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第27章


方奎眼神微敛,并不接话。
杜子明阴测测地笑了,“别忘了是谁给你这碗饭,好狗不认二主,你想想顾洋要是知道你是替谁跑腿的……”他故意顿了顿,“夹紧尾巴做人,准没错儿。”他丢下几声冷笑,便离去了。
方奎的眼中,蒙上了重重的雾气。
放学铃一响,杨猛率先背起书包走了。尤其还没来得及招呼,白洛因撞撞他的胸口:“闹别扭了?”
尤其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句。
“追啊。”白洛因语重心长地说,“冷战别过度,猛子从小就爱胡思乱想。”
顾海如同背后灵似的蹿出来,一勾白洛因的脖子:“说什么呢你俩?”
尤其一看顾海又要打翻醋缸,急忙摆摆手:“我先走了啊,明儿见!”
身后传来白洛因的惨叫:“卧槽!什么也没说!啊啊啊啊啊啊你别掐那儿啊!”
尤其一路小跑才追上杨猛,他拽住书包带,洋怒道:“跑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杨猛黑着脸,甩开尤其继续往前走。
小子还没法治你了?!尤其也以竞走的速度跟在身后,可杨猛就是不回头。
正巧路过小卖铺,尤其看准支在门口的铁杆,使劲一拍,立刻捂着眼睛哎哟一声倒下了。
杨猛一愣,立马转身,看着满面痛苦的尤其,早就巴不得抱在怀里了。可还是硬撑着脸色道:“你走路不看道儿啊?”
尤其捂着眼睛演得更投入了:“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这眼前直冒星星!”
杨猛别别扭扭地蹲下身,掰开尤其的手,凑近正欲检查伤势,尤其趁机往杨猛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杨猛彻底愣住了,半晌才问道:“你没撞上啊?”
尤其点点头。
“你丫骗我?!”
尤其又点点头。
“你在大马路上占我便宜?!”
尤其憋住笑,继续点了点头。
“我□□大爷!”杨猛把尤其推了个跟头,气哼哼地走了。
尤其滚了一身土,还是立马厚着脸皮追了上去,死死抱紧小脸气得通红的杨猛。
“别气了好不?我道歉,我有错。”尤其温柔地说。
“我要吃宫保鸡丁,哪天都没吃上。”杨猛撅着嘴,念念不忘地说。
“还敢提!”尤其敲敲他的脑门,“我跟客厅气了半天,结果锅都干了,全废了。”
杨猛抬起亮晶晶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尤其,尤校草被盯得三魂飘走七魄,喉结动了动:“你再这么看我,今儿晚上只能吃你了……”
杨猛这才慢悠悠地说:“那得再买一盒肉丁了。”
“……”
两人从超市大采购完,勾肩搭背地往尤其家走去。
走到门口,远远有一个黑影正端坐在台阶上。
尤其紧走了几步,上前一看,尤其妈沉着脸站起来。
她拎起挎包,怒斥道:“搂搂抱抱得像什么样子!”
杨猛手一抖,松开了尤其的袖口,他怯怯地瞄向尤其妈,她的眼神和在医院得知自己没及时告知尤其呕吐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伸手要来钥匙,开门进屋了。
杨猛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开口:“那……我先回家了。”
尤其隐忍地抿抿嘴唇,轻揉他的头发道:“成,下回再给你做宫保鸡丁。”
☆、四人分别谈话
第二天,尤其闷闷不乐地拖着步子来到教室,见了杨猛,眼神又黯淡几分。
早自习的铃声响了,同学开始各自背书,做题,赶作业。尤其趴在课桌上,没精打采地翻着书。
一张纸条丢了过来,打开是杨猛歪歪扭扭的字迹:昨天没事吧?
尤其回道:没事,别瞎想。
杨猛才不吃这一套,追问:真没事?别骗我。
尤其收起纸条,扭头瞪着他低吼:“好好看你的书!”
杨猛撇撇嘴,一头闷在臂弯里不吭声了。
下了早读,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尤其敲敲白洛因的课桌,“出去聊会儿?”
白洛因合上书,点点头,正要起身,顾海揪住他问道:“上哪儿啊?”
白洛因拍落爪子,“尿尿。”
顾海一看尤其也站了起来,急吼吼地说:“我也去!”
白洛因恼了:“老粘着有意思吗?”
顾海抬抬下巴,理直气壮地说:“有意思。”
白洛因突然指着后门叫道:“那谁啊?”
顾海一回头,白洛因趁机拽着尤其溜了。
顾海气得捣一拳课桌,走到杨猛身边,阴着脸说:“你出来一下。”
两人照例溜达到学校后头的花园里,找个石墩坐下了。
尤其郁闷地说:“我妈昨晚来了,不分青红皂白闹腾让我转学。”
白洛因皱皱眉:“你妈咋突然来了?”
尤其有些恍然地摇摇头;“不知道。”他停了停又说:“我怕是付一敏那丫头又搞鬼。”
“付一敏?”白洛因重复道,他只是零零散散从尤其,尤其妈那里听过这个名字,不过所得信息却是大相径庭:一个说她心机颇深,嚣张跋扈;一个说她知书达理,乐于助人。这倒把白洛因搞得有点懵了,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颇有些罗生门的味道了。
“你知道付一敏和石慧的关系吗?”尤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石慧?”白洛因等待着下文。
尤其一拍他的肩膀,挪揄道:“就你这还老相好呢,她俩是表姐妹的事都没跟你说啊。”
白洛因回捶一拳,笑骂:“去你大爷的,谁跟谁老相好?!”旋即又沉声道:“她俩还沾亲带故的,这下更麻烦了。付一敏背后,石慧怎么也会给她出谋划策吧?要不她一个小丫头,哪来这么多心眼?”
尤其深表同意地点点头:“付一敏就是执念太深,而且做事也莽撞。至于绕脑弯子这块儿,没有石慧当后盾真不行。”
两人陷入沉默,又同时嗤笑出声。
“哎,白洛因,咱俩咋一点都不像高中生了?每天跟谁斗智斗勇呢?”
白洛因不可置否地耸耸肩:“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尤其朗声接道。
白洛因笑道:“你最近倒是用功,和猛子好好复习了?”
提起杨猛,尤其眼中瞬间多了几分温柔:“我俩还想着考到一个城市,我打算走艺术生,猛子说我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白洛因按按他的肩头,装作龇牙咧嘴地威胁道:“你丫要敢欺负猛子,我第一个废了你!”
尤其倒是气定神闲地反问道:“那你要是被顾海欺负了,猛子那小身板可打不过他啊。”
白洛因哼一声:“他有贼心也没贼胆。”
两人相视而笑,尤其望着白洛因舒展的眉眼,嘴角边微微的笑纹,不由得抚上他的下颌,只是浅浅掠过,白洛因的笑意还未落下,有些愣神地“嗯?”了一句。
“刚分到一个班的时候,我就特欣赏你。”尤其缓缓地说,“不过也就是远远地看着,没想过能跟你变熟。你一天到晚打瞌睡,身边先是猛子,后来又多了个顾海,接近你可真难啊。”尤其倒在石墩上伸了个懒腰,“谁能想到,现在咱俩能这么心无芥蒂地说话呢。”
白洛因仿佛也明白了些什么,并排躺在石墩上,轻轻呼了口气,“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
尤其眯起双眼,浮云在天空中迅速地流过,阳光正好。
“是啊,现在就挺好。”尤其释然地提起嘴角。
杨猛耷拉着脑袋跟顾海来到走廊,闷声道:“有事快说。”
顾海逼问:“尤其和因子干嘛去了?”
“我哪儿知道。”杨猛满心委屈,“反正他啥事也不和我说。”
“你不见天儿跟他屁股后面?啥也不知道?”
杨猛心头的闷气一瞬间爆发了:“谁跟他屁股后面了?好像我稀罕似的!”
顾海看着苦大仇深的杨猛,忽然,一道光闪过脑海。
“你和尤其……”顾海挑起眉毛,促狭地笑了,伸出双手弯弯拇指,“你俩是这关系?”
杨猛的脸腾得红了,低声骂道:“你咋这么龌龊?”
顾海坦然地说:“这有啥?不就谈个恋爱?”
杨猛急急地捂上他的嘴:“小声点!”说罢,还紧张地四下张望。
顾海一把拎起他的后领,打量着取笑道:“早看你有这个潜质,细皮嫩肉跟个姑娘似的,怪不得叔叫你大闺女。”
杨猛挣扎着:“啥大闺女?快放我下来!”结果皆是徒劳,顾海毫不费力地提溜着他,带着调皮的笑意。
“尤其咋样?”顾海逼近杨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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