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我,你上瘾了吗》第77章


“不懂啊,呵呵。我把你说的想象成女孩。”
“晕,那我以后不和你说了。”
“你觉得那样被我淀污了?呵呵,以后也说呗。”
“哎,其实我想逃避一下自己。走到外面,往里看看,有时候觉得真的是一种病。”
“和李宣聊呗,他正苦恼。”
“他苦恼什么?”
“你问问啊,说看不到前景。他就是说创业的事情。”
于是,对李宣自白之后,不到十天,我又和李宣聊了起来。
“Hi”,我说。
“嗯”,李宣回。
“想不想共商大计,成就一番事业。”
“你是不是和林帆聊了?”
“为什么这么问,你们刚才也聊了?”
我假装这么问。
“嗯,聊了一堆。”
“你已经行动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创业?”
“我是你肚子里的小蛔虫。”
我的好不正经,却得到了李宣的一本正经:
“有些事,你说是缘,它真的有开头。你说是缘,可它却没有结尾。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深刻的记得。这些年我因为自己的轻狂过了很多我无法想象的生活,我一直很羡慕你。无论是从学习上还是从工作上,我有时会去揣摩你的生活,但想想也害怕。因为我知道你内心的孤独,而后你的变化。我脑海里,你一直是当年最青涩纯洁的模样。”
李宣,我记得,你总是说,很多事情你都不记得了。虽然我一直深信自己的记忆力记录了每一个细节,但直到有一天和惠惠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惠惠是我就读高一的时候认识的,和认识你一样,只是我认识惠惠要早一些。我和惠惠当时一起住在新较场巷,房东是一位奶奶。惠惠从初一开始在这里住了六年,我住了一年就搬出去了。大学毕业之后,我和惠惠极少联系,确切地说只有见过一次面,就是寒假一起回到新较场巷的奶奶家里。前些天,也就是大学毕业四年后,我和惠惠在省城重聚了一次。
第81章:激进的三年
就是在这次见面中,我意识到,我的记忆同样有着缺失的部分。惠惠问我,我们是什么时候一起住在奶奶家里的。我说是高一的时候。惠惠想了想说,她觉得是高三,因为她记得高考之后和我一起的日子。我说,我也记得,因为当时我们一起报考了军校,我们是一起搭火车前往省城参加体检和面试的。惠惠又说,她记得的不是这个,而是高考之后,我们一起到芝城公园,想去滚轴溜冰场玩,结果停业了。我想了想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个事儿。
所以说,每个人的记忆都有缺失的部分。于是,我常常想,记忆的缺失意味着什么呢?是因为这些记忆不重要,可以忽略和删除吗?
那段时间,我刚刚和李雷分了手,认识了胡戈。
端午节的前一天,我在胡戈的家里,用他的电脑,林帆找我聊天,没说几句我就下线了。
第二天,林帆又在网上跟我聊了起来。
“聊天,端午快乐。”
“快乐啊,我在刻录东西,聊什么呢!”
“你昨天不高兴?”林帆问道。
“没有啊,在朋友那里上网,不方便说那些。”
“噢,不是,我昨天感觉你………我是不是哪里说错话。还是哪里说的让你不舒服了。”
“没有啊,没事的,我理解你的意思,我们只是聊理论的东西。”
“理论什么,说说看,你说的我听不大懂。”
“就是双性恋,同性恋,异性恋啊!”
“哦,你昨天觉得我会是双性恋,是吧,为什么呢?”
“没有啊,只是有人说每个人都是双性恋啊!”
“真的?”
“我不知道,可能每个人对这些本义的理解范围不同吧!”
“照那样说,每个人都是双性恋,在你自己身上适用不适用,你觉得。”
“可以啊,以前我觉得我只会对男人有冲动,但可以爱上女人,现在我觉得我可以对女人有冲动,但只能爱上男人。”
“你现在对女的有冲动了?”
“不是平常的时候,而是说做爱的时候。”
“你确定想和女人做那个?”
“不想。”
“哦,明白了。”
那个时候之前,我还算是一个在乎感情的人,也不会去随便认识陌生的朋友。但这种转变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吧!
和李雷的分手给我的打击非常大,而后连朋友都做不成,甚至完全决断了任何联系,这简直把我逼到了绝望的境地。
在这个时候,认识任意和胡戈,算是一种堕落的开始,他们仿佛并没有打算和我谈论感情,而仅仅只是表达出对身体的兴趣。
转眼,到了八月底。我和林帆的聊天仍然在持续,我的朋友圈里,好像也就只有他才可以和我谈论一些我想说的实话。
“有没有看三傻大闹宝莱坞?”我问林帆。
“看过两次。”林帆回答。
“看了会不会觉得内心很强大。”
“觉得别人很强大……太遥远!”
“确实,但至少找到差距后,会觉得自己也可以变成那样。”
“……”
“我看完就想,我到底还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不,真是浪费青春!”
到了九月份,我看见林帆的签名更新了,问道:
“看足球比赛啊你?”
“哎,要后天晚上,等得我花都谢了。”
“哈哈,真是痴迷啊,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好不容易痴迷一个,又不能当饭吃。”
“彼此彼此。”
“彼此?”
“我痴迷的所有东西,我都没法用来谋生。”
“哪些,你痴迷很多?”
“我想想,也不多。”
“说说。”
“那我整理一下我这几年尝试做的事情哈!”
“哦。”
“大一的时候,我每天用闲余时间在图书馆看内外科的书,我很想以后考个医学专业,可能是高考后遗症。”
“那你喜欢不喜欢?”
“当时非常有兴趣,可能是有着方面的需要。我需要对自己的病情了解清楚。”
“恩,理解。”
“后来迷上了物理学,研究的还不错,在报刊上发表了科普论文。”
“额,痴迷?”
“就幻想可以当一名物理学教授。”
“呵呵!”
“在进入大三那年,和物理院的教授用e…mail通信了一阵子。”
“哦。”
“那时候我想考物理学研究生。”
“都还蛮不错啊!”
“他很鼓励我,但是不怎么支持。”
“呵呵!”
“他说走物理学的道路很艰难,而且我的底子不够。”
“哦。”
“他希望我单纯把物理学当作兴趣爱好。”
“那东西当兴趣爱好,我说句不大专业的,哪里好玩?”
“对啊,因为我痴迷的是宇宙学的方向,非常迷人。”
“哦,那有一点好玩。”
“你可以看下我发表的那篇文章啊。我的题目就很精彩,宇宙秘史和我的无极世界。”
“哈哈,不错哦!”
“后来我就堕落了。”
“你一边说啊,呵呵!”
“不,还没有,应该说后来我就得到了爱神的眷顾,我恋爱了。”
“嗯。”
“但是好景不长,我失恋了。”
“嗯,呵呵!”
“然后才开始堕落了。”
“哎呦!”
“就开始想从文学上获得安慰剂,其实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啦!”
“直到现在?”
“堕落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你在我面前说堕落,那都不算,呵呵!”
“那你说说。”
“也谈不上,就是胸无大志的过来了,堕落可能有个从上往下坠落的过程。我一直在底部,说堕落也不恰当,还有一件,哈哈!”
“什么?”
“我一直想背着吉他到地下通道卖唱,哎不敢去啊,别人要钱,我是要命啊!”
“你到那水平了?你要命是什么意思?”
“就是没到那水平啊!”
这年的春节,是我在重庆的这三年里,唯一一次回家的日子。回家的这段时间,我的全部心思放在了小钟身上,得到的回应不如我意,他还不够成熟,我必须一个人去面对。
再次回到重庆的时候,我的想法更加的激进了。很快,我便匆忙地决定,打破生活的平静,跟自己的人生来一场大的赌局。
这样的折腾没有挨过三个月,我便认识了张靖,在各种甜甜蜜蜜和磕磕碰碰的生活中,转眼又过了一年。
“你不是说想看我的男朋友吗?”我问李宣。
“嗯。”李宣回复。
“我给你看一些拍下来的视频。”
“嗯。”
“先问问你,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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