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魔道祖师]相思意(蓝思追×蓝曦臣)》第4章


米钔恚鸬淖钤绲娜恕S械氖焙颍业牡苹鹕踔粱岢挂雇鳌?br /> 但即使如此,在每晚仅有的几个时辰的睡梦中,蓝思追还是会常常出现,甚至,他曾经梦见过几次那个不堪的夜晚,醒来时亵裤也湿了一片,只是再没有人会在他醒来前帮他换好干净柔软的中衣,也没有人会在他醒来时端着一杯茶,带着忐忑的笑容和藏不住的爱意柔声喊他:“泽芜君,且先漱一漱口吧。”
泽芜君那世家数下来品貌第一的俊颜愈发的瘦削下来了,明澈的眼眸也日渐的黯淡。他觉察到了一生都没有体验过的烦忧——思追初时对自己的冒犯带来的恼怒早已经随着时间淡去,但自己对他思念却不可遏制的愈发深刻。而且这种思念时时让自己心驰激荡,目眩神迷,他再也无法像以往一样心如止水的修炼,波澜不惊的做他的家主了。
☆、五 定情
若不是那一封渔阳来的书信。蓝家宗主这种纠结辗转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那是一个春日的午后,整个姑苏都染上了深深浅浅的嫩绿,飞花莺啼搅的人心萌动,痒痒的需寻一个着落。暖融融的阳光里,云深不知处里的雾气也淡了许多,处处是勃发的生机,只有寒室周围仍然氤氲着一些暮冬特有的凉意。
飞鸽带来的是与这时令不相当的坏消息:因和清河接壤,前日蓝家在渔阳的势力与聂家起了些龃龉,掌管渔阳事务的皓华君独身去了清河聂氏,聂家不知用什么法子扣住了人,却又同时向蓝家递了帖子,邀蓝家宗主曦臣,去赴聂氏的清谈会。
聂氏主殿上悬挂的“鸣鸿堂”三个金褐色大字依然威风凛凛,堂内陈设摆饰一如从前,聂怀桑待他也仍如兄长一般,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怀桑。”泽芜君落座,看下人奉了茶,并未沾唇,只淡淡道:“你如今长进了这许多,聂家日渐兴旺。大哥地下有知,想必十分欣慰。”
“不,不,我……这这年,承蒙曦臣哥哥照应。怀桑心里都是知道的。”聂怀桑抱拳拱手,胸前绣着的狰狞兽头也顺势被他的袍袖挡了起来。
他言语用词仍是谦恭温顺,但是年纪渐长,原来的畏缩之态倒去了大半,颇有点家主的样子了。
蓝曦臣不想再和他打哑谜,直接道:“我独身前来,便是表明诚意。怀桑你有什么打算,尽可以直说了。”
聂怀桑欲言又止了半日,方才说道:“底下人那些都是小问题,我求您的是另一件事——我妹子乘鸾几个月前去蓝家进学,后来竟然是踪迹皆无,她毕竟是从姑苏那边离开的,请哥哥帮忙,怀桑感激不尽!”
听他提起聂乘鸾,蓝曦臣皱了皱眉,片刻后方道:“聂三小姐是因为墨脱神女才离家出走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聂怀桑习惯性的想做一问三不知之态,想想还是变了口风,“不,不瞒哥哥,我是有所耳闻的,这事情说来是我聂家家丑。但大哥去了,我如今只有这一个亲妹子了,现在我也想开了,她爱怎样怎样吧,只要她回家来,一切都好说。墨脱那边,自然有我聂家为她撑腰。
聂怀桑之前默认妹妹离家出走,便是为了与墨脱密宗虚与委蛇,但他一直是在观望摇摆,最近才定下心思肯以聂家全族之力保下白钨玛。他心疼妹子不假,但还有别的原因:一是这事情纸里包不住火,妹子和其他宗族联姻必不能成了;二是他前日才刚刚得知,继承了心觉幻术的神女不仅有勘破人心的能力,更有安抚人心的本领,正正好好是他聂家刀灵戾气和杀气的克星,若是有她在,聂家以刀入道的众家子弟,可免心神暴躁,爆体横死之虞,这简直和天上掉下个活宝贝一样。日前唯一的问题就是夜长梦多,须得赶紧秘密把两人弄回来才是。
蓝曦臣了然一哂,道:“既然如此,聂三小姐必不日返回清河,只希望聂家届时守诺,保证白钨玛的安全及自由。”
聂怀桑叠声道:“这个一定,一定。”
蓝曦臣点头:“既然尘埃落定,蓝愿留此无益,请你放他出来随我回去。”
“……这个……”聂怀桑迟疑道:“皓华君在我聂家做客,无人敢慢待,待我妹子和钨玛回来再做考量也不迟……”
他话音未落,却听得茶杯重重掼在桌上的声音,抬眼望去,蓝曦臣面色已是极为难看。
“聂宗主你,是不信我蓝家的承诺,还是……”蓝家的宗主声线陡然变得冷冽,“不信我能将人带走?”
聂怀桑面色也显了不愉,嘟囔道:“我并不是将皓华君当成人质的意思……”
蓝曦臣忍了许久,已经不想再听,他冷笑一声,云纹袍袖一挥,裂冰已经握于手中,玉白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将整个鸣鸿堂映照的耀目无比,光影的中心,那个谪仙一般的人身上笼罩起一层慑人的寒气。
聂怀桑不相信一向温和隐忍的泽芜君会不顾身份贸然出手,但就算是,想他一个人也掀不起多大风浪,他抬高声音道:“蓝宗主,我敬你不假,但我修为不济,聂家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
他一拍手,门口齐齐涌入十数位聂家子弟门生,这些人身穿深色兽头纹衣,手握长刀,精气绕体,杀威凛凛。这些弟子皆是聂氏秘密培养的精英,近年来在各家宗族夜猎比试时从来独占鳌头,个个都是已闯出一番名声的后起之秀。
蓝曦臣瞧也未瞧,阖目抬手,口唇微启,登时洞箫空灵清音响彻天际,那澄澈之声凛凛然如惊涛骇浪澎湃奔涌,融合着骇人的锵锵金戈锋芒——与此同时,鸣鸿堂内悬挂的刀饰聂家人手中的长刀齐齐传来一声爆裂的碎响——这箫声竟然将殿内所有的刀体在一瞬间尽皆毁去了。
聂怀桑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喉头一甜,一股鲜血差点喷出口。而那群门生子弟更是被强大的威压逼得头疼欲裂,跪伏了一地。
蓝曦臣停住箫声,冷笑道:“我今日既然前来,就有把握将人带走。聂宗主可想清楚了?”
他站在雄伟壮丽的主殿正中,泼墨一般的发丝在真气流转中猎猎舞动,一向温和清雅的面庞冷峻而肃杀,若不看那深邃的瞳色,聂怀桑几乎要以为站在这里的是那个各家子弟谈之色变的蓝忘机了。
聂怀桑多年未见蓝家家主出手,没想到他这些年来修为精进,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当下一股寒意从头顶淋到脚底,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胸膛内心砰砰乱跳,喘了好几息才稳住声音,勉强苦笑道:“我不,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我怎么敢得罪曦臣哥哥?我要是有心冒犯您,大哥要是在世,也要把我打死的。”
听他话锋转缓,又战战兢兢的提到聂明玦,蓝曦臣闭了闭眼,裂冰之上光芒内敛。聂怀桑这才咬着打颤的牙关说道:“以,以皓华君的本事,我,我怎么可能困得住他?他,他是心甘情愿的来我聂家,在这里我好吃好喝好招待,他,他乐不思蜀罢了。”
蓝曦臣冷哼道:“怎可能?”然而下一刻心里突然一跳,知道这十分可能——蓝思追对自己求之不得,又受了那么多苦痛,既然在自己闭关前离去,想来早已心灰意冷。他本来就不姓蓝,不是蓝家家生的子弟,说不定确实存了离开蓝家的心思——他愈想愈怕,不由急道:“你速速让他来见我!”
聂怀桑求之不得,忙忙转身,带了聂家子弟离开主殿。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鸿鸣堂大门吱呀声响,飞扬的尘嚣中,蓝思追高大的身影逆着光映入了蓝曦臣的眼帘。
青年现今身上是一袭绣着竹枝的淡雅青袍,并没有穿白色的蓝家校服。蓝曦臣看着这久违的身形,只觉胸中块垒郁结,百转千回,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蓝思追缓步上前,深施一礼,道:“宗主,一向可好?”
“你……”蓝曦臣用裂冰指着他,颤声道:“蓝愿!你脱了蓝家的衣裳,又多日不归,真是要留在聂家吗?”
蓝思追低着头,片刻后方道:“我就算厚着脸皮勉强留在蓝家,也只会碍了宗主的眼。我想了许久,终于想通了,如果我走的远远的,能让您心里能痛快些,也是好的……”
他一句一个宗主,显见的冷漠而疏离,蓝曦臣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他身体早熬得虚弱,方才又动了真气,此刻急怒攻心,当下便站不住,脚步一个踉跄便几乎要晕倒过去——然而下一瞬,这身子便被一个坚实的臂膀揽住。那怀抱温暖而宽厚,萦绕熟悉的松木淡香。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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