石墩上,带着几分阴郁地回忆道:“从小,我妈就因为我爸没钱,没出息,整天和他吵。我记事以来,就没吃过她做的一顿饭,没穿过她洗的一件衣。上学前班的第二天,她破天荒地给我炒了一桌菜,结果,她就再没回过这个家……”他吸了吸鼻子,“不久,她就勾搭上了顾威霆,可那时他还有家庭,她就等到顾海的妈妈去世,熬了这么多年成功上位。”
尤其凝视着白洛因破碎的神情,心如针扎。
“我不恨他们,这是上一代的恩怨。我和顾海,都是受害者。”白洛因释怀地笑了,“可我也不会接受他们的施舍,更别说去摇尾乞怜了。”
在单亲家庭长大的白洛因,对于姜圆的感情是复杂的,多年母亲角色的缺失,使他敏感而自我保护意识极强。而对于白汉旗,他内心是深爱着他父亲的,但他绝不会做第二个白汉旗,他的自尊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他会站在制高点,俯视着芸芸众生,将曾经视他们家为蝼蚁的小人们揪出来,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开膛破肚,接受最残忍的洗礼。
这点,别说顾海不懂,尤其不懂,就连白汉旗也不能体会自己儿子。
“因子,你出国吧。”
这是尤其第一次叫白洛因“因子”,如此亲昵的称呼,此刻却添了决绝和悲凉。
白洛因疑虑地望着他。尤其的嘴唇颤抖着,嘬嚅着,良久才开口道:“石慧来找过我,说你会遇到麻烦,想必也就是学校施加压力了吧,她也料定你不会找顾海帮忙,这样一来,和她一起出国留学,是最好的出路。”
白洛因愣了愣,旋即潇洒一笑:“你放心吧,该怎么处理,我心里有数。”搂过尤其佯作恶言警告:“今天的事,你敢告诉第三个人,咱这哥们儿就没法做了!”
尤其像被感染似的,也笑出了声。他反手勾起对方的脖子,幽幽地说:“白洛因,你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
☆、顾家过去种种
顾威霆拖着疲惫的身躯到家时,已经敲过十二点的钟声。
姜圆端上一碗杜蓉汤,轻轻按着顾威霆僵硬的肩颈道:“喝点汤补补元气,瞧你最近这脸色。”
顾威霆阖上眼,拍拍姜圆的手,叹息道:“这些年,你也受了不少苦……”
姜圆眼圈一热,背过身拭了拭泪,柔声嗔怪:“两口子,说这些做什么。”起身道:“水放好了,你去泡个澡解解乏,衣服留着我给你熨好挂起来。”
顾威霆点点头,喝完汤,缓步走入浴室。
氤氲的水汽蒙上镜子,顾威霆浸在热水里,他真的不再年轻,曾经硬朗的线条已有些模糊,两鬓不知何时也多了些斑白。到了这个年纪,有一个破碎的重组家庭,儿子也处处和自己对立,好在侄子还算争气,把他推荐给石锦荣做事,虽然充满考验,但也算对得起哥哥嫂子的在天之灵。
顾家一共有两个儿子,老大顾威霖,老二顾威霆。在那个年代并不算人丁兴旺,所以顾老爷子格外疼爱两子,并且从小在教育上煞费苦心。顾威霖生性敦厚温和,不喜争夺,相反的,弟弟顾威霆的性格就十分强势,自小就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
高中毕业后,顾威霆立即入伍,在当时没有背景,在部队十有八九都面临着服役期满就退伍还乡的命运,而顾威霆不然,他立志要考进政法军事学院,才能赢得转干的机会。在每个熄灯的夜晚,甚至飘雪的除夕,战友们都聚集在营房里看春晚,和文艺班的女兵们联欢,享受一年来之不易的放松。顾威霆则带着两件军大衣,一件披着,另一件裹着腿,倒满一搪瓷缸的啤酒,在营房门口昏暗的灯光下,抿一口酒,迎着寒风大声地背诵着课本。 
功夫不负有心人,顾威霆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政法学院,立了三等功,毕业后,回到部队当上了指导员。而顾威霖则是子承父业,回到家乡从医。两人走的原本是不相干的路,可是……
顾威霆揉了揉眉心,却揉不去那一团凝结的愁云。
周二校庆放假,两人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顾海就被手机铃吵醒了。
他不耐烦地“喂”了一声,表情瞬间变得肃然,点头应着,说了句“我马上到。”便挂了电话。
白洛因揉揉眼睛,“谁啊?”
顾海边穿衣,边有些含糊地答道:“警局那边有消息了,我得赶紧过去看看,冰箱里有饭,自个儿热着吃啊。”便匆忙出门了。
顾海一走,白洛因也没了睡意,他起身把早饭丢进微波炉,就坐在餐桌前发呆。
一条短信出现在屏幕上,“一小时后,景山公园门口见。顾洋。”
景山公园就是那天和尤其拍照出事的地方,白洛因挠挠头,还是简单洗漱一下,刮刮最近没来得及收拾的胡子,带着温热的早饭出了门。
到了地方,白洛因远远就看见一袭黑风衣,黑裤黑鞋,再加上一款明星款超大黑超的顾洋,他上前挪揄道:“你这是出席葬礼还是演骇客帝国?”
顾洋摘下墨镜,露出冷峻的双眼,颔首:“你还挺准时的。”
“你为啥不能放过我?整天没事就撩骚一下是不是特带感?”白洛因不满地抗议。
顾洋正色道:“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我信得过的人。”
白洛因吃了一惊,反问:“顾海呢?”
顾洋的嘴角掠过一丝苦涩:“他?那小子巴不得跟我划清界限。”接着又促狭笑着捏捏白洛因的下巴:“而且,对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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