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浮云飞吖飞》第37章


怂呗范疾唤〔搅艘恍?br /> 最中间的,是黄色小鸟落下的位置。也是那位不小心被她坑了的彭格列成员的所在地。
他比起落在洞底的时候还要狼狈许多,原本披在肩上的外套被揉成一团扔在一旁,身上的白色衬衫也被星星点点的血迹染红,有些还破了个小口子,露出内里有些狰狞的伤口。头发凌乱,轻微的呼气声证明了对方还活着的事实,却因为低着头而无法确定他究竟是醒着的还是昏着的。
她走到对方跟前,蹲下身从下方仰望对方。
“嘿,我又回来了。”她语气轻松,跟对方狼狈的神色成为了鲜明的对比,“你看起来有点狼狈,……不要那么吓人啊。”
她伸出手想碰碰对方嘴角的伤口,却因为他气场极强的一眼而缩了回来。她跟那只黄色小鸟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末了摊摊手,无奈地开口:
“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嘛,救了你我就得暴露——比起别人,我当然还是比较倾向于保护自己。”
顿了顿,她有些自嘲地开口:“毕竟,我是个自私的家伙嘛。”
“——不过,稍微帮帮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顺从自己的想法,完全不顾他人,一意孤行。这在别人看来十分不合群的举动,对我来说,就像看见了同伴一样亲切呢。”
她咧嘴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虽然有点儿苍白,却包含着真心实意。
被绑起来的云雀恭弥眼底的怒意陡然一顿,不知是不是被对方这不合时宜的笑容弄得一怔,狠厉的眼神平和了许多。
当然,只是在她眼中是这样的。
她从口袋中拿出一片木糖醇一样的东西,塞进了口中,从地上站了起来,旋即抬起脚,坐在了云雀恭弥腿上,双手搭着他的双肩,姿势暧昧。
她一手托起对方的头,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着,还不忘眯起眼睛,总裁气质十足。大拇指摩挲着他脸颊上的伤口,轻笑了一声,俯身趁着云雀恭弥发愣的空当贴了上去。
唇上旋即传来干燥冰冷的触觉,足以看出他已经很久没有进水了。些许是对方唇角还带有伤口的缘故,淡淡的血腥味从喉咙中窜入了嗅觉神经。将口中的东西推给对方的同时,她不忘舔了舔他唇边的伤口。
不知是震惊于她的动作,还是伤口被牵动而感到痛楚,她能明显感觉到手中抚摸的人面部表情一震,瞳孔也蓦地缩小。
“……”
她直起身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手从对方脸颊往下,轻抚过他的脖颈,然后探了出去。同时身子前倾,下巴抵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侧过脑袋,贴近了一些。
“……解药大概一小时后就能起效。这房间有个简陋的监视器,就在左上角,没有恢复行动能力前不要轻举妄动。”
她恶作剧似的在对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轻声说道。目光落在被捆在后方的双手,一手从腰侧不着痕迹地掏出一把小刀,再次将手探了出去,将绳子割断。
“……挺温暖的呢。”
事情办完后,她伏在云雀恭弥身上,有些不舍得离开。伤口造成的火辣感在她眼中变成了温暖的来源,一直都是一个人来往的她少有能从他人身上感受到这种热量的机会。
“这里留下的人不多,大部分已经聚集在市中心准备突袭——时间我不清楚,大概是在明天吧。”
她蹭了蹭柔顺的发梢,从对方身上站了起来,又从口袋中拿出一颗糖,剥开扔进了口中。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那我先离开了,云守大人~”
“……你……”
云雀恭弥动了动松动的手腕,刚刚开口,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X
大概,是在隔天。
说是大概的原因,是因为她不记得了。
“……情报商,白昼。”
她醒来后琢磨了下空白的记忆的前一天——从彭格列那里被雇佣的时候被给予的身份。
至于他们要她做什么。
忘记了。
“……啊啊,算了。”
她挠挠后脑勺,听着手机中传来的“您已欠费”的提示,兴致寥寥地挂断电话,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手机扔到路边,往外走去。
道路上七零八落地倒着反彭格列残党,模样的恐怖程度,让她有些不忍直视。她小心翼翼地不踩到任何一个倒下的人,朝外部前进。
走到大门口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旋即燃起紫色的云属性火炎打开了她的动物匣子。
——“你去哪里?”
她离开前,似乎听见了什么人在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码这章的时候,室友们在HIGH歌单曲循环播放,□□处还合唱……我的心情是崩溃的……这画风不对啊……
这里上森林原话:我怎么觉得雀哥被你写少女了……
哪里少女了QAQ
森林要求再来个中秋节番外_(:з」∠)_顺便一起放在这里。
中秋节番外:
之后几年的某个中秋——
“恩,我知道了。”
白昼一手拎着前两天去中国旅游时带回来的中秋节月饼,走出了坐落在日本这个陌生城市的飞机场。
周围是陌生而又眼熟的景象,却完全看不见熟悉的人。
那道总是走在她之前的、穿着一身漆黑的背影,也已经没办法再看见了。
“……”
她收起也许还存着一点话费的手机,盯着月饼包装盒上的“团圆”字样——虽然她看不懂中国字,但导游已经跟她将这两个字解释得十分清楚了。
这一天是与家人、与爱人团圆的日子。
这也是一个本该与她无关的日子。
“……”
意料之外的思念从心底窜起,催促着她在异国的机场中寻找那道十分有安全感的身影。然而结果却只能是失望——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失望的权力。
第一次离开的,是她。
第二次离开的,是她。
第三次离开的,还是她。
任性地来、任性地走。为了过上她所认定的自由的生活,她放弃了在心底慢慢滋生成长的那份感情。对她来说,从小就见惯了被责任义务束缚而渡过悲惨一生的人,“自由”已经深深地被烙在了心中。
责任是最恐怖的东西,无论是承担责任,还是转移责任。
“……走吧。”
她收回寻找着对方的目光,朝外部走去。
X
宁静的夜晚。
古老的和风宅邸坐落在郊外,与大自然的风光搭衬在一起,成就了它的古朴气息。面对着这里的庭院的一扇拉门敞开着,云雀恭弥坐在室内,没有丝毫为这美丽的夜色动容。
他身着那身款式基本没有变过的黑色浴衣,露出脖颈处一小部分白皙的皮肤,凸出的锁骨诱人犯罪。平时凌厉的凤眼此时正放松似的阖了起来,面色也不再那么恐怖。
面前茶盘上的茶已经冷却,他却没有让人更换的想法。
“嗒嗒”。
急促而又不失节奏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听着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来者的体型及性格——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突然而来的想法,却又马上就被他扔开。
然而现实总是出人意料。
“——嘿,好久不见了,云守大人~”
欠揍的声音大力拉开拉门的撞击声一起从一旁传来,将宁静的气氛活跃起来。随之走进的是照常穿着热裤衬衣的白昼——就算过去了这么久,她的性格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服从自己的想法而活动,遵照自己的意志而前进。这是云雀恭弥的性格,也是她的特点。
“我昨天刚刚从隔壁国家过来——这是它们那边的特产,月饼。送给你啦。”
一盒被手提袋包着的盒子被粗鲁地甩到了云雀恭弥面前,后者却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像是睡着了一样。
“……睡着了?”她当然也就这样顺便问了。
云雀恭弥打定主意了不再理会她——这样认为的白昼蹬蹬几步走到他旁边,从上方俯视着这位她曾经恋慕——面容依旧,神色依旧,态度依旧。
她的感情依旧。
只是爱情始终无法替代她的追求追求。
白昼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被她活跃的气氛再次安静下来时,她才俯身捡起被她粗鲁地甩开的手提袋,从里面拿出一小袋她吃过的味道不错的月饼,放在他面前。
——“听说这个节日的意义是团圆,所以我就突然跑来了。我也挺任性的对吧。”
她给自己拿了块月饼,在云雀恭弥背后坐下,靠着对方,小口的咬了起来。
“爱情真是奇怪的东西——明明我不需要,却就是没有办法忘记,越遥远就越深刻。本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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