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同人)凤栖满楼》第20章


了。”
“好个舒贵妃,朕倒不知你如此的伶牙俐齿,善嫉成性,将贡品私自送人已是犯了宫规,不思悔改,还要出口顶撞萧妃。”皇帝面色一沉,“来人哈。”
宫外的侍卫太监涌进大半,“将舒贵妃与一众宫人押入斯库,交由皇后娘娘候审。”
有上前抓人的侍卫,都被舒云不善的眼神瞪得缩了回去,皇帝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且慢。”温润清淡的声音打破了僵硬的局面,众人的视线都移向了站立在桌面的花满楼。
“此事罪在花某,皇上何必迁怒他人,贵妃娘娘送与在下的东瀛贡花现就在花府,皇上可立即派人去花府将贡花取回,若皇上今日非要有人受罚才能解气,花某愿受牢狱之灾,还请皇上不要怪罪贵妃娘娘与一众宫人。”
花满楼的一番说辞落下,周围静得只能听到有人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良久,皇帝抚掌大笑,缓缓踱步到花满楼的身边,冒着寒光的眼睛在那如玉的面容上来回巡视了两遍,才慢慢地将头低下靠近,在离那耳垂只有一分距离的地方停下,“花满楼,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出了这皇宫大门的贡花,朕还会将它奉为贡花嘛,而且朕知道这花现在就放在花府陆小凤与沙曼住的房间里,那又如何,朕今日要处置舒云,只是想要这个笨女人知道,不要妄图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些挑战朕底线的动作,比如偷偷放你出宫。”
皇帝满意地看着那只白皙的耳朵微微一动,让他有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嘴角的笑容加深,抬起头,环视了一圈,“朕再说一遍,将舒贵妃与一众宫人押入斯库,不从旨意者,立即打入天牢,君无戏言。”
看到皇帝俯身贴近花满楼的那刻,舒云的心就似被人狠狠地攥着揉着,现在听到皇帝竟然是真的要将她关入斯库,她再也镇定不下去了,“皇上,为什么,明明是皇上您~”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因她清楚的看到那双向来浓情惬意的眼,此刻向她射来的是阵阵刺骨碎心的杀意。
舒云极其惨淡的一笑,和皇后萧妃明争暗斗了大半辈子,到头来竟然输给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当初她主动退婚的人,老天爷,真是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随手挥开那抓向自己的粗手,昂首厉声道,“滚开,本宫自己会走!”
不多时,偌大的舒心雅苑就只剩下皇帝、花满楼和几个贴身太监。
“陆小凤在哪里?”率先开口的是花满楼。
“现在才想起问陆小凤在哪里,其实四条眉毛也不过是你花公子的普通朋友而已,是嘛,花公子。”遣走了所有不相干的人,屋内只剩下自己和花满楼,皇帝的心情似乎变好了很多,“来,刚才看你也没有吃多少,这一桌子的御膳佳肴浪费了也是可惜,花公子,请坐。”
花满楼没有坐下,只是重复地问道,“陆小凤在哪里?”
皇帝挑了一块白嫩爽滑的鱼肉放入口中,随即一口便吐了出来,“难怪花公子不愿再吃,这冷掉的东西简直不是给人吃的,喂给猪吃它也未必肯吃上一口,想来这热的时候也未必好吃到哪里去,这帮御膳房的厨子,是嫌脑子长脖上腻味了,竟然敢如此糊弄朕和花公子。”
“皇上,到底想要花某怎样?”
“朕想怎么样?呵,这个天下都是朕的,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花满楼,你不过是一介平民百姓。朕称你一声公子,赐你与朕同桌用膳,这等莫大的恩赐,你不叩谢隆恩,竟还敢质问朕想干什么,好大的胆子。”
皇帝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又走到花满楼身边,看着那俊秀的脸庞,轻蹙的眉头,一想到花满楼肯定是在为那个四条眉毛暗自神伤,心中的怒火更甚,又想到方才的那番绮丽,不由地抓过那削瘦的肩膀,靠向自己。
而这次,花满楼却出了手,所以皇帝什么都还来不及看清,就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花满楼,你竟然对朕出手。”
“皇上恕罪,花某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花满楼退后一步道。
“好个迫不得已,哼。”皇帝冷哼道,“花满楼,你现在解了朕的穴道,朕还可以饶了你这次以上犯上之罪。”
“只要皇上告诉花某,陆小凤现在在哪里,花某自然会解了您的穴道。”花满楼道。
陆小凤,陆小凤!花满楼,为什么你的世界里,就只能容下个陆小凤嘛。皇帝暗自咬牙切齿了一番,转而挂上惯常的笑容,“对于一个深夜擅闯皇宫,疑似刺客的可疑分子,花公子,你说朕会怎么处置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的意思,花某明白了,那还请皇上陪花某走一趟天牢。”
“呵,你不好奇陆小凤为何夜闯皇宫?”
“花某现处皇宫,不就是所有的解释。我既在宫中中毒,解药自然也只有宫中才有。”
“花公子不愧是聪慧灵透之人,那自然也猜到下毒之人就是你的好表妹朕的舒贵妃。”
“没有皇上的从旁暗示,花某相信云儿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好一个从旁暗示,好一个云儿,花满楼,在你心里,朕就是十足的恶人,幕后黑手。”皇帝冷冷地喝道。
花满楼不语,看着皇帝的眼中,成了一种默认,心中的恶焰更甚。“你不是想朕带你去天牢,看陆小凤嘛,你不解了朕的手足穴道,朕还怎么带路。”
花满楼闻言,走到皇帝身边,解了他半身的穴道,方便行走,同时将他的哑穴封住,“花某多有得罪了。”然后半扶着皇帝的身体,出了院门。
而此时的天牢内,陆小凤手脚都被铁链锁着,整个人被牢牢地绑在一个粗壮的木桩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真正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但是陆小凤呢,虽双眼紧闭,却丝毫不见落魄的神态,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唱着相当难听的不着调的童谣,“骆驼驮着娘子哎~相公牵着骆驼绳哟,穿过大沙漠咧,不怕晒和渴,月亮出了冷沙地,小夫妻搂抱坐一起喂,美的喂呀!~~~~”
“老大,这个四条眉毛的怪家伙唱歌实在太难听了,小的我再去狠狠地抽他几鞭子,叫他老实老实。”长得獐头鼠目的狱卒朝手心啐了口唾沫道。
“算了算了,今天打得也够狠的了,老子的手到现在还疼呢,消停会儿吧,来来来,喝咱们的酒,别管他小子。”
“就是,小三子,就你事多,来,兄弟们,喝酒。”
而陆小凤那边的歌声竟也渐渐息了下去,被称为小三子的狱卒撇了撇嘴道,“算这小子识相。”
不多时,四五个人喝得东倒西歪的趴在桌面上。其他几个轮班看守的下等狱卒只能干瞪着眼,一脸羡慕的神情。
谁也没有发现,有道人影已潜入了天牢内。
只听到几声清脆的碎骨声,剩余守门的狱卒已呈扭曲的姿势仰躺于地。
醉倒在桌的狱卒则被点了睡穴,来人在那狱卒老大的身上飞快的翻找出一串钥匙后,径直来到关押陆小凤的牢房。
那人的手正待要触上陆小凤时,陆小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想不到我陆小凤的福气真不是一般性的好,能娶到一个敢为我劫天牢的老婆,就算是现在让我陆小凤去死,我陆小凤也绝对不会眨~”后面的话陆小凤是再也开不了口了,只因他的嘴已经被一芳香甜的柔软所堵住。
之后就如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觉察到有人进了牢房,也没有停止缠绵。
“陆小凤,你在里面嘛?”
听到熟悉的声音,两人才不舍地分开,转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身白衣的花满楼搀扶着皇帝站在牢门外,而且那九五之尊的皇帝几乎将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了花满楼的身上,一副邪佞阴险的笑容。
“花满楼,我在这里,你怎么来了。”陆小凤话还未说完,沙曼不动声色地在他腰际掐了一把,“啊哟!”
“陆小凤,你受伤了!”花满楼关心地问道,而身边皇帝则相当的不满,为表抗议地扭动了几下身体,花满楼轻轻蹙了下眉头,长睫微垂,转念间,出手将皇帝原已解开的穴道重新封上,然后将他放靠在牢门边。
“花满楼,你怎么把皇帝也带来了?”看到皇帝那气炸升天的模样,陆小凤暗叫痛快。
“没有皇上领路,我也找不到这里,花某在此,谢过皇上。”花满楼真的朝皇帝做了个抱拳感激的动作,气得皇帝双眼都染上了红色。
“哈哈哈。”陆小凤看得各种大快人身,不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