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第16章


越挣扎身体就被刺激的越发抖索,继而越发没力气。
黄笙在挣扎间一把扯下他的唯一屏障,然后将他翻个身背朝自己压在下面……
再然后……
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
黄笙在厨房做饭,黄伯牵着瘦瘦回来,又将黄笙说了好一通。
“一天到嗬不晓得在搞卡莫直,七个晚饭摸到半夜十一二点,养个狗子养不家,哪有得七往辣戈尔跑,跟你一过样子憨!”
【注释:白天不知道在做什么,晚饭硬要等到半夜十一二点做,养的狗也不恋家,哪儿有吃的就往哪儿跑,跟你一样蠢!】
黄笙说,“呵呵,呵呵。”
黄伯又骂,“么得脸!觉你还笑,腔个苕!”
【注释:不要脸!骂你还笑,蠢!】
黄笙用火钳子从土灶里掏出两个烤好了的红薯,用纸包好递给黄伯,说,“吃苕啊!”
【注释:苕=红薯=地瓜】
黄伯:“……”
黄笙进屋喊南飞吃饭的时候他还在睡,下面搭着一层薄毯,上身赤裸着。他侧着脸反身趴着睡,露在外面的背部满是红痕,嘴唇也还有些肿。
黄笙心里有些愧疚,他凑近去将南飞翻了过来,然后轻轻的在他额角贴了一下,接着凑到他耳边,用他此生最温柔的语调说,“阿飞,吃饭了。”
南飞没动。
黄笙将他的耳珠含进嘴巴里,轻轻的逗弄。
南飞开始急促的喘气儿了,黄笙笑说,“起来吃饭了。”
南飞睁开眼睛,一把推开黄笙,说,“滚!”
黄笙没滚,干脆整个人都压在南飞身上了,他说,“你看你,跟个小姑娘似的,害羞了?”
南飞恶狠狠的瞪他,于是黄笙又亲了他一口。
南飞提脚要踹他,可一抬腿下面就疼的厉害,才动了一下就疼得不行,眉头皱得死紧将腿给收了回来。
黄笙着急问,“怎么了怎么了?”说着就要伸手去他那个地方揉揉。
南飞尖叫,“操你妈,滚!”
黄笙抿唇,挤出脸颊边两个深深的酒窝,有些哀怨的说,“你那会儿还说喜欢我呢,现在就要我滚了。”
南飞:“……”
黄笙说,“果然脱了裤子办完事儿就不认人了。”
南飞:“……”
卧槽卧槽卧槽!!!怎么会有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南飞闹脾气不肯吃饭,于是黄笙就端着碗坐在床头一个人吃完了整锅地瓜粥。
半夜三点,南飞一脚将黄笙踹醒,吼他,“妈的,去做饭!”
于是黄笙就乐呵呵的爬起来屁颠屁颠的去做饭。
他将白天里从虾田梗上捡回来的虾剥得只留下虾米,然后将虾米剁成虾泥,放在电锅里煮熟煮透,然后加香料加碎花葱。接着混入灶里烤好了的地瓜,再放到土灶上隔着铁小板热水慢熬十五分钟,最后再打好井水隔着瓷碗泡着,直到温度刚好的时候才端给床上睡着的南飞。
南飞饿得不行,三两下就将粥给吃了个干净。
吃完黄笙拿纸给他擦嘴巴,擦着擦着就又不老实的吻上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等到黄笙要再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南飞叫了停。
他说,“妈的,你怎么就这么猴急啊?”
黄笙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磕磕巴巴的说,“我也不知道,就……就……”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他不老实,我按都按不下去。”
南飞:“……”
“你以前……都是按下去的?”
黄笙说,“嗯,按下去,然后拉拉链,隔一会儿就好了。”
南飞:“不打手枪?”
黄笙说,“打手枪是什么?”
南飞:“……”
南飞快哭了,憋了二十一年啊,视打手枪为无物的人啊,所以,他的意思是,往后一直拿自己来解决了吗?!
黄笙按了一下那东西,结果那东西又弹了上来,他看着南飞说,“你看,按不下去了。”
南飞:“……”
“我实在不行了,不然……”
黄笙:“嗯?”
他忽然就期待起来,用口么?是用口吧,一定是的,不然呢?人只有这么两个口啊!哦呵呵呵!
南飞说,“我教你打手枪吧。”
黄笙:“……”
南飞说,“你这样,把手放在上面,哎呀不是这样放,你得这样,手指,对对对,就这样,然后……”
试了一会儿,黄笙流了一脸的汗,脖子都急的发红了,他说,“阿飞啊,不行啊!”
东西始终出不来,下面又肿又涨,他快急疯了。
南飞破口大骂,“你他妈前面二十一年都是怎么过的啊?!”
黄笙有些委屈,“我前面二十一年没遇到你啊!”他按着自己那物,疼得快哭了,“以前,按一下就好了的……”
他又去吻南飞,一边吻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乱蹭,低声下气的求他,“帮帮我,帮帮我……”
于是南飞说好。
接着他帮黄笙把那支棱着的东西塞进了裤裆,一只手按着给他拉上了拉链,接着又安抚性的把那东西拍了拍。
他说,“老实点!”
黄笙:“……”
☆、赏心乐事与君论
黄笙领着南飞四处逛,西街的臭豆腐,南门的腐竹鸡,北门的大罐汤,东门的河蚌肉全给吃了个遍。游了章华台,走了护城河,划了木船摘了莲蓬,白日里两人四处晃荡,晚上一盏黄灯一张小床,里面小床吱呀呀外面瘦瘦汪汪汪。
日子过得飞快,一晃眼又到了回武汉的时候。
龙镇的最后一天,黄笙问南飞,“你要看我的过去么?”
南飞说,“好。”
于是黄笙不带南飞进城了,也不带他去看虾田了。他带着南飞走一条通往养猪场的路,穿过坟场,走过小树林,绕着农田一路一路的走。
小树林子里他停下来,绕着一颗树看了许久,最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铅笔刀,在上面刻了两个字——南飞。
“你看,我们挨在一起了。”
他用手一指,那是一块缺了两个指甲盖大小树皮的地儿,隐约可见上面字迹幼稚而模糊,写着“黄笙”二字,正挨着他方才刻下的“南飞”。
南飞一脸鄙视,“幼稚,没公德心!”
黄笙一副S脸看他,“随地大小便的人没资格跟我谈公德心。”
南飞:“……你刚刚告诉我说就拉在草丛里的!”
黄笙:“哦,是吗?”
南飞暴躁大吼:“就是你说的!”
黄笙手一指,南飞侧头看去,草丛的很后面……有一个简易茅房。
他说,“我刚刚指的是厕所,呐,就是那个,草地后面的厕所,谁让你拉在草地里了?!”
南飞:“……”
谁家厕所长这样啊?!茅草搭建的垛子?厕所???
Excuse me???
穿农田,黄笙指着一个一米宽的窄道,他说,“我小时候这儿是沟渠,那时候农田灌溉的水都得从这儿过,我们那时候无聊,在上学路上自己带饭吃,留着三两口剩菜走这儿了就往里边丢,看浮起来的油花花,然后比看谁家做菜放的油多,浮不起油的人会被嘲笑一年。”
南飞说:“你家炒菜放的油多不?”
黄笙:“……我就是那个被嘲笑一年的人。”
南飞:“哈哈哈哈哈哈……”
绕坟场黄笙又说,“后来初中了,学校没住宿,冬天为了多睡几分钟就往这儿过,有时候运气不好会看见鬼火,那时候不懂科学,吓得腿直哆嗦,踉踉跄跄的跑,胆子小的吓得嚎啕大哭,尿裤子的也有。可我胆儿大,吓就吓了,完了第二天捎上一把纸钱堆坟头烧了,还从这儿过。”
南飞:“……”
这孩子缺心眼是从小就有点的吧?!一定是的!
最后到达养猪场,外面恶臭熏天,南飞有些受不了。
黄笙又说,“这儿,是我母校。”
南飞:“……”
黄笙笑呵呵,“养猪的是我们校长。”
南飞:“……”
所以你们校长是把你们当猪在养?!
最后黄笙带着南飞绕过养猪场,走到一个三层小洋楼后面,二层楼的阳台上种满了花,屋子里似乎没人。
小洋楼后面有个院子,篱笆门一推就开,他们走了进去。院子里那儿有个大水缸,里面集满了前些天下雨攒下的雨水。
黄笙说,“这是我们校长的房子。”
接着,他从院子角落里找出来一个铁锹,按着铁锹柄朝水缸一柱,水缸破了个洞,流了将近五分之四的水。
南飞:“……”
黄笙拿着铁锹从旁边的泥巴地里铲出几铁锹的泥巴,铲一锹泥巴就往水缸里捣鼓,再搅和几下,将泥巴搅和的恰到好处。
他一把扔掉铁锹,用手团了个泥团,完了胳膊往后放,身子略微的后仰,一用力,泥团飞了出去正砸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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