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同人)古剑-越苏再续前缘》越苏再续前缘-第39章


荡着,偶尔有鱼虾从脚下划过,那时候,真好啊。
陆鸾走到陵越房前,敲了敲门待到里面应了声便推门而入。见陵越靠在床头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便径自走过去搭了陵越的脉。
“刚刚来时路过厨房,看见尊夫人正在里面忙活,想来定是公子醒了,就来看看”
陵越将视线收回,“有劳庄主,我身体好多了。”
“我不过是来看了你两次,尊夫人才是劳累,这几日一直在床榻前照顾着公子,两位真是伉俪情深。”陆鸾笑了笑随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在下也略懂一些歧黄之术,公子只是脉象有些虚浮,并无大碍,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发热这么多天都不退。”
陵越不动声色的将手放进锦被里,面上笑的和煦,“老毛病了,天气一凉就爱发烧,以往一宿就好了,看了好些大夫都说没什么大碍。虽说总发烧,倒也不太影响生活起居。就是不知怎地,这次烧了这么久。”
两人正说着话,屠苏将做好的饭菜端了进来,瞧见陆鸾也在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夫人回来了,我就先走了,闲时再来。”陆鸾见屠苏回来了,起身准备离开,走过屠苏时,见餐盘里端的都是些清淡小菜和白粥,又回身冲着陵越道,“怎么整日里就吃些素菜,过一会儿我叫下人送些补品过来,云公子也该好好补补。”
待陆鸾走后,屠苏将餐盘放下,转头看向陵越,“是在床上吃,还是下来吃?”
“下来吃吧,休息了这么久,无事了。”
两人静静的坐在桌子旁吃着午饭,偶尔筷子相碰只是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
仿佛又回到了那几天,陵越开始每日发热,发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到后来竟是整日里都昏睡着,屠苏并没有表现的有任何惊慌,只是每日里守在他床边,愣愣的描绘着陵越的眉眼。
陵越苏醒的时候,正巧陆鸾带着南方来送补品,几人索性就聚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
“如今云晴这般怕是不能再为庄主效力了,明日我便收拾了行李与苏儿离去。”
陆鸾听后一笑,看了看陵越有些苍白的脸色,又执起陵越的手把脉,“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云公子如今家财散尽,又病着,就是萍水相逢,在下也该伸出援手,何况与公子相识这几日,公子秉性才能,陆鸾也是了解的差不多。公子还是安心的在山庄里住着,等病好了,我这庄子里的财务还要交予公子打理呢。”
听到陆鸾如此挽留,陵越不再言语,一时间屋里安静无声。
屠苏坐在床边不知想些什么,南方看他呆呆愣愣的样子甚是可爱,不由的抿了嘴角,吃吃的笑出声来。
屠苏还没醒过神来,陵越和陆鸾一起有些疑惑的看向南方,南方止住笑声,但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云公子当真娶了个妙人儿,平日里灵气逼人,如今这发起呆来的样子竟又这般娇憨可爱。倒像是那店里的瓷娃娃一般,让人心生喜爱。”
陵越仔细看了眼前发呆的人,倒真像南方说的那般惹人怜爱。探过身子揉了揉他的额发,柔声在他耳边说道,“回神了,都叫人笑话了去。”
屠苏只觉自己耳边一阵热气,拉回思绪就看到自家师兄的侧脸,他习惯性的在陵越肩窝蹭蹭,那样子像极了慵懒的猫儿,就听见一旁南方笑的开怀,屠苏才意识到这屋子里还有另外两人,忙从陵越肩窝里出来,有些窘迫的绞着自己的腰带,面上羞得发红。
南方捧腹大笑,平日里什么芝兰玉树,温润如玉,如今都如浮云一般消散,陆鸾看着眼前笑的如同儿时那般天真的人,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南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指着害羞的屠苏,“不对,不对,你家娘子哪里是像瓷娃娃,分明就是像只太阳底下晒阳阳的小猫儿。这般熟练的蹭着你,想必二位闺中定是唔”南方正打算好好嘲笑嘲笑床上的两位,就被陆鸾捂着嘴拖出房门。
陵越好笑的看着离去的两人,拥过屠苏将手搭在他肚子来回的抚摸,“刚才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屠苏没有抵抗,顺势倒在陵越怀里,脸颊继续在陵越脖颈之间蹭着。
陵越低头见他这番慵懒的模样,心神有些荡漾,捧起怀里人的脸,劈头盖脸的就吻下去,屠苏只觉脸上刚刚退去的潮红又开始蔓延,陵越温柔的吻让他贪恋,那细细密密的吻从他的额头到嘴角,无一遗漏,让他这些日子一直强装镇定的心真正的放下来。
“每次南方来的时候,师兄都会退热,我在想,这其中是否有什么玄妙。”
陵越拥着他倒在床上,用舌尖描绘着他的眉眼,他这师弟,倒当真是眉眼如画,面如冠玉。“玄妙,和那兰溪印有关?”
“也许吧。”屠苏只觉困意渐渐上来,躺在陵越怀里合了双眼。
陵越将手指从他的睡穴上移开,将人除了外衣移进被里,又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屠苏才起身离开。
陵越闪身进了书房,每日这个时候陆鸾必会同南方在一起,他自是不必担心陆鸾会过来。
并指为刃,陵越迅速的在自己的左手腕划了一下,鲜血立刻涌出滴落到地上,滴滴鲜血没入地面慢慢显现出一个光圈,泛着莹莹金光,陵越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踏进那阵法之中。顿时金光大盛,陵越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金光里。
那日陵越捋纸的时候不甚将手划破,血液滴在地上泛着莹莹金光,他就觉得这间屋子里有古怪,打算当夜就再次前来探查,不想当日就发起高烧到今日才醒。
此去不知前方是吉是凶,依着屠苏的性子知道此事断然是要跟来的,所以他才拂了他的睡穴,自己只身前往。
陵越只觉身体忽的急速下坠,还未等他作出动作,就已经有落地的感觉。四周一片黑暗,陵越指间运气火灵,一个小小的火球跃然在他修长的指尖上。
举着火球在屋子里走了一圈,陵越发现这间屋子不是一般的大,且装修华美,壁上画着古老的图腾以及人们屠宰牲口的图示,屋子尽头有类似祭坛的东西,看来这屋子应该是祭祀用的。陵越环顾四周,最终视线定在祭坛背后的巨大图腾上,说是图腾,细看之下更像是一支画的很夸张的兰花。
四周并无异动,到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陵越只觉这屋子越发的诡异,竟觉得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再看那壁画,那人们屠杀的哪里是牲畜,分明就是活生生的妇孺,陵越将火灵升起,想看看房顶是否有什么能供人出去的孔洞,结果发现这间屋子似乎跟本就没有屋顶,火灵一路上升也没有到达顶端,陵越略微思忖,将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用力撕开,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回到那间书房。
看了看窗外日头,略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就直蹦卧房,他点屠苏穴道并没有用几分里,想必这是已经快醒了。
屠苏只觉自己穴道处有些酸麻发胀,皱了皱眉睁开眼睛等待脑中最后一丝混沌消失,刚刚怎么就睡过去了,想必是这几日真的累到了。感觉腹中孩子微动,抬起手隔着被子一下一下抚摸着隆起的肚腹,他有孕已近五月,孩子这两日动作越发清晰起来,从这边动到那边,倒有些像波浪,十分好玩儿。
陵越养成了每日都要在他小腹上听一会儿的习惯,那时的陵越眉间舒展,嘴角噙着那样温柔的笑,他那平日里一丝不苟,不怒自威的师兄,竟会在烛火摇曳之时对着他隆起的肚腹阿榣阿榣的叫。
“你可当真是在父母的期盼中出生的孩子。”屠苏侧了身拥着被子躺的惬意,一双手依旧在肚腹上流连。
陵越进门见他这副慵懒的样子,低低笑出了声,倒真像只慵懒的猫儿。
屠苏听见响动,撑起身子半坐起来,陵越见锦被滑落至他腰间,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他身上的锦被向上拉了拉,连人带被的拥在怀里。
“醒了?这段日子辛苦你了。”陵越抬手将他滑落至脸颊的发丝拢到耳后,摩擦着他的颈后,这是屠苏敏感的地方,每每被陵越抚摸那里他都会舒服的眯了眼睛,偶尔两人闹了别扭,这招比千言万语都好用,可谓屡试不爽。
屠苏此时正眯着眼睛枕在陵越肩窝里,刚想告诉他这都是自己应该做的,忽的鼻尖皱了皱,随即用力吸了吸,猛地从陵越怀里起来。
陵越怕他起的太猛闪到腰,忙扶了他的肩膀,不想这一拽扯痛了伤口,陵越随即皱眉。
屠苏见他这般神情就知道他家师兄定是受了伤。“伤在哪里了?”
“没事,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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