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摆渡同人)灵魂摆渡之绮梦渡魂》第34章


采芹再次扭头看着店里的夏冬青,带着丝期望问赵吏,“他真的不是阿金吗?”
赵吏摇了摇头,“不是。”
采芹点点头,接着看向远方,依旧等那个或许永远不会出现的人。
……
店里,王小亚有些兴奋,这样温和不伤人的鬼还是挺难见的。
“接着说接着说,那鬼,长什么样啊?”王小亚手里拿着画笔画纸。
“呃,双麻花辫,大眼睛,衣服么…知道民国时候的女学生么?就那样。”夏冬青又瞧了那女鬼一眼回答道。
王小亚听了后手底下又是匆匆一笔画下。
走进店里,赵吏看岳绮罗一直看着那女鬼,解释道,“这姑娘死了好多年了,是我们那儿的钉子户,怎么着都不肯投胎。”
“钉子户?鬼也有这么一说么?”王小亚很好奇。
“每年约好和男朋友就在这儿见面,年年都来,得等了小七十年了吧。”赵吏算了算时间。
“每年都来?”岳绮罗问,有些不敢相信。
“嗯。”赵吏点了点头,从他二十几年前接手这片儿,采芹每年都来。
“好了好了,你们看像不像?她是不是长这样儿。”这时王小亚忽然举到几人面前一幅卡通画。
赵吏转头看到这画,思考了半天怎么说才不会打击到她,最终还是放弃了,“像你妹啊,你画你自己干嘛?”
王小亚发挥着她二的本质,“像我吗?我觉得画的挺好看的。”说着还拿画和自己对比了一番。
“如果她等不到那个人怎么办?”岳绮罗问,她想象不出为什么有人在了解了等待的滋味儿之后还会主动等这么多年,没有希望的等待太难受。
“见过唱片吗?”赵吏问,“像这种怀有强烈愿望的鬼魂,就像一张跳了针的唱片,永远在唱机旋转,永远在重复这个过程。”
“那太可怜了!”王小亚不忍地说。
“可怜什么啊?老在我们那儿申请名额可我们老板总是不给,每年只给两天,所以说甭理她,过两天消失了。”赵吏不以为然,所有的鬼都有各种各样的凄惨故事,就算他有同情心,可也同情不过来。
王小亚把画一把拍在桌子上,“你有没有人性啊?”
赵吏看了她一眼,语调有些冷淡,“以前有,现在没了。”一个鬼差需要哪门子的人性。
岳绮罗看着门外那道单薄的身影,喃喃自语,“永远重复着这个过程?”
“是,永远重复。”赵吏不知何时拿着一瓶啤酒站到了岳绮罗身边。
岳绮罗又想起了那段在棺材里漫无希望的时光,那时她不也是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出去。
“哎~”岳绮罗重重叹了口气,觉得她和她都太可怜了。
岳绮罗时常想要找人讲讲她过去的事情,可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她不需要人的同情也不屑来自于人的同情,想了想,她还是觉得快快忘记那些事比较好。
采芹依旧站在树下,越等越绝望,眼看着今年的时间又要过了,“阿金,你怎么还不来?我们明明约好了的。”
夏冬青走出便利店,站在了采芹身边,有些想安慰她,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真的不是阿金么?”采芹又问了一遍。
夏冬青摇了摇头,“我…不是。”这句话说完,夏冬青紧接着补上一句,“对不起啊。”
采芹握着被冻得通红的双手,笑着摇了摇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你和他,实在是太像了。”顿了顿,采芹又说,“像到我都认错了,阿金要是知道了一定会笑话我的。”
夏冬青看着采芹,忽然觉得心里堵得难受,采芹给自己织了一个梦,一个阿金还会回来的梦,她在这个梦里不愿醒来。
☆、春望(二)
“我叫夏冬青。”
“冬青?你果然不是他。”采芹看着夏冬青,那张熟悉的面孔,“阿金是个理发师,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给我那些女同学剪头发,我先看到的是那些剪了头发的同学,在我的生活里,我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么开朗,那么幸福的笑容,我好羡慕她们啊。”
七十年前的那个午后,采芹坐在车里经过阿金的理发店,从车窗里,她看到了那个给人剪头发的青年,他洋溢着笑容,阳光打在他的脸上,那个笑容那么温暖,采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笑容。
“我也想要这样的笑容,这样开心的笑容。”采芹对夏冬青回忆。
终于有一天,采芹鼓起勇气站在阿金的面前,微笑着,“你能帮我剪头发吗?”
阿金看着这个女孩儿,有些怔楞,“有钱人也要剪头发么?”
采芹看着那些剪完头发的人说,“我看她们剪完头发后都很开心。”
阿金忍不住笑了,“有钱人,幸福不在头发上,幸福在心里。”
看着转身要走的阿金,采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把手放在心口上,一字一顿,“有钱人,也是有心的。”
阿金终于看着她笑了,笑容像那天一样温暖。
“阿金虽然是个理发师,可是他懂的很多。他告诉我;不管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我们都是中国人,只要国家有难,我们就一定要团结起来,一起战斗;可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阿金要去前线了,他要去参军。”
采芹回忆到这儿终于沉默了。
“等我回来,我一定给你设计一个全世界最美的发型。”阿金的话儿似乎还在耳边,可采芹却再也没见过他。
“我害怕”采芹终于哭了出来,“我真的很害怕,你看这儿都变样了,我都认不出来这儿来了,我怕,我怕阿金回到这儿来,认不出路,找不到我。”
夏冬青看着采芹,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帮她。
第二天,在公安局查了一天却一无所获的夏冬青无奈冲王小亚摇了摇头,“那么多年过去了,她只知道那个人姓金,又不知道全名,警察也无能为力。”
王小亚叹了口气,紧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你不是说,有一个外国记者拍过他的照片吗?我觉得可以再找找看,那个年代在中国拍照的外国记者,应该不多吧。”
夏冬青点点头,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咖啡厅内,王小亚划着手里的平板,找了许久之后,终于有了点眉目,“有了有了。”说着把平板拿去给夏冬青看。
坐在夏冬青身边,王小亚对比着照片里的阿金和夏冬青,忍不住啧啧点头,“真的跟你很像哎,怪不得那个女鬼会认错了。”
夏冬青看着照片,没有了玩笑的心思,“你别光看这个,再找找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信息。”
“这是一个美国记者1942年拍的,就在便利店那个位置。”王小亚看着帖子上的详细介绍。
“七十年了。”夏冬青感叹,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阿金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是啊,时间实在太久了,资料早就都没有了,这张照片也只能证明在444号便利店这个地方,70年前确实有个金氏理发店,但是关于阿金的消息一点都没有。”王小亚用胳膊拄着脑袋。
像是想到什么,王小亚又说,“那个女孩不是说阿金上战场了吗,也许他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这是最有可能而夏冬青不愿去想的结果。
最终夏冬青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我们又不知道他的名字,抗战这么多年,姓金的烈士一定少不了。”
回便利店的路上,王小亚忍不住又说,“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真不忍心她就这么失望的走了,她都等了七十年了!”
两人的对话被路边玩皮球的小男孩儿听到,把皮球抱进怀里,小男孩儿问,“哎,你们是说金剪子阿金吗?”
夏冬青王小亚相视一望,看向小男孩儿,“金剪子阿金?”
“对啊,444号便利店在很多年前就是金剪子阿金开的理发店,你们刚才不是在说他么?”小男孩儿挠了挠头发。
王小亚倒是不理解了,“几十年前的事儿,你这么小你怎么会知道啊?”
小男孩不假思索答道,“我妈告诉我的,我们这条街上,好多人都知道金剪子阿金,他组织群众游~行,还带着年轻人去前线打鬼子,他可是抗日英雄!”
夏冬青不愿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道”小男孩儿摇了摇头,却又紧接着回答,“不过,我妈应该知道。”
王小亚兴奋得快要拉着冬青转圈儿了,“太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男孩儿的妈妈带夏冬青王小亚二人去找了阿金那时候的战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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