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夺鼎》第99章


听到符止的话,北宫绮意才舒了口气,“那就多谢符止师傅了,绮意先告辞了。”说罢,一个闪跃,房中只余符止一人。
就在北宫绮意前脚刚走,北宫决宸后脚便到了,他看着站在屋中的符止,低笑道:“怎么?早就知道我来,特意来迎接我的吗?”符止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像是有一个世纪没有见过他一样。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见符止一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北宫决宸不由调笑道,猛然收回视线,符止轻声道:“你怎么会来?”他也这么问过北宫绮意,少年的回答是让他帮一个忙,那么北宫决宸呢?是来要一个答案吗?
欺身坐到椅子上,北宫决宸笑道:“我为何不能来。”他四下看着符止屋内的装饰,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是黑就是白或是灰,北宫决宸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我这次来,是想问你一个事情。”
果然。。。。。。符止垂下眼,漠然道:“什么事情?”
“我总觉得我的记忆出现了什么问题,虽然没有断层,却总感觉忘记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想问问你,你可否知道,在我与羌言希成亲之后,发生了什么?”北宫决宸低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哦呀呀,符止师傅会不会遵守诺言呢?
大哥会不会记起来呢?请听下回分解!
第89章 喜欢与否
符止并没有立刻回答北宫决宸的问题,他看着男人;微长的刘海垂下遮住了他一半的右眼;男人脸色没有那时的苍白;他还是那个风华绝代让人望而却步的北宫决宸,但是;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符止轻眨了下眼;缓缓道:“为何来问我?”
北宫决宸淡淡一笑;“因为所有人中,我最相信你。”他说的并不是假话,他的确最相信符止;符止神色微动,向来波澜无惊的脸上竟也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但是你真的不应该来问我;因为我并不了解你的事情,”他低声道:“对你了解最多的人,是北宫绮意。”
北宫决宸嘲讽般的笑了下,“就是因为知道的事太多,所以才不能问他啊。”况且那些有可能被摸去的记忆也许就是他的杰作。
北宫决宸站起身,缓缓走到案桌前,桌上还摆着符止方才抄写的一打,男人拿起一张,符止的字还是一如往常的劲瘦飘逸,北宫决宸抿了抿唇,低笑道:“你最近很烦躁?”
符止抿着唇并没有回话,他心中不静时便会抄写经书,男人少时与他一起生活了那么些年,自然清楚,他的确烦躁,自从上次男人被北宫绮意带走后,他的心再没有静过,虽然对亓颙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但是符止很清楚的知道,自己那种不想奢求的心,在拥有过男人一次后,就已经变了。
目测了那打纸的厚度,北宫决宸随口道:“你若是一个人呆在这里无聊,不妨就去“沥庄”坐坐,说起来,倒是好几年没有跟你一起喝酒了。”两人少时闲得无聊时,便经常自己酿酒喝,不过大多是符止负责酿,北宫决宸负责喝。
听到男人的话,符止也是一愣,自从北宫决宸下山以后,他也再没有喝过酒,他原本就不爱饮酒,但因为对面坐的是北宫决宸,所以他总会配着男人喝上几杯。
到底是因为人,我所做的一切特列,不过因为那个人是你。。。。。。
若你现在不告诉他,那他就不会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即使他再次记起来时,但那时,你的喜欢就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了。。。。。。
“决宸,你喜欢北宫绮意吗?”符止忽然问道。
北宫决宸一怔,少年对他说过无数次的喜欢,但他却并未仔细的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喜欢北宫绮意吗?北宫决宸忍不住皱起了眉,说句实话,北宫决宸并不太了解喜欢的感觉,但他对北宫绮意,又却是太过纵容。
若只把他当成弟弟,那怎么会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放肆?他自己也曾说过,血浓于水,也仅仅是浓于水罢了,更何况,他与北宫绮意,并无血缘关系。
赌输与体内的蛊只是借口,若他真的不愿意,他自有办法控制体内的蛊虫,说到底,他与北宫绮意的关系发展成现在这样,也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下促成的。
符止沉默的看着北宫决宸,他已经知道了男人的答案了,一丝苦闷涌上心头,他还记得北宫绮意当日下山时与他说的话,“只可惜,那人天性无心无情,师傅这一腔情谊,只怕不过是付之流水了。”
北宫决宸天性无心无情,所以北宫绮意便费尽心思,不择手段的也要在那人的心里留下他的身影,符止一方面不屑于北宫绮意的手段,但另一方面,却又佩服他的胆大,他环环紧扣,硬生生在男人身前挖了个大坑让男人掉了进去。
“决宸,你现在生活的可好?”符止又问道,北宫决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缓缓的颔首道:“尚可。”
“不,”符止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和北宫绮意在一起,是否会比以前更轻松一些。”北宫决宸看着符止,似乎想从他那张平淡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东西来,但符止的脸色极其平淡,平淡的竟让北宫决宸看出一丝寂寞来。
细密的睫毛缓缓垂下,北宫决宸思索了片刻,微微点了下头,“的确。”符止的神色还是很平淡,他并没有在看北宫决宸,只将视线移到了窗边,那里曾经有一把摇椅,摇椅上曾经躺着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再也不会是他的了,再也不会。。。。。。
符止闭了闭眼,北宫决宸一直看着他,他少时与符止一起度过了少年时期,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但他从未看到符止脸上会出现这样的神情,这种像是悲伤的神情。
这样悲伤而又寂寞的,让北宫决宸忍不住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符止低声叹了口气,他抬眸望着北宫决宸,忽然道:“也许,我应该像他一样大胆。。。。。”
※※※
桌上零散的放着几个酒杯,楚牧玑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他今天把自己卖了,但买他的人却丢弃了他,真是忘恩负义,重色轻友!楚牧玑暗骂道,但是,他没想到,北宫绮意居然又回来了。
楚牧玑端着酒杯瞪大着眼看着坐到他对面的人,北宫绮意倒了杯酒,笑道:“怎么我出去了一会儿,你就变傻了。”楚牧玑咽了口口水,呆愣的问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喝了口酒,顺便剥了颗花生扔进嘴里,北宫绮意说道:“我只说有事要出去下,又没说不回来了。”桌上只有一盘所剩无几的花生不免有些磕碜,楚牧玑问道:“要不要点几个菜,我方才没先点菜,是等着你来点,没想到你跟你大哥一起来的,一惊之下就给忘了。”
北宫绮意挥了挥手,“不用,你以为我真的是回来找你喝酒的?”楚牧玑摇摇头,“早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看我一个喝闷酒可怜,说吧,你要问什么?”
“你父亲,过段时间想要退下来是吧。”北宫绮意眯了眯眼,问道,楚牧玑笑着倒了杯酒,“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们,父亲忠于当今圣上,并不想卷入现在夺位斗争。”
“可时就算你父亲想退,丞相府的势力可有一大帮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呢。”双手交握,北宫绮意缓缓道,楚牧玑看了他一眼,抿着唇思索道:“难道你想让我把父亲劝回来?”
“不,”北宫绮意摇了摇头,交叉的手指相互摩擦着,少年扬起艳丽的嘴角,轻笑道:“伯父年纪也不小了,既然想退,就让他退,至于这丞相府的势力。。。。。。”细长的凤眸缓缓眯起,北宫绮意伸手轻轻拍了下楚牧玑的左手,“早晚也会有别的人接手不是吗?”
垂眸看着搭在自己手上的莹白如玉的手,楚牧玑缓缓道:“北宫还真的是太看得起我,别忘了,我前面可还有两位聪明能干的哥哥呢。”
少年上挑的唇角又扬高了一个弧度,艳丽而诡秘,“楚牧瑄和楚牧瑛的确是聪明能干,但是,也仅仅是聪明了,而楚家却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天才,我想丞相大人应该比外人更知道谁才是真正能掌握起丞相府权力的人。”
“未出世的天才?我怎么不知道我楚家还有这么一个人物?”楚牧玑故作诧异的问道,抬手随意的向上一指,北宫绮意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
“啧啧,北宫还真是抬举我,我哪里算到上什么天才,不过是一愚人罢了。”楚牧玑摇头轻笑道,北宫绮意笑容艳丽的看着他,淡淡的说了句,“大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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