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同人)海若有因之青青子衿》第32章


“不行……”杨猛想推开他,尤其的手温柔而坚定地在他的腰间按了按,做了个“嘘”的口型。
杨猛轻轻闭上了眼睛。
夜色正酣。
杨猛的□□像一支滑顺的冰棒,见了底儿,没了章法,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灵活的舌尖勾勒着。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和阴阳结合不同,禁忌,叛逆,矛盾,激烈。杨猛不可抑制地闷哼着,背脊浮出一层汗,他迷乱地抓着尤其的头发,随着他的频率微微颤抖着。
尤其注视着杨猛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生怕他有什么不适,同时也不禁欣赏着他脸上少见的迷醉、销魂。杨猛蹙着眉,薄唇微启,这种羞耻隐忍的神情更激起尤其深藏的暴虐,他薅起杨猛的额发,将他翻了个身,毫无预警地挺进;挺进——
一声变了腔调的□□冲出杨猛的喉咙。
这一嗓子不知带给尤其多大的刺激,他扼住身下人的脖子,贴近他耳边邪恶地低语道:“你真浪。”
杨猛瞬间涨红了脸,怒骂:“你丫闭嘴!”起身正欲反抗,无奈被尤其的又一波攻势压在床上,只得咬牙承受着强烈的冲击。
两人在小小的租屋里,在发了潮的床单上缠绵着,索取着对方,不知今夕何夕。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尤其好几次迷迷糊糊地醒来,杨猛还躺在自己的臂弯里。最后一次睁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他吻吻杨猛翘起的鬓角,莫名的踏实,就彻底地睡了过去。
闹铃响起,尤其被窗帘缝隙中透出的光刺的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
身边却空了。
枕头端端正正地归位,被子也规整地盖在身上,尤其心里一沉,倏地挑起,草草提起裤子,披了件单衣就冲出卧室,焦急地唤着杨猛的名字。
无论外屋,院子里,都不见杨猛的身影。
他趿了双球鞋,朝杨猛家飞奔去。
尤其只登过一次杨猛的家门。杨猛妈身体不好,终日卧病在床,不爱见人,手边总是摆着瓶瓶罐罐的药。杨猛爸担起父母两人的角色,下班回家先伺候杨猛妈吃了药,再叫杨猛打下手,做一顿简单的便饭。
也许从那时,更坚定了尤其想照顾他的决心。
他啪啪地拍着院门,吆喝了好几遍,也没人来应门。倒是一个老大爷从隔壁闻声走出来,疑惑地瞅了瞅尤其,问道:“你找老杨家的小子?”
尤其木木地点点头。
“他爸调职去广州啦,今儿一早的飞机,全家都搬了。”
尤其上前一步,急吼吼地问:“调职?啥时候的事?”
老大爷抹抹胡茬,“有一阵儿了,老杨不止是调职,还升了呢。新单位还给他妈解决了医疗保险,他妈这么多年了,也算有盼头啦。”
尤其晃了晃,扶住墙砖才勉强站稳。“那杨猛呢?他也去广州上学了?”
老大爷奇怪地撇撇嘴:“他家亲戚都在河北老家,谁看着孩子?马上高三要紧的时候,肯定得带着猛子在身边啊。”
尤其连话也没接,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你说也怪,本来想回家,结果走到这儿来了。”
“要是你见不着我了,就别惦记我了。”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
尤其抠着胡同里斑驳的墙壁,指甲盖里渗出殷红的血迹。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眼前瞬间模糊一片。
“杨猛!你给我回来!———”
原来一切温存,只是为了道别。
整整一上午,尤其和杨猛的座位都空着。
罗晓瑜把白洛因叫出班门,问道:“尤其哪儿去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人,他爸妈都在天津,这还有手续没完。你能不能找到他?”
白洛因皱皱眉,疑虑地说:“您怎么不问问杨猛也没来?人也联系不上?”
罗晓瑜沉默良久,才缓缓接道:“杨猛一周前就跟他父亲办转学了,他还特别跟我打招呼不要声张。”她抬手看看表,“现在估计已经上飞机了,他们全家搬去广州了。”
白洛因如遭雷击,最亲近的发小竟然连自己都瞒?他不顾身后罗晓瑜的下文,箭步冲回教室拿出手机一遍遍拨着杨猛的电话,却都是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out of service。
顾海探过身擦擦白洛因额上的虚汗问:“给谁打电话呢?”
白洛因咬着牙狠狠地低吼:“杨猛也转学了!丫连个招呼都没打!”
顾海的脸色也是一滞,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一周前了……”白洛因颓然地撂下手机,“这小子的嘴真严。”
顾海思付半晌,拍拍白洛因的肩膀:“这事交给我吧,你先去找尤其。”
白洛因抿紧下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黄雀依然在后
40。黄雀依然在后
截稿这天一大早,《shoot快拍》杂志社就炸了锅。
“顾主编呢?还联系不上?”杜子明怒吼着,领带也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工读生战战兢兢地答道:“手机关机,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
“他妈的方奎呢?!”杜子明将手里的文件夹摔在地上。
“方秘书……方秘书也没来。”
杜子明踱上前,咬牙道:“那你不会打电话吗?要是不接就去他家找!”
工读生赶紧点点头,脚底抹油地冲出办公室。
鲁副编面露讥笑,缓缓蹲下一张张捡起散落的纸张,“老杜啊,你这下可是进错庙拜错佛了。你说说印刷厂,书店都等着顾主编来签字订合同呢,今儿就是最后期限了,咱这新刊还能不能出?”
杜子明冷哼道:“你盼这天也好久了吧?别忘了你还是《快拍》的人,火烧屁股的时候,谁也跑不了!”
“哎哟哟,您这话可就严重了。”鲁副编咂咂嘴,把文件夹放在桌上,“早有几家杂志社想挖我过去,我可巴不得卷铺盖走人呢。”她故作思考状,“倒是你,新刊出不来,之前还把“学院女神”搞砸了,这一切损失要是石老头子怪罪下来,顾主编找不着人,首当其冲就是你这个责任编辑啊!”
杜子明攥紧拳头,一道汗顺着鬓角流下。
鲁副编掩着嘴笑了,她轻轻拍了拍杜子明的肩头,“杜编,你就自求多福吧。我这就去打辞职报告了。”说罢,便扬长而去了。
杜子明望着鲁副编离去的背影,眼中的焦虑瞬间消失了。他背过身走到窗边,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恭敬地低声道:“您放心,计划顺利进行。”
顾威霆正在书房拟定大会报告,孙警卫就敲门进来了,“顾首长,市行打电话到您办公室,说有急事。”
顾威霆没抬头,应道:“知道了。我拿家里电话回吧。”
孙警卫敬了个礼,正欲退出时,又补充说:“刚才杂志社也打电话,说顾洋找不着人了。”
顾威霆这才从文件堆里移开目光,问道:“家里找过了?他不是有个贴身秘书?”
孙警卫为难地说:“能想到的地方都找过了,实在没辙才打电话去您办公室的。今天是截稿日,那边已经闹翻天了。”
顾威霆往椅背上一靠,揉揉眉心道:“这小子也开始不靠谱了!你去叫几个得力的找人,这跟老石怎么交待?”
顾威霆拨通了银行经理的电话,对方礼貌地说:“顾先生您好,我们有个消息要通知您,之前顾洋先生在您名下的支票证实跳票了。而且您担保的那笔五十万的贷款从上个月开始,顾洋先生就拒绝还月供了,您看……”
“什么?!”顾威霆怒不可遏地吼道,“顾洋在你们行的户头呢?你们不能强行扣款吗?”
“这……”经理迟疑片刻,“顾洋先生已经在上周把账户全注销了,目前能联系到的关系人就是您。所以麻烦您三个工作日内务必来办一下手续,不然我们也很难做。”
顾威霆重重地撂下听筒,点起一支烟深深嘬了几口,又拿起电话,拨通了专属律师李兴业的号码。
不出二十分钟,李律师就赶到顾家,上了楼走进书房。
“坐。”顾威霆示意道,烦躁地呼出一口烟,“银行来电话,顾洋那小子跳票,拒绝还款,颠了。”
李律师推推眼镜,“这您不用太担心,跳票也好,拖欠贷款也罢,您作为担保人只需要承担民事责任,风险是肯定的,会影响您的信誉额度。”
顾威霆眉头深锁,沉默良久,缓缓道:“钱不是问题,虽说不是个小数目,但也还得上。”
“那就好,那您把当初贷款时签的ILA(独立法律咨询文件)交给我吧,其余事务我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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