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情》第2章


安颉此日方得细细一瞧,宁蕙川当真艳压群芳,即便不施粉黛。一旁同行的白子涟见安颉一直看着宁枳川,便说:“陛下觉得娘娘倾城倾国,令旁人黯然失色吧?”
“旁人不说,你也不了解我?”安颉转头,看向白子涟,笑言:“星月同辉罢了。”
“那子涟便是星尘了。”白子涟说着,转身欲离去,安颉立即说:“子涟,坐吧。”
“都坐。”宁枳川也坐到主位上,看那两人你侬我侬。安颉无非是说了些客套话,便带着白子涟离开。宁枳川这才松了口气,对画冬说陪他出去走走。
魔族最喜淫乐,这是百族一致认可的,宁枳川对此不置可否。“画冬,我刚才的表演还可以吧?”宁枳川问她。画冬摇着头说:“幸亏魔君跟大小姐不熟,见这种秀恩爱不分场合的,是她才没耐心看呢。”
“你是说我不够暴力?”宁枳川问。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弹琴的声音,即刻暗喜,又寻得一枚孤芳。
☆、妖族质子

等到了倩隐阁,宁枳川大失所望,居然还有男的住在这宫里头。“参见皇后娘娘。”弹琴的人也不行礼,光是坐在那儿弹着。
“你是……”难不成安颉还养男宠,口味真重。宁枳川想。
“陵青诚,妖族质子。”陵青诚打量着眼前人,“早闻娘娘姿容无双,今日一见,实是惊艳。”听陵青诚一说,宁枳川想到如果知道他的性别应该会更惊,而非“艳”。
魔族除情魔外的男子普遍长相一般,只有随着实力加强情况会改善,比不上妖族,这也是他一直没从外表上被宫里人发现是个男人的主要原因。
倒上清茶,陵青诚道:“娘娘请坐,敝舍无他物招待,只有清茶罢了。”
宁枳川也不嫌石凳冷,清茶素,坐下来闲聊,因没有接触过外族,便对这位妖族的太子殿下很好奇。“听闻青丘出美女,希望他日有幸见到。”
“比不上娘娘风华绝代。”陵青诚笑了笑,回想昔年时光,“我见过一位青丘女子,十分惹人怜爱,倒也衬得上娘娘之赞。”
“希望有幸引荐。”宁枳川给了一个“你懂的”眼神。陵青诚倒是没有看懂,只是在他目光流转之间觉得这宁蕙川也是着实动人,以魔君的性子恐怕是难放过,更何况安、宁两家一向交好。
白子涟,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
“陵兄,好久不见。”一个略显清秀的男子从远处走来,见到宁枳川,稍一皱眉,“这位是?”
“寂王爷,这是皇后娘娘。”陵青诚说道。寂骅这才挤出笑容,行礼:“皇嫂安康,小王名叫寂骅。”宁枳川打量了一番这位哪儿冒出来的王爷,寂家也是魔族大家,灵宗以上几乎不与世俗
无视掉宁枳川,寂骅凑到陵青诚身边,说:“陵兄,许久未听你弹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本王可要好好听陵兄之言,修身养性。”他说完宁枳川就郁闷,你好好一魔族,非要学妖族怡什么情,真是。
接下来的时间寂骅跟陵青诚扯东扯西,丝毫不给宁枳川插嘴的机会。听琴是假,借机会泡汉子才是真吧。
这个秀恩爱的世界!!!
“陵兄,那本宫便告退了。”宁枳川自认为不是瞎子,赶紧走人。画冬见状只能无奈一笑。
路上,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宫娥妃子来往,宁枳川忽然觉得呆在这儿也不错,只要小心避开魔君就行了。“三少爷,您看得眼睛都直了。”画冬笑着说。宁枳川闻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三分

细雨迷蒙,日昏,柳色浓。白子涟坐于画舫,轻举酒樽:“陛下,子涟敬你。”
“细雨游船最是好,朕倒是没想到。”安颉也饮一杯,且听白子涟说:“是不是子涟太过善妒,竟然连陛下去其他宫殿,子涟也万分不愿。”
“子涟,无需多言,是朕不好,不能许你‘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朕生于安家,这些……”
“陛下,别再说了,子涟明白。”白子涟轻轻靠在安颉身上。“子涟明白,陛下心里只有子涟,”白子涟虽然这么说,她亦知晓,即为魔族,眼前一切,说不定只是花言巧语堆砌的假象,魔族,岂会真心?
“子涟,雨下大了,回去吧。”安颉抱起子涟,飞落湖畔,松开她,说道:“朕要去太明殿阅一些公文,今日不能陪你了。”
望天际,雨有尽的意思。“陛下,今日十五,月色正好。”白子涟扬首,安颉看向天际:“雨大,怕是无月。”他无需骗她,为何不能听他。待他踏入灵宗,携手共踏山河。
“陛下……”白子涟刚将手搭在安颉手上,安颉却转身离去。那是怎样决绝,安颉,你真要负我?眼前湖水微波荡漾,可念心底涟漪千万。
浴帘密,□□渐氤氲,二分尘土一分流水间。天幕浓,月色不肯出,空余有心人记今日十五。
也许一开始,她便错了。
☆、男女之别

十六的月色依旧很好。宁枳川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看书。这几日真是逍遥快活,除却十五那天众嫔妃请安外,他每日不是修炼就是看书。
“喂!”宁枳川忽然感觉有人压到他身上,随即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朕的皇后很是好学。”说完,将书扔到一旁的书案上,宁枳川反应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不翼而飞了。
什么情况!
完了完了,宁枳川认定这回事要被发现了,这魔君怎么搞的,要来招呼也不打一声,说来就来。
此时,一个硬且烫的东西在他屁股上蹭来蹭去,宁枳川被吓得惨叫一声:“啊!!!”。安颉在本能的驱使下寻找到一个幽秘出,也没多想就深入其中,随即宁枳川惨叫连连。
“皇后是第一次?很紧。”安颉问道。都说魔族性淫,根本不会有几人完璧出嫁。宁枳川没力气回答他,他犹记得当他到先天之境时,那地方就弃用了,那个疼得……
宁蕙川,我他妈是你亲哥!你要是不替你哥哥宰了上面的那孙子,我白疼你了。
第二天早上,画冬有些忐忑地推开么女,正巧安颉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走出来,便说:“参见皇上。”
“嗯,去好好照顾你们皇后。”说完留在门口的几个宫女随他离开。跑到宁枳川面前,画冬忙问:“三少爷,你没事吧?”
“我像没事的样子吗!嘶……”宁枳川挣扎地起身,“快,带我去浴池。”书秋不知道从那儿过来,两个人架着宁枳川,便听他叫的鬼哭狼嚎。
“三少爷,你就别装了,这点伤怎么会好不了。”画冬一语道破,拿来浴巾,宁枳川揉了揉腰,道:“我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你还好意思在这儿说风凉话。”
画冬看着一脸纠结地沐浴的宁枳川,从袖中取出一个瓶子,说:“我听宫里的姐姐讲,男人之间要用这个东西,下回皇上来了您偷偷涂点,就不会那么疼了。”宁枳川只希望别再有下回了,接过小瓶子,上面雕的“玉润”二字让其感慨,做男人,真难。
书秋小心翼翼地给宁枳川擦身,上面有不少淤青,好在她家少爷怎么也到了先天之境。突然想到什么,书秋问:“少爷,你会不会生小宝宝啊?”
“不会的啦,少爷是情魔,皇上是逆天魔龙,不是同一族怎么会生。”画冬指了指书秋的肚子,“你不是也没生过。”
“原来是这样,那就好,听说生小孩子很疼的,少爷还是不要生了。”书秋挂好浴巾,给宁枳川拿了一件中衣。宁枳川无力地穿上,为什么这两人能一本正经地讨论下去!
☆、殿外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快要吐了

西窗冷,枯藤写光阴几轮。旧时苔痕覆,逢春又几度,奈何今年仍忆往昔,夙梦空。烛影摇红,等谁白头。
安颉,说好的执手相与,一旦有倾世佳人,便弃子涟,留的影芳宫冷。白子涟抓住一边的帷幔,踉跄起身,枕边,是一双金鹧鸪。
太明殿外,白子涟一袭藕色宫装,不施粉黛。
“白婕妤,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也不找宫女跟着。”太明殿的总管衫月走到白子涟面前,稍一欠身,问,“婕妤可有事吗?”
“衫月姑姑,可容我见见陛下?”白子涟问道,衫月略略点头:“奴婢又未拦着婕妤。”
闻言一喜,白子涟急忙走进殿内,忆昔日,安颉带她走的路。安颉看到白子涟,笑着问:“这才几日没去你那儿,便想朕了?”揽过白子涟,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不知道该说什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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