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65章


在发慌。突然听展昭面目含笑、温和有度、声音和缓地说了这么一句,心里不禁觉得温暖了许多,竟也微微笑了笑,“展大人请说,我只要知道的,肯定实话实说,决不隐瞒。”
“那就好。胡掌门想也听说了,门下弟子许转山被一剑门杀害,听门中人说一剑门与贵派是多年的故交,年年往来都是由许转山前往一剑门的,可有此事?”
展昭说话时仍然带着微笑,话语也仍是温和有度,胡四德却吓得毫无血色,忙忙地去看白玉堂。白玉堂却没看他,抱着剑站在展昭的身边,仰头在看屋顶。胡四德忍不住想,如果我能看到他的眼睛,哪怕再冰冷,也总比现在这样好。瞧他这一身冷冽,看都不屑看我一眼,却不知要怎样折磨我。他心中恐惧,怕得连回话都忘了,就听白玉堂冷冷地问道:“问你话呢?听不见?”
胡四德听得他问,回过神来,沉沉地叹了口气说:“唉!不是我想骗五爷。这话他们说的不错,可我说的也不算错。飞刀门和一剑门的确是故交盟友,不过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时我们用刀,他们用剑,一刀一剑走江湖,关系的确是很好的。可到了我们这一辈上,早不行了。一剑门想要功名利禄,我就只想过舒服日子,话不投机。虽说年年有事需要下山的时候,我都说是派转山去一剑门走动,其实,早就已经不走动了。”他想了想又说,“不过转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疑心,总觉着他跟一剑门还有联系。他那个轻功,不是比我好吗?我看着带点儿一剑门的影儿,可也不确定,我寻思只要他没外心,这些没紧要的事,就随他去,也就没多问。”
白玉堂问:“前几个月许转山下山,你说是派他去老朋友那里,就是一剑门?”
胡四德点点头,“对门里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下山是办矿上的事,打听矿石价钱,说别让西夏人坑了,并不是去一剑门。”
展昭又问:“那他回山后怎么说的?”
“没什么,就说现在行情不好,别家也都差不多。我原本也没想什么涨价的事,也就没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回家
展昭、白玉堂预料得不错,那两个灰袍人跑得全无踪影,无人见过,也无人知晓。若非有那块绣有一剑门标志的破布头,只怕连白云瑞自己都要怀疑那日所见是不是幻觉了。四人眼见清泉山上不得线索,飞刀门中也只剩下些无关的小人物,便将私矿等事暂且交与了县衙看管着,带了胡四德等几个重要人证和账本等证物回了开封。
起初徐良和白云瑞担心凶手没有找到,一剑门的线索也还半点没有,现在回去开封怕是会给凶手逃亡之机,被白玉堂斥责说:“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哪这么多事。”徐良知道他因为胡四德的事不痛快,被训了也不生气,拉了白云瑞跑去问展昭。展昭笑笑说:“凶手定然早就离开了,咱们待在这里也无用。一剑门与飞刀门不同,一贯是积极地出世入世,门人遍游天下。只怕一剑门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几个门人到过这里,到过开封。这样去找,一年半载也未必查得清楚。你们细想想,这案子为何没发生在这里,也没发生在一剑门,却发生在开封?你们只放心就是,那两个人必定会回去开封,这案子最终也必定是着落在开封。”两人这才明白,随着回了开封。
回到府中时正值清晨,包大人上朝未归,其他人却都已出门巡查去了,只公孙先生在府中整理案卷,见他们带了人回来,忙吩咐衙役把胡四德等人收监,又叫人去准备吃食,一边急着问道:“案子真是飞刀门做下的吗?这是抓到人了?怎么还有个小姑娘家?”
“跟他们确是有些关系。”展昭四人随公孙策回到书房,把飞刀门中发生的种种事端一一述说了一遍,又把那块绣有一剑门标志的破布头和私矿账本拿给他瞧,“目前看许转山的嫌疑极大,只是证据尚不确凿,他又已经被杀,不能排除一剑门是幕后主使的可能。”
公孙策正拿了茶碗在给他们倒茶,听了这话忙搁下茶壶茶碗,来翻看这布头和账本,“怪道白老听一剑门的说肯定查不到他们头上去呢,看情形他们并没有亲自下手,却是给自己早找好出头的了。”说着他叹了口气,“这案子怎么还扯出个私矿和西夏来,莫非这案子有如许大的牵扯?”
展昭说:“虽说两桩案子都出在飞刀门,也都有许转山参与,倒是没发现那私矿与一剑门有什么牵扯,我们估量他们杀人灭口该当还是为着京里这个案子。”
徐良拿起公孙策放在桌上的茶壶,给五人续满了茶水。白玉堂一路上早渴了,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冷笑一声道:“管它有没有牵扯,现在许转山见了阎王,这事总是要着落在一剑门身上。把他们查明白了,幕后的真凶和案子的因由,也就都明白了。先生,这些日子哥哥们在开封可发现一剑门的消息了吗?这案子可有别的线索?”
公孙策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别的线索。这些日子府中上下日夜忙碌,把开封周边都要翻遍了,却哪里找得到什么?所幸是再没发生案子,我们猜测或许是咱们捡到那飞镖,让他们警醒了。只前天傍晚时候,卢珍和艾虎在城里勾栏院外见着了两个人。原本是觉着那个时候从里面出来有些奇怪,嬉笑了两句,谁知一看之下,发现那二人身怀武功,有些鬼祟。他两个心里起疑,就跟了去看。结果那二人身形很快,左突右穿的,一闪就没了人影。”
“没了人影?”徐良似乎不能相信,奇怪地插嘴问道,“两个人跟着,怎么会没了人影?在那附近没找出来?”
公孙策接着说道:“唉,正是那附近不好找呢。那两人不见的地方,周边都是官员居所,庞太师、李侍郎、钱尚书等许多官员都住在左近。现下不知那二人是谁,又没瞧清楚那两人是去了哪家,如何进去搜?只得在那近旁搜查,不过那一大片的高宅大院,两个人一藏宛若雨滴入海,哪里是好寻的?忙了这两日,虽然查得紧,却还没发现什么。”
听闻两个江湖人藏身到官员大宅之中,若这两人与案子有关,那案子就很可能牵扯着京中的大官,展昭、白玉堂对视一眼,都觉十分合理,有些恍然。白云瑞一听,却十分好奇疑惑,他心里想着展昭说一剑门那两个人会回开封的事,算算日子也是正好,直接便把这两人当成了杀死许转山的凶手,“啊?怎么会藏到那里去了?那些大官怎么肯让他们藏的?要是抓出来,可是要杀头的。”
徐良嗤的一声笑,“你也太少见多怪了,那些高宅大院里空屋子多得是,随便找上一间住一住,哪里用得着问过主人是不是同意?你没听街上说书的说,五叔当年盗三宝闹东京那会儿,不就优哉游哉地借住在庞太师府上吗?”
白云瑞自小在山上,哪听过街上那些说书的,更不知道他爹当年盗三宝闹东京的旧闻了,听徐良这么说,立时明白这“借住”二字别有深意,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只在心里暗暗地想,原来还有这么些门道在里面,那要如何去找啊。展昭却说:“未必是这样。犯下挖人心肝这样的恶行,如果不是生性残忍,就必然有所目的。许转山虽然坏事做尽,却并非丧心病狂的残暴之人,这案子背后定有文章。飞刀门也好,一剑门也罢,都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门派。便是要作案,又何必巴巴地跑到开封来,皇城脚下,格外引人注意,白添风险。可见开封必有什么让他们非来不可的由头。若那两个人真与此案有关的话,牵扯到京中官员,倒是合理了。”
“大人也是这样说,只可惜那左近官员住宅太多,不知是去了哪家,查起来有些麻烦。”公孙策见他们风尘仆仆,都有些疲乏,说了几句就让他们去休息,“你们赶路辛苦,先去歇歇吧,案子也不急于这一时。待大人下了朝,我将这些情况说与他知道,晚些再商议就是。”
展昭四人应着,回去宅子歇息。刚进院,就见白云生迎面走了过来,对着展昭和白玉堂见礼。徐良和云瑞看见他,也忙上前叫“大哥”。这几年白云生日渐大了,不忍母亲辛苦,一直在金华打理家中生意,难得到开封来。白玉堂见了侄子,心里喜欢,笑着问他:“你怎么来了?几时过来的?”白云生笑着说:“娘听说云瑞下了山,说是想得紧。知道二叔忙,叫我来把弟弟接回家住几日。来了已经有几天了,家里买卖忙,二叔再不回来,我就得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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