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士兵突击高袁]四季歌》第22章


指在烟盒上弹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崩”的一声,之后袁朗声音沙哑的说:“高城,谢谢你!”
高城惊讶的瞪大眼睛,一支烟的功夫,高城做了无数种可能性的应对方式,他想到袁朗或许会骂他,打他,卸他条胳膊,拧断他的腿……可是他没想到袁朗会说“谢谢”。谢什么?谢我上了你吗?高城心底涌上不祥的念头,直觉袁朗接下来说的话绝对是自己最不想听到的,他几乎本能的想要夺门而逃,可是他不能,且不说他还光着,就说现在他面对的是袁朗,就算有一丝的希望,他也不会逃走,钢七连出来的人不会逃。
袁朗似乎有些烦躁的拿起烟盒,可是烟盒里已经没有烟了,他把烟盒团成一团随手一扔,准确的扔进角落的垃圾桶,手里把玩着一个一次性打火机,“叭叭叭”的一次一次打出火苗,又松手熄灭,好半天才说:“我得感谢你!你没有施舍我,我知道,对于你的……爱,我很感谢,但是,我不能接受!”袁朗没看高城渐渐发白的脸,声音带着沙哑的质感,依稀是昨晚喊叫的结果,他说:“无论是作为军人,还是作为一个女人曾经的丈夫,我都不能接受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些,所以,我得走了,高副营长!”袁朗说完这些话,站起身就要走。
高城脸色惨白,他叫他高副营长,他们从很好很好的兄弟,退化到从前,或许连从前都不是,比陌生人更陌生。高城伸手去抓袁朗的手腕,却被袁朗巧妙的躲过,径直开门,关门,然后屋子里静悄悄,只剩下高城裸着上身坐在床上,一只手虚空做了一个抓的姿势。然后慢慢收回,高城“砰”的向后倒在床上,一只手臂搁在额头上,挡住眼睛,嘴角慢慢翘起,像是笑,却掩不住苦涩。被拒绝了,干脆利索,留给自己的只有昨晚尽情欢爱的记忆,和颈边这块随时都会消失的痕迹。
袁朗快步走出酒店,只是几步路,身后不可抑制的一阵黏腻,他知道那是什么,显然一晚上并没有让那些东西全部流尽,而早上醒来被眼前放大的伤疤惊呆,渐渐回忆起昨晚凌乱的记忆,袁朗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那个灼热的怀抱逃离,穿衣服都有些抖,更不要说洗澡,边抽烟边耐着性子等高城醒来,其实他并没比高城早醒来多久,只是抽烟抽得太快,他需要熟悉的尼古丁味道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一切已经超出自己的思考能力,自己酒后乱性,和兄弟上床了,自己是下面的那个,虽然自己身上满是紫红色的吻痕,但是高城侧颈的那个痕迹,袁朗知道是自己弄得,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有在前妻身上种过草莓,却把这样一个带着强烈占有欲的东西印在一个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兄弟身上,这说明了什么?袁朗不敢想!袁朗要想的太多了,而这些里,唯独不应该有高城这个存在,尤其把高城和爱情联系在一起,他不能!
出租车停在校门外,袁朗看到队里接自己的车就等在那儿,齐桓坐在驾驶室,吴哲靠在副驾驶玩儿游戏机头也不抬。看到袁朗从出租车下来,齐桓并不惊讶,对于这个队长,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别说大早上从出租车下来,即使有外星人飞碟送回来,他们都不会多问一个字。
袁朗迅速回宿舍收拾自己的东西,东西实在不多,袁朗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进皮箱,站在宿舍门口忽然回头看了一眼,高城那边的东西还整整齐齐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看到它们的主人,这个想法让袁朗汗毛倒立,现在他最害怕的就是见到高城。于是袁朗逃也似的离开宿舍。
袁朗从来不知道坐车是这么辛苦,他一个人窝在后座,闭着眼睛假寐,但是他昨晚其实睡得很好,现在说什么也睡不着,可能是安静的太过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吴哲不时回头疑惑的看看他。六个小时的车程,袁朗觉得自己全身就要散架了,甚至头都昏昏沉沉的,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已经不再有东西流出来,却隐隐作痛,不是不能忍受,却搅闹的袁朗心烦意乱。
回到基地,袁朗几乎是以光速冲进自己宿舍,留下吴哲惊讶的看着齐桓:“烂人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齐桓瞪着眼睛:“队长好像从来没病过,至少我没见过!”
吴哲有些担心的看着袁朗紧闭的宿舍门:“没病过不代表不会生病,烂人就是烂人,连生个病都藏着掖着!”
房间内,袁朗站在卫生间的淋浴下没完没了的冲洗着自己,扑头盖脸的冷水呛得他几乎喘不上气,而袁朗似乎根本没打算喘气。
袁朗生病了!
铁路拿着齐桓捎过来的请假条,上下看了好几遍,差点儿把眼珠子脱出眼眶,最后确定这的确是袁朗亲手写的一张假条,原因是袁朗感冒发烧!
这个狼崽子竟然病了?铁路觉得不可思议,从袁朗进A大队开始,就没见这小子请过病假,什么感冒发烧,简直是和这个钢筋铁骨的臭小子拉不上半点关系,可是当铁路走进袁朗的宿舍,看到小狼崽子脸烧的通红,窝在床上胡言乱语的时候,一时有些心酸:因为袁朗的隐忍和强大,他几乎已经忘记这孩子其实也是个血肉之躯,是个吃着五谷杂粮,会生病的,实实在在的人。
袁朗这病生的蹊跷,原因既复杂又简单,那些高城留在袁朗体内的东西是他发烧的一大原因,但是更多的是袁朗难以接受自己和信任的战友,或者说是兄弟上床了。
六个小时的颠簸,冲了一个小时凉水澡,昨晚的一点一滴渐渐恢复到袁朗的记忆中,他想起自己那点儿小酒量喝了两杯酒昏天黑地了,他想起有人捧着自己的脸犹如珍宝,他想起高城如何小心翼翼的脱掉他的衣服,他想起自己疼惜的用舌头抵舔高城脸上的伤疤,他想起自己如何缠着高城发出j□j……是的,袁朗知道,这不是一个人的错,这明明就是一个酒醉后荒唐的结局,所以,他想让这些都过去。
经常不生病的人一旦生病是非常可怕的,用病来如山倒形容毫不为过,七分生理,三分心理的病,让袁朗回到基地的这三天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嘴里糊里糊涂的说着话,吴哲除了训练时间几乎衣不解带的照顾袁朗,原因很简单,袁朗说的胡话有太多不适合被别人听到,其中出现几率最大的一个名字就是高城。聪明如吴哲,只要稍稍联想,就把整件事情猜个j□j不离十,于是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看顾着袁朗,盼着他尽快好起来,至少清醒后不会再胡说八道。
虽然病来如山倒很适应于袁朗的病,但是显然病去如抽丝却完全和袁朗不搭轧。第四天早上,袁朗毫无预兆的醒来,就像曾经无数个早上一样,听到起床号就从床上蹦起来,然后迅速穿衣穿鞋,走出房间,站在操场等待他的新老南瓜。吴哲走出宿舍门看到那个挺立在操场上,背负着朝阳的身影,忽然就笑了,跟着这样一个人,即使最后真的站错队,也值了!
全师侦营的人都发现他们无所不能的高副营长这次进修归来就很不正常。训练时极度的亢奋,比哪个士兵都刻苦,而训练结束后,他们的高副营长不再像平时一样和他们打球,打牌,侃大山……,而是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发呆,据甘小宁和马小帅的可靠情报,副营长坐在办公室不停的抽烟,那劲头简直就是想把房顶燎了,谁也不知道高城到底怎么了。
☆、君相知(二)
高城很郁闷,从酒店回到宿舍,袁朗已经走了,屋子里干净的好像那里从来都只有高城一个人一样,之后高城试图给袁朗打电话,袁朗的手机始终关机,而让他占用军线打给袁朗,这是他说什么也做不出的,所以,他就这样消沉着,心里埋怨许三多和成才这两个孬兵从前电话那么勤,最近怎么就没了音信?
重逢的机会来的那么猝不及防,高城被师部的车直接送到军区司令的办公室时,有些恍惚。办公桌前已经站了一个人,只需要一个背影,高城已经看出那就是消失一个月之久的袁朗,没有平时的漫不经心,身影挺拔的像另一个自己。
坐在司令办公桌后的人挂着高城想都不敢想的军衔,这位将军打量了袁朗和高城,很和蔼的说:“袁中校的报告我看过了,对于一些细节,我还需要当面问清楚!”
袁朗目不斜视,一板一眼的回答老将军的每个问题,高城在一边补充。回答完全部问题,老将军盯着袁朗看了一会儿,笑笑:“你是袁平南的小儿子?”
得到肯定的回答,老将军笑着点头:“果然和你爸一样,眼里揉不进沙子啊!”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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