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浮云飞吖飞》第65章


有在研究匣子,……对于匣动物的习性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它们一般不会接近自己主人以外的人,除非它的主人无法供应它活动所需的能量。”
云雀恭弥轻抚着小麻雀的动作一顿,脑海中迅速跳出了相关的研究报告——的确同老汤姆所说的一样。
而且它们活动所需的能量是……火炎。
“……”老汤姆喝了一口咖啡,还嫌苦似的拧起了眉头,放下杯子继续望里面加糖,“那孩子说的出了点事,……该不会是没法燃起火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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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朝街边热情地借自己打了个电话的帅哥打了声招呼,顺便问了下附近的邮局在哪里。
“这条路直走——然后朝一个圆顶的巨大建筑走,在路上能看得见它,”帅哥很热情地将白昼刚刚在自己记事本上写下的地址撕了下来,递给她,“只要你不是外国人。”
她当然不可能是外国人。对于帅哥的玩笑,白昼没什么精神地笑了笑,接过老汤姆报上来的地址便顺着帅哥指的路离开了。
她的记忆一直乱七八糟缺这少那的,所以才需要匣子来帮她记住理清这些乱糟糟的记忆。她也没想到会有一天打不开匣子——虽说那些记忆于她而言没什么影响,但是少了一块什么还是让人很不爽。
为什么会无法燃起火炎……因为忘记了燃起火炎的方法吗?
……倒不如说这真的有什么方法吗?好像有听说过需要的“觉悟”还是什么的……那么以前的她会有这种东西?
白昼有点烦。
她身旁两个匣子好好地挂在裤子上,指环被她戴在手上还没卸下。周围倒是没人注意到她身上这么明显的黑手党的配置,但在这个黑手党遍地的西西里,被注意到是迟早的事情。
……还是把这匣子交给云雀恭弥吧,那小家伙看上去也很喜欢他的样子。
自己的话,只需要考虑现在就足够了。
街边的餐厅内放着现下流行的音乐,跟先前白昼听过的完全不是同一个调子,却让人一听就能记住。白昼跟着哼了几个调子,看到了刚刚那个帅哥口中的“巨大的圆顶建筑”。
作者有话要说: 跟森林说可能要完结了。
然后她把我打了回来【远目】
☆、二八
太阳爬上半空。
等到白昼迈着慢悠悠的步伐来到邮局时,过去了不知道多久。
白昼将制作精美的匣子交给了前台小姐,后者只当这是什么工艺品而不疑有他。
“那么,拜托了。”
写上了收件地址跟收件人后,她在邮局内来来往往走了几圈,莫名觉得有些心烦。不单单是记忆流失产生的空虚感,而是周围的环境令她有些不安,也有些……别扭。
“……请问现在几点了?”她摸摸脑袋,回到柜台前询问道。
前台小姐此时正在为另一名老妇人服务,就像没有听见白昼的问话似的,没有分出一点注意力给她。见状白昼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那个老妇人的脸,压下莫名升起的熟悉感,离开了邮局。
太阳还在半空中,但是周围的颜色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这是一种与正午截然不同的、令人伤感的老旧色彩。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却在此时突然多了起来。先前行人热络的谈话声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悉悉索索的交流,以及时不时掠过眼前的汽车。
“……诶?”
眼前的景象跟她进入邮局前相差甚远,远到她差点怀疑自己穿越了——白昼走了几步,盯着路人一张张有点熟悉却不认识的面孔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她穿越了,那就是她中了什么人的幻术。她不觉得自己在邮局里转几个圈能浪费一个下午的时间。
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把东西交给前台小姐的时候还很正常,直到刚刚那名老妇人……是在里面闲逛的时候被盯上了吗?
原因不清楚,但是究竟是谁……
她咬了咬牙,四下望去。旁边的建筑没有丝毫变化,冷冰冰的颜色就连黄昏都无法将其覆盖——远处被她当成路标的圆顶建筑却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光秃秃的天边只有一颗软弱无力的太阳。
在原处的电线杆旁边站着一个奇怪的人。
尽管路人穿着的服装春夏秋冬各种款式都有,但也说不上有任何不妥。然而站在原处的那个像是披着一块布、脸上戴着诡异的恶魔面具的人,绝对称不上正常。
话说那真的能算得上是人吗?
白昼挠挠头,上下打量了一会儿那个家伙,见对方只是面对着她而没有任何动作——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尽管她不认为自己能从这个幻术中逃走。
“……¥@*&^#%……”
不同于悉悉索索的交流声,一道响亮的男音怒吼般地从旁边漆黑的小巷中传来。声音越来越接近也越来越刺耳,白昼刚觉得有些不妙想逃,一双手从小巷中凭空伸出,直直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撞在电线杆上。
“……&*&*%%……!……&*!!”
肥胖的男人发狂似的对着她大吼着,双目布满血丝,以令人难以置信的力度睁大了眼。他双手用力到颤抖,就像想硬生生地把白昼的脖子掐断。
“……!”
白昼下意识地挣扎着,却因为力量不足以失败告终。相比窒息感,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感更让人难以接受,她使劲掰着肥胖男子布满脂肪的手指,对方却死死抓着,一动不动。
“……咳咳……!”
就在白昼快要晕过去时,他又突然松开了手。失去支撑的白昼靠着电线杆坐在地上,小声咳嗽着,同时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肥胖男子狂暴的大吼音调逐渐降低,转变成了疯了似的低喃。他蹲下身子与白昼平视,突然拿起身旁突然出现的水瓶,抓过她的脑袋便往嘴里灌。
“……呜……咳咳……”
液体在男子慌乱的动作下有一部分被灌进了鼻腔,奇怪却有点熟悉的苦臭味迅速传到大脑之中,紧接着便是冰凉的液体流过的体内喉管开始火辣辣地产生刺痛。
喝再烈的酒都没有过的感受——这究竟是……
“——AAAAA——!!”
低喃的肥胖男突然间凄厉地叫了起来,整个人连同还剩小半瓶的瓶子一起飞了出去。一下子少了束缚,白昼垂下脑袋轻轻咳嗽着,用袖子抹了抹脸上沾满的液体,辛苦地抬起眸子。
一个长得有点眼熟的人从自己眼前走了过去。
身高不算特别高,穿着白衬衫,黑色外套披在肩上,一只袖子别着一个红色袖章,写着两个白昼不认识的字。
“……谁?”
她不由得嘶哑着声音问道。
“……草食动物,谁允许你忘记我的?”
对方脚步一顿,似乎看着远处不省人事的肥胖男看了一会儿,才转身朝白昼走来。
凌乱的白衬衫下一刻就变成了一丝不苟的黑手党西装,连带着身高都高了不少。白昼虚弱地咂咂嘴,嗓子还因为刚刚被灌入口中的液体灼烧着而无法说出一句正常的话:“谁会……你啊,……我……”
喑哑的声音听着尖锐又刺耳,云雀恭弥俯身抹了下白昼脸上还没擦干净的液体,探到鼻前闻了闻。
“……”他皱起眉,又瞥了眼挣扎着站了起来的肥胖男,面向远处仍旧一动不动的面具人,眼中闪过已经许久未见的杀意,“这种程度的幻术……”
面具人的身形闪烁了一下,再现时已经拉开了几分距离。幻术师那令人讨厌的气味也逐渐变得稀薄起来——不知道究竟是云雀恭弥的缘故,还是已经达到了目的。
“……”
云雀恭弥哼了一声,拿出匣子正准备追上去,却被不远处白昼的呜咽声制止。他回头看着抓着嗓子只能发出咿咿呀呀这种声音的白昼,停下准备追上的脚步,边往回走边打开了匣子。
“……真弱啊,你。”
被居高临下外加嘲讽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此时却没有心思回敬对方。喉咙中火辣辣的刺痛渐渐开始瘙痒,无论怎么发声都没法说出正常人使用的语言,这种似曾相识的经历总觉得在记忆中能找到一段,但是又找不到。
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太好的回忆,干脆就别找了吧——
白昼身子一轻,紧接着双脚离地,被云雀恭弥……扛了起来。
“……”
真粗鲁啊,你。白昼很想这样对他说,但是很可惜发不了声。
云雀恭弥的脚步一向很稳,稳到让人觉得他是不是曾经接受过礼仪培训。尽管被扛着,白昼除了喉咙中的疼痛难耐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不适感,……哦,还有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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