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系统,求别再死》第112章


是名流雅士的集会风雅之所。
不过,除却红坊南楼本身所含有的意义,它们也确实能称得上风雅之所。
毕竟是名曰文昌的国度首都,单纯以色侍人的红娘侍者,在此可无法存活,琴棋书画,礼乐御射书数,至少,也精通其一,更别说其中的大家,从不缺乏。
大旻男风虽盛行,却也只局限在贵族名仕、权贵世家之间流行,普罗大众为生计,为子嗣,自是不会花多余的时间精力去供养精贵的侍者,于男风,普罗大众也就只能暗暗艳羡了。
大旻的风采自是精彩万分,但如果只是这样,大旻汴安也不过就是夜幕上一颗微亮的星辰,虽然闪耀,却不能够在星光闪烁的夜幕里突出其外。
故事之所以能成为故事,除却说故事的人之外,最主要的,莫过于组成故事的故事里的人物和故事背景了,能成为故事背景,必然能在一片星光中灼灼生辉。
我们的故事,就要从大旻汴安这座城市说起。
现在,也许温暖的故事就要开始了,请侧耳倾听。
他自软榻上醒来,软榻?莫名的,软榻一词在脑中浮现,即使周遭漆黑一片,他也是知晓自己应当是在软榻上的。
但,问题是,他为什么在软榻上醒来?他好像、似乎,不应当睡在软榻上,他习惯的,应该是木板床或是席梦思,但为何,在脑中首先跳出来的却是软榻?
而且,他的名字,难道不是陈宫笙吗?为何梁孟这个名字也跳了出来?
他想,他应当是遇到了穿越,虽然缺失了大部分属于他的记忆,但仔细想一想,还是能跳出一些基础的常识。
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但却能想起,自己是陈宫笙,穿越成了梁孟,那么软榻一词应该就是属于梁孟的了。
他穿越成了梁孟,占据了梁孟的身体,也不知梁孟是否也占据了他的身体。
既然现在没有太多的记忆,也就只能徐徐图之了。看是否能找到双方的记忆和回去的方法。
那么,现在就可以只思考最重要的问题了。
“有没有人啊?能不能开个灯或点个蜡烛?”梁孟低声呼喊,同时扶着软榻边缘,小心点用脚试探着软榻下面的地面。
如果周围没有人,他也就只能自己摸索着,看能不能找到光源了,再不济,开个门或窗户也是好的。
黑暗中,一双手扶着了跌跌撞撞的他,隔着衣物,梁孟感觉到那双手的冰凉,在这样一片漆黑的环境中,实在是应该让人有些害怕。
他似乎对这样的事完全不害怕啊!果然是生长环境之类的关系么。
没有害怕因子的梁孟,镇定自若的在那双手的搀扶下坐回了软榻。
他清清喉咙,低沉着声音,略带无力的说道,“既然你一直在这里,那么你与我的关系应该挺亲近的吧?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在无法掌握一切都时候,感觉自己很霸道的梁孟,也只能选择软化自己,放低自己,将期望暂时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那双手的主人,也是这间屋子的主人,绣锦。
绣锦披着薄纱衣物,若隐若现的姣好身躯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他死死的盯着地板,似是在疑惑他又想玩些什么游戏。
“梁公子何必说这种话,想要做什么想要玩什么,奴侍奉陪就是,奴侍可是真心真意的想要伺候好您的。”绣锦娇笑着,本就绝艳的脸庞,在周身银靡的气息映照下更是媚态横生。
即便知道,坐于软榻上的人根本看不到这一切,但在这样的风月场所生活,绣锦已然习惯以媚遮掩自己的一切情绪。
梁孟叹息,自己弄清了一件事,也搞错了一件,其一,他知晓自己应该身处古代,是古代这个词吧!虽然不清楚具体年代。
其二,他搞错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似乎只局限在玩乐上,但也不排除自己是被骗了,所以,真是,失败啊。
摸索着触碰到那双手,细腻嫩滑的触感让梁孟狠狠打了个寒颤,看样子,他很讨厌肌肤相碰,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他。
强忍住松开手的*,梁孟希望这个人能感觉到自己的诚意,虽然自己隐藏了一些,但也确实没在这件事上撒谎。
“我知道你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呢,但我确实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现在我身边只有你,我没必要欺骗你,我只隐约记得自己似乎是叫做梁孟,但到底有什么身份,到底有什么过去,连为什么在这里都不知道,请你相信我的所言。”
绣锦垂眸,看向握住自己手的手,那双手,修长却瘦弱,苍白且病态,看上去毫无力量可言,但就是这么一双手,却在自己身上种下了密密麻麻的恐怖痕迹。
视线在向上移动,那里原本是双空洞的眼睛,本该黑到深邃,明明那样的空白,却像吸收了这世界上所有的恶所以的邪一般,凶狠残暴到,每每只是不留神看到,灵魂就像被撕裂分割了一般痛苦。
所以,哪怕那双眼睛美到让人炫目,他也从不敢这样直视着那双眼睛。
然而,此刻,他却看了,且专注的看着。
那双眼睛还是原本那样空洞漆黑,但里面的恶里面的邪却恍若从未存在,清透到只有淡淡的迷茫,淡淡的平和。
让人不自觉的生出疼惜之意,怨恨上苍为何如此不公,为何要夺取那双眼睛看见世界的权利。
却又在那双眼睛的平和中平息怨恨,只因那双眼睛即使身处黑暗,也只看得到光明。
替他不公,他却从不曾感到不公。
替他惋惜,他却活的无比自在洒脱。
☆、第116章 番外*温暖*缘生
他果然不是他,看着那双眼睛,绣锦如是确认。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仙人妖灵,垂青了这副肮脏的躯体,真真是被那皮囊玷污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不过,如果是他,那么被他替代又何妨。
“先生如果暂时记不起一切,不如暂居此地如何?此地虽然纷扰,但也不可谓不是一处大隐于市的好地方,”绣锦站起身来,恭敬的鞠了一礼,才郑重且意味深长的说道,“毕竟,这具身体可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寻常人家,稍有差池,先生也会被牵连,也许先生不怕,但总归还是小心点好。”
“如此,就有劳小兄弟了。”偏稚嫩的声音,梁孟断定了身边人的年岁。
也是,自己暂时没有身体的记忆,看这孩子的话,梁孟似乎还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保不齐还是什么王孙权贵。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也许只是这孩子脑补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就目前的局势来看,确实是朝着有利于他的方向。
那么,是否说明,这还是暂时还是能够相信的?
如果不能得到相关联的记忆的话,暂时的待在这里,也不失为一项不错的选择。
毕竟,让一个没有记忆的瞎子,在陌生的地方乱窜,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决断。
是的,这具身体,梁孟,是个瞎子,虽然刚开始因为慌乱,以为黑暗只是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
但这么长时间,眼前依然一片漆黑,且身边人却自如的和他对着话,那么,再傻的人也应该反应过来,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了。
以一开始自己需要开灯的表现来看,他自己,陈宫笙本身应该是正常的。
但除了一开始,自己却完美的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没有一丝焦躁不安,也就是说,梁孟应该从很早开始就已经失明了。
所以才能让占据他身体的自己适应得那么快却毫无知觉,不管怎么说,现在身为瞎子的,都是他了。
“反正是给了钱的,先生想住多久都可以。”绣锦依然看着那双没有光泽的美丽眼睛,近乎痴迷,他想,他是真的迷恋上那双眼睛了。
梁孟有些不得劲的动动身子,漆黑的视线让他实在把不准身边人的情绪,“小兄弟,可否予我倒一杯茶,然后和我说说关于我的事,可好?”
捧着热茶,梁孟听着身边人那清爽细腻的正太音,一本满足,虽然那话的意思实在是让他听得头疼胃疼全身痛。
虽然梁孟想过,他可能是纨绔子弟,但万万没想到,真实的比他想象的还要来的让他纠结揪心。
绣锦没有坐在软榻上,而是那里一张矮矮的绣墩,坐在了梁孟身前,矮矮的绣墩让本就不高的绣锦高高的仰视着梁孟,明明那么难受的姿势,他却开心的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关于梁孟的事情。
“说道梁孟,梁公子那么就先要说平王府,平王府的主人平王爷是今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也是今上登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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