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男为》第63章


“王爷您知道我曾经说过太后主子是个极品,怎么王爷忘记了?”
一边说着,卫奉国一边在文以宁耳畔轻声道,“您只需装作中了迷药神志不清就好,留着命和权柄,我自有办法脱身——”
文以宁哪里肯应,可是卫奉国也早就防着他拒绝,瞧瞧点在他后背的穴位上,文以宁身体一软再说不出话来,只能任凭着卫奉国胡来。
宁王皱眉,看了看文以宁好像确实不能反抗,一跃下马来:
“卫奉国,本王没工夫同你嬉皮笑脸。”
卫奉国也不怕宁王动怒,还是笑着搂紧了文以宁的腰道,“王爷,咱家也是同您讲真的,好不容易不在京城之中,能得了这等好地方、好机会,咱家好不容易得手。王爷您怎么好出来坏我的事呢?”
宁王似乎没有心思和卫奉国多言,只是冷冷一笑,唤了一个人的名字:
“孙阁主,你来说。”
孙傲客从人群中走出来,看了看卫奉国,又将文以宁上下一个打量:
“千岁大人这话说得忒不客气,王爷怎么是坏您的事呢,我看——是坏了您和太后的好事吧?”
“孙阁主这话咱家怎么听不明白?”
“我从大帐前路过,还瞧见您们二位聊天聊到情动处,笑起来十分快活呢,”孙傲客眯着眼睛笑,说出来的话却让卫奉国和文以宁都暗自心惊,“千岁大人方才说是您一个人的主意,我却瞧着你二人正是情浓。”
“孙阁主这话咱家可不爱听了,”卫奉国这会儿立刻放开了文以宁,作势要上去和孙傲客理论,文以宁穴道被制住动不了,卫奉国这边一放手,那边他就浑身僵直地要倒下去。
这边卫奉国就要揪住孙傲客的领子,那边文以宁眼看就要摔倒在了草原上。
宁王顾诗心距离他们两人最近,见卫奉国当真没有回护之心,便将在文以宁摔倒下去之前立刻扶住了文以宁,当下看了看,便道:
“孙阁主,烦请您解穴。”
孙傲客摇摇头,一动也不动:“王爷,太过的妇人之仁会害死您的,殊不知是他二人合谋骗您的呢?我看这穴道还是不解的好,只需将他们二人请回大帐去,让百官和朝臣们看看——当朝的男太后、还有我们的千岁大人,是到底如何的温情缱绻!”
卫奉国一看孙傲客是不肯善罢甘休了,心里正思量着对策的时候,却听得一声尖叫:
“王爷你快放开我家主子!”
众人一回头,才看见平安护着如意、还带着一个宫女往这边赶来,很快拨开人群,想要将宁王推开、可是却被宁王一转身躲开了:
“一个总管太监,在本王面前也敢这么放肆吗?”
“你、你——”如意一着急,狠狠地跺脚道,“王爷,你这样会伤到主子的!”
宁王皱眉看着如意,并不打算相让,可是如意的话就好像是预言一般,宁王只觉得怀中的人身子微微一颤,然后就听得身边众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顾诗心一低头,却看见文以宁不知什么时候昏了,惨白着一张脸,唇角竟慢慢地渗出了血丝。
☆、第五十五章
文以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静静地躺在大帐的床榻上,韩太医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如意、平安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不远处还有一个宫女跟着——
那宫女的面容清丽,若是凌与枢活着的时候就在宫中,断然不会只是一个宫女位份。而文以宁刚刚醒过来,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宫里是从不会带这样的宫女的。
等等,
文以宁神色一变,那个宫女不是……
他这一变脸色,如意立刻走上前来拉着文以宁的衣袖哭起来,“主子您可醒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狠心的人,竟然说您是在演戏呢,这黑血都吐了一盆了……呜呜呜呜——”
黑血?
文以宁下意识看了看韩太医,韩太医用眼神给他示意,确实在床榻旁边看见了一盆子黑血。这时候文以宁才看清楚帐中的人,宁王顾诗心面色阴沉地坐在旁边,他身边是隐天阁主孙傲客。
朝中半数的重臣都在帐中,见文以宁醒过来了,都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方才是本王唐突了,”宁王终于转过身来,对着他说,“现在您感觉如何了?”
文以宁摇摇头,还是忍不住奇怪地盯着那个宫女看,却被如意挡住了视线,如意背对着宁王,不断地给他使眼色。
文以宁收回了目光,淡淡一笑:
“多谢王爷关怀,我没事。”
面上笑着,心里却在着急,在大帐之中并没有看见卫奉国的身影——宁王和孙傲客给他们加的罪责可不小,他顶多失去现有的权柄,卫奉国可能会因此丧命。
可是现在出声关心卫奉国是则大大的不妥,文以宁只能沉默不语。
“宫闱之中,出了这等丑事,头一样要罚的——便是太后身边的人,”宁王开口,“护卫不周,本王也有责任,太后身边的护卫各罚去一年的俸禄。”
文以宁本想要说什么,可是想着只是罚去俸禄而不是挨板子,便闭嘴什么都不说,装作一副刚从重病中醒来的样子。
“这第二样,便是要众位大臣还有太后一起来议一议,对于这样一个霍乱后宫的太监,要如何处置?”宁王冷冷地说着,一边说还一边看了文以宁一眼。
“臣听闻,这个卫奉国敢于自称‘千岁’,与两位王爷平起平坐,还在民间横征暴敛,在京中的私宅可要比王府还奢华。”
说话的人是纳言阁的十位舍人之一,平日里名不见经传,此刻定然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文以宁皱眉,靠在床榻上听着这些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看来宁王是做了什么,让这些平日里大气不敢出的臣子对卫奉国落井下石。
“不仅如此,听闻这位卫公公还要民间修建他的生祠、抓了不少童男作为贡品。说是他需要用年轻男童的皮来做革囊,要他们的脑子来进补,以保证延年益寿、玉…茎重生……”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这些臣子越说越乱、越说越不靠谱。
竟然还有人振振有词地说道:
“玉…茎重生此法不假,臣听闻古来有阉人都是通过此法再尝□□之乐的。”
“也是,每年筛洗总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说不定这个卫公公现下已经是个假太监的身份待在这宫里呢,先前还看他和宫中各位太嫔、太妃们相处甚好,只怕是某方面得力的缘故……”
文以宁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冷笑道,“众位大人看来很是关心后宫之事,平日里怎么不见各位上奏呢?”
“太后主子,此事您牵扯其中,还是请您回避得好。”
臣子们现在也不将文以宁的话放在心上,反正被捉…奸的人又不是他们,他们巴不得文以宁出点什么差池呢,他们忍了这么久、也算是忍够了。
文以宁冷笑一声,掀开被子从床榻上直接下来:
“回避?彰明二十一年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叫我回避?反而要跪我这个不是皇室又非天子的人?!”
那些大臣哪里见过和善的文以宁突然发脾气,莫说他们没有见过,连宁王都没有见过,众人都惊讶的看着文以宁,文以宁冷哼一声,看着孙傲客道:
“却不知这位大人是谁,但凡宫里的人我都是见过的,怎么瞧着这般面生?”
“这是我的门客。”
“门客?”文以宁轻笑一声,“既是门客,参与北巡,宁王爷——您为何不报?若是轻了、慢了、伤了人家,传出去岂非要让人笑话我锦朝的王爷皇室无能、无得、无才,竟连一个门客都庇佑不了?!”
“这个……”宁王面子上过不去,强撑着说道,“不劳太后主子您费心。”
“那么我的事情,也轮不到宁王爷您来费心。到底是您的父皇跪在我面前求的我,不然王爷以为我很想当这个男太后吗?”
既然宁王不想要给他脸面,他倒不如干脆撕破了脸,将当年的事情全部抖落出来。知道此事的三权首领没有一个在这里,这些朝臣们多半是跟着宁王狐假虎威,文以宁是如何当上太子妃的,只是听得谣传,并无实证。
这苦情哀怨的戏份一演一个准,文以宁既演了十年,肯定是要继续演下去的。宁王面露难色,看着文以宁说不出话来——当年的事情,是他心上永远的痛苦。
“太后无需这般发狠,”孙傲客出来说话了,“您这样发火,难不成那卫奉国当真是您的菜户、骈头,才会如此上心、担忧?”
一句话将朝臣和宁王惊醒,才料算方才文以宁是使用了“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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